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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霰沉枝(椰中海)


“你个不要脸的畜生。”宴寰寒的喉结上下滚动,眼神牢牢锁在封掠白的胸膛上,手下的动作不停,继续向下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在这静谧又燥热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像是一记记鼓点,敲打着两人紧绷的神经。
封掠白感受到宴寰寒的急切,忍不住嗤笑一声,声音沙哑又带着挑衅:“哟,宴二爷,平时人前那副高冷禁欲的模样呢?瞧瞧你现在,猴急得像几百年没见过男人似的。”
宴寰寒没有理会封掠白的挖苦,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抬眼看向封掠白,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说:“到时候可别求饶。”说罢,手上猛地用力,将封掠白的裤子扯下。
封掠白只觉一阵凉意袭来,却毫不退缩,双腿随意地岔开,双手枕在脑后,一脸戏谑地看着宴寰寒:“来来来,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此时,冷冽雪霁味与宴寰寒身上那若有若无的龙佘树酒香相互交融,在空气中肆意弥漫。房间里弥漫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气息。灯光昏黄而迷离,将两人的身影投射在墙上,交织缠绕。
宴寰寒俯下身,整个人几乎贴在封掠白身上,嘴唇轻轻凑近他的耳畔:“天天乱跑,这次可跑不了了。”
封掠白不甘示弱,脑袋猛地向上一顶,随后将自己的脖颈如毒蛇般缠上宴寰寒的脖颈,咬牙切齿道:“你少在这装蒜,你以为你能逃得掉?我看你早就陷进去了,还在这死鸭子嘴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龌龊心思。”
宴寰寒没有回应,而是用行动堵住了封掠白的的话。封掠白先是一愣,随即不甘示弱地回应着,争夺着主导权。
良久,唇分。宴寰寒的手如铁钳般紧紧扣住封掠白的腰间,手指用力地摩挲着,像是要把那处掐出血来,“怎么,刚才不是很能说吗?现在无话可说了?”
封掠白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却仍强撑着讥讽道:“怎么,光会用嘴?有本事来点实际的啊,二爷不会是中看不中用,只会在这里耍嘴皮子吧。”
宴寰寒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抬腿狠狠踹了他一脚,“封掠白,你最好适可而止,别逼我对你动手。”
封掠白硬生生接了这一脚,闷哼一声,双手虽被绑,却如疯狗般用手臂卡住宴寰寒的脖子,发力将他狠狠压在身下,怒吼道:“想压老子?你下辈子都不够格!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宴寰寒掐着他的脖子,手上青筋暴起,试图从他的桎梏中挣脱,双腿不停歇地疯狂踹着他,“你以为你这样就能威胁到我?封掠白,我活这么大,你还是第一个我见过这么贱的人!”
封掠白将他掐得面色青紫,几乎喘不过气,宴寰寒翻着白眼,艰难地咳嗽两声,即便如此,封掠白手上动作愈发狠辣,身体前倾,几乎要将宴寰寒碾碎,鼻尖紧贴着宴寰寒的鼻尖,一字一顿道:“你这个冷血无情的畜生,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话音未落,便又一次不顾一切地朝着宴寰寒的腺体咬去。
宴寰寒头一偏,险之又险地避开,一手抓住封掠白的手臂,一手抵着他的下巴往上掰,怒喝道:“你是疯狗吗?要敢胡来,我让你后悔来到这世上!”
封掠白见状,手上稍稍松了些劲,脸上露出玩味的神情,“想做,又不想让我标记,难搞哦~其实不想标记也行,只不过你肯定会觉得很痛,到时候又要骂我。”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膝盖轻轻顶了顶宴寰寒的腿间,挑了挑眉。
宴寰寒感受到封掠白的动作,双手死死扣住封掠白的手腕,关节泛白,“你敢再动一下试试。”
封掠白却丝毫没有畏惧,反而笑得更加张狂,“怎么,怕了?有本事就继续啊,来来来。”他扭动着身体,故意摩擦着宴寰寒。
宴寰寒怒不可遏,低下头,在封掠白的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几乎要咬下一块肉来,鲜血瞬间渗出。
封掠白闷哼一声,却没有喊疼,反而恶狠狠地瞪着宴寰寒,“你有种就咬死我,不然今天这事没完!”
