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孪生嫡姐逼换夫?她转身母仪天下(银台金阙)


行刑的婆子顿了顿,看向奚建安。
奚建安身体颤抖了一下,但他没有喊停,“继续!”
第二棍紧接着落下。
一声的脆响,伴随着更加微弱却更加痛苦的哀鸣。
奚清桐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像一条离水的鱼,只能张着嘴,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瞬间晕厥过去。
眼泪、鼻涕和口水糊了满脸,早已没了往日美丽模样,只剩下极致的痛苦和狼狈。
奚建安看着女儿的惨状,猛地转过身,“够了……抬下去……找大夫……”
婆子和吓傻了的丫鬟们这才慌忙上前,手忙脚乱地将痛得意识模糊、只会无意识呻吟的奚清桐抬起来,匆匆送往她曾经的闺房,也是她未来的囚笼。
“但别治好……”
他最爱跳舞的女儿再也不能跳舞了。

第238章 倒计时1
远在京城郊外的郑氏忽然觉得心头一悸,她下意识看向京城的方向,总觉得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可如今她自己便被拘在别院之中,自身难保,她又能做什么呢?
郑夫人冲出屋内,拍打着被关闭的门扉,大声喊道:“你去禀报主君,我要回去!”
然而得到的回答只有沉默。
萧元成气了一夜,到半夜才勉强睡着,第二日醒来时疲态尽显,眼下一片乌青,脸色也透着不健康的灰白。
白得安一见便觉得不好,连忙上前搀扶,小心翼翼地劝慰道:“陛下,您可千万不能因此忧心啊,龙体要紧!奴才知道您担心什么,安王殿下他……唉,但若是您因此病倒,恐怕朝中更要生出许多事端来,反倒遂了一些人的意了。”
白得安本是宽慰,却不想,他最后一句话如同一点星火,骤然落入了萧元成布满干柴的心田。
“恐怕要生更多的事……”萧元成靠在龙床上,喃喃地重复着这句话,浑浊的眼珠缓缓转动了几下。
是啊,他若倒下了,那些暗地里蠢蠢欲动的儿子们,会如何?
老大手掌兵权,老二身边围了一圈文臣,最近笼络了镇北侯,老三已与老六势同水火,眼瞧着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还有边关即将回京的老五……
他们一个个,是不是都盼着他早点死,好爬上这个位置?
既然他们都想要朕这把椅子……萧元成眼底闪过一丝冰冷而算计的光芒。
那朕何不……将计就计?
白得安见皇帝久久不语,神色变幻不定,心中正忐忑,却见萧元成忽然抬手,示意他凑近。
皇帝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刻意营造的虚弱,却又蕴含着不容置疑的指令:“宣院正来……记住,从侧门进来。”
白得安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看到皇帝眼中那绝非病弱之人该有的锐利精光,瞬间明白了什么,心头猛地一凛,连忙躬身低声道:“奴才……奴才明白!这就去办。”
“对了,皇贵妃还跪在外面。”
萧元成的眼睛眯了眯,冷哼一声道:“等太医来了,你便劝她回去吧,不回去,她这个皇贵妃的位子也别想要了。”
“是。”
白得安领命退下,心中已然有了计较。他先悄无声息地安排了小太监去太医院请王院正,特意嘱咐从西侧门入宫,避人耳目。
约莫过了两刻钟,算好时间,白得安才走向紫宸宫外那跪了一夜的身影。
皇贵妃早已不复往日雍容华贵,脸色苍白,眼底带着浓重的青黑。她听到脚步声,猛地抬起头,眼中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白总管……陛下肯见我了么?孩子他……”
白得安叹了口气,上前虚扶了一把,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无奈与劝慰:“娘娘,您这又是何苦呢?陛下如今正在气头上,您这般跪着,岂不是更让陛下心烦?”
他话未说尽,留足了想象空间。恰在此时,他刻意向西看了一眼,侧边院正提着药箱,在一个小太监的引路下,步履匆匆、神色凝重地走向紫宸宫侧门。
皇贵妃的目光下意识地追随过去,恰好捕捉到了院正那匆忙而严肃的侧影!她的心猛地一沉。
太医院院正?而且还是走的侧门?这是陛下龙体有恙?是真的被气出病来了?而且看样子,病得还不轻,到了需要掩人耳目的地步?
