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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断亲再掉马!嫡千金冠绝全京城(五贯钱)

面目丑陋,言行粗鄙,像村姑像蠢猪。
取代她的另有备受宠爱的假明珠。 母亲说她不祥该死。 父亲嫌她丑陋丢人。 大哥说她是没有价值的废物。 二哥骂她只配当鱼目。
三哥诬陷她杀妹弑父。 四哥咒骂她痛打生母。
五哥更是在深夜逼她跳湖给假千金赔罪…… 可什么是罪?
司念念亲手斩断血亲束缚,冷眼看着故人在痛苦和悔恨中被碾作泥尘,一字一顿:“审判你们的人是我。” “你们才是被审判者。”
世间独我引渡人,手掌阴司可渡魂。
只是威风凛凛的引渡人遗失了引渡灯的灯芯。 遍寻不着。 很久之后,倾塌的乱世之中。
司念念看着浑身浴血,满脸疯魔的男人,落在他心口的指尖如刀:“你居然敢偷我走我的灯芯?”
男人勾住她染血的指尖,笑色如月,反手牵她入红尘:“念念。” “我想要的,不是灯芯……”

时三月,玉京冬雪初化。
御史府的小门打开又迅速关上,婆子扭头看着远去的人,咂嘴称奇:“天下还真是无奇不有。”
下落不明了十年的人,居然还真的活着找回来了!
婆子低声猜测:“亲生的大姑娘回来了,二姑娘只怕就没那么好过了。”
毕竟二姑娘是过继的,肯定比不上亲生的啊!
“不见得,”另一个婆子摇摇头,“二姑娘被称为福星,又是夫人一手养大的,就连老太太和家里的爷们儿都把人放在心尖子上。”
“这位是在外头长大的,你瞧她那张脸……”
壮婆子满脸避讳,摇头不肯说了。
与此同时,被议论的人坐在花厅里,身形单薄却又惹人侧目。
她长了一双澄澈似小鹿的清亮星眸,琼鼻樱唇五官精致。
可巴掌大的脸上却被火燎似的不明红斑遍布,骇人的红痕贯穿脸颊,顺着衣领蔓延至纤细的脖颈深处。
瘆人的红斑和白皙如玉的肤色相碰,红白相间之下衬得她面若恶鬼,狰狞可怖。
人生恶面在民间有不祥之说。
司念念长出这幅尊荣,也难怪下落不明了十年,到头来还是无人在意。
否则今日又怎会只派了个粗使婆子去接她?
司念念听着这些非议,看似委屈地颤了颤眼睫,心里却想:长得丑怎么能算是她的错?
被烧死的人本来就是这样的啊!
十年前,宋家老宅意外走水,烧死了宋家刚五岁的幼女。
司念念本是另一个世界的阴司引渡人,因失职本应魂飞魄散,误打误撞穿越占了这倒霉孩子的躯壳,又机缘巧合被人救下。
至此下落不明。
可原主对被亲人舍弃的怨念化成了红斑。
随着怨念加剧,红斑越来越深,还会在执念发作时有火灼的痛感。
不可忽略的痛,以及被怨念毁容的脸,促使着司念念不得不回来认祖归宗。
然而司念念进门等了两个时辰,却一个人都没等到。
司念念看着打量自己的小丫鬟,温和道:“我提前送来的信,家里没收到吗?”
宋家人丁兴旺。
上有老太太,中有顶梁柱宋大人以及贤内助宋夫人,下有五个少爷和一个过继来的女儿。
全家这么多人呢,若不是没收到信,明知道今天是她回来的日子,怎么会一个都不在?
小丫鬟一板一眼的:“信没送错,只是老爷去上朝,大少爷外出游学,二少爷去了军中,三少爷陪着老太太去上香,五少爷去了青阳书院拜师,夫人……”
“夫人还有四少爷,陪着小姐去城外了。”
丫鬟口中的小姐,就是被宋家收养的幺女宋清涵。
司念念沉吟片刻,惊奇道:“去城外做什么?”
“去……”小丫鬟哭丧着脸,“去迎春放纸鸢……”
司念念:“……”
好嘛,亲生女儿回家的日子,没有陪养女放纸鸢重要。
她可算知道原主在怨什么了!
