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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师妹不可能是恶女!(青枝雨)


沈晚棠在原地停留了一瞬,随后上前把人扶了起来。
沈卿言不能待在画中镜里面。
黎双现在没有对他赶尽杀绝便是因为误以为他杀不死,以为他的实力远不止于此,若是被她发现他是在强撑,他们都得死。
她带着他一起从出口走出去,就近找了个酒楼住下。
她先是给他服下了一枚从紫秋长老那儿买的换息丹,将体内气息由灵气改换为魔气,随后又解开他上半身的衣裳。
看着沈卿言的身体,沈晚棠抬起的手生生僵住了。
师兄身上……竟不知何时早已遍布伤痕。
她只知道身为清玄真君的强大,可却不从不了解他为此到底付出了什么,又经历了怎样的痛苦。
不由得,她又忽然想起——
从前,她只知道师兄突然变了,痴迷于修道,执着于变得强大,却从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才让他变成这样,想到最后,她也只想到了三个字——无情道。
是因为修了无情道,才会让师兄变成这样吗?
沈晚棠想了想,想到最后终是不了了之,总归,这一切她都不在意了,这是师兄认定的路,那么这便是他注定要经受的。
思绪过后,她还是不由得抚上他锁骨下的剑伤,剑疤略长,难看又狰狞……
不过往下,心口处的肌肤倒还算干净,而其余地方几乎都是交错纵横的伤疤。
也是,从未有人能伤到师兄的命门,更不会有人能在他的这里留下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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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推一下接档文《抱歉!我要撤回一个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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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心没肺x阴暗疯狗|强制爱|火葬场|强取豪夺
林岁岁第一次穿越时,瞎了眼的少年浑身枷锁,被人像狗一样拽着游街,跪在她的面前。
他不知疼痛地笑着,叫她姐姐,求她救他。他对所有人都说过这话,无数遍,却只有她救下了他。
日复一日,在她长期温暖的关爱下,少年长成了个玉树临风的阳光大男孩,总是喜欢笑着甜甜唤她“阿姐”。
却不想捡了个天煞孤星。
不久……她倒霉催地被克死了。
第二次穿越,她被笑里藏刀、内心阴暗的大妖慕青鹤抓走。
慕青鹤抓她只为得到魂灯后,用她的身体复活他深藏于心底的挚爱白月光。
据说他那心尖尖上的白月光,都早死了三百年,至今无人敢提她的名字。
可怜她炮灰一个,被他种蛊毒,逼着拜入天行宗,勾引师兄,舍命夺取宗门神物。
每每幽怨至极时,忍不住想:
到底是哪个倒霉蛋这么不幸,竟然被慕青鹤暗恋了整整三百年,简直丧心病狂,人死都不得安息……
直到被他献祭身体的三日前——
禁宫之中,她看见了满室不堪入目的壁画、数座神女雕像,地上刻满她的曾用名。
那一刻,她好像知道那个倒霉蛋是谁了……
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啊啊啊!!!
现在撤回一个白月光还来得及吗???
慕青鹤或许不知道,
她此生最后悔干过的一件事,就是年少无知救过他。
他深知自己的虚伪阴毒、病态扭曲,是个病入膏肓、无药可救的疯子。
若她希望他温暖干净、单纯善良,他便成为这样的伪君子;若希望他常笑多言,他便弯起唇角努力对她笑,学着凡人的漂亮话说与她听。
所以阿姐,你看见了吗?
我成为了你心中最满意的样子。
这样的我……
你,可还喜欢?

这么快竟已经到了春三月?