白得安将皇贵妃瞬间变幻的脸色尽收眼底,心中暗忖火候到了,面上却装作无事,继续苦口婆心地劝道:
“娘娘,您听奴才一句劝,先回宫去吧。陛下说了,您若再不回去安心静养,只怕……只怕这皇贵妃的位份也要动摇了。”
皇贵妃瞬间抬首,瞳孔中闪烁着恐惧之色,紧接着一股冰冷的怨愤又取代了担忧和乞求,不就是身子不行了,怕她守在宫外,窥探到真实情况吗?
“好……好……我走。”皇贵妃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恨意,“白总管,好好伺候陛下吧。”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膝盖因久跪而刺痛,却远不及心中的寒凉与愤怒。她深深看了一眼紧闭的殿门,而后转身扶着宫女的手,一步一顿地离开了紫宸宫。
一路上皇贵妃越想越觉得皇帝是真的不行了,既然他不愿意原谅,又值孱弱,那就别怪她无情。
她屏退左右,只留下绝对心腹的嬷嬷,“你想办法,把这话悄悄传给几位妃位知道!告诉他们,陛下怕是‘病’得厉害,连太医都秘密宣召了。”
这话传出去,那几个妃子自然会告诉她们的孩子,再一打探,只要确定为真,呵呵。
她偏要把这水搅浑!要乱,就大家一起乱!看看最后,究竟是谁能笑到最后!
皇贵妃的讯息,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块巨石,迅速而隐秘地在几位王爷的府邸间荡开了涟漪。
却不知这正中萧元成的下怀。
消息像是长了翅膀,谨慎却又不可避免地“泄露”了出去。紫宸宫的气氛顿时变得更加微妙而紧张。
宫人们行走间都屏息凝神,而各方安插的眼线,则开始疯狂地向宫外传递着同一个讯息——陛下,恐怕是真的被气病了,而且病得不轻。
萧元成躺在龙榻上,闭目养神,嘴角却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病榻之前,最是考验人心。他倒要看看,当他这只老虎似乎真的“病”了,那些藏在一旁的豺狼儿子,哪一个会最先按捺不住,跳出来张牙舞爪。
而这,正是清理门户、辨别忠奸的绝佳时机。他这把龙椅,可不是那么好坐的!

第239章 倒计时2
皇帝病重的消息秘密流转在各个王府之中,但没有人立刻去做这出头鸟,一个个都派人前去打探清楚。
萧元成也没急,他知道钓鱼要有耐心。
皇帝先是以心情不佳罢朝,却又依旧处理朝政,面见朝臣,一切似乎都如寻常。接下来两日,他忽然又不见客了,白得安以陛下服用仙丹需要静心修性为由,搪塞了外面求见的朝臣和各府探问。
然而,各位王爷的探子却又私下里从不同渠道得到模糊的消息:紫宸宫内似乎在秘密煎药,陛下服用的恐怕并非什么仙丹,而是治病的汤药!
此消息一出,文王立刻兴奋起来,在他看来,这无疑是确认了父皇确实病体沉疴。
“既然父皇病弱,无力细致掌控朝局,那便别怪本王不客气了。”文王在书房中踱步,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此时不剪除异己,更待何时?”
他没有贸然先去触碰那最敏感的皇位,而是决定先去铲除竞争对手——宁王。宁王先前因萧霁呈上的证据已经深陷舆论风波,现在他再来一手,定然能将其摁下。
“来人,”文王招手唤来心腹幕僚,低声吩咐:“去告诉江达,到他出手的时候了,本王会助他一臂之力。”
是人都难百密,更何况人心难测,江达本是户部小吏,被迫站在宁王这边也就罢了,谁晓得他的上峰还仗着宁王的势强占了他的女儿做妾,做妾也就罢了。
谁知他这个唯一的女儿嫁入户部侍郎府中还未到半年便香消玉殒,侍郎府轻飘飘送来了三百两银子,说是“抚恤”,连个像样的说法都没有。
江达不信!他女儿自幼身体康健,怎会突然就没了?他多方打听,只隐约听到些“冲撞了主母”、“失足落井”的风声,却求告无门。宁王的权势如山,压得他喘不过气。
江达唯一的子嗣都没了,他自然暗恨在心,暗地里,他利用职务之便,开始疯狂地、隐秘地收集一切证据。
他深知自己人微言轻,直接告发无异于以卵击石,直到,上个月他最后一个亲人也去了,江达便不想再忍了,便投靠了文王,只为借刀报仇。
小吏虽小,但身处户部要害之地,经年累月,耳闻目睹,手中掌握的零碎线索和隐秘账目,一旦有心串联拼凑,便能形成致命的锁链。
“是!属下这就去办!”幕僚领命,迅速退下安排。
文王走到窗边,脸上露出一丝志在必得的冷笑。他也等这一日许久了,这些证据必须在适当的时候用,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比如现在。
宁王在寿宴上的那场闹剧已然惹得父皇暗怒,如今父皇又卧病在床,又闹出这种事,不就是大好的机会?