封掠白双手被领带紧紧绑着,跪在地上。他微微仰头,发丝凌乱地散落在额头,那双迷离的眼睛里此刻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宴寰寒。
宴寰寒手中拎着皮带,漫不经心地抽打在封掠白结实的胸肌上。每一下抽打,都伴随着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突兀,封掠白的胸肌上很快便浮现出数条醒目的红印。
封掠白却突然笑了两声,宴寰寒微微皱眉,心中疑惑这家伙莫不是被抽傻了?就在这时,封掠白猛地一口咬住嘴里的领带,双手用力挣开了束缚。他就那样将领带衔在嘴里,眼神挑衅地看向宴寰寒。
紧接着,封掠白动作迅猛,一把拽住那飞过来的皮带,顺着皮带的力量攀过去,长臂一伸,精准地捏住宴寰寒的腰,用力一转,竟把宴寰寒给转了过来。宴寰寒一时不备,整个人覆在了柔软的床上。封掠白顺势欺身而上,双手快速地将宴寰寒的双手拽到身后。
封掠白俯下身,双腿紧紧抵住宴寰寒的双腿,让他难以动弹。他嘴里衔着领带,含糊不清地说道:“好厉害啊你,打人真tm疼。”说着,便想用嘴里的领带捆住宴寰寒的手。
宴寰寒奋力挣扎着,想要摆脱封掠白的控制,嘴里骂道:“放开我!”封掠白见状,毫不犹豫地在他挺翘的屁股上咬了一口,恶狠狠地说:“别乱动,再动有你好受的。”
“动你大爷!”宴寰寒愤怒地回怼,身体却因那突如其来的咬痛而微微颤抖。“你是狗吗!”
封掠白抱着宴寰寒,将他卡在他自己的腰腹之间,宴寰寒宁愿身体往后摔,也不愿意搂住封掠白。封掠白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艹”,随后用力拽着他的双手,不让他挣脱。宴寰寒腿上没了支撑,身体摇摇欲坠,只能下意识地夹紧封掠白的腰,整个人挂在了他身上。
这恰好给了封掠白可乘之机,他迅速将宴寰寒的手用领带捆住,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凑近宴寰寒耳边,低声挑衅道:“不是厉害吗,再牛一个我看看,打啊,打死我!”
宴寰寒双手手腕虽被捆着,却灵活地用手中剩余的腰带套住封掠白的脖领,然后猛地抽紧。封掠白闷哼了一下,身体微微后仰。宴寰寒嘴角勾起一抹笑,轻声说道:“小狗,叫一声我听听。”
封掠白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抵着宴寰寒的鼻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故意拖长尾音:“汪…汪…?”就在宴寰寒以为他认怂的时候,封掠白突然狠狠咬着他的鼻梁。
“嘶——”最后一声痛呼倒是宴寰寒发出来的。
宴寰寒穿着浴衣身姿笔挺地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窗外的城市夜景。
封掠白腰间裹着浴巾,则懒洋洋地瘫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手里把玩着打火机,嘴里叼着根烟,一副吊儿郎当的二世祖模样。
“什么时候回去?”宴寰寒头也不回,声音打破了略显沉闷的气氛。
封掠白吐出一个烟圈,不屑地哼了一声:“哟呵,怎么着,查户口呢?玩够了自然就回去呗。”
宴寰寒转过身,眼神犀利地看向封掠白:“不行。”
“嘿!怎么个事儿啊?只准你风风光光当你的大老板,吃香喝辣,不准我痛痛快快玩啦?”封掠白一下子坐直身子,满脸的不耐烦,“合着这地儿是你家开的,还管上我了?”