司念念被气笑了:“全都没空那早说啊,我改天再来,也省得……”
“都怪我,全是我的错。”
司念念刚抬脚站起来,门外就传来了一道要哭不哭的声音:“若不是我执意要去放纸鸢为祖母祈福,也不会耽误了为姐姐接风的时辰。”
“关你什么事儿?”宋家四少爷宋文大咧咧地插嘴,“你本来也不知道她今天回来,怎么会是你的错?”
尽管已经找到了司念念,并且决定将她接回来。
可为了不伤宋清涵这个养女的心,宋家人默契地瞒着善良多思的宋清涵。
宋清涵是不知情的。
宋清涵自责垂泪:“看门的婆子说姐姐早就到了,现在肯定已经在怪我了。”
宋文没好气道:“你知道她回来,就急匆匆地要往回赶,我们这不是都陪你回来了吗?她凭什么怪你?”
“可是……”宋清涵低声说,“姐姐才是宋家亲生的女儿。”
“我明明是趁着姐姐不在,才会得了爹娘和哥哥们的宠爱,我……”
“瞎说什么呢?”
宋文失笑道:“我们待你好,和是不是亲生的没关系。”
“在四哥心里,你永远都是最好的妹妹。”
若是真有人敢为难宋清涵,那他也不会轻饶了那人!
那边兄妹情谊感天动地。
这头的司念念百感交集:这些玩意儿到底有什么可放不下的?
司念念用手抵在唇边咳嗽出声,终于让这对兄妹注意到了她的存在。
然而只是隔空看来的第一眼,宋清涵瞬间花容失色,往后退跌了好几步:“天呐!鬼!”
“有鬼!”
司念念:“…………”
“你是什么东西?!”宋文下意识往前一挡,厉声斥责,“长成这样谁让你出来吓人的!”
司念念露出个古怪的笑:“你不认识我?”
宋家三个月前就收到了她的画像。
司念念自信自己这张脸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足够特殊。
但凡有人在意过打开画卷看过,或者留意问过她的情况,就不可能认不出来。
宋文压根不理会她,黑着脸喊:“快来人把她……”
“住手!”
一个打扮华丽的中年妇人匆匆赶到,阻拦住宋文后,第一反应就是安抚发抖的宋清涵。
她转头看向司念念,瞳孔骤缩,没寒暄没铺垫,开口自带尖锐:“你的脸怎么长成了这样?”
小时候只有半张脸上有胎记,时隔十年不见,怎么长得到处都是?
司念念被这恶意刺得呼吸微轻,微妙道:“被火烧了一圈的人,居然还能长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好吗?”
若不是她穿过来了,原主的白骨都该化成渣了。
这些人凭什么嫌弃她?
宋夫人被噎得面上泛青。
司念念却慢悠悠的:“再说了,脸上的胎记是生来就有的。”
“你得去问生我的那个夫人,为何要把我生成这样。”
“也不知她究竟是前世作孽,还是今生不肯积德,总之她生的就是这样,又或者是,她只能生出这样的?”
“混账东西!”
宋夫人面色发冷:“这就是你对长辈的态度吗?!”
宋文意识到这话的含义,盯着司念念瞪大了双眼。
宋清涵低垂的眼帘更是无声一颤。
可司念念却像是没意识到,讥诮出声:“长辈?请问夫人是居尊的哪位长辈?”
从她进宋家大门到现在,露脸的人倒是不少,可有谁主动开口表明过身份吗?
她凭什么就要无师自通,把眼前的猫三狗四对上号?
司念念迎着数道匪夷所思的目光,轻飘飘地说:“我是回来认亲的,不是回来受气的。”
“这儿要是找不出个能说人话做主的,那就别挡我的路。”
“麻烦你,滚开!”
宋夫人气得扬起手:“孽障!你……”
司念念眼里一凛抓住了她的手腕,宋夫人却忽地抬起了另一只手!
司念念还没来得及闪躲,就有个人无比迅猛地冲了过来,嘴里还喊着:“住手!不许打我娘!”
司念念目瞪口呆,宋夫人大惊失色:“涵儿!”
“不能打!”宋清涵挡在宋夫人的面前,泪眼婆娑又坚定地说,“她可是你的亲生母亲啊,你怎么能准备对她动手呢?”
“出言不敬就算了,对长辈动手,这可是忤逆不孝的大罪过!”
