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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小农家(美食)(申行)


本来要走的人一听这话,又折返回来问道:“姑娘,这厨子变了味就变了,你这炒出来的菜能和以前比?”
秋妧一点都不抵触这个话,她笑着回道:“千人千味,到时候您来尝尝不就知道好吃不好吃。”
“后日开张,后日开张,第一日每桌送新鲜小吃食一份。”秋妧又吆喝了两嗓子,见门前人不多了,这才回了屋。
铺子里,宗骁已经把今日发生的事全都说与了刘忠听。
包括这铺子多少钱赁下来的,赁了多久。
刘忠自小跟着他爹宰猪卖肉,自是晓得镇上的价,一听这价,只道:“不贵,但也不算便宜。这铺子有人盯着,按理说你们还能再压压价。”
“半年一赁已经不容易,再压价也是怕最后人家不赁给咱们。”宗骁给刘忠倒上茶水,这才问道:“刘大哥也想开铺子?不如也看看这条街的,我们都打听过价了,差不多大的都是这个数,有小一些的一月二两多。”
那都是借口,他哪里是真的想开铺子,不过刚刚转了一圈,他发现这地确实还不错,不过对于他们家卖肉的话,这就太大了。
宗安吉口干舌燥的很,他一口闷下那杯水。等嗓子舒缓后,他也巴巴问道:“大哥,你既然想看铺子怎么不早说,若是我知道,今早我就去你家拉上你。”
刘忠听了这话,对他印象分又加了一点,这妹夫不错,还挺关心自己。
下一瞬,宗安吉小声抱怨,“那样的话,月阳就不用一早走着去娘家了。”
刘忠;...得,关心的不是他
秋妧从外面进来,见店小二一人在柜台前收拾。
他似乎也知道自己要走了,毕竟一个新的食肆怎么会要他呢。
“你叫什么名。”秋妧开口问道。
“我?”店小二指了指自己,随后笑道:“冯三水,大家都叫我三水。”
说完冯三水又低下了头,他东西还没收拾完,后面院里还有被褥呢。
秋妧看他动作麻利,还会弄算盘,想留人的念头越来越深。
她问道:“以前田主家每月给你们开几两银子?”
秋妧虽想雇他,但若是太多...她也没钱。
冯三水是个实诚人,他老老实实道:“账簿先生二两,厨子二两五钱,像我这种跑堂的都是一两半。”
秋妧心中一算,光雇人这食肆一个月就小十两,可见这津味小馆以前生意得有多好。
若她也能做起来,这哪还怕赚不到钱。
她想了想,道:“你若还没找到去处,不如先留下来,我们虽只赁了半年,但也不会亏你银钱,不过有件事得麻烦你。”
“掌柜的,您吩咐就是。”三水嘴甜又会来事,他哪能听不明白秋妧的意思,这是留下他了!
秋妧笑笑,“你也知道我们不住在镇上,所以这地夜里没人,这几日那田三可能会来,我想着你若得空晚上过来瞧看两眼,他若撬锁进来什么,你都不用管。只看着就行。”
三水哑了声,他就说自己有什么没说,原来这事没说。
他从柜台里面走出来,领着秋妧往后厨方向走,“掌柜的,都怪我没同您说清楚,这后面其实有个小院,我一直住在那。”
秋妧一惊,这地竟然有院子?她可是围着屋子瞧过两次,没发现啊。
三水带她来到小灶房,指着灶房旁边的门道:“这就是通后院的门,不过常人过来都以为这门是灶房的门。”
“这后院和铺子是一起的?”秋妧只觉自己捡了大便宜。这镇上院子赁下来也不便宜呢。
三水推开门,眼前是个不大的院子,正对面两间屋,东侧还有一间屋,这就是铺子后院。
“这地小,主家不住在这,平日里都是我们伙计住,有时候也放放东西。”三水的东西还在屋子里,有些乱,他没好意思带人进去。
秋妧原还担心没有住处,现在一看,这不就来了。
她没撵人。
“那处你继续住着就是。”
二人把剩下两间屋都看了看,里面除了炕,旁的都没有,不过地方不算小,瞧着还能放个柜子进去,
秋妧很满意,逛完就赶紧回去把这事告诉了另外几人。
“还有院子!”宗安吉惊讶的嘴巴都没合上。
“门敞开着,你过去就能瞧见。”秋妧坐到凳上,没跟着过去。
宗骁给她倒上水,问道:“可是把人留下了?”
