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亦熙点了点头,不慌不忙地从文件包里拿出一份资料,分发给封掠白和凝云,“这是初步的合作方案,里面涵盖了市场推广策略、销售渠道拓展以及利润分配等方面的内容。你们先看看,有什么问题咱们随时沟通。简单来说,我会利用我的人脉和资源,为这款酒打造全方位的营销推广,让它迅速在高端消费市场站稳脚跟。而在利润分配上,我也给出了相当有诚意的方案。”
封掠白快速浏览了一遍资料,挑眉道:“孔大小姐果然出手阔绰啊。不过我这人比较直接,我想知道在合作过程中,我们的话语权有多少?毕竟这酒凝聚了我和凝云很多心血,我们不想被过多干涉。”
孔亦熙轻笑一声,“封老板放心,我很尊重你们的创意和付出。在产品研发和核心决策方面,我保证会充分听取你们的意见,给予你们足够的话语权。我要的只是一个互利共赢的局面,大家一起把蛋糕做大。”
凝云看了看封掠白,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封掠白微微点头后,凝云说道:“孔小姐,目前来看这个合作方案挺有吸引力的。不过这么大的事情,我们还是需要一些时间商量一下。”
孔亦熙优雅地靠在椅背上,“当然可以,我理解。我也希望你们能慎重考虑。毕竟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我相信我们携手一定能创造出令人瞩目的成绩。”
夜幕降临,城市的霓虹灯闪烁不停,将街道映照得五彩斑斓。
封掠白开着他那辆炫酷的跑车,风驰电掣般朝着白家大宅驶去,这可是他们自己找他回去吃饭,可不是他上赶着的。
一走进白家那宽敞奢华的客厅,众人的目光立刻聚焦在他身上。那些平日里或疏远或冷漠的亲戚们,此刻都围了过来,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纷纷说着恭维的话。
“哎呀,小六这阵子可真是出尽了风头啊!”
“就是就是,听说最近干得风生水起,不愧是咱们白家的子弟!”
封掠白嘴角微微上扬,享受着这众星捧月的感觉。白伯山笑着走过来,拍了拍封掠白的肩膀:“没想到这小六还真是出乎意料啊。”
封掠白挑了挑眉,略带调侃地回应道:“毕竟家里世代行商,我要是没点实力怎么叫白家的孩子?不对,差点忘了,我姓封。”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微微一愣,随即尴尬地笑了笑,气氛一时间有些微妙。
很快,白伯山便招呼大家入席用餐。餐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可堵不住那些人的嘴。
吃完饭后,方青黛趁众人不注意,将封掠白叫到了一旁。她一脸关切地看着封掠白,轻声问道:“小六啊,最近忙事业累不累呀?可得记得休息,别把自己累坏了。”
封掠白心里涌上一股暖流,笑着说道:“舅妈,您放心吧,我没事的,身体好着呢。您就别操心我啦。”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方青黛,“舅妈,这卡您拿着,平时想买点啥就买点啥。”
方青黛连忙推辞:“这怎么行,你自己打拼也不容易,舅妈不能要。”
封掠白硬把卡塞到她手里:“舅妈,您就拿着吧,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方青黛只好收下,眼中情绪复杂,孩子长大了,翅膀能飞了。
另一边,白伯山坐在书房里,眉头紧锁,他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眼神阴狠:“哼,封掠白,你别以为做出点成绩就能得意忘形了。我倒要看看,能让你风光几时。”
36无尽地狱
夜幕降临,细密的雨丝如银针般斜斜落下,在路灯昏黄的光晕里闪烁着清冷的光。雨滴打在地面上,溅起一朵朵微小的水花。
从枝雪走出几个身影,带着几分醉意。
灯光从会所大门倾泻而出,照亮了门前湿漉漉的地面。
“孔总小心。”封掠白眯着眼,伸手拉开车门,另一只手费力地撑着伞,雨水顺着伞面滑落,打湿了他的手背。
孔亦熙面色带着酒后的红晕,步伐有些踉跄,坐进后座。她伸出手,朝封掠白招了招:“就这么说了,等你们的好消息。可别让姐姐我等太久哟。”