司念念头顶惊雷闪过,缓缓抽气。
她不曾得罪过这位便宜妹妹。
可这妹妹一开口,就是想把她送入死地啊!

谁都没看清司念念的动作,下意识的都以宋清涵说的为准。
宋夫人面带恍然,怒出破音:“好哇!”
“你可真是我生的好女儿!若不是涵儿拦着,我今日岂不是就要挨你的巴掌了?!”
宋文震惊得舌头打结,冲着司念念嚷了一声:“大胆!”
司念念大开眼界,惊奇道:“我打谁了?”
不肯站着挨打,就是她打人了吗?
然而宋夫人根本不听她的解释,怒道:“来人啊!”
“把这个孽障捆了!”
“先扔到柴房里关三天,不许送水不许送吃的!”
敢对亲娘动手的小畜生,就算是死了也不值得可惜!
早就惊呆了的下人终于魂魄附体,恶狗扑食似的朝着司念念冲了过来!
司念念一巴掌甩开扑过来的人:“滚!”
婆子捂着脸哎呦惨叫:“夫人,这……”
宋夫人眼底冒火:“抓住她!”
在家宅里就敢动手,今日必须狠狠给司念念个教训!
司念念忍无可忍地磨牙:“行。”
这可是你们自找的!
司念念侧身躲开婆子的爪子,在混乱中薅下宋文手腕上的珠串,对准婆子膝盖,指尖一捻弹出去一颗珠子!
“哎呦!”
被弹中的婆子惨叫着摔了个狗吃屎,司念念看似毫无章法地从人堆里闪躲,弹出去的珠子一个更比一个快而无形。
被弹中的人要么半身麻痹,要么双腿骤然失力,倒地萝卜似的一个接连一个跌下去,眨眼间就摔成了扎堆的麻花!
宋文压根没看清发生了什么,一口气还没喘匀,就眼睁睁地看着一个胖婆子惨叫着扑向自己!
宋文被扑得滚了出去,踉跄着扑到了一双熟悉的官靴下,头顶响起的是威严的责问声:“这是怎么回事儿?”
“青天白日的,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子?!”
现场瞬间一窒。
宋大人一眼就看到了司念念。
司念念单膝跪在一个婆子的背上,另一只腿伸长,姿态优美地踩着一个看不见脸的小厮。
众人围攻。
司念念莫名其妙地占了上风!
宋大人神色微僵:“你就是宋……”
“司念念。”
司念念一脚把人踹得滚地三圈,站直了皮笑肉不笑地强调:“不好意思,我叫司念念。”
“怎么?你也是要来打死我的?”
宋大人的脸上全是莫名其妙:“你既是我的女儿,我为什么要打死你?”
宋夫人像个被踩了尾巴的耗子,尖锐出声:“什么女儿?她就是个小畜生!”
“夫人你……”
“父亲,”宋文迟疑着出声,“刚才……她好像是要对母亲动手。”
其实宋文也只看到了司念念抓住宋夫人的手腕。
可他相信宋清涵不会撒谎。
宋文脸色难看:“就因为母亲训诫了她几句。”
“若不是涵儿及时阻拦,只怕是就要不好了。”
女儿打了亲娘,传出去让人怎么看宋家的家风?
宋大人惊疑不定地看向司念念,开口问的却是宋清涵:“涵儿,是真的吗?”
宋清涵话还没出口,眼眶就先红了:“爹,她应该只是一时冲动,不是故意要对娘动手的。”
宋大人的目光一变再变,落在司念念脸上时已经沉如寒霜。
毫无疑问,他也信了。
司念念被他盯得想笑,拊掌感慨:“真精彩啊。”
“现在是不是就该定我的罪了?”
“都说我要动手,”司念念疑惑地看向众人,“谁挨打了?站出来。”
宋文拧着眉:“我们都亲眼看见的,你就是……”
司念念微妙道:“看清楚我准备打哪儿了?”
宋文瞬间哑口。
司念念面露不屑:“说不出那就是没看到?”
她是一时大意了没防备,可她又不是没长嘴。
司念念摆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不紧不慢地说:“想捆我,定我的罪,可以啊。”
“那咱们干脆就一起上御史台,御史台不行就去大理寺,去敲鼓去见官,去说自己被打得多冤,看今日能不能定我的罪!”
