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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师尊把主角们养歪了(归零洛)


“胡说。”楚黎掰开他的手,流霜剑在鞘中嗡鸣,“有我在,谁也带不走你。”
云舒突然挡在他身前,手里捏着张泛黄的符纸,是昨夜画的镇魂符。
“师尊留在这里守着大师兄,我去帮二师弟。”
他的眼神异常坚定,“我能用血咒引开魔修,他们要的是魔血,我的血……也能引他们走。”
“不行!”楚黎厉声打断,“你那点修为,去了就是送死。”
“师尊忘了?”云舒笑了笑,眼底闪过丝狡黠,“我最擅长画符,就算打不过,也能拖着他们。再说,二师弟一个人守山门,撑不了多久。”
他没等楚黎反驳,转身就往外跑,素色衣摆在门口的风雪里一闪,竟比红梅还要艳。
夜惊风看着那消失的背影,突然攥紧了剑:“师尊,我也去!我能保护三师弟!”
楚黎看着两个少年的背影消失在回廊尽头,又低头看向床榻上的墨渊,只觉得心口发闷。
他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冷风吹进殿内,带着雪的寒意和淡淡的血腥味——
那是山门方向传来的,想来战斗已经开始了。
“师尊……”
墨渊的声音突然响起,楚黎回头时,见少年挣扎着坐起来,颈间的魔纹竟淡了些。他撑着身子下床,脚步虚浮,却执意要往门口走:“我得去帮他们……不能让他们为我送死。”
“你现在出去,只会让他们分心。”楚黎拦住他,指尖划过那泛黑的魔纹,“乖乖待在这里,等我回来。”
墨渊的眼眶突然红了,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他抓住楚黎的手腕,指腹摩挲着那道旧伤:“师尊总是这样,什么都自己扛。以前是,现在也是。”
楚黎的动作顿了顿。他看着少年眼底的认真,突然想起穿书时的雪夜——
墨渊跪在雪地里,冻得发紫的嘴唇,却依旧攥着那破碎的玉佩。
原来这孩子,早就把他的好,都记在了心里。
“等这事过了,我们去极寒之地。”楚黎的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去看你想看的冰湖,去摘你想摘的雪莲。”
墨渊的眼睛亮了亮,像点燃的星火。他乖乖地坐回床榻上,却依旧攥着楚黎的衣袖,像怕一松手,这人就会消失。
“师尊一定要回来。”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我还等着跟你一起去极寒之地。”
楚黎点点头,转身往外走时,流霜剑在鞘中发出嗡鸣,像在应和着什么。
刚走出师尊殿,就见雪地里铺着道长长的血痕,从山门方向延伸过来,像条蜿蜒的红蛇。
楚黎的心猛地一沉,提剑往前跑时,远远看见云舒倒在雪地里,素色衣袍被血染红了大半,手腕的布条早已被扯断,露出深可见骨的伤口。
楚黎扑过去时,少年突然睁开眼,嘴角勾起抹虚弱的笑。
“师尊来了。”他的指尖沾着雪,轻轻碰了碰楚黎的脸颊,“我把魔修引到后山了,二师弟在那边盯着,你快去帮他。”
“别说话。”楚黎将他抱起来,指尖触到那冰凉的身体,心疼得厉害,“我先带你回殿。”
“不行!”云舒突然抓住他的衣领,眼里的光比雪还要亮,“魔修有备而来,二师弟一个人撑不住。你去帮他,我在这里等你……我能行。”

楚黎看着他眼底的执拗,突然想起初见时的场景——
云舒趴在地上捡碎纸,指尖被磨得血肉模糊,却依旧不肯放弃。这孩子,从来都是这样,用最笨拙的方式,护着他想护的人。
“等着我。”他将云舒安置在梅林的石亭里,又撕下衣襟为他包扎伤口,“别乱动,我很快就回来。”
云舒点点头,看着楚黎的身影消失在雪地里,才缓缓闭上眼。雪落在他的睫毛上,很快就化了,像滴未干的泪。
楚黎赶到后山时,夜惊风正被三名魔修围攻。
少年的剑已经卷了刃,左臂的伤口渗着血,却依旧死死地挡在一道结界前——
结界里,正是那几个被云舒引过来的魔修,此刻正疯狂地撞击着结界,想冲出去找墨渊。
“二师弟!”