秋妧笑道:“这你也听见了?”
“没听见,猜的。”
“猜的还挺准。”秋妧往他旁边挪了挪,小声同他说:“我觉得三水人挺不错的,至少很护着前主家。也挺踏实干事。”
宗骁眉头一挑:“三水?人不错?”
“是啊,那店小二叫冯三水。”
秋妧说完就琢磨过味,她无奈笑笑,“他说以前铺子里的人都这么叫他。”
“你以后也这么叫,不就成了。”秋妧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好。”宗骁抬手蹭了蹭她的下巴。
二人相视一笑。
后院,三水又带了那几人把屋子瞧看一番。
他知道这都是主家的人,那便都是他的新主家。
“这么一看,确实划算的很。”刘忠原还觉得没那么划算,可现在加上这处小院,那这价确实便宜。至少主家真的让利了。
“有这住处咱们也不用日日都回山上了。”宗安吉看着那炕,巴不得今晚就留在这。
不过今晚是住不成的,那炕上什么也没有,怎么也得回家弄些被褥来。
晌午,他们没出去吃,而是用灶房的锅随便炒了几个菜。
宗安吉下的厨,如今他已经自学成才。秋妧说的用料多少他根本就记不清,全凭感觉,不过做出来味道还真不差。
今个他们一人做了两道菜,各一荤一素。
众人品尝一番,竟没觉出差别。
“确实好吃,我还以为你们要开面馆,没想到竟是炒菜。”
刘忠专门去隔壁买了一坛子酒回来,他一盏一盏下肚,喝到最后竟喝多了。
嘀嘀咕咕的就把刘母嘱咐他的话说了出来。
好在桌上只有他们三个男人,秋妧和月阳带着怀雪去对面置办东西了。
“我妹子心善,她就是怕你们银钱不够这才一早回了娘家。我娘说了咱们既然结了亲就是一家人,这事不能瞒着你。”刘忠握住宗骁的手,一番深情:“好妹夫,大哥知道你人也好,这事你别同胖团生气。”
原本想要拽过刘忠,告诉他认错人了自己才是他妹夫的宗安吉一听这话,也不拽人了,他试探问道:“胖团?”
“是啊,胖团。我小妹胖团。”刘忠嘀嘀咕咕把刘月阳小时候的事全都抖了出来。
“大哥,我知道月阳怎么想的,我懂。你回去告诉娘,让她放心。”宗安吉其实感动的都快哭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家媳妇为了自己竟然还回娘家借钱。
“好,有你这句话那我就放心了。”刘忠打了个酒嗝,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宗骁见此这才抽回自己的手。
这刘忠力气真大,似乎憋足了劲,他手被攥的通红。
他将宗安吉叫过来,也使劲捏了捏他。
“疼疼疼,二哥。”
“好了。”宗骁松开手,一本正经胡说八道:“把刘家大哥对你的爱都还给你了。”
说完他起身挪了地方,生怕刘忠再认错人。
新铺子里东西什么都有,要置办的也就一些零碎物件。秋妧几人逛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回来了。
只是没想到就出去这么短的时间,竟然有人喝多了。
没法子,他们只能等人酒醒了以后再走。这一等就到了傍晚。
眼瞅着天快黑了,刘忠还没醒来迹象,无法他们只能留人守着他在这住一夜。
因宗骁伤了右肩不能驾车,便让他留下来照看。
临走前,秋妧又去买了被褥,这东西价贵在铺子里买一点也不划算,可现在他们住在这怎么也得有盖的。
秋妧一咬牙,买了两床厚被褥,光这些就花了她五钱银子。
赁铺子没心疼,买被子她是真心疼了。
宗骁见此,在他们离开前又去摊位上给几人买了糖墩。
他把东西塞到秋妧手中,叮嘱道:“路上吃。”
“我的呢?二叔。”怀雪扒着扶手看向宗骁。
“你的也在这里面。”秋妧将她拽回怀里,把糖墩放到她手心让她慢慢吃。
她抬眼看向宗骁,道:“那我们先走了,明个见。”
回程路上,宗安吉在前面驾着车,秋妧同月阳坐在后面吃着糖墩。
几人有说有笑,谁也没注意到旁边走着的过路人。
等骡车行远了,刚刚妇人这才抬起头。
她恶狠狠的看着那辆骡车,眼中全是不甘。
凭什么秋妧能坐骡车吃糖墩,而她林翠花的儿子却断了腿,如今只能娶个寡妇进门!

