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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躺赢,清冷妖皇带崽追杀我(沉渔儿)


却不想来传令的宫人却极其强势,只称陛下之命不可违,今日非去不可,抬也要将人抬去。
轻羽无法阻拦,苏岁竹更是不能避而不见,只能故作虚弱之态应召。
稍后,苏岁竹来到千竹苑。
慕洵一身靛蓝锦衣,墨发若瀑半披及腰,风流神韵,雅正清风,正玉立于亭台水榭之下。
“陛下。”
这次前来,苏岁竹依然带着阿辞,主要这小家伙也一定要跟着一起,还说要保护她。
苏岁竹心头一热,不觉对着这小家伙也是越发的信任和亲切了起来,待得久一点,偶尔莫名还有种老母亲的欣慰感来......
而且有了阿辞,苏岁竹自然也就免了跪拜礼。
慕澈闻声回头,每每对着她,眼中总是生出些别样的亮色,这会更是多了些耐人寻味的打量。
苏岁竹忙低下头,尽量不跟他对视。
“孤听说昨晚你跟国师......”
慕澈有意停下,不再继续说下去,静静等待着她的回答。
苏岁竹咬了咬下唇,随即坚定应声,“是,正如陛下所知晓那般。”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国师昨晚有意如此,便就是为了今时今日坐实二人的关系。
陛下突然传召,若说跟慕澈毫无关系,苏岁竹也是不信的。
“嗯,果然你们终究不是同一个人,神女入梦已是不易,又如何能来到现实......看来是孤奢望了。”
慕澈突然笑着点头,似是有些失落却也释然地神情。
“陛下?”
苏岁竹有些不明白他此时有些自顾自的喃喃,忍不住问道。
“还记得孤初次见你,就觉得很是面熟吗?说来好笑,那一年,孤刚继位,当晚就梦到神女降临了......”
慕澈似是陷入了回忆当中,唇角带着浅笑,看了眼苏岁竹又继续说道。
“孤记得她当时也是一身雪色纱衣,缀有水蓝云帛,却是迎风流摆,踏雪而来......不过,却是一头墨发。”
阿辞忍不住惊呼,“原来陛下还梦到过雪女呀!”
苏岁竹敛着稍许诧异,却也心下了然。
“所以陛下,那位神女其实并非雪女,我们就只是长得像罢了。”
神女高贵圣洁,即便是贵为天子,慕洵也不敢轻易生出亵渎之心,可初见之时,还是在私心使然之下想要留住她……
可如今,她跟国师已然心心相印了,他的私心和妄念突然也释然了。
慕洵云淡风轻笑着略过苏岁竹的眉眼,起码还保留了心中那丝原有的固执和美好。
的确,只是长得像罢了,终究不是同一个人。
“你可想要孤给你们二人赐婚?”
“啊?”
这话题是不是跳的有点快......
苏岁竹一脸错愕,这话是不是该去问国师,问她算怎么回事啊!
“好!阿辞同意!”
阿辞兴奋地甩动着小细尾,在苏岁竹掌中不断摩挲轻扫,激起丝丝痒意来。
苏岁竹低头,稍稍蹙眉,下意识想要张口反驳,却奈何陛下就在身旁,只能默默再将话咽了回去。
“从你进宫前,孤早就知道你的存在了,如今赐婚也不过是成人之美罢了。”
苏岁竹惊讶抬头,无声探询,这话说的怎么好似她一早就跟国师......
慕澈抬了抬手,便有宫人手中捧着一个画轴而来,在他的示意下呈给苏岁竹。
苏岁竹有些不懂,将阿辞放在一旁的石桌之上,接过便打开来看。
不过刚打开一小截,就不由得顿住手下的动作,上面的女子面容......分明就是她的眉眼和神情!
带着满腹疑惑再整个打开,女子正身子半浸在水中,指尖轻绕着发丝,似是在专注凝思的样子。
苏岁竹不由得忆起上一个世界中,她与林墨止争执后,跳入河中非要洗澡的情形......
似曾相识的举动,就好似这画中女子真的是她一般。
“陛下,这是何意?”