凝云笑着摆摆手:“孔总再见。您路上注意安全。”
孔亦熙的车缓缓驶离,尾灯在雨幕中渐行渐远,最终消失不见。
将季看向封掠白,开口道:“我送你回去吧。”
封掠白抬手拍了拍将季的肩膀:“你送凝云吧,她一个女孩子喝了酒不安全,有你在我放心。我封掠白还不至于这点酒就把自己撂倒,你就别瞎操心了。”
将季无奈地点点头:“行,那你自己小心。”
封掠白哼了一声,见车来了,晃晃悠悠地钻进了车,车子发动很快便消失在雨夜之中。
与此同时,在地球另一端,宴寰寒正坐在窗前,静静地看着手机。落地窗外,是异国繁华的夜景,灯火辉煌,车水马龙。但宴寰寒的注意力显然不在这窗外的景色上,只是盯着手机。
这时,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士端着酒杯走过来,满脸堆笑:“宴总,我敬您。能跟您合作,那可真是我们公司莫大的荣幸啊。”
宴寰寒微微抬起头,他轻轻举起酒杯示意:“合作愉快。”
早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轻柔地洒在封掠白的脸上。昨晚应酬折腾到很晚才睡的他,此时正沉浸在梦乡之中。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如炸雷般响起,无情地将他从美梦中拽了出来。
“六少,宴鳖孙那家伙又来枝雪找事了。”电话那头传来焦急的声音,语气中满是愤懑。
“嗯?”封掠白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揉了揉眼睛,大脑还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这孙子又怎么了?一大早的,还让不让人消停了。”
“还不是老样子,在这儿指桑骂槐,话里话外都在针对您呢。”电话那头的人越说越气,声音都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
“我靠!”封掠白瞬间清醒过来,一下子从床上坐起,脸上满是怒容,“他以为他是谁啊?敢在我的地盘撒野。”
“六少,您看这事儿怎么办?兄弟们都憋着一股气呢。”
“行,我等会到。”封掠白挂断电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赶忙起床,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没过多久,封掠白便来到了枝雪。刚一进门,就瞧见宴寰寒正坐在角落里,翘着二郎腿,手中摇晃着一杯红酒,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哟,封掠白,你最近很厉害啊。”宴寰寒抬眼看向封掠白,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
封掠白双手插兜,慢悠悠地走过去,不屑地嗤笑一声:“比不上某些吃饱了撑的,天天到处找事儿的人。”
宴寰寒轻笑一声,放下酒杯,站起身来:“怎么,敢不敢玩一局?输了我以后再也不找你麻烦。”
封掠白上下打量着宴寰寒,满脸的嘲讽:“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谈条件?”
宴寰寒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只要我赢了,我只要你跪下来,喊我爹。怎么样,敢不敢接招?”
封掠白一听,顿时来了兴致,双手抱胸:“玩什么?别在这儿净说些没用的,痛快点。”
“赛车。”宴寰寒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似乎胜券在握。
将季一听,心里暗叫不好,急忙拉着封掠白的手臂:“别冲动啊,这家伙肯定有备而来。”
封掠白却不以为意,挣脱将季的手:“话都说出口,哪还有收回的道理。”说着,大步走到宴寰寒面前,与他对视,目光中毫不退缩。“好。”
“那就定在后天晚上,城东废弃公路,不见不散。”宴寰寒说完,便带着手下离开了枝雪。
将季一脸担忧地看着封掠白:“这事儿是不是太冒险了?那家伙阴险得很,万一他使诈怎么办?”