宴寰寒眉头微皱,目光冷峻:“回去随你干什么,但是不能和将季混在一起。”
“哟,我就奇了怪了,你为啥对将季这么大恶意啊?我说,你该不会是喜欢上那小子了吧?”封掠白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容,故意拖长了音调。
宴寰寒脸色一沉,冷冷道:“你脑子里都塞了些什么玩意儿?全是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也不知道一天天都不动动脑子,净想这些有的没的。你那脑子,拿去喂狗,狗闻闻都得嫌弃地跑开,指不定心里还纳闷咋有这么个没营养的玩意儿,还不如啃块骨头实在。”
“你这人说话可真够难听的,嘴怎么这么贱呢?!简直能熏死人!”封掠白撇撇嘴,一脸不爽。
宴寰寒冷哼:“我嘴贱好歹还有改的余地,瞧瞧你,人又贱又蠢笨如驴,那才是病入膏肓,无药可医。”
“我乐意犯贱!你咸吃萝卜淡操心,少在这儿废话。”封掠白恼羞成怒,“噌”地一下站起身来,猛地将手中的打火机狠狠砸在桌上,伴随着清脆的声响,打火机在桌面上弹跳了几下,随后滚落一旁。他怒目圆睁,指着门口吼道:“你现在就给我立刻、马上滚回明观去,我只要看见你这张脸,就恶心到不行,一秒都不想再多见到你。”
宴寰寒神色镇定自若,仿佛封掠白的怒火对他毫无影响,只是静静地凝视着对方,目光深邃而平静:“你以为躲开我,就能为所欲为、逍遥自在了?太天真了。有些事情,可不是由着你的性子来的。还有,你能不能收敛收敛你那副令人作呕的纨绔德行!整天不学无术,就知道招摇过市。”
听到这话,封掠白顿时气得七窍生烟,额头上青筋暴起。
“滚!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封掠白盛怒之下,飞起一脚狠狠踹向面前的桌子,只听“哗啦”一声巨响,桌子被踹得四脚朝天,上面的杂物散落一地。随后他猛地转身,背对着宴寰寒,手臂用力一挥,仿佛要将宴寰寒以及他那些刺耳的话语一同挥到九霄云外,咆哮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做事如何,轮不到你这个外人在这儿对我指手画脚、说三道四。”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来教训我?”
“宴寰寒!你就是屎!狗屎!!!”

35脱胎换骨
宴寰寒见封掠白转身欲走,几步上前,一把拉住他的胳膊,“你就这么不想和我沟通?”
封掠白用力甩开宴寰寒的手,满脸的不耐烦:“我和你无话可说。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无所事事的二世祖,对,我封掠白还就真是这样的人,这辈子都改不了。你们宴家算什么东西?那些破规矩、烂教养,都给我去死吧!”
宴寰寒微微皱眉:“我们还有契约。”
“那就分开。”封掠白毫不犹豫地回怼,下巴扬起,一副决然的模样。
“能不能别说这种话。”宴寰寒有些无奈,他看着封掠白,试图从对方眼中找到一丝缓和的余地。
“那就别拿这种话堵我。”封掠白冷笑一声,“怎么,想用契约绑住我一辈子?你也太天真了。”
宴寰寒深吸一口气,目光紧紧锁住封掠白:“你不要白家遗产了?”
“不要了,我钱够多了。”封掠白双手抱胸,满不在乎地说道,“谁稀罕那点东西,还不够我平时玩乐的零头。”
宴寰寒的眼神有些复杂:“你……拿我当什么?”
“你?不过是我闲来无事消遣的玩意罢了。怎么,二爷不会真对我动心了吧?床上的话可不能当真。”封掠白故意凑近宴寰寒,脸上带着轻薄的笑意。
“闭嘴。”宴寰寒脸色阴沉。
封掠白却丝毫不在意,继续挑衅道:“但你在某些方面真得很纯情,和我以前遇见的都不太一样,我还是对你有些兴趣……”
“闭嘴!”宴寰寒终于忍不住,怒吼出声,他的双眼紧紧盯着封掠白。
“封掠白,你真恶心。”宴寰寒咬牙切齿。
“宴寰寒,你真虚伪。”封掠白毫不示弱地回敬。
沉默片刻,宴寰寒缓缓开口,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冷静,却透着些决绝:“封掠白,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摆脱一切吗?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无法轻易结束。你以为离开我,离开宴家,离开白家,你就能真正自由?别忘了,这个圈子就这么大,我们始终都在这张网中。”
封掠白微微一怔,随即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少在这吓唬我,我倒要看看,没了你们,我封掠白能差到哪去。”
宴寰寒看着封掠白:“你太幼稚了,你以为你可以继续在你的圈子里呼风唤雨?当你的大少爷?以你的思维,你的眼界你觉得你能站在哪个高度?你觉得你真得有能力吗?说难听一点,你不学无术,头脑简单四肢发呆,蠢笨如猪,被别人卖了也不知道。”
封掠白双拳紧握,而后松开,露出牵强的笑,没回应他,而是自顾自的说:“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利益才是永恒的。你我之间,不过是一场交易,现在我不想玩了,就这么简单。”
宴寰寒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封掠白。良久,他转身走向窗边,望着窗外繁华的都市夜景,心中五味杂陈。
而封掠白站在原地,看着宴寰寒的背影,抿了抿唇。
“随你。”半晌,封掠白才听到宴寰寒这句又平静的话。
他站在制高点指责他,随后有表现出拿那番我已尽力言明,是你实在无可救药的模样就令人作呕!