“最初是国师跟孤提议,要选雪女来入宫与圣君相伴。
而这幅画便是国师所画,在外寻找雪女之时,还特意吩咐下面的人一经遇到此女子,便只管放行,甚至是带来参选。”
慕洵神色不明地望着苏岁竹的双眸,看着倒似并不知情的样子,可分明国师对她绝非初相识才对。
怎么会这样?
苏岁竹有些恍惚,她再三确认过原主的记忆,可他们并不相识,也从未见过啊!
“孤也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有些没想到罢了,国师为人一向清冷孤傲,从不为女色所动,却不想原来是心中早已有了所属之人。
也好,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呢,这幅画便送与你了。”
慕洵见她似有千言万语,却又不好开口的神情,也不再多加追问,以国师的性子,想来很多事也并未全然表明。
他言尽于此,这女子此时应该也能明白了。
恰好,倒也算成人之美了。
“多谢陛下。”
苏岁竹极力挤出丝假笑回应,手下顺势将画轴收了起来。

第一百九十六章 今日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完婚
随后再出来,苏岁竹脚下很是匆忙带着阿辞赶紧回朝圣殿。
他可没忘了国师的交待,现下也正好有些疑问需要他来解答,包括阿辞......
一道红色的身影很是突然就拦在了她身前,打断了她所有飘远的思绪。
苏岁竹吓了一个激灵,下意识连连后退几步。
“殿下......”
慕澈面无表情,带着几分幽怨之色望着她,“岁岁,你如今见了我都变得生疏了。”
“没......没有啊。”
“叫我阿澈。”
苏岁竹一阵紧张,却也只能先顺着他,“阿澈......”
“跟我走。”
慕澈伸手就去拉苏岁竹的手腕,轻羽马上拦在他身前阻拦。
“殿下,雪女今日身子不适,恐怕多有不便,微臣现下要带她回去休息了。”
慕澈只双眸微动,紧接着轻羽一声闷哼,整个人都被一阵外力冲击重重摔在了地上。
苏岁竹惊而倒吸一口冷气,她的肩头此时正扎着一根锥刺,顿时鲜血漫溢而出,霎时间就染湿了一大片衣衫。
只因是黑衣,血色痕迹并不明显,却也仍旧看得出伤重。
苏岁竹当然认得这根锥刺,南棘贝扎过的疼痛让她毕生难忘!
慕澈缓缓靠近而来,苏岁竹下意识再后退。
这就轮到她了......
难怪陛下刚刚召见她,不见慕澈露面,原来是在这等着逮她呢!
阿辞比苏岁竹先一步作出反应,在她掌中高高立着蛇头,直对着慕澈发出阵阵嘶嘶声,警告恐吓着他。
慕澈唇角微动,“圣君?一条蛇罢了,本殿下若出手,碾死你就跟碾死一只蝼蚁般容易。”
慕澈说着,目光却是落在苏岁竹身上,很明显,这话是说给她听的。
其中的威胁之意不言而喻,却也并不直接动手,给她留有短暂的考虑时间。
阿辞再怎么厉害,终究不过是条蛇罢了,苏岁竹不敢拿它的命来赌,更加不愿让它为了自己而受到伤害。
“阿澈,别伤害它,我跟你走。”
苏岁竹很是乖觉地先是开口应下,随之将轻羽扶了起来,顺带把阿辞也交给了她。
“雪女,别跟他走,国师很快就会回来的,你别怕。”
他再快也不能飞过来吧,可这会却是情势所迫,她别无选择。
“阿辞,你乖乖跟轻羽先回去,我没事的,她现在伤的很重,也需要快点去处理伤口了。”
苏岁竹摸了摸阿辞的头,对着轻羽点点头,便起身就来到慕澈身前。
慕澈刚抬手,她便双手交迭,自觉低头向后。
“躲又能躲得了几时呢?”
慕澈并不打算罢休,强势抓住她的手腕,将人拉着直往韫泽殿而去。
“阿澈,我跟国师已经......”
“岁岁,你骗不了我的!”
苏岁竹的话还未说完,慕澈便转头斩钉截铁地打断,似乎就跟认定了一般......
可是昨晚分明她跟国师都做到那一步了,他又亲眼所见,他们还在房中待了一晚,他到底哪来的根据来断定?
除非听了墙角和偷窥......
