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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想当绝世好攻(只要双休)


他对每一次轮回的记忆都深入灵魂,从来没有一次出现过这次的情况。
商扶砚从来没有穿过嫁衣来找他,从来没有当着白隐的面说最喜欢他,从来没有在深夜敲响他的窗户说想和他一起睡觉,他也……从未哄骗到少年一个吻。
虽说这次商扶砚身份暴露过早了些,但他也把人救了下来。一定不会再重蹈覆辙了,对吧?
“乖阿彩。”卿玉融俯身贴上柔软的唇面,用舌尖润湿他的唇缝,讨了一个绵长眷念的吻,“不要再喜欢别人了好不好?”
他知晓自己是在自欺欺人,按照以往轮回的经验,他恢复的记性的时候就是商扶砚喜欢上白隐的时候。可整整一万零一次,他好不容易看见了一丝渺茫的希望,他怎么能放弃,怎么舍得放弃?
如若……如若他这次再失败了,他真的会疯的。不,倒不如说他第一次看见商扶砚倒在他面前、第一次开启轮回阵法的时候,他就已经疯了。
现在他看着还像个正常人,全靠尚有余温的商扶砚留在他身边。
他和怀里的少年额头相抵,道:“阿彩,除了我以外,无论你喜欢谁,我都会杀掉。”
“所以一定要听话,不要再喜欢别人了。”
商扶砚在沧澜塔损耗很大,人形没维持多久就又变成了小蛇。卿玉融就把他托在掌心照顾,给他输灵力给他疗伤,除了睡觉,一刻也没放下来过。
他还专门给白玉小蛇布置了一张精致的床,里头输入他的灵力调整成最适合蛇族生活的温度。商扶砚很喜欢,每天都在一眼望不到边边的大床醒来。
他一睁眼卿玉融就会过来把他抱起来,让他缠在手指上:“师尊,今天要干什么?”
卿玉融摸摸他的头:“泡药浴。”
他的内伤已经好了差不多了,只是鳞片看起来没有之前闪了。卿玉融准备了一个很大的药浴池,灵力醇厚药香浓郁,他下了池也没给商扶砚自由活动的机会:“就在师尊的手上,不要乱跑。”
“哦。”白玉小蛇点了点脑袋,“好吧。”
他没泡一会,就感觉到师尊的手指在抚摸他的鳞片,低低道:“好漂亮的阿彩。”
商扶砚哼哼两声晃晃尾巴尖尖:“不是每一条小蛇都能叫阿彩哦。”
卿玉融摸了摸他翘起的尾巴尖尖,道:“是吗?”
白玉小蛇身体狠狠一颤,卷吧卷吧把尾巴藏起来:“不要摸那里啦。”
“为什么?”卿玉融手指没停,轻触柔软的蛇腹,“哪里可以摸?”
猩红的蛇信子擦过掌心,他想了想,还是摊开了身子:“这里可以,不许摸我的蛇尾巴。”
沾着水的指尖一路往下,轻揉蛇腹,不知道摸到什么地方,整条小蛇都蜷成了一团,商扶砚埋下蛇脑袋,声音带着羞意:“师尊!”
卿玉融眼底化开笑,明知故问:“嗯?怎么了?这里不是可以吗?”
“那……那个地方不许!”
“为什么?”
商扶砚飞速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害羞地低下头,瞧着闪鳞都粉了些,小声道:“那是……那是我生小蛇宝宝的地方。”
“师尊羞羞不要脸……”
卿玉融笑出声来:“是吗?那我要是再摸怎么办?”说罢他真的抬起了手,作势要再靠过去。
情急之下商扶砚一口咬住了探过来的指尖,他小小一条,嘴巴也小,咬人跟闹着玩似的,张嘴甚至吞不下一个指尖,小尖牙也只留下了浅淡的凹痕。
卿玉融垂着眼,动了动手指摸过蛇信子:“阿彩好厉害,会咬人呢。”
商扶砚松了嘴,用脑袋蹭了蹭被他咬过的手:“所以师尊不许再摸了,不然…咬伤了别怪我。”
“好,不怪你。”
任你咬,摸还是要摸的。
被卿玉融养了几天,商扶砚已经好了很多,能暂时变成人形了。来这里这么长时间他还不知道这儿到底是什么位置,也不知道小黑小白怎么样了。
师尊说小黑小白还在昏睡,商扶砚就想着趁着能变成人形看看他们,顺带去外面看看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恰好白天睡多了,半夜醒来就睡不着了,他便在被窝里一阵乱爬下了床,其间因为床太大还迷失了好几次方向,废了老鼻子劲才下了床幻变成人形。
他怕打扰到师尊睡觉贴心把脚步放得很轻,轻手轻脚穿过寂静的前厅走到门口。大门没关,今夜没有星星,连月亮也暗淡,屋里屋外都伸手不见五指。若不是得益于蛇族夜视能力,怕是走不到门口。
商扶砚抬脚往外走,将将踏出一只脚,就被一层屏障弹了回来。他微微一愣,伸出手掌试探,果然摸到了一层厚厚的灵力屏障。
这还是最牢固的屏障,非施法者想要破阵,必须得高过施法者的灵力。
“想去哪?阿彩。”
冷不丁地,一道淡漠的声音在暗黑中响起。
商扶砚正想的认真,被这声吓了一跳,兽瞳都露出来了。
卿玉融正站在他身后一臂处,指尖冒着点点荧蓝色的光。光晕斜斜映到他的脸上,投下一抹化不开的浓稠暗影。

“师尊?”