天越来越黑,宗安吉先把她们送回家,这才一人去了刘杨村一趟。
他道明来意,又感谢了一番岳母心意,“娘,我明白您什么意思,您放心我和月阳是夫妻,自不会因为这事生嫌隙,再说我高兴还来不及,她这么惦记我说明心里有我。”
刘母倒是没想到他会说这么一出,不过这些话听了让人倒是欣慰的很。
“娘,我二哥也留在了镇上,有他在那照看着,刘大哥不会有事。明个刘大哥就能回来。”怕刘家人担心,宗安吉不免多说两句。
刘屠户从外进院,正好听见他们谈话。他总是冷着一张脸,宗安吉有些怵他。
不过他嘴甜,见到来人马上喊道,“爹。”
“嗯。”刘屠户冲他点点头,随后进了灶房,没一会儿他又提着一大块肥瘦相间的五花肉出来了。
他递给宗安吉,道:“带回家吃,家里肉多放久了也是坏。”
那么大一块怎么也有四五斤,这若是卖也得有一百多个铜板。宗安吉不愿收。
“你就拿着吧,不是说食肆后日开张,到时候我和你爹都过去给你们捧场。”刘母瞧女婿越看越满意。
她亲自将人送出院门,叮嘱他路上小心。
等人走远了,刘屠户在院里骂骂咧咧道:“这老大也是个不中用的,让他办个事还喝多了,也不嫌丢人。”
“你这当爹的怎么说话呢,大郎把话都带到了,我瞧着挺好。”刘母笑着看向原先月阳住的那屋,她道:“孩子们上进肯干就是好事,我想着咱们不如也去镇上看看,总不能大郎和二郎也一辈子留在山里。”
刘屠户哼了一声,没答应也没反驳,“后日去了镇上再说。”
夜里,秋妧一人睡在炕上,她习惯了宗骁睡在旁边,这突然旁边空出来她还有些不适应。
不过虽说不适应,但困意更大。她打着哈欠把被子往上拽了拽,被窝里一暖和没一会儿功夫她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香,梦里她不仅买下了这个铺子还又在镇上开了好几间食肆,甚至每个铺子她都雇了人。
自己也不用下厨,两眼一睁钱就进了钱袋里。
钱一多,她还置办了宅院和田产,村里人无不羡慕。
秋妧在梦里笑的美滋滋,日子嘛就应该这样过。
殊不知此时的镇上,田三带着几个人正在铺子前撬锁。
“怎么这么半天了还没弄开。”田三冻得直搓手,他咽不下今个的那口气,想着来铺子里毁点东西。
反正天都这么晚了,铺子里肯定没有人。
撬锁的人年岁不大,手艺也不精湛,他弄了一炷香这才把锁撬开。
三人摸黑进了铺子,找到里面油灯想也没想就点着了。
“三爷,您说咱们怎么弄,是拆凳子还是拆椅子,还是泼猪血。”
“你还带了猪血?”田三看向他。
“没...不过三爷若是用,我现在就回家取。”
田三摆摆手,“不用,来回跑一趟耽搁事。”
田三本就没打算泼猪血,
这东西腥气还不好清理,他还想着这铺子以后他自个用呢。
“那三爷,咱们做点啥?”撬锁的汉子疑惑地看向田三,总不能他废了这么半天功夫,就进来瞧一瞧吧。
“去灶房看看,把他们锅搬走,柴火带走,至于旁的你们瞧上什么就拿什么。都是你们的。”田三不稀罕那一星半点,这东西都没铺子贵。
二人一听,全都欢喜跑了过去。铁锅自是不用说,那东西价贵,他们都想要。
而柴火也是好东西,如今还没入春,家家户户都烧柴火,一捆好几文呢。
他们都想多弄些,各自抢来抢去。这一吵吵声音就大了。
住在后院的三人全都醒了盹。他们悄默声出了屋,每人手上各拿一个木棍。
这东西是今个刚准备的,怕的就是有人来闹事,没想到还真派上用场了。
“掌柜的,咱们进去不进去?”三水心提到了嗓子眼,这实在太刺激了。
