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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太子都随地捡老婆吗(岁睡)


冰冷的躯体骤然被温暖包围,谢玉阑下意识地往热源深处蜷缩。
“还冷吗?”谢临沅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身体清晰地传来。
谢玉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将冰凉的脸颊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听着那强健有力的心跳声,仿佛这样才能驱散心底残留的恐惧。
谢临沅收紧了手臂,将他搂得更紧,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冰冷的身躯。
洞外是冰天雪地,狂风怒号,仿佛要吞噬一切。洞内却在这一方大氅构建出的狭小空间里,充斥着彼此交缠的呼吸、逐渐回升的体温和越来越清晰的心跳声。
谢玉阑的身体渐渐暖和过来,恐惧慢慢退去,强烈的疲惫感袭来。他靠在谢临沅温暖结实的怀抱里,眼皮越来越沉。
谢临沅感受着怀中人逐渐平稳的呼吸和放松下来的身体,下颌轻轻抵着他的发顶,嗅着那发丝间淡淡的、混合了雪水冷冽的气息。
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后怕依旧在他心底盘旋,让他丝毫不敢放松,只想将这人牢牢锁在怀中,再不让他离开视线半分。
“睡吧,”他的声音在呼啸的风雪声中显得格外低沉而令人安心,“我在这儿。”
谢玉阑含糊地应了一声,终于彻底放松下来,沉沉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马匹的嘶鸣声终于在不远处响起。
“吁——”
“太子殿下——八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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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来了来了,大概再写几章皇兄就发现玉阑不是自己的亲弟弟惹qaq后面就开始治结巴回收文案!

第34章 捡到老婆第34天
来者的喊声几乎穿透了整个树林, 谢临沅轻手轻脚地起身,将大氅继续披在谢玉阑身上,走到山洞外, 说道:“这。”
回答完后,他望向四周,观察着天色。
暴风雪已经小了很多, 但也不知什么时候会继续下大。
谢临沅回头看了眼谢玉阑。
得趁着这一小段未知的时间赶出去, 他想着。
不然到了晚上暴雪封山, 加上不确定的气象,更难得救了。
着急喊话的人大抵是听见了谢临沅的声音,衣料摩挲草丛的窸窸窣窣声响起,很快,朝中的一品武将连江出现在谢临沅眼前。
见到谢临沅,连江连忙跪在地上, 满脸愧疚地开口:“微臣来迟了。”
冷风重重拍打在谢临沅身上, 他掩唇咳了几声, 抬了抬手:“无妨, 起来吧。”
“八殿下呢?”连江扫视了一圈周围,视线落在那匹死去的黑熊上,瞳孔中闪过一丝震撼。
谢临沅回道:“八殿下就在山洞中,受了伤。”
“属下将八殿下带回去。”连江说着就要进去。
“慢着, ”谢临沅拦住连江,“我带着他回去,你在前面探路就行。”
连江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头答应:“那属下去走出路来。”
话毕, 他便走出山洞上了马。
回到洞内。
谢临沅很轻地将谢玉阑抱起,一举一动并不想吵醒沉睡的人。
但最终还是将谢玉阑吵醒了。
他缓缓睁开眼,就看见一片白雪皑皑, 但整个人都被大氅和斗篷织构出的温暖紧紧裹挟。
“皇、皇兄...”他轻声唤道。
“醒了?”谢临沅低头,将人放在马背上,“皇兄带你回围场。”
谢玉阑看着谢临沅身上单薄的衣裳,忍着浑身骨头都要散架的疼痛脱掉大氅,坐在马上弯着身子将大氅重新披回了谢临沅身上。
肩上一沉,谢临沅动作一顿,抬眼看着谢玉阑:“怎么不披着?”
“皇、皇兄,冷、冷。”谢玉阑的掌心贴上谢临沅的手背,抚上上面被寒冷冻出的冻疮。
被谢玉阑这么一说,谢临沅后知后觉自己浑身冰凉。
他自己则根本没有发觉。
谢临沅跨上马,大氅宽大,他将谢玉阑也裹了进去,随后握住缰绳,看向连江:“带路吧。”
听见谢临沅的话,谢玉阑才看见身边还有一个人。
两匹马在山林中疾驰,谢玉阑整个人昏昏沉沉地再度睡了过去。
谢临沅低头,看着靠在自靠在自己胸膛睡着的谢玉阑。
少年,不、又或者已经算不上少年的人乖乖靠在自己的怀里,唇上的血迹干涸,整张脸没什么血色。
看上去好不可怜。
他捏着缰绳的手紧了紧,看向连江说道:“能快点吗?”