楚黎的剑气横扫,瞬间逼退那三名魔修。
夜惊风回头时,眼里的红血丝比雪还要亮:“师尊!你可来了!这些魔修想毁了结界,去偏殿找大师兄!”
“我来挡住他们,你去看看云舒。”楚黎的流霜剑在手中挥舞,剑气化作漫天银光,将魔修逼得连连后退,“他在梅林石亭,伤得很重。”
夜惊风点点头,转身就往梅林跑,剑穗上的红绸在雪地里甩得笔直,像道未干的血痕。
楚黎看着那消失的背影,突然觉得这后山的雪,比极寒之地还要冷。
他加大了灵力的输出,剑气变得更加凌厉,每一次挥剑都带着决绝——
他不能让这些魔修靠近偏殿,不能让墨渊和云舒出事,更不能让清霄宗毁在自己手里。
魔修的首领突然冷笑一声,从袖袋里摸出个黑色的铃铛,轻轻一摇,楚黎周身的空气瞬间凝固。
“楚尘鹤,你以为凭你一人,能挡得住我们?”他的声音带着蛊惑,“只要你把墨渊交出来,我们不仅不毁清霄宗,还能帮你解开他身上的血咒。”
“做梦。”楚黎的剑气劈开那凝固的空气,流霜剑泛着冷光,直指那首领的咽喉,“想动我的徒弟,先过我这关。”
铃铛的声音再次响起,楚黎突然觉得心口一闷,一口鲜血差点喷出来——
这铃铛是用魔骨炼制的,专门针对修士的灵力,方才他为救墨渊,已经耗了大半灵力,此刻竟有些支撑不住。
魔修趁机扑上来,利爪朝着他的心口抓去。
楚黎侧身避开,却被另一名魔修踹中后背,重重地摔在雪地里,流霜剑也脱手飞出。
夜惊风的声音突然响起,他举着剑冲过来,剑气劈开那名魔修的肩膀。
云舒也跟在他身后,手里捏着张燃着的符纸,符纸在空中炸开,化作漫天金光,将魔修逼得连连后退。
“你们怎么回来了?”楚黎撑着身子站起来,嘴角溢着血,“不是让你们在石亭等着吗?”
“大师兄醒了,说要来帮你。”夜惊风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挡在楚黎身前,“我们是师兄弟,要一起战斗。”
云舒没说话,只是将一张新画的符纸递到楚黎面前,上面还沾着他的血。
“这是‘诛魔符’,能暂时压制魔修的灵力。”他的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师尊,我们一起。”
楚黎看着眼前的三个徒弟,突然觉得眼眶发热。
墨渊站在最前面,颈间的魔纹虽未消退,却眼神坚定;
夜惊风举着剑,左臂的伤口还在渗血,却依旧不肯后退;
云舒攥着符纸,手腕的布条早已被血浸透,却依旧笑得灿烂。
这三个曾经恨他入骨的少年,此刻却挡在他身前,像三道坚不可摧的屏障。
“好,一起。”
楚黎捡起流霜剑,灵力在体内重新凝聚。
他看着那步步逼近的魔修,突然笑了——原来穿书这一路,他早就不是为了自己活,而是为了这三个徒弟,为了这份沉甸甸的师徒情。
魔修的首领看着他们四人,突然觉得心惊。
他挥了挥手,想让手下撤退,却已经晚了。
楚黎的剑气、墨渊的魔气、夜惊风的剑招、云舒的符纸,四者交织在一起,化作一道耀眼的光,朝着魔修席卷而去。
惨叫声在雪地里回荡,魔修一个个倒下,鲜血染红了白雪,像朵朵盛开的红梅。
当最后一名魔修倒下时,楚黎终于支撑不住,重重地摔在雪地里。
墨渊和夜惊风连忙冲过来扶住他,云舒也蹲下身,将一张安神符贴在他的眉心。
“师尊,你没事吧?”墨渊的声音带着哭腔,指尖划过他嘴角的血痕,“都怪我,要不是我……”
“不怪你。”楚黎笑了笑,伸手摸了摸三个徒弟的头,“我们赢了,不是吗?”