商扶砚刚想转身就被一股猛力圈住了腰身, 卿玉融高大的身躯紧紧贴在他身后,连一丝一毫容纳空气的间隙都没有。
带着凉意的手抚过胸口往上禁锢住他的下巴,微微用力, 迫使他顺着这股力道扬起头。
“阿彩, 你是想跑吗?想去找谁?”冰冷的拇指摩挲指腹下柔软温热的唇, 抵开牙关入侵, “伤刚好就迫不及待去找他么?”
商扶砚呼吸有些紧, 他觉得莫名其妙, 师尊说的话他一个字也听不懂。他没有想去跑,而且什么找谁?他只是想看看小黑小白。
“师…师尊……”他嘴里含着卿玉融的指节,说话有些含糊不清,“我只是想出去看看,没有要跑。”
说话间透色水痕从嘴角滑落, 他眉头轻皱,鸦羽似的长睫惊颤, 无端显得可怜又带着挥之不去的色气。
卿玉融没心软,满心满眼都是商扶砚竟然学会了骗他。脑子中的那根弦越崩越紧,轻轻一拨就要断裂开来。明明常年和寒冰作伴,他此刻却觉得心里窝了一团火, 在胸腔在横冲直撞, 无头苍蝇似地冲撞迫切需要一个发泄口。
威胁的话语尾音却在发颤:“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踏出门一步。”
商扶砚双眸瞪大一瞬:“师尊,你到底怎么了?”
卿玉融故技重施, 黑沉沉的眸中荡开灵力, 似涟漪圈圈发散:“看着我。”
那种发自内心深处的依恋感再次席卷全身, 商扶砚怔怔看着他的眼睛。
卿玉融松了手,扣住他的膝弯把人抱上塌。他让商扶砚坐在他的腿上,继续发号施令:“阿彩, 吻我。”
商扶砚闻言,慢吞吞抬手圈住他的脖颈,俯身贴上卿玉融微凉的唇瓣。他不会接吻,亲的生疏又稚嫩。低头用舌尖一点点描摹他的唇形,牙齿轻咬被舔湿下唇,一下一下像小动物小心翼翼地试探。
卿玉融扣紧身上那段腰肢,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看。将他泛红的眼皮、眼角沁出的泪尽收眼底。问月仙尊眼底划过一道愉悦的弧,手掌揉捏少年的后颈,让他一寸逃离的机会也没有。
几息之间,空寂的房间便只余暧昧的水声和愈发难压的喘气。
“阿彩,你要是一直这么乖就好了。”卿玉融捧住他的脸,转身将他压在塌上,“来,现在,脱掉师尊的衣服。”
商扶砚黑发凌乱地散在白净的脸颊,在红烛的映衬下洒下迷乱的淡影,嘴唇鼻尖和眼尾都是红的,瞧着一抹就能出血。他五指轻动,去解卿玉融的玉带腰封。
外袍坠在地板砸出一声闷响,商扶砚眼波晃荡两下,陡然清醒过来。
“师尊!”
卿玉融膝盖往前抵架住少年的腿,轻叹一声,惋惜道:“这么快啊。”他卡住小徒弟手感极佳的大腿往怀里一拽,“来……”澄澈的灵力眸中聚集——
“等一下!”商扶砚捂住自己的眼睛,“师尊,你……”饶是他再笨蛋,现在也该反应过来了,“你是不是喜欢我?”