而宴寰寒,只听到了身后传来“嘭——”的一声关门声,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和刺耳,仿若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心上。
自那之后,封掠白像是脱胎换骨一般。曾经那个在各种声色犬马派对中流连忘返的他,彻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全身心投入事业的专注身影。他租下的那间工作室,虽面积不大,却格调满满。一踏入工作室,便能看到各式各样的酒品整齐排列在架子上,从色泽金黄的威士忌到清澈透明的伏特加,应有尽有。调酒器具摆放得井井有条,墙壁上挂满了他精心收集的各国名酒海报。
封掠白每天都在这里忙碌,不断尝试各种配方,调配出一杯又一杯风格迥异的鸡尾酒。为了找到最完美的口感,他常常废寝忘食,反复品味每一款酒的味道,记录下每一次的细微变化。
在这个竞争白热化的调酒行业,想要脱颖而出,独特的创意和过硬的品质是唯一的通行证。
至于那个协议,就像挂在墙上的遗照,冰冷的提醒着某些无法解开的纠葛。
一次机缘巧合,封掠白结识了酿酒师凝云。凝云在酿酒领域摸爬滚打多年,经验十分丰富。两人初次见面,聊起调酒的理念和梦想,竟发现彼此志同道合,一拍即合,当下就决定携手合作,共同研发一款前所未有的酒。
在合作过程中,封掠白充分发挥自己敏锐的味觉和独特的创意,总是能提出一些让人眼前一亮的新颖想法。
“凝云,你说要是把咱们东方的八角和西方的朗姆酒结合起来,会不会碰撞出一些奇妙的东西?”封掠白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凝云,充满期待地问道。
凝云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点头道:“理论上来说是可行的,八角独特的香味或许能为朗姆酒增添别样的层次。不过具体比例还得好好研究研究。”
两人便围绕这个想法展开了无数次的试验。凝云凭借精湛的技艺和深厚的专业知识,将封掠白的想法一步步转化为现实。经过无数个日夜的反复试验和调整,他们研制出了一款独具特色的调酒秘方。这款酒一入口,先是一阵浓郁的热带果香扑面而来,紧接着,淡淡的东方香料气息在舌尖缓缓散开,八角、桂皮等香料的微妙味道相互交织,最后留下的是悠长而温暖的酒香,那醇厚的口感让人回味无穷。
他们将这款酒推向市场后,市场反馈热烈得出乎意料。第一批生产的几瓶酒一经推出,瞬间被抢购一空,各大酒吧和餐厅的订单如雪片般飞来,纷纷要求进货。封掠白看着不断攀升的销售数据,心中满是成就感。
孔亦熙本就对封掠白有些欣赏,向他们率先发出了合作邀请。
装修典雅的会议室里,封掠白、凝云和孔亦熙相对而坐。孔亦熙面带微笑,率先打破沉默:“真是没想到我们还能再见面啊,六少……哦不,现在该称呼你为封老板了吧,听说你最近混得风生水起啊。”
封掠白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好久不见。孔大小姐这消息倒是灵通,不过也就是小打小闹罢了,哪能跟您比。话说回来,您这次找我们,应该不只是叙旧这么简单吧?”
孔亦熙轻轻一笑,眼神变得认真起来,“当然不只是叙旧。我呢,一直很看好你们调制的那款酒,所以想和你们展开合作。我手里有不少资源和渠道,如果咱们携手,一定能把这款酒推向更广阔的市场,创造更大的商业价值。二位意下如何?”
凝云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孔小姐,感谢您的赏识和邀请。不过在决定合作之前,我想先了解一下您具体的合作计划和模式,毕竟我们也希望能确保酒品的品质和品牌形象不受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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