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孪生嫡姐逼换夫?她转身母仪天下(银台金阙)


希望她做的决定不会是错的,希望父亲能尽快帮助姐姐。
在年幼的奚清棉的心里,青梧在行宫怎会有在宋家舒服呢?更何况废太子的腿还废了。
宋云鹤终究还是没问清小丫鬟到底为何深夜哭泣,小丫鬟冬凝只敷衍了句想父母了便飞快地跑回了后院的低矮排房里,这是宋家几个小丫鬟居住的地方。
可宋云鹤哪里看不出冬凝的慌张,不过这到底只是小丫鬟,他也没那么上心,便由她去了,又转了一会儿便回书房睡下了。
若是寻常,这事也就这么过了,谁想第二日他又在院中撞到了洒扫的冬凝,瞧见她微微红肿的面颊,不禁关心了一句。
“你这脸怎么了?”
宋云鹤的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被窗后闲来无事做做女红的奚清桐听了个正着。她手中的绣绷微微一顿,针尖在锦缎上留下一个不自然的褶皱。
“回郎君的话,”冬凝低着头,声音细如蚊呐,“奴婢早起不小心撞到了门框……”
宋云鹤皱了皱眉,这伤痕分明是掌掴的痕迹。但见小丫鬟战战兢兢的模样,他忍不住蹙眉,想起青梧后,他便不喜欢太过懦弱的女郎了。既然这小丫鬟不主动开口,那他也没必要管束,只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
待他走远,奚清桐才轻轻放下绣绷,指尖在案几上敲了两下,而后忍不住扬声道:
“冬凝,”她声音温温柔柔的,“进来。”
小丫鬟战战兢兢地挪进内室,刚福身行礼,就听见“哗啦”一声——奚清桐“不小心”碰翻了手边的茶盏,茶水全泼在冬凝身上。
“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奚清桐放下绣绷,抬眸看向冬凝,“这上好的云雾茶,可惜了。”
冬凝身子一滞,却不敢反驳,只得道:“是奴婢的错……”
听到这句话,奚清桐冷哼一声,瞥了一眼窗外确定无人后陡然扬声,方才的温柔也全然消失不见。
“你还知道错?贱婢!”她的柳眉倒竖,“昨日才教训过你,今日就敢在郎君面前装可怜?”
“夫人明鉴!”冬凝扑通跪下,额头抵地,“奴婢真的什么都没说……”
奚清桐又是冷哼一声,突然抬脚狠狠踩在冬凝撑地的手上。
“啊!”冬凝痛呼一声,手指在青石地上蜷缩,却被绣鞋碾得更狠。
奚清桐却不为所动,用鞋尖挑起冬凝的下巴,仔细打量了一番,小丫鬟梨花带雨的模样竟有几分楚楚可怜——杏眼含泪,鼻尖微红,虽不是绝色,却别有一番清新韵味。
“一个粗使丫头,也配在郎君面前装可怜?”她突然轻笑,声音却冷得像冰,“怎么?以为学那些狐媚子掉几滴眼泪,就能飞上枝头?”
“勾引主子的下作东西!”奚清桐猛地使力一踹,把冬凝踹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
看着冬凝趴在地上苦苦求饶,奚清桐才收起唇边恶劣的笑:“知道错就好。”
奚清桐重新拿起针线,漫不经心道:“去把东厢房的衣裳都洗了。”
“是,是!”即便这不该是她干的活。
冬凝急忙退下走到无人处,小丫鬟摩挲着疼痛的左手,终于敢让眼泪落下来。可是她还是得窝囊地去厢房,推开门却愣在原地——木盆里积聚的并非寻常衣物,而是数条沾着污血的月事带。
“这……”她的手指颤抖着,这是明晃晃的羞辱,比耳光更甚。这些主子的月事带向来都是主子身边的贴身丫鬟洗的,可她不洗还能怎么办呢?