雪还在下,却没那么冷了。
楚黎靠在墨渊的怀里,看着夜惊风和云舒收拾战场的身影,突然觉得这清霄宗的雪,竟比极寒之地的冰湖还要美。
他想起穿书时的初衷,想起那些难熬的日夜,想起这三个徒弟的改变,突然觉得一切都值得了。
“等雪停了,我们去极寒之地。”楚黎的声音带着疲惫,却异常坚定,“去看冰湖,去摘雪莲,去看看那片你说过的,像星星掉在湖里的风景。”
墨渊的眼睛亮了亮,紧紧地抱住他。夜惊风和云舒也走过来。
四人并肩站在雪地里,梅香混着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这是属于他们的战场,也是属于他们的约定。
夜雨敲在诛仙台的锁链上,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像谁在暗处数着倒计时。
楚黎跪在结界外,指尖按在泛着暗紫的光膜上,能清晰地感受到里面翻涌的魔气——
那是墨渊的气息,却比往日更狂暴,混着血咒特有的腥甜,像有无数条小蛇在光膜下蠕动。
“师尊,别碰!”夜惊风从身后冲过来,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少年的掌心滚烫,左臂的绷带又渗了血,“这结界被魔修动了手脚,碰了会引魔气入体!”
楚黎回头时,正撞见夜惊风眼底的红血丝。
这几日少年几乎没合眼,守在山门的同时,还要提防云舒院里的异动——
自从上次魔修入侵后,云舒就总往锁妖塔跑,谁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偶尔能看到塔顶层的窗缝里漏出的血光。
“墨渊怎么样了?”楚黎的声音哑得厉害,目光死死盯着结界中央的身影。
墨渊盘膝坐在血咒阵眼上,灰色弟子服已被魔气染成深黑。
肩胛那道旧伤裂得更深,黑血顺着衣襟淌下来,在青石板上积成小小的水洼,竟与阵眼的纹路完美契合。
“三师弟刚用符纸探过,说……说大师兄的魔气快压不住了。”
夜惊风的声音带着哭腔,剑穗上的红绸还在滴水。
“他说血咒需要百名修士的精血才能解,可现在清霄宗哪还有那么多修士……”

楚黎的心猛地一沉。
他想起上次云舒用自己的血调和解药时的模样,那孩子手腕上的伤口至今没愈合,若是再让他抽血,怕是连命都要搭进去。
“我去想想办法。”
楚黎松开夜惊风的手,转身往锁妖塔的方向走,流霜剑在鞘中嗡鸣,像是在抗议这徒劳的挣扎。
刚走到塔前,就见云舒从顶层的石室走下来,素色衣袍上沾着新鲜的血渍,手里捧着个黑木盒。
看到楚黎时,少年的脚步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露出惯常的笑容:“师尊怎么来了?是担心大师兄吗?”
“你在做什么?”楚黎的目光落在那木盒上,盒缝里渗出的血珠滴在石阶上,晕开点点暗红,“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云舒下意识地把木盒往身后藏了藏,耳尖泛红:“没什么,只是些没用的符纸。师尊不是担心大师兄吗?我刚画了张镇魂符,或许能暂时压下血咒。”
他说着,从袖袋里摸出张泛黄的符纸递过来,指尖却在微微发颤。
楚黎接过符纸时,闻到一股熟悉的腥甜——那是云舒的血,混着魔界特有的魔液,和上次黑衣人洒在墨渊身上的一模一样。
“你从哪弄来的魔液?”楚黎的声音冷了些,指尖捏着符纸的力道加重,“是不是还在跟魔修来往?”
云舒的脸瞬间白了,像被戳穿心事的孩子。
他往后退了半步,撞在冰冷的石壁上,黑木盒从怀里滑落,滚在楚黎脚边,盒盖摔开,里面的东西露了出来——
竟是数十张用鲜血画的引魔符,每张符的中央都用朱砂写着“墨渊”二字,笔尖的弯钩处还凝着未干的血珠。
“疯了!”楚黎的声音炸响在空荡的塔内,“这些符一旦点燃,会引来更多魔修,到时候别说救墨渊,整个清霄宗都会被魔气吞噬!”
“我只是想救大师兄!”云舒突然哭了起来,眼泪混着脸上的血渍,像朵破碎的红梅,“血咒只有魔修能解,我找他们只是想求个解法,我没别的意思……”
楚黎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
他想起这孩子为调和解药划开的手腕,想起他偷偷往墨渊药里加的精血,突然觉得这一切都像场荒诞的闹剧——
三个徒弟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护着彼此,却偏偏用了最笨拙、最危险的办法。
“把符烧了。”楚黎的声音软了些,弯腰捡起那盒符纸,“我会想别的办法救墨渊,不准再跟魔修来往,更不准再画这些要命的符。”
云舒点点头,却在楚黎转身的瞬间,突然抓住他的衣袖。
“师尊,”少年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如果……如果大师兄真的成了魔,你会不会像扔这些符一样,把他也扔掉?”