卿玉融一顿,道:“师尊不是早就说过了吗?师尊最喜欢你。”
“不一样。”商扶砚闷着嗓子,悄悄张开指缝,“是…是那种喜欢。”
“那种?”
“就……就想和我成亲的喜欢。”
卿玉融捉住他手腕一把扯开,道:“阿彩,从始至终,我说的喜欢,都是想和你成亲的喜欢。”
商扶砚下意识闭上眼不去看他:“可,可是我一直以为是……”
“是什么?”卿玉融弯下腰吻了吻他修长的颈,看着他战栗的模样溢出一声闷笑:“师徒之情?”
商扶砚闭着嘴不说话。
方才,他已经知道师尊为他做的所有事情了。
位面卡bug回闪的原因总部已经调查完毕传输至996的电子大脑中,它知晓了原因思索再三还是告诉了自家宿主大人。毕竟追溯源头,卿玉融的万次轮回才是它和宿主相遇的契机,它觉得宿主有权知晓。
老实说,商扶砚的心情很复杂。他没想到师尊为了救他能做到这个地步,循环往复一万次,他想都不敢想。况且卿玉融幼时经历过于惨淡,却甘愿为了他一次又一次回到过去重新经历那厚重的阴霾。
他也无从想象卿玉融是怀着什么样子的心情看着他万次成亲,看着他万次死亡。
早年他在万蛇宫的时候,一位疼爱他的长老离世化作了噬灵蛇鞭上最新的一截。他难受的心脏像是要炸开来,从此他再也不能缠绕在那位长老指尖爬行,只能在想念他时,蹭一蹭蛇鞭上冰冷的骨节。
可一万次轮回,他始终没给师尊留下任何东西。
那师尊是不是比他痛苦一万倍?
卿玉融见他不说话,轻声唤他的名字:“阿彩。”
商扶砚回神,睁开眼睛看向他:“嗯?”
卿玉融躬身完全和他躯体相贴,两颗鲜活的心脏在胸腔共振。他声音是难以言喻的沙哑,道:“你不喜欢师尊,师尊知道。”
“我不是不喜欢师尊,我只是……”
“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现在有没有其他喜欢的人。”
商扶砚摇摇头,随后果断伸出手抱住卿玉融的背脊,道:“师尊,你放心,我不会再喜欢别人了。”
卿玉融一愣。
他像当年安慰卿玉融那样抚了抚仙长宽窄的后背,小声道:“我保证。”
“而且……”他把声音放得很低,稍不留神就从耳边溜走了,“而且……”双手慢慢来到身前,他虚虚捧住白衣仙长的脸,颤声道:“师尊往后想对我做什么,不用使用迷神引。”
“我…我……”满目羞意的小少年急急喘了几口气,绷着身子把剩下的话说出口,“我不会拒绝的。”
商扶砚的想法简单纯粹,左右师尊不过是喜欢他,会变成这样也都是因为他。而他也不想再去喜欢什么别的人了,留在师尊身边换他第一万零一次人生的一生心安——
他愿意。
卿玉融被这一番话震的不知作何反应,仿佛被什么难以承受的强大术法困死在原地,连呼吸都静止了。
他艰难地蠕动干燥的唇:“你说什么?”
商扶砚眼睛很湿,像是在湖底浸过似的盛了一弯碧水:“我说,我愿意。”
他躺在卿玉融身下,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来:
“无论师尊做什么,我都愿意。”
足以把心神搅得天翻地覆的波动过后,卿玉融诡异的冷静下来。完全不对,突然得知他的心意商扶砚没有半点震惊不说,竟然还躺下他身下乖巧地摆出一副予取予求的姿态。
完全不对劲。
按照前一万次的轮回经验,他已经恢复了记忆,那就说明商扶砚就已经爱上了白隐。那他现在摆出如此姿态是为何?让他放松警惕?好溜出去找白隐?
这个想法一出,便在卿玉融心底扎根疯长,一根根树梢刺破心肺落了满地猩红。他手背上的青色脉络鼓起,喉咙里几乎要绞出血来。原来,原来他能为了那个人做到如此地步。
之前的轮回中,他费尽千方百计万般阻挠,商扶砚不是没向他服软过。可是从未有哪一次,软到了如此地步。
原来这才他能为别人做到的极限吗?