小丫鬟咬着唇,还是弯腰端起那些秽物。冰凉的丝绸触感让她浑身发冷,浓郁的血腥气直冲鼻腔。她强忍着恶心,端着木盆来到井边。
“哗啦——”
井水注入盆中,瞬间染成淡红色。冬凝麻木地揉搓着布料,水中倒映出她的脸,被血色晕染得扭曲可怖。
一滴泪落入盆中,荡开细微的涟漪。她忽然停住动作,盯着水中自己破碎的倒影。血水漫过她红肿的手,竟让她生出诡异的念头——这该是夫人其他部位的血才对。
“冬凝姐?”身后传来小丫头的声音。
冬凝迅速摇头褪去这可怕的想法,可有些东西入了心便会生根发芽。
等做完了工,晚上回到排屋,同屋的小丫鬟终于敢凑过来问她发生了什么,冬凝忍不住说了,哭道:“我没有勾引郎君……”
同屋的小丫鬟忍不住过来安慰她,叹道:“近来夫人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没有以前和蔼了,以前明明好的很。”
她们都是青梧嫁过来之前刚买的小丫鬟,故而也和青梧相处过三月。
“是啊……”
冬凝又忍不住陷入了白日里被奚清桐欺负的阴影里,却听同屋的小丫鬟道:“不过冬凝姐,你生的确实有些漂亮,要是我,夫人才不会怀疑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冬凝听见这句话,忽然顿住了。

第107章 甜蜜日常
好似自从互通心意后一切都好起来了,青梧的行宫小医馆也初具雏形,各种常备药材也被她备制出了一份。
萧霁甚至还叫河东村的木匠给她打了个药柜,虽然比不得太医院的,但胜在结实耐用,也不妨碍什么。
青梧正整理着新到的药材,忽见张大婶挎着个盖着蓝布的竹篮走进医馆。她连忙放下手中的药碾子,迎上去:“张婶可是头还痛着?”
前几日张大婶刚在她这里看过,青梧替她扎了几针,又开了药回去,现在她又来了,青梧便以为还没好。
张大婶却笑着摇头,将竹篮往案上一放:“娘子误会了,您医术好着呢,我头当晚就不痛了。”
经过这两个月,河东村的村民与青梧熟悉了不少,以前还敬着,怕着,现在处起来倒有几分乡亲邻里的味道。
说着掀开蓝布,露出里面整整齐齐六双新鞋,“这是给娘子送鞋来着。”
青梧以为这是张大婶为了感谢送来的,连忙摆手:“这怎么使得?婶子已经给过诊金了……”
“哎哟,可不是老婆子送的。”张大婶笑出一脸褶子,“是你家郎君前些日子特意嘱咐我的,说娘子采药鞋坏的快,又怕伤了脚。请我们几个按着娘子的脚样,一人做了一双,您瞧一瞧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青梧愣在原地,看着张大婶递过来的鞋子,下意识接过,便能感觉到鞋底子细密的针脚。
仔细一看,这鞋和普通鞋子还不一样,鞋底要厚些,像是怕她走路被石子硌着,鞋面只是寻常的细布,可鞋里却是滑溜的丝绸。
瞧见青梧愣怔,张大婶不禁笑着揶揄道:“这可是您郎君亲自要求的,外头细布在咱们这也方便,绸子也是郎君给的,就怕苦了您的脚。”
青梧耳尖微微一热,心里甜滋滋的。就要拿银子给大婶,大婶又摆手道:“郎君都给了,一双鞋给了三分银子呢,婶子还要感激你们夫妻二人呢,给咱们这个进项。”
三分银确实不少,更何况布鞋料子都是萧霁给的,大婶的做工虽然不错但实际上若是拿出去卖也并不值钱,叫外头铺子收最多一分半银子收。
不过青梧也不打算说什么,这百姓贫苦,便是让些利又如何呢?
正出神间,忽听门外传来熟悉的拐杖声。青梧看去时,萧霁已倚在门框上,桃花眼里满是笑意:“卿卿还不穿上试试?”
青梧顿时一惊,想问萧霁怎么不坐轮椅过来,又顾着外人在场,只得顺着道:“这就试试。”
褪鞋之时,她心中还念着萧霁如此过来也不怕探子看见,等脚伸进了新鞋之中,心神瞬间被这鞋吸引,青梧讶异地抬头,这鞋怎么这么适合她的脚……
这表情让张婶误以为鞋子有什么问题,青梧忙回道:“很好,很合脚……就是觉得太舒服了。”
直让张大婶笑的合不拢嘴,连忙谦虚,这时萧霁忽然出声打断,“张婶,能帮我唤一下里正来?”
张大婶一愣,瞥了二人两眼,识趣地应下了,“好嘞,那我这就去喊里正。”退了出去,临走还不忘带上门。
萧霁这才拄着拐凑过来,笑问青梧:“卿卿可是觉得十分合脚?”