沈卿言望着头顶开得娇艳的海棠花,这些美而易逝的娇花日日沐浴在暖阳下、春风里,花瓣扑簌簌地坠了一地,生生将河堤旁的石板路铺成了长长的棠花道。
棠花道,梨花桥,潺潺流水,落花残枝……
一切的一切,熟悉而陌生,仿佛置身在了一场朦胧的幻境中,令他无法清醒,只是自顾自地盯着手中的残枝。
他的双手上沾染了泥土,残枝上也沾染了污泥,可他却不觉得脏,反而眼神中不自觉流露出难得的惋惜之意。
于是,他心念一动,用灵力卷起石板路上的落花,瓣瓣残红重新依附在残枝上——残花再开。
此刻,枝上的棠花在瞬息之间又如同被赋予了生命般格外的娇妍多姿。
这才是它原本的模样。
思索一瞬,他又往花枝内注入了灵力,将其炼化,但这个术法并非一朝一夕就能成……
被注入灵力后的海棠花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这气味极为熟悉,而这样的花香,他只在两个人身上闻到过。
是他所熟悉的。
残花再开的治愈术熟悉,棠花清香也熟悉,就连脑海中的想法都是熟悉的。
这样的花香,他只在两个人身上闻到过……
原本静卧在床被梦魇缠身的沈卿言陡然被心中的想法惊醒过来,猝然抬眸,一双黑眸逐渐聚焦,却被窗外刺眼的白光刺得再度沉沉合上眼。
他竟然又梦到了……
梦中的他,记得是从阿夙姑娘和师妹身上闻到过相同的花香,他记得,阿夙便是师妹。
而当下的他,只在师妹和一个魔族人身上闻到过一模一样的气息……
魔族人……阿夙姑娘……
阿夙姑娘怎么会是师妹呢?
师妹不会骗他的……
与此同时,沈卿言的身上突然压下一片阴影。沈晚棠坐在床畔,手里捏着一枚药丸抵上他的唇瓣,轻轻往下压。
蓦然间,静卧的青年抬眸撞上她冷淡的眸光,少女的手指不自觉地微微蜷缩,药丸骨碌碌滚落在地,发出一阵清晰的声音。
温热的指腹便意外点在了他苍白的薄唇上。
两人四目相对,皆是沉默。
沈卿言的目光一点点从她的眉眼到嘴唇,眸中没有半点旖旎暧昧的意思,只是冷沉的打量和怀疑。
沈晚棠缓缓将手收回,面对他的审视脸上露出一抹笑来,她微微弯下身凑近他,长发自肩头垂下,她调侃道:“道长,你怎么一直盯着我看,可看仔细了?不然我凑近点给你看?”
沈卿言收回视线,等思绪彻底摆脱那个梦境之后他才意识到了什么,旋即一双眸子里仿若含了冰,寒气逼人。
空气中的氛围瞬间凝固,有了剑拔弩张的气息。
沈晚棠脸上的笑收敛了些,慢慢直起身,可对方出剑的速度太快,几乎是随着出剑的刹那,沈卿言也跟着起身逼近她。
问心剑紧贴着她的脖颈。
“你给我吃了什么?”
沈晚棠看见他清寒眸子里的厌恶之色,顿了顿。也是,这里整间屋子都充斥着魔气,他怎么会猜不到呢?
“换息丹。”此话一出,剑锋在她的脖颈上留下一道血痕,她继续道:“餍魔宫的人和万毒宫的人都恨不得杀了你,我是在救你。”
沈卿言冷淡道:“让我昏睡这么久,也是救人?”
师兄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敏锐。
她给沈卿言服过药也上过药,顺便还借着他昏迷下了点毒让他多睡了几日。
眼下不仅沈卿言身上的伤大好,就连她身上被项拙划出来的刀伤也已经完全恢复,体内汹涌澎湃的魔气被她一点点调息好,本相身上的裂纹也逐渐修复了些。
她的修为恢复了六成。
见她不语,沈卿言不动声色审视着她,又问:“你身为魔族人,何必救我?”
“我说了,我是半魔,亦人亦魔。”略一思索后,沈晚棠又继续道:“给你服用换息丹是怕人追过来,给你下迷药,是怕你带着重伤去送死。”
“我给你上药的时候,血水都是一盆一盆端出去,你难道就不知道自己伤得有多重吗?半条命都快没了,还强行用灵力支撑着非要杀了餍魔宫的人,你要是再和他们打下去,被黎双发觉你在强撑,闹得个同归于尽也不是没可能。”
沈卿言的目光静静地看着她,神色不知所思,随后,他又问了一句:“你既然知道我专杀妖魔,又何必要救我?”
这一问倒是把沈晚棠问住了。
想了想,她冷静解释道:“餍魔宫的人大多都是些心狠手辣罪大恶极之人,他们会吸食同族魂魄,你若当真杀了他们,也算是为魔族除害……”
“是吗,想不到,魔族竟还有像你这样的人。”话落,沈卿言收了剑,他不经意一问:“那日画中镜,不知姑娘是如何做到安然无恙的?”