不不不,不至于。
慕澈一句话就把天聊死了,苏岁竹又不敢乱答,只怕说的越多破绽越多。
这会二人再次来到韫泽殿。
不会又要下去吧,苏岁竹望着眼前这方水池就有些头痛。
“岁岁,我知道因为我的身份和他人口中的传言,你不信任我,也不敢亲近我,可是这一次我还是想自私的将你留下来。”
慕澈定定望着她,眼中有着苏岁竹看不懂的柔情和深沉。
“阿澈想如何将我留下来?”
他明明都知道的。
苏岁竹猜不透他这会到底想要干什么,报复出气?还是要怎样?
慕澈唇角微勾,随即侧身看向水面。
苏岁竹在迟疑的一瞬,扑通一声,二人便一同再次入了水。
果然还是这样。
苏岁竹满是无奈,好在国师还是来过一次的,这次再来捞一次人应该也......
国师,手镯......
苏岁竹后知后觉想起来还有这个宝贝来着,不过就算是刚刚在上面,本也不能与慕澈直面刚,更何况也只能护住自己罢了。
这会在水底,她总是一人,没有了顾虑,若是逃跑也是十分可行的。
想到此,苏岁竹反而有些无所谓了,就看看他要如何好了。
慕澈很快就带着她到了青泽宫,也是奇了怪了,婚事都没办成,新娘子也中途跑了,这会居然还是一片张灯结彩的喜庆。
苏岁竹心里隐隐有种不安的猜测。
慕澈也不多言,眸色流转间,便拉着她到了原先本来要安置的房间中。
而内里的床榻之上,正迭放着一套婚服,甚至上方还整齐摆放着发冠和华丽璀璨的配饰。
这人是魔鬼吗?
不过才过了一晚上啊,再加上这大半个上午的时间,居然又赶制出了一套新的婚服......
“岁岁,你答应嫁给我的,所以今日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完成婚礼。”
苏岁竹无语,怎么就这么强呢!
“阿澈,你都不介意我跟其他男子同床共枕过的吗?你要找的妻子该是冰清玉洁的,而非是我这般的......”
“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冰清玉洁的!”
慕澈眼神坚毅而认真,苏岁竹被噎得一阵心梗。
都说到这种份上了,他也能不在乎?不介意?
“可是有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就成了事实,阿澈,不要自欺欺人,你知道的,我已不能再嫁人了。”
“快换喜服吧,我等你。”
慕澈似是听不到一般,温柔笑着,掌心轻轻揉了揉苏岁竹的头顶,带着些许宠溺之色。
随即转身就先是离开了房间。
马上就有两个侍女进来,和昨日那般要为她换上婚服梳妆。
今时不同往日,苏岁竹又怎么肯乖乖任由她们摆布。
暗暗汇聚灵力结术,双掌同时打向身侧,二人便被震晕倒了下去。
以她不算高的修为来说,对付这两个小侍女还是绰绰有余的。
慕澈既然说要继续婚礼,那么这会自然是得去换婚服的,苏岁竹料定他应当也是没空盯着她的了。
可是外面的守卫却是不少的。
苏岁竹扫了一圈房间,青泽宫的建筑并不同于人界,靠近顶上会开一个天窗,也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不过此时对她来说,却是一道再好不过的逃生之门。
守卫还能在房顶巡视吗?先溜了再说!
苏岁竹施术一跃而起,随着手下推开那扇窗,一阵强大的吸力突然将她疾速卷入。

一阵恍惚交错之感,耳侧皆是嘈杂声。
苏岁竹回神过来,竟是已然身处在一处闹市当中了,四周都是来往的行人,不时伴随着卖杂货的小摊贩吆喝声。
怎么回事?
莫非那道天窗也是通往人界的结界眼?她这就出来了?
苏岁竹有点懵,看了一圈并无任何熟悉感,甚至是连原主也不熟悉的地方。
苏岁竹干脆走至一边,找了个面善的大婶正要问询。
此时却突然从对面来了一个白发男子,玉冠飘带,一身浅蓝水衫,衣袖翩然,眨眼间就一阵风似的来到了她的身前。
仙人之容,眉眼处隐约还有些熟悉之感,这张脸看起来也最多不过而立年岁,可生得这一头白发,总不会也是药草染的吧?
而且大白天的,男子手中正提着一盏六角纱灯,上面绘制着不同形态的白龙形态,或腾云,或戏珠,栩栩如生。
“姑娘,跟我走吧。”
“你是何人?为何要我跟你走?”