窗外阳光正好,正透过西窗映在绣鞋上,让那黄褐色的布显得格外温暖。
青梧欣然点头,而后想到了什么讶然地看向了萧霁,显然猜出了几分。
萧霁放下拐杖慢慢走到了她的身边坐下,新做的滕条长凳陡然向下凹陷了一块,青梧不禁嗔道:“那边不是有木凳,非要与我挤着做什么?万一压坏了可怎么办?”
少年不在意她这嘟囔,执意与她坐在一起,等两人挨挨挤挤地坐在一块,他便舒坦了。
这才道:“因为之前我觉得卿卿不对劲,但真正发现你并非奚清桐就是因为这鞋。”
那日二人虽然互相剖白,但并未说的太详细,青梧也只以为是她为小杏子扎针暴露了身份,却不曾想竟然是一双鞋。
可也正是因为一双鞋而暴露,才能显现出萧霁是多么细心。
她与奚清桐交换的匆忙,入东宫去行宫只在十二时辰之内,自然只能穿奚清桐的鞋子,可两人毕竟不是一起长大,体型不同,衣裳宽松倒是可以互穿并不打紧,鞋子就有些挤了。
不过青梧想着脚只大了那么一点,将就穿一穿便能撑开了,后来又是整理庭院,拔草,总是弄脏鞋子,便更不想做新鞋了,只想着旧鞋对付一段时日,却没想到这一点微小的不妥他都能发现。
青梧看向萧霁不禁愣怔,凤眸里有几分动容,对上这眼神,萧霁默默把宝珠的功劳摁下,暂且不表,不说宝珠什么的,这是在保护那个珠儿,咳咳。
少年拥住了她,蹭上她的面颊,又深深嗅了一口青梧身上的香气,这才终于满足心中所思。
却没想到他把宝珠一事隐藏,女郎被他拥了一刻倏然问道:“六郎没事做,为何会突然对比我的鞋子?”
萧霁身体一僵,还未想好用什么借口,怀中的女郎已然推开他,眼神奇怪地打量着他,仿佛他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在青梧看来,萧霁曾经作为储君,怕是连鞋子都没亲自穿过,怎么会闲到忽然对女郎的鞋子好奇,只可能是以前就……
眼瞧着自己名声快要有染,无奈萧霁只能蔫巴巴地把宝珠供出。
少年不知他现在已是什么模样,他本就身材高大,却非要挤在矮小的藤编凳上,便显得有些滑稽,那张从来都是抿着的嘴,如今居然微微撅起,因没办法把功劳都揽在自己头上讨她欢心而郁郁不乐……
看着这样鲜活的少年,女郎的眉眼慢慢明媚了起来,她就这么双肘撑在自己的腿歪头看去,看他要郁闷到几时。
等萧霁垂首抒发完那小小的不甘后再抬头就正看见这么一幕。
西窗的日光在夫人的眉眼间跳跃,将她眼底的笑意揉成了碎金,她歪头看他,笑得温柔又甜蜜。

第108章 从治一村开始
看见这样动人的一幕,少年自然遏制不住涌动的心潮,捧住了女郎的脸吻了上去。
看得出少年人在这方面学得比什么都快,仅仅是几次过后,他就已经能轻而易举地撬开女郎的唇齿了。
只是到底想着还在行宫门口的偏房,随时都可能会有人来,萧霁到底还是没深入,只浅浅探入了些便抽离,又啄吻了几下,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青梧嗔了他一眼,把他往外推了推:“你快站起来,你这样挤着我,怎么继续试鞋?”
虽然方才那两步是萧霁自己走过来、自己坐下的,可这伤筋动骨一百天,自己的夫人竟然一点也不担忧他的伤腿了?
这让萧霁心头有一种奇异的感觉——青梧好似从来没有把他的断腿当回事,好似也从来没有在意过他以后会跛脚?
少年磨磨蹭蹭地站起身往外让了两步,重新拿起拐杖塞在腋下。他暗中观察夫人,发现她果真没有再看自己一眼。
萧霁一时不知该是喜还是忧,可一直站着腿还是会隐隐作痛,便又挪到对面的藤凳上去了。
青梧不知萧霁的内心想法,她的注意力只落在这六双鞋上。这六双鞋也不全然都是细布做的,有两双是绸子做的,显然是预备着搭配些体面的衣裳穿的。
“六郎倒是想得妥帖,只是我怎么没看到六郎什么时候找张婶说话了……对了,”说到这,青梧又想起一桩事,“你方才叫张婶唤里正来做什么?”