“脚步轻一些,咱们进去。”宗骁右肩还没好,只能左手举着木棍,好在他干活一把好手,就算是左手也能使上力气。
三人将通往铺子的小门打开,前后脚一起走了进去。
他们直奔灶房,瞧见人就打。
嚎叫声在耳畔响起,那二人抱着东西躲闪不急,全都被挨了好几棍子。
而坐在前面厅中的田三,一听见声响就知晓不好,他麻溜跑出铺子,根本没管那二人。
“说说吧,谁让你们来的。”宗骁坐在凳上,看着被捆绑好的二人,心中已经有了猜想。
“是田三。”
“对,是他。”这二人根本没有瞒着,三两句就把事情交代了。
那田三贼心不死,还想霸占铺子。可他说到底就是个无赖混混,除了一股子不要脸劲其实背后也没人。
而他们这群小弟跟着他能喝口汤,这才都帮着他做事。
这不田三说只要来铺子闹腾一番,明个就带他们喝酒,这二人想也没想就来了。可谁知道都这么晚了这铺子里有人啊!
“宗骁,你打算如何?”刘忠已经醒了酒盹,他心中全是怒气恨不得现在就将人送去衙门。
“放他们走吧。”宗骁见那二人衣裳薄薄一层,就估摸出他们家里应该也穷。既然穷那就好办了。
送去衙门顶多关上两日就能出来,这二人没准还会怨恨上他。
不如将他们放走,不过嘛。
宗骁是有条件的,他淡淡开口:“你们二人可以走,不过田三若是再来惹事,你们二人要提前过来告诉我们一声,透个风声。”
“这事应该不难吧。对你们二位来说。”
“这...田三看得紧,我们出不来。”撬锁的那人支支吾吾道。
烛光下,那人手上锈迹斑斑,宗骁立马猜出他应该就是撬锁之人,要不他们不会进得来。
他挑了挑眉,语气冷漠道:“那好吧,既然如此那只能将你们二人送去衙门了,听说衙门如今正在抓人,说什么那贼人会开锁,好像还犯了命案。”
撬锁之人吓出一身冷汗,他平日就小偷小摸过几次,可从没杀过人啊。
他求助般看向另外一人,示意他赶紧同意。
“好,我们听你的。”
宗骁似笑非笑地看着二人:“早些同意不就好了,耽搁这么久。”
地上二人纷纷低下头,谁也不敢直视他。
不知为何,昏暗烛光下,那张刀疤脸实在太吓人了。
三水直接把他们送出铺子,至于那二人手上绑着的绳,他故意没解开。
就得让这二人受受苦,长长记性,他想。
这一夜因为这件事,大家都没了困意,还好今个有人在这,若是只三水一人,铺子里的锅就被偷了。
“那田三跑得比兔子还快,真是怂蛋一个。”
刘忠抻抻胳膊,那架势仿佛一人能揍十个。
“如此也好,咱们现在算是摸清他的底细,这样的人倒是好收拾。”宗骁有事相求,他直白开口:“不知刘大哥这些日子可有空?”
“闲得很。”刘忠猜出他想做啥,不等宗骁再说,他应声同意:“这几日我都住在这,我倒要看看谁敢再来。”
“对了,你怎么知晓衙门最近在抓贼人。我怎么没听说有命案?”
“骗他们的。”
三水、刘忠:...
翌日,秋妧一行人一大早就到了。
她们在家中蒸了包子,都没来得及吃就匆匆赶来镇上。
包子在竹屉里,一打开还冒着热气。
“娘一大早起来包的,韭菜猪油渣的,你们尝尝。”秋妧招呼着众人坐下,包子蒸的多,每人都能吃饱。
“婶子手艺真不错,怪不得以前摆摊时人那么多。”吃起包子,刘忠又想念起灌汤包了。
那灌汤包价贵,他也就买了那么一次...
眼下会做的人就在眼前,他怎么可能忍住不问,“二郎家的。”
刚喊完,他就觉出这称呼不好。
“刘大哥,叫我秋妧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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