楚黎的脚步顿了顿。
他看着少年眼底的恐惧,突然想起初见时那个趴在地上捡碎纸的云舒,想起他小心翼翼递上符箓时的期待,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不会。”他的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只要他还认我这个师尊,我就不会放弃他。”
云舒的眼睛亮了亮,像点燃的星火。他松开手,看着楚黎的身影消失在塔外的雨幕中,才缓缓蹲下身,捡起一张被遗漏的引魔符,指尖轻轻划过上面的血痕——
那是他用自己的血画的,每一笔都藏着他没说出口的话:他不仅想救墨渊,更想让楚黎看看,他也能护着他们,哪怕要与整个魔界为敌。
楚黎回到诛仙台时,夜惊风正举着剑在结界外踱步,看到他来,眼睛一亮:“师尊,有办法了吗?”
“先回殿。”楚黎的声音带着疲惫,“我需要去藏经阁查查关于血咒的记载,或许能找到不用修士精血的解法。”
夜惊风点点头,跟着他往回走。雨幕中,两人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像两道孤独的影子,在这无边的夜里艰难前行。
走到师尊殿门口时,楚黎突然停下脚步,回头望向诛仙台的方向。
结界的光膜在夜雨里泛着妖异的光,墨渊的气息越来越弱,而他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殿门。无论前方等待他的是什么,他都要闯一闯,因为他是墨渊、夜惊风、云舒的师尊,是他们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依靠。
夜雨将诛仙台的青石板泡得发乌,楚黎跪在结界外,指尖按在泛着暗紫的光膜上时,指腹瞬间被烫得发麻——
那是墨渊体内魔气与血咒相撞的余温,混着少年压抑的闷哼,从光膜缝隙里渗出来,像根细针,扎得人心口发紧。
“师尊,别碰!”夜惊风从身后冲过来,一把攥住他的手腕。
少年左臂的绷带早被雨水泡透,暗红的血顺着指缝滴在楚黎的衣摆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三师弟说这结界被魔修动了手脚,碰了会引魔气入体!”
楚黎回头,正撞见夜惊风眼底的红血丝。
这几日少年几乎没合眼,白天守着山门防魔修反扑,夜里还要盯着云舒的小院
——自从上次魔修入侵后,云舒总往锁妖塔跑,塔顶层的窗缝里夜夜漏出血光,谁也不知道他在捣鼓什么。
“墨渊怎么样了?”楚黎的声音哑得厉害,目光死死锁着结界中央的身影。
墨渊盘膝坐在血咒阵眼上,灰色弟子服已被魔气染成深黑,肩胛那道旧伤裂得更深,黑血顺着衣襟淌下来,在青石板上积成小小的水洼,竟与阵眼的纹路完美契合,像幅活的血色图腾。
“三师弟刚用符纸探过,说……说大师兄的魔气快压不住了。”
夜惊风的声音带着哭腔,剑穗上的红绸在雨里甩得笔直,“他说血咒要百名修士的精血才能解,可现在清霄宗哪还有那么多修士……”
楚黎的心猛地一沉。他想起云舒上次为调和解药,生生划开手腕的模样.
那孩子的伤口至今没愈合,若是再让他抽血,怕是连命都要搭进去。
“我去想想办法。”他松开夜惊风的手,转身往锁妖塔走。
流霜剑在鞘中嗡鸣,剑穗扫过石阶的积水,溅起的水花里,竟映出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决绝——
他早就在藏经阁的古籍里查到,血咒除了用修士精血解,还有个更险的法子,只是那法子,需要“祭品”。
刚到锁妖塔前,就见云舒从顶层石室走下来。
少年素色衣袍上沾着新鲜的血渍,手里捧着个黑木盒,盒缝里渗出的血珠滴在石阶上,晕开点点暗红。
看到楚黎时,他脚步顿了顿,眼底闪过慌乱,随即又露出惯常的、带着点狡黠的笑:“师尊怎么来了?是担心大师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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