他梦寐以求的、不惜发动迷神引也到得到的,却是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他面前、是商扶砚离开他的手段。卿玉融心尖疼得发冷,又拿身下的人一点办法都没有,甚至没忍住想,还好这个人是他。
被欺骗也好,被利用也好。
还好这个人是他。
“师尊?”商扶砚歪了歪头,指尖用了点力擦过他的眼皮,“你怎么了?”
卿玉融睁开眼,情绪不明:“都愿意吗?”
“嗯。”
“那,”卿玉融稍一停顿,语气冷硬,“继续。”
“脱。”
商扶砚掌心发烫,紧绷着去脱他方才未脱完的衣物。等到卿玉融精悍的上身落在视线里的时候,他的鼻尖都沁了汗。
“好,好了。”
卿玉融按住他欲抽回的手,往下拉:“真的脱完了吗?”
明明他身上都是冷的,商扶砚却是像被烫到似的往回躲:“我——”
“是阿彩自己说的,无论师尊做什么,都愿意。”
商扶砚深吸一口气,猛地闭上眼胡乱摸索,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后:“……脱完了。”
“阿彩需要师尊帮忙吗?还是自己脱?”
商扶砚实在没这个脸皮在自己的师尊面前脱衣服,他把脸埋进卿玉融的颈窝:“师尊帮我。”
木质地板上白衣红袍交叠,玉冠红绸相缠。
卿玉融带着火气,下沉的动作没丝毫收敛。从床幔泄露的尽是少年不成调子的细碎咽呜,还有黏黏乎乎的“师尊”,每一声都带着绵软的小钩子。
商扶砚这一觉睡到了日悬正空,一头黑发凌乱的洒在床榻上,埋在臂弯的半张脸敷着层绯色。少年浑身上下只披了一件宽大的白色外袍,露在外面的手腕和脚踝都留着鲜红的指印。
他迷迷瞪瞪睁开眼,就被一阵温和的力抱在了腿上:“师尊?”他顺势趴在卿玉融怀里,嗓子发哑,“我饿。”
卿玉融给他把外袍拢紧了些,遮住白玉似的肩头上缀着的吻痕牙印,道:“给你准备了八珍面,抱你去吃。”
嵌着红痕的双腿大剌剌地圈上白衣仙长的腰:“好。”
商扶砚遇到了比维持人形还要耗费体力的事,饿的头晕眼花,一口气吃完了六碗心心念念的八珍面。擦擦嘴又开始嚼糕点:“师尊,我真的不能出门吗?”
卿玉融搂着他的胳膊收紧了些,连装都只愿意装一个晚上吗?
商扶砚见他好似又有点不高兴的样子,吧唧一口亲上他的脸,又颇为心虚地擦去留下的点心屑:“我只在这个宅子走动,师尊若是不放心,可以把宅子的大门罩上灵力罩。”
“我发誓,”他竖起三根手指,“我若是说谎,就罚我再也不能吃八珍面。”
“还有肉包子。”
见人还是没反应,商扶砚继续补充:“糖人,炸春卷,珍珠丸子……”他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说得口干舌燥,人都焉吧了,“师尊……”
卿玉融拭去他嘴角的残渣,眸光浅淡:“答应你。”
“好!”商扶砚冲他一笑,“我就师尊对我最好了。”
得了半个自由身的商少宫主第一件事就去找了小黑小白,他们受得伤不轻,还在昏睡。不过妖力肉眼可见在凝聚自行修复,苏醒只是时间问题。
商扶砚放下心来,又在宅子里四处转了转。这是个很大的宅子,只不过整座宅子除了他和师尊以及两条蛇,再也没瞧见第五个会喘气的活物。
他转了两圈误打误撞走到了宅子的祠堂,灵牌上的每一个人都是以卿为姓,这才后知后觉这应当是卿宅。卿家出了卿玉融后再也没出现过第二个惊世奇才,岁月流转卿家也就没落了。而问月仙尊一脚踏进仙门成了半个神,得了长生,现如今也是卿家唯一一个族人了。
祠堂不仅有灵牌,还有每一个族长的画像。商扶砚走上前看,排在第一个便是卿玉融的画像,太久没打理已经落灰了,他想帮着清理一下,哪知一伸手就不知道触动了哪里的机关。
脚底下的石砖打开,他躲闪不及,猝不及防落入一个密闭空间。
长廊一眼望不到尽头,墙上的烛火闪着昏暗的光,随便的滴答滴答的水声在墙面跳动着,落下狰狞的烛影。
商扶砚随手捏了火诀,他没想着窥探卿家的隐秘,但头顶的入口已然封闭,看上去只能顺着廊道找到出口才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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