“你忘了?虽然餍魔宫的很多人都可恨,可是也有好的,那天你追着要杀的餍魔就是我的朋友,是他帮了我。”
沈晚棠说着又掀起衣袖,露出胳膊上一条长长的粉色刀疤,她说:“更何况,我也不是如你所说的安然无恙,我的手臂、腰上都有刀伤,疤痕虽淡了些,但你应该看得出这些伤原本很深。”
听了她的话,沈卿言只是淡淡扫了一眼她胳膊上的疤痕,收回视线不再言语。
良久,沈晚棠看他没了疑问便起身往外走。
沈卿言此刻已经用灵力化解了体内的换息丹药效,听见她开门的声音,微微侧眸。
“姑娘如何称呼?”
“道长既然不喜欢身上有魔族气息的人,还是不要了解太多比较好。”
沈晚棠走出去,紧紧合上了门。
沈卿言缓缓垂眸,视线不由得落在染了血迹的问心剑上。
魔族的饭菜吃食同凡界的没什么太大的区别,若非说有,那一定是味道好上几分。
沈晚棠给自己倒了杯酒,手中把玩着酒杯,忽然想起方才师兄问她的名字。
以师兄的性子,他怎么会突然想要知道一个他认定的魔族人的名字?
眼下,她若想身体完全恢复还需要点时间。在这段时间里,以师兄的实力,他一定能找到林诗韵,之后便是寻她。
在“沈晚棠”出现之前,她最好的选择便是和他寸步不离,可时间长了,师兄一直寻不到人极有可能会再一次怀疑她的身份……
就像现在一样。
凭她对师兄的了解,他一定不会主动地想要知道一个魔族人的名字。
可是,究竟怎么样才能让他完全打消疑虑呢?
沈晚棠若有所思地把酒饮下,脑海中又想起一些事来。那晚在灵峡峰,师兄的万剑阵中,也是这样,师兄开始试探她的身份,试探她是不是梦里的白夙……
她的思绪还未抽回,耳边却传来熟悉的声音。
“一间上好的厢房。”
“阿云你再忍耐一下,我们已经到了万戮城,很快就到万毒宫了,我一定会替你拿到毒魔血给你解毒。”
沈晚棠抬眼看去,只见两男一女付完灵石正转身朝这边走。
这三个人,男子戴帷帽,女子覆面纱。
红衣男子怀里抱着那名蓝衣女子,身侧还跟了个黑衣男子。
看装扮特征……不巧,都是熟人。
萧之镜和云岑,以及生死殿价值一百万灵石的时磷。
沈晚棠看着他们的目光毫不避讳,许是目光太过强烈,惹来了萧之镜的侧眸。
透过帷帽的轻纱,他看清了沈晚棠的脸,也突然停下了步伐。
沈晚棠看着他轻轻把怀里虚弱的女子交给时磷,随后手握骨笛面无表情地朝着她大步而来。
他手中的笛子如同利剑,直逼她的脖颈,途中帷帽轻纱翻飞,露出里面那种冷峻的脸。
面对他的攻势,沈晚棠下意识掀起桌子砸向他,随后旋身而起上了二楼,她略显张皇失措地喊道:“道长救命,有人要杀我!杀人了!”
此话一出,楼上楼下修为低微的魔族人一哄而散纷纷躲了起来。
“阿云见你修为低,本是好心想要帮你寻药,你却蒙骗我们二人独吞半月残,害得阿云毒入骨髓,也害得我们如今被整个魔域通缉,再无容身之所!我今日便要取了你的性命!”萧之镜紧追着沈晚棠而来,同她大打出手,招招致命。
即便这个女人身上有半月残又如何?如今他的阿云毒入骨髓,什么灵药都不管用,只有毒魔一族的血,最好是魔尊莫獨的血!
“萧公子,你们与我本就萍水相逢,你们要半月残,我也要半月残,本就是各凭本事,怎么还怪到我身上了?”沈晚棠面上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浅笑道。
“好一个各凭本事,好!本公子今日就取了你的性命,抢了你的半月残!”萧之镜气笑了,说完后又是一记狠招袭去,骨笛的一端险些割断她的喉咙,他道:“既然如此有胆,现在又躲什么?”