连江的视线落在谢临沅怀里的谢玉阑脸上,回道:“好。”
好在他们三人运气,没有遇上暴风雪。
等回到围场主营地,气氛凝重。
谢渊早已得知消息,面色沉郁地等在御帐之中。
“父皇。”谢临沅抱着依旧昏昏沉沉的谢玉阑,微微躬身。他衣袍沾染雪水泥渍,发丝微乱,但背脊挺直,眼神沉静,唯有眼底深处残留着一丝未曾散尽的冷厉。
“回来就好。”谢渊目光扫过谢玉阑苍白睡颜和唇上结痂的伤口,眉头紧锁,望向来福,“速传御医!”
“喏。”
“你先带他去帐篷中。”谢渊吩咐道。
“遵命,父皇。”谢临沅抱着谢玉阑进去营帐。
帐中生着火,驱走了在雪地中行进时带来的寒冷,谢临沅把人塞进被褥中,这番动作都没吵醒谢玉阑,想必是真的太累了昏睡过去了。
很快,随行御医跟在来福身后来到了谢临沅的营帐。
“太子殿下,八殿下。”太医唤道。
谢临沅站起身让出一个位置,说道:“给八殿下看看。”
“遵命。”
太医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地为谢玉阑检查。
脚踝扭伤处已微微肿起,唇上的咬伤也已处理,所幸伤到的仅仅是皮肉,没有伤到筋骨。
“好在八殿下福大命大,没有内伤,仅仅只是皮肉伤,下官开些药,连着服用半月就能好起来。”
说着,太医又开了驱寒安神的汤药,又留下活血化瘀的药膏。
谢临沅挥退了旁人,亲自拧了热帕子,替谢玉阑擦拭脸颊和双手上干涸的泥雪。
待擦净后,他又取来药膏,用指腹蘸了,一点点仔细地涂抹在那红肿凸起的脚踝上。
冰凉的药膏触及皮肤,带来一丝清凉刺痛,谢玉阑瑟缩了一下,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皇、皇兄...疼...”他声音沙哑微弱,带着依赖。
“辛苦玉阑忍着点,揉开才好得快。”谢临沅低声应着,手下力道放得更轻,耐心地将药膏揉开。
帐内暖炉烧得正旺,药草味混合着暖香,渐渐驱散了从外面带来的寒意。
谢玉阑看着谢临沅专注的侧脸,不久前才发生的恐怖的记忆碎片般回涌,他下意识地抓住谢临沅的衣袖。
“怎么了?还疼?”谢临沅停下手。
谢玉阑摇摇头,犹豫了一下,小声道:“马、马惊的时、时候,我、我好像听、听到鞭、鞭子响,”他努力回忆着那混乱的一幕,“好、好像有、有人抽、抽了我、我的马......”
谢临沅揉按着他脚踝的手指悬在空中。
他的眸中闪过一丝狠辣,可又等看向谢玉阑时,目光依旧温和。
谢临沅问道:“你看清是谁了吗?”
谢玉阑茫然地摇头:“当、当时太、太乱、乱了...我只、只听到、到声、声音,很、很响...”
“我知道了。”谢临沅语气没有情绪起伏,替他拉好裤脚,盖好锦被,“你好好休息,别多想,一切有我。”
“好、好。”谢玉阑只露出一张惨白的脸,抿着唇对着谢临沅露出一个乖巧至极的笑容。
谢临沅摸了摸谢玉阑翘起来的发丝,轻声说道:“再休息会吧。”
谢玉阑偏着身子躺着,他轻轻握住谢临沅的指尖:“嗯、嗯。”
安抚谢玉阑睡下后,谢临沅小心翼翼抽出自己的指尖,面色沉静地走出营帐,对守在外面的孟九尘低声吩咐了几句,孟九尘神色一凛,立刻领命而去。
随后,谢临沅径直去了皇帝的帐中。
帐内,谢渊正在批阅紧急奏章,听闻谢临沅求见,立刻宣入。
“父皇,”谢临沅行礼后,直接开门见山,“儿臣怀疑玉阑马匹受惊,并非意外。”
谢渊放下毛笔,目光顿时锐利起来,开口询问:“哦?有何依据?”