封掠白拍了拍将季的肩膀:“怕什么?他要玩,我就陪他玩到底。我倒要看看,他能耍什么花样。”
“可是……”
将季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封掠白打断。“别可是了,你就瞧好吧。我封掠白还从来没怕过谁。”
城东废弃公路,这里可是城中有名的赛车胜地,人称“无尽地狱。”
平日里,不少富家子弟、赛车选手都在这玩。这条公路因城市规划变迁而被废弃,长长的道路蜿蜒在荒芜之地,两侧杂草丛生,废旧的指示牌歪歪斜斜地立在路边,透着一股别样的沧桑感。但每到夜晚,这里就成了速度与激情的舞台,引擎的轰鸣声、人群的呼喊声打破这片荒芜的寂静。
此时,公路周围早已围满了人。这些人中有穿着时尚潮流的富家子弟,他们戴着昂贵的墨镜,脖子上挂着夸张的首饰,手里拿着香槟,谈笑风生。两辆造型酷炫的超跑停在起点线上,车身在月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光泽,犹如两只蓄势待发的猛兽。
封掠白坐在驾驶座上,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掌心已经微微出汗。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心脏还是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他看了一眼旁边车上的宴沉舟,对方一脸从容,嘴角还挂着挑衅的微笑。
“哼,看你等会儿还能不能笑得出来。”封掠白低声自语道。
这时,一个穿着性感短裙的女孩走到两车中间,手中举着一面旗帜,大声喊道:“各位,今晚这场世纪对决,可是备受瞩目啊!一边是我们潇洒不羁的封掠白六少,另一边则是实力强劲的宴沉舟!究竟谁能在这废弃公路上称霸,让我们拭目以待!”
人群顿时沸腾起来,欢呼声、口哨声此起彼伏。头顶的无人机盘旋,将画面投射到大屏上。
“三!二!一!出发!”女孩用力挥下旗帜。
刹那间,两辆超跑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封掠白猛踩油门,发动机发出一阵怒吼,强大的推背感将他紧紧压在座椅上。轮胎与地面剧烈摩擦,溅起一片尘土。宴沉舟也不甘示弱,起步几乎与封掠白同步,他熟练地换挡,车子如灵动的猎豹,迅速切入内道。
第一个弯道来临,封掠白提前减速,精准地操控着方向盘,车身以完美的弧线划过弯道。宴沉舟则选择了更为激进的方式,在弯道处稍稍漂移,车尾甩起漂亮的弧度,瞬间反超封掠白半个车身。
“艹!”封掠白咬了咬牙,加大油门追了上去。在直道上,他凭借车辆出色的加速性能,再次与宴沉舟齐头并进。
前方又是一个连续弯道,这是整个赛道最具挑战性的路段。宴沉舟抢先进入弯道,封掠白紧跟其后。在过弯过程中,宴沉舟故意往封掠白这边挤,试图干扰他的路线。
“想使阴招,没门!”封掠白心中一紧,但他没有慌乱,巧妙地调整方向,与宴沉舟擦身而过,险些碰撞。
进入后半程,封掠白逐渐找到了节奏,对车辆的操控愈发得心应手。他不断观察着宴沉舟的车,寻找着超越的机会。终于,在一个长直道上,封掠白看准时机,将油门踩到了底。超跑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如一道闪电般瞬间超越了宴沉舟。
“封六少,加油!封六少,加油!”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呐喊声。
宴沉舟见被超越,心急如焚,疯狂追赶。但封掠白始终保持着稳定的车速,牢牢占据领先位置。
车后出现警车响声,尖锐的警笛声划破夜空,在空旷的废弃公路上回荡。灯光闪烁,警车在后面紧追不舍。
“怎么回事?”封掠白眉头紧皱,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下意识地往后视镜一看,只见好几辆警车闪着警灯,气势汹汹地追来。
这样的事封掠白见多不怪,以往警车就喜欢抓他们这种飙车的,只要甩掉就好。于是他猛踩油门,试图摆脱追捕。
宴沉舟却乘此机会,加大马力超过了封掠白。然而,或许是车速太快,又或是路面状况不佳,宴沉舟的车突然打滑,车身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封掠白见状赶忙打方向盘躲避,但由于距离太近,加上车速过快,还是撞了上去。
“砰!”的一声巨响,两辆车狠狠撞在一起,金属扭曲变形,玻璃碎片四溅。
警车很快赶到现场,车门打开,下来一些警察。他们神情严肃,迅速将事故现场包围。
封掠白额头留着血,狼狈地从车里爬了下来。他头晕目眩,脚步踉跄,刚站稳身子,一名警官便走上前来。
“封掠白,我们怀疑你涉嫌一起车杀案,我们现在依法对你进行逮捕,请你配合调查。”警官表情冷峻,目光犀利地盯着封掠白。
“什么?”封掠白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这简直是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涉嫌车杀案?”