沈晚棠被他步步紧逼,后背已经抵上了一间厢房的房门。
竟没想到,这个萧之镜的修为竟然同师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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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这段回忆,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看懂,想着还是解释一下。
这段回忆是接着当时在不眠荒山,他们两一起做的那个梦的后续,就是师妹和他道别后的后续。
然后,谢谢大家的营养液谢谢*支持!!!
[亲亲][亲亲][亲亲]

沈晚棠的手不动声色紧贴住门缝。
身后隔着一道门传来熟悉的脚步声,而面前,则是萧之镜的骨笛横空一划,一道锋利的气刃便袭了过来。
沈晚棠有意侧过身,手猛地推开门,整个人先那道气刃一步摔进屋内,原本要割断她头颅的气刃略偏,从她的脸上划了过去。
强大的冲击力伴随着脸上的刺痛径直把她整个人掀倒。
然而她并未摔在冰冷的地面,而是刻意摔进了屋内沈卿言的怀里,她攀着他的肩,一只手无意间贴上他的颈侧肌肤把他整个人重重往后压,两人脚下的步伐一时间有些凌乱。
伴着巨大的冲击,“嘭”的一声——
沈卿言的后背狠狠撞上墙,少女的身上满是棠花香,师妹的脸自他的脑海一闪而过,他眉头微蹙,正要推开身上的少女,一双柔软的手却突然紧紧捂住他的双眼,温热的血珠砸在他的手背上。
“我的脸……”沈晚棠的脸色有些难看,欲言又止,而就这一瞬间,她的脸在萧之镜看不见的角度忽然变成了她原本的模样,紧接着又化形为另一张陌生的脸。
脸接连变换两次,可伤却仍在。
萧之镜看了一眼屋内的男女一眼,心中嗤之以鼻,随即,骨笛自他手中脱手,似一把剑,刺向沈晚棠。
沈晚棠了解自己的师兄,他绝不会平白救她一个魔族人。
所以,在骨笛脱手的那一刻,她突然用力抱住师兄的脖颈,额头触上他的颈窝,两具身体几乎在瞬间紧紧相贴,只要骨笛刺进她的身体,他一定会被伤及。
“道长,救我。”
少女低语时,滚烫的呼吸拂过他的脖颈,他心神一动,于是抬起手,自手心向外化出一道屏障。
“啪!”骨笛失了力,摔在了地上。
萧之镜的脸色一变,盯着沈卿言微微眯眼。
这个人,竟能不费吹灰之力化去他的攻势……他难道便是世人口中所说的清玄真君沈卿言?
与此同时,沈卿言骤然掐住少女纤细的脖颈,以此方式推开抱着自己的沈晚棠,也让她身上令人厌恶的魔族气息离自己远些。
他收回了手,居高临下地用那双黑眸一瞬不瞬审视着眼前被他推开的少女的脸。
少女触摸着自己的脖颈有些难受地轻轻喘息,她方才算得上是被师兄掐脖粗暴甩开的,那是师兄对待妖魔独有的残忍与狠绝。
她此时侧着头,心中一哂,乌黑的长发一时黏住了侧脸的血,挡住她的脸,也挡住了她眼底的冷意与讥诮。
沈卿言的目光仍在她身上,动作却是缓缓抹去手背的血珠,静静看着她撩下长发,抬头看向自己。
少女的脸由平凡普通的一张脸化作另一张清丽秀雅的脸,此刻,这张脸上正布着一道伤痕。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认出来了。
或许在方才,她一开口的瞬间,他就想到了是她——白夙。
可他却莫名抵触,并不相信这只满腹心计的魔会是他梦中那个同师妹一般烂漫清雅的阿夙姑娘。
阿夙姑娘……真实存在过?
萧之镜也看清了沈晚棠的脸,不由得讥讽道:“没想到没能要了你的命,却反倒破了你的易容术。”
他缓步上前,拾起地上的骨笛并未轻举妄动,毕竟有这位真君在,他再纠缠下去不过是在浪费阿云的救命时间。
沈晚棠抬手捂着伤,抿了抿唇,小心翼翼问:“道长,你为何……要一直盯着我?”
沈卿言的黑眸讳莫如深,沉默不语。
他唇线紧绷,心中涌起莫名的情绪,可他却无法理解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不过是一个他梦中名为白夙的女子真的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此刻,他的脑海中却如同失控般蓦地闪过一幅接一幅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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