“玉阑方才清醒些后告知儿臣,马惊瞬间,他听到了清晰的鞭响,疑似有人故意抽打他的坐骑,”谢临沅声音平稳,却字字清晰。
“当时场面混乱,众人皆忙于防备黑熊,若非有心人,岂会特意针对一匹温顺小马?且时机拿捏得恰到好处,正好将玉阑逼入猛兽出没的险境。”
他没有提及自己的怀疑,只是陈述事实与逻辑,但话语中的冷意却让帐内温度都降了几分。
谢渊面色彻底沉了下来。
皇家围猎出现此等阴险手段,已是触犯他的逆鳞,更何况针对的还是刚刚经历险境的皇子。
他沉吟片刻,看向谢临沅,回道:“朕知道了。此事朕会交由影卫暗中彻查。在此之间,你多加留意。”
“儿臣明白。”谢临沅垂眸。有了父皇的旨意,调查便会顺利许多。
当夜,围场驻地燃起篝火,举行了一场小型的夜宴,既是压惊,也是庆祝大皇子与八皇子平安归来。
冬狩上猎得的猎物被架在火上烤得滋滋冒油,香气四溢。
玉阑喝了安神汤,睡了一下午,精神稍好些,但脚伤不便,只坐在铺着厚厚毛皮的软椅上,身上裹着厚厚的毯子。
谢临沅并未参与众人的喧闹,只坐在他身边,亲自割了烤得外焦里嫩、最鲜嫩的羊腿肉,递到他嘴边。
“尝一点,暖暖身子。”
谢玉阑就着他的手吃了,肉质鲜美,带着果木的焦香。他眼睛微微亮了亮。
谢临沅见他喜欢,便又多喂了几块。
旁边有宗室子弟笑着敬酒,祝贺两人化险为夷。谢临沅拿着酒杯,浅尝辄止。
谢云舟手执着一把扇子,拿着琉璃盏递到谢玉阑面前,“八弟也喝一杯压压惊吧,这是甜酒,不醉人。”
谢玉阑下意识地看向谢临沅。
谢临沅本欲阻止,但见那果酒色泽莹润,确实像是甜浆,又见谢玉阑眼含好奇,便点了点头:“只许喝一杯。”
谢玉阑高兴地接过,弯着眼睛对谢云舟说道:“谢、谢谢七、七皇、皇兄。”
说罢,他双手捧着酒杯,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
如谢云舟所说,这果酒果然是甜的,带着果香,几乎没有辛辣味。
谢玉阑放下心来,小口小口地,不知不觉竟将一整杯都喝了下去。
喝完后起初并无异样,他只是觉得身子更暖了些,脸颊也热乎乎的。
但随着时间推移,谢玉阑渐渐觉得眼前篝火的光晕变得有些模糊重叠,周围的笑语声也仿佛隔了一层纱,脑袋变得晕乎乎的。
就像是飘在云朵里,看什么东西都带着一层柔光,尤其是身边的皇兄,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
他傻乎乎地笑着,不自觉地往谢临沅身上靠。
谢临沅很快察觉了他的异常。
只见小家伙双颊绯红,眼神迷离,呼吸间带着甜香的酒气,显然是醉了。
他无奈地摇摇头,扶住他软绵绵往下滑的身子,看似责备实则宠溺:“不会喝还逞强。”
谢玉阑却顺势抱住了他的胳膊,将滚烫的脸颊贴上去蹭了蹭,嘟囔着:“皇、皇兄...好、好暖..好看...”
声音软糯,带着醉后的黏糊劲儿。
谢临沅身体微僵,试图将他扶正:“玉阑,坐好。”
“不、不要...”谢玉阑非但不松手,反而得寸进尺,整个人都歪进他怀里,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腰,脑袋在他胸口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埋进去,像只找到归宿的小兽,满足地喟叹一声,“皇、皇兄好、好香...好、好好闻...”
周围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来,带着些许讶异和笑意。
谢临沅面色不变,只对众人淡淡道:“八弟醉了,我先带他回去休息。”
说罢,也顾不得礼节,直接打横抱起怀里这个软绵绵、散发着酒香和甜味的小醉鬼,在众人的目光中,稳步朝着自己的营帐走去。
夜起的风吹在谢玉阑发热的脸上,他舒服地哼唧了一声,反而将谢临沅搂得更紧,嘴里含糊不清地念着:“好、好闻。”
小醉鬼一边说着,一边在谢临沅怀里挣扎着。
谢临沅刚把人放在床上,就猛地被谢玉阑搂住了脖子,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下倒。
直到倒入一片柔软又带着甜酒气息的怀中,谢玉阑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是、是皇、皇兄的、的味、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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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来啦

第35章 捡到老婆第35天
怀里的人不停动弹, 谢临沅脚步稳健把谢玉阑放置才床上,将被褥给谢玉阑盖好。
可谢玉阑口中还不停嘟囔着皇兄好香之类的话,让谢临沅不禁怀疑自己身上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味