文王仿佛已经看到宁王被打入天牢,看到自己离那至尊之位又近了一步。
当日,户部小吏江达怀揣血书罪证,敲响登闻鼓,当众状告宁王及其党羽户部侍郎周显贪墨军饷、逼死其女等重罪,瞬间引发朝野震动。
躺在榻上假寐的萧元成缓缓睁开眼,眼中没有丝毫病态,只有冰冷的嘲讽:“哦?这又是朕哪个好儿子忍不住了?”
他声音平淡,却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盯着,让他们动。朕倒要看看,他们能拿出做到哪一步。”
萧霁虽然并无动作,但这些消息他的属下也将其探了回来。
“王爷,那江达背后之人应当是文王。”侍卫首领低声禀报。
萧霁正在与青梧对弈,闻言执棋的手微微一顿,随即淡然落子:“本王这位二哥,倒是迫不及待。”
他抬眸看向青梧,微微一笑,“看来,皇帝这病,真如鱼饵,馪香扑鼻。”
自上在宴会展现剑舞之后,萧霁就逼问她还有什么才艺藏着掖着,让青梧哭笑不得,这才艺是真没了。
她跟着姥姥四海为家,哪有时间学什么才艺,姥姥教她的都是一些过硬的生存之道,剑舞是那习武之余唯一的娱乐之好。
萧霁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又打起精神来,“没关系,若是有兴趣,可以现在学,不学也没关系,那些都是修心养性之物,学医亦可,继续钻研医术便好。”
这番宽容的态度十分顺青梧的毛,倒叫她真起了一些兴趣,于是她择了棋来学,萧霁亲自教她,所以便有了如今这一幕,两人对坐手谈。
青梧观看着棋局,分出心思去想方才侍卫所言,“两王相争,我们或可渔翁得利?”
萧霁颔首:“或可得力,不过我们也非渔翁,宁王前段时间与尚书令关系颇密,他或许会助宁王,我必然要掺一脚,把宁王彻底摁死。”
听到这句话,青梧忽然想起曾经的猜测,唇角不由得露出笑意,“这可不见得……”
萧霁面露疑惑,不过他很快便明白了。
江达将罪状上交御史台,御史台联合数名言官,呈上重磅奏折,罗列宁王及其党羽数条大罪:于户部任上及插手户部事务期间,巨额贪墨、挪用公款、甚至克扣边关军饷以中饱私囊!
一石激起千层浪!
原本就因为安王之事而风声鹤唳的京城,再次陷入巨大的震荡之中。
宁王一党顿时慌了手脚,极力辩驳,此时萧霁又接连上奏这些时日杨家搜罗来的,使得证据更加充沛。
这些虽然不够充分,但显然已经能证明他做了不少了,宁王及其幕僚绞尽脑汁,危急关头,他不得不将希望寄托于尚书令沈玉山身上。
他连夜秘密前往沈府求见。沈玉山于书房接待了他,面色却并不热络,反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不等宁王完全说明来意,沈玉山便先发制人,语气低沉带着质问:“王爷,此前万寿节宴上,您骤然发难,揭露奚家姐妹替嫁之事,为何事先未曾与老夫通一丝气?如此重大之举,若稍有差池,便是万劫不复!王爷既不信任老夫,又何必前来?”