不等他再多说什么,另一名警察已经走上前,将手铐“咔嚓”一声扣在了他的手腕上。
他不解,怎么也想不到一场普通的赛车比赛,怎么会突然演变成这样莫名其妙的指控。
封掠白拼命挣扎,大声吼道:“不可能!一定是哪里搞错了!我是被冤枉的!”
警局审讯室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惨白的灯光下,一位头发不怎么茂密的中年男alpha面色凝重,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文件轰隆一声:“封掠白,给我老实点配合调查!10月10号晚上,你到底搞什么鬼?别跟我装糊涂!”
封掠白歪坐在椅子上,头发凌乱,他慢悠悠地揉着脑袋:“哟,您这大嗓门儿,吓着小爷我了。今天到底几号啊……”
他眯着眼打量他一下他胸前的牌子,韦建宁。
alpha气得瞪大了眼睛,提高音量吼道:“10月17号!你最好给我好好回忆回忆!”
封掠白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拖长了音:“那夜……”
与此同时,警局的其他询问室里,封掠白身边的人陆续接受传讯。
凝云坐在询问室里,回忆道:“那夜,我、封掠白与孔亦熙三位在枝雪谈合作,大家都喝的有点多。”
一个长相英气的alpha警察追问道:“之后呢,封掠白怎么回去的?”
凝云看着她俊悄的脸微微皱眉,思索片刻:“那天,我记得他是自己开回去的。”
隔壁询问室里,将季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地说:“他那时候没让我送,我就送凝云回家了。”
“对的,是将季送的我。”
凝云她揉了揉太阳穴,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改口道:“对不起,我实在记不清了,封掠白好像并没有自己开车。当时脑子一团浆糊,可能记错了。”
alpha:“先休息一下吧。”
枝雪酒吧里的监控不知为何损毁了,警方只能从对面街调出监控。画面中,淅淅沥沥的小雨中,封掠白抬手拍了拍撑着伞的将季,随后钻进车里,扬尘而去。几位警官围在屏幕前,紧盯着画面,试图从中找出蛛丝马迹。
回忆拉回到10月10号晚上。
雨滴噼里啪啦地砸在车窗上,封掠白在一阵头痛中缓缓醒来,脑袋像是要炸开一样。他迷迷糊糊地嘟囔着:“人呢?都死哪儿去了……”说完,便发动车子,摇摇晃晃地离开了。
此时,显示着11点34分32秒。
封掠白驾车路过正在修路的江民路,这里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施工留下的痕迹,路灯也稀稀拉拉的,光线昏暗。刚驶入这段路不久,监控画面便失去了他的踪迹。十分钟后,封掠白又折返回来。
审讯室,韦建宁紧紧盯着封掠白,目光如炬:“你开车路过江民路,这段监控坏了,十分钟后你又折回来。说,这十分钟你干了什么?”
封掠白一脸不耐烦,翻了个白眼:“我……我那时候头疼得要炸开了,鬼才记得清啊。您就别为难我了。”
韦建宁冷哼一声:“酒驾?还是酒驾杀人逃逸?”
封掠白大声嚷道:“喂!您可别血口喷人啊!我没杀人!您这么污蔑我,小心我告您诽谤!”
警局办公室里,郁归等警官围坐在一起讨论案情。
郁归双眼紧紧盯着面前的电脑屏幕,画面中不断跳动着各种监控录像片段。郁归全神贯注地追踪着封掠白的行动路线,试图从这些繁杂的影像中找到关键线索。
画面显示,10月10号晚上,繁华的都市被夜幕笼罩,大雨倾盆而下,豆大的雨点砸在地面上,溅起层层水花。封掠白摇摇晃晃地从枝雪酒吧走出来,在门口稍作停留后,钻进了自己的车里。
郁归将进度条精准地拉到11点34分32秒,画面中封掠白的车缓缓路过正在修路的江民路。这段路一片狼藉,堆满了施工材料,路灯闪烁不定,勉强照亮着泥泞的道路。
“就是这儿。”郁归喃喃自语,她的目光紧紧锁住屏幕,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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