苏岁竹一脸戒备,虽是没搞清楚状况,可衣袖下的手中已是开始结起了术法,随时等着一言不合打起来。
男子迟疑了一瞬,稍加打量问道,“姑娘不是鲛人?”
“什么意思?你到底是什么人?”
苏岁竹更是莫名其妙,明明是他要带着她走,怎么还来反过来问起她了......
“也无妨,无论什么原因,姑娘既然能进来,便也是天意。
在下是这鲛梦幻界的守护仙白润,只要有人进入,在下便要前来引路,并为梦中人编织一场满足心意的幻梦,姑娘应该在青泽宫的飞檐也见过我的真身形态。”
苏岁竹经他提醒,也是想起飞檐之上那形态各异的白龙来。
可问题是,她刚刚不是进了窗口的另一边吗?怎么听着倒似是来到了另一个异界般。
“公子的意思是,来这里还需要做一场梦才可以走?”
白润点点头,“鲛人世代生于水族,千百年前曾有仙者途经此地暂住了一段时日,因为一场梦境便一时兴起设下此界,这里原本就是因幻梦而生,故而唯梦醒方可离去。”
得,每次都误打误撞来一些强买强卖的好地方。
上了无妄山必须得修炼,修炼了还得试炼,就是无意翻个窗都还得做了梦才走......
罢了,既来之则安之,苏岁竹想了想,如果只是做梦的话倒也不算难事。
“那你要如何编织梦境呢?”
白润浅笑不语,只是握着手中的纱灯转身一路向前走去。
神神秘秘的,苏岁竹也只能跟上去。
稍后穿过街市,二人来到一处高耸入云的阁楼,白润并未进去,却是绕到后方一处古井边。
怎么又是井,苏岁竹莫名有些发慌,并不敢轻易上前靠近。
绝对是第一个世界的万婴井留下了阴影!
“姑娘别怕,这个也叫问心泉,只要对着水面便会映像出过去以及未来的一些情境,同时也会根据姑娘的心意来编织梦境,这也是幻梦的心门。”
“还能看到过去和未来吗?你确定到了井边就只是看看就行?”
苏岁竹有些动心,爹娘的诡异变化及消失,她的确很想要快点找到答案,若是能看到,那么一切都会明了了。
“姑娘安心,这里并不会有人常来,只是为偶有寂寞的鲛人予以抚慰,而在下也只是一个虚幻的化身,并无任何五感六知。”
白润提着纱灯默默向后退了几步,面上始终带着淡笑。
苏岁竹眼睁睁看着他,从脚下到身上一寸寸变成了石雕,活人化为死物。
当下震惊之余,也只剩下她自己和那口井了。
苏岁竹小心翼翼探上前去查看,稍稍低头,果然看到井里的水几乎满到了边缘。
原本正在冒出的水流似被定格般霎时平息静止,变成了一汪若镜面般的水面。
苏岁竹静默了片刻,定定望着水面依然没有任何变化,还是只有自己的倒影......
过去呢?未来呢?
还有她的心意呢?
“白润公子?还听得到吗?”
苏岁竹无奈向着雕像挥了挥手,总不至于傻乎乎的一直守在井边空等吧。
可下一刻,雕像很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留下苏岁竹一脸错愕,甚至手都没来得及收回去。
这就走了?
那她现在算是进入梦境还是怎么着啊?还能不能出去了?
此时,大殿之上,慕澈如愿牵着自己的新娘正在行合婚之礼。
忽而到场的不速之客,让他下意识就戒备起来,将新娘护在身后。
“你还敢来,莫不是要与本殿下作对到底了?”
国师神色变幻于无形,唇角轻扬起抹弧度,眼中却不见任何笑意。
“殿下多虑了,这次本国师可是特意来道贺的。”
上次才抢走她的新娘,这会又是这个时间点到场,慕澈才不信他此时的鬼话。
“国师的心意本殿下收到了,现下还是请回吧,这可不是国师该来的地方。”
慕澈说着便直接打出一掌,如今解开封印,他与生俱来的力量很快已是恢复了八成,若是再想封印,只怕也没那么容易了。
国师一个闪身躲避,瞬时却是到了女王的右侧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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