想闹是吧?
那就朝着人最多的地方使劲儿闹!
宋夫人还没开口,身侧就响起一声沉沉的:“住嘴!”
宋家是清流人家,绝对不能闹出家门不睦的丑闻!
“大人!”宋夫人气急道,“这个孽障她……”
“家丑不可外扬!”
宋大人打断她的话,冷声说:“万幸不曾真的出状况,涵儿也可能只是一时情急看错了。”
司念念今日刚回来。
就算是真的有什么,也不适合在此时追究。
宋夫人眼底明暗飞闪,咬住下唇没说话。
“夫人,”宋大人不愧是当官的,再开口时语气已经趋于平和,“只是一个小误会,没必要和孩子计较。”
“你们都跟我进来。”
片刻后,剩下的人在花厅内齐聚。
宋大人看向司念念,目光复杂:“你这次入京认亲,那边家里是怎么给你安排的?”
司念念消失了十年。
没有人知道她这十年是怎么过的。
可瞧着司念念这副打扮粗陋,散漫无礼的样子,不用想也能猜得到,把她养大的不是什么体面人。
司念念实话实说:“家里说万事随我,就是凑这身行头有点费劲。”
司念念拿不准宋家的情况,初来乍到,不想张扬惹人侧目。
在和宋家下人汇合之前,费了一番功夫才凑齐了行头。
然而这话落在宋家人耳中,又有了另外一层含义:司念念的养父母家很穷,穷得连出门的体面衣裳都拿不出来。
宋夫人如临大敌,警惕道:“那些人也全都跟着你来了?”
“没啊,”司念念实事求是,“就来了两个同路作伴的老乡。”
宋夫人勉强放下心来。
可想到司念念不知名姓的养父母一家,面上还是带了厌恶:“你既是回来了,往后就不许提从前的那些人和事儿了!”
好好的大家千金,穿戴得还不如个体面点的丫鬟,让人见了像什么样子!
司念念敷衍地啧了一声,看着这些人的嘴脸,心里有了新的打算:想驱散原主残留的执念,有两种办法。
第一种是认祖归宗,一家和睦则执念化空。
其次是让原主对血亲彻底失望,自行斩断血亲羁绊,怨念不存。
就现状来看,原主的父母对她全无在意,刚见到的四哥和妹妹也不是省油的灯。
尽管暂时不知宋家人的全貌,大概率只剩下断亲这条路可以走了。
宋家其余几人也是神色各异。
有这样一个粗鲁丑陋的亲生女儿,不是荣光,而是耻辱。
就算是没有刚才所谓的误会,司念念也注定不会讨喜。
宋清涵靠在宋夫人的身侧,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可怜样子。
她犹犹豫豫地开口:“姐姐,对不起。”
“你要打母亲的事儿,应该是我误会了,还有我不是故意出言冒犯你的容貌的,我只是一时吓着了,不是……”
宋清涵急得眼泪直掉:“我不是说姐姐的容貌吓人,我其实就是……我就是……”
“不打紧,”司念念看着急着解释,却越描越黑的宋清涵,宽容大量地摆摆手,“我白日见鬼也会害怕的。”
“你没屁滚尿流地冲出去找道士来捉鬼,已经非常得体了。”
宋清涵剩下的半截哭声卡在了嗓子眼里。
司念念单手托腮,笑眼弯弯:“不过妹妹是打哪儿来的?”
“夫人只生了一个女儿,我既是亲生的,不知妹妹出自谁的腹中?”
在场的人都明显一震,司念念却自顾自地说:“是父亲的家中美妾还是柔弱外室?又或是身世上另有不为人知的隐情?”

宋大人在凌乱中用力拍桌:“休得胡言!”
“住嘴!”宋夫人忍无可忍地尖着嗓子怒道,“这样轻慢猜忌,诋毁长辈清誉的话,是你能说的吗?!”
“你到底知不知道尊卑廉耻!”
恶面丑陋,乱言无状。
还忤逆粗鄙。
这样上不得台面的人,如何能当她的女儿?
怎么担得起御史府千金的名头?!
宋夫人一不小心吐露了真心话:“我就不该答应把你……”
“夫人!”
宋大人制止了宋夫人的愤怒,皱着眉说:“她是宋家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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