宁王心中正自烦躁,听到这意料之外的质问,更是憋闷。
他确实未曾完全信任沈玉山,总觉得他心思深沉,难以捉摸,那次行动他选择了更直接也更冒险的方式,确实瞒了沈玉山。
此刻被当面点破,他脸上有些挂不住,但碍于有求于人,只得勉强压下火气解释道:
“沈公误会了!当日事出突然,机会稍纵即逝,本王是怕走漏风声才……绝非不信任沈公!”
沈玉山静静听着,眼神平静深邃,看不出是信还是不信。片刻后才叹道:
“王爷,非是老夫苛责。只是朝堂之事,牵一发而动全身。您当日之举,引得陛下心中恼怒,而后又引出安王谋逆之言,让陛下疑心大起……如今引来这反噬之祸,岂是无因?”
他这话看似感慨,实则将宁王今日困境的一部分原因,归咎于其当初的独断专行和缺乏信任。
宁王心中暗恼,觉得沈玉山这是在借机拿捏自己,但此刻有求于人,只得忍气吞声道:
“是本王当日考虑不周。但眼下危机重重,还望沈公看在往日情分上,施以援手!只要度过此次难关,本王必定……”
沈玉山抬手打断了他的话,面色凝重:“王爷,不是老夫不帮。如今登闻鼓响,陛下默认三司会审,证据直指户部亏空与军饷大事,人证物证已经搜集大半……此事已非同小可,绝非轻易能够转圜。”
见他还在拿乔,宁王彻底没了脾气,径直道:“沈公有什么要求就说罢,本王一定尽力配合。”
沈玉山见宁王已然急躁,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面上却愈发显得沉重。他沉吟片刻道:
“王爷既然快人快语,老夫便直说了。如今之计,硬抗绝非上策。那些已经呈递上去的物证,铁证如山,想要推翻难如登天。”
他话锋一转,身体微微前倾,做出推心置腹的姿态:“为今之计,只能从根源入手……当机立断让一些尚未被发现的关窍‘悄然消失’,或许能打断追查的链条,令三司无从下手,本官在从中帮王爷斡旋一二,最终以几个替罪羊结案。”
这便是让宁王主动剪除羽翼的意思了。
沈玉山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宁王的神色,见其虽有意动但仍存疑虑,便叹了口气:
“当然,此事风险极大,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王爷不必告知老夫其中关窍,自行去做便可。”
他这番话将选择权抛回给宁王,既显得自己并非急切套话,反而处处为其考虑。
可宁王也能读懂沈玉山的意思,若是不告知一星半点,人家又如愿意出力?如何配合?他现在已经大厦将倾,尚书令可不必继续投资他这个摇摇欲坠的王爷。
宁王确实不完全信任沈玉山,但眼下危机迫在眉睫,最终,求生的欲望压过了疑虑。
他咬了咬牙,抱着“说一部分,留一部分”的心态,半信半疑地低声道:“……沈公既然如此说,本王便坦言……”
他斟酌着说出了两个相对关键,但又并非最致命的秘密,想看看沈玉山的反应和接下来的动作。
宁王却不知道,在他看不见的身后,那厚重的梨花木书柜之后,几道身影正屏息凝神,将他所说的每一个字、每一个名字,都清晰地记录了下来。
那正是奉萧玉鸾命潜伏于此的隐凤卫。
沈玉山面色凝重地点点头,仿佛在认真记下并为了谋划,接下来沈玉山为宁王谋划分析的每一刻,都有隐凤卫将消息悄无声息地递出去。
两人还停于表面谋划时,已然已经有人在抢先动手。
待宁王走后,那书柜悄无声息地开启,大长公主萧玉鸾竟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笑道:“待宁王发现,你可就要暴露了。”
沈玉山眸中闪过欣喜,回答她的话时却冷笑一声:“本就是最后一锤子买卖了,谁还管他如何想,本官又没和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而且只要我在陛下朝臣面前为他说几句话,那本王便不负与他虚与委蛇这些天的情谊。”
萧玉鸾抿唇一笑,讥讽道:“沈尚书果然是滴水不漏,既要拿了他的把柄,还要赚了名声。”
沈玉山非但不觉得讥讽反而挺起了胸膛:“公主谬赞。”
萧玉鸾有些无语,便决定将话题转到正事上:“本宫的人已出动。想必很快就能得手。接下来,就看尚书令的表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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