她一抬头,就发现萧霁已经坐到了对面,脸上那小小的幽怨正被她抓了个正着。
青梧又忍不住笑了笑,然而萧霁的脸皮在这些时日已经得到了长足的锻炼,再不会轻易面红耳赤了,此时也只是略尴尬了一瞬,便自若回答起青梧的问题。
“那日来找你瞧病的人多,我便找张婶说了几句。”
说来一开始他还不知道怎么开口,从前这样年纪的嬷嬷都敬着他,从不敢轻易靠近他。
然而在这乡间,百姓们都不知他的身份,又因青梧性子好的缘故,故而对萧霁的态度也十分亲和,瞧见他欲言又止便迎了上去询问。那热情的劲儿叫他颇有些不适应,心中却渐渐泛起暖意,进一步体会到了什么叫邻里和睦。
说到里正这事,少年神色肃穆了起来。
“我想让河东村百姓过得更好一些。”
这话着实出乎青梧的预料,可对上萧霁那认真的眼神,却又觉得在情理之中。他曾是储君,现在也未曾熄灭夺位的心思,学习治理民生再正常不过了。
“那你打算怎么做呢?”
青梧放下了鞋子,正色询问起来。她这般模样倒是叫萧霁有些局促了:“我如今已为庶民,也不可能有什么大动作……”
他害怕自己这句话会让青梧误会,误以为他能几日之间叫河东村富裕起来。即便是从前的他,振臂一挥,随口一句话,也只是治标不治本。
却没想到对面的女郎听见这一句,并未出现失望的神色,反倒是莞尔一笑:“我当然知道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只是想听听你的想法。”
青梧随着姥姥走过不少地方,每到一处县城,姥姥就会带她去读榜文。榜文繁杂多样,多为朝廷政令、司法判决、科举结果、征兵征税等。
只是朝廷政令虽达,却未必实施得到位。每每看到与榜文相悖之景,姥姥都会失望叹气,忍不住与她分析一二。虽说得不多,但多年累积下来,她对此也算有些了解。
对上女郎兴致勃勃的目光,少年自然有了动力:“河东村地处京郊,行宫附近,只有一座矮山,其余地势都较为平坦,中有一条溪流……”
这都是富贵这些日子外出采买回来画下来的舆图:“……可富贵说河东村河畔还有大片土地不知为何无人开垦,这一点想来我能从中解决。若是能顺利解决,既有良田可用,便要以农为重……不过农具更革、良种、水利,这些都需一一考察。”
少年洋洋洒洒说了许多,女郎只是耐心倾听着,并偶尔问上几句。她没有觉得萧霁如今只是庶人,不如想着如何恢复储君之位;也没有嘲笑他只想改变一个只有几十户人家的小村庄。
能从一村治起,方能了解百姓疾苦,以后才能治一县、治一州、治一国。
有了心上人鼓励,萧霁更加有了信心。等里正来时,他便询问了河东村里正为何村中有大片靠河流的土地未曾开垦。
里正搓着粗糙的手掌,面色奇异的看向两人,费解道:“回郎君的话,这片地……本就是属于行宫的产业,我们河东村是无权耕种的。”
而后又小心翼翼问道:“敢问郎君,这行宫可是您能做主的?”
萧霁闻言一怔,万万没想到是这个缘由,心头不禁泛起一阵酸涩。
这行宫荒废数十载,这片良田竟也跟着白白荒废了这么多年。
他来时也看到了行宫周围,地势平坦,溪水环绕,这片荒芜的沃土没被开垦的原因竟然是不被允许。
或许不是不被允许,而是不敢。
这行宫数十年无人来,他们尽可以偷偷耕种,可万一有人来呢?万一有人计较呢,那他们就可能会被治罪。
萧霁不禁想到天下还有多少这样的土地被荒废,还有多少资源被浪费……
“里正,这行宫现在是我的。”这是废掉他储君之位后,皇帝唯一给他的东西。
萧霁声音有些发紧:“若我将这些地给村里人种……你们可愿意?”
老里正苍老的眼睛顿时睁大,半晌才结结巴巴道:“郎、郎君此话当真?”
做农民的,谁不想种良田呢?
“自然当真。”他温声道,“不仅给种,头三年还不收租子。”
闻言,里正扑通跪下,老泪纵横:“若郎君所言属实,那这大恩大德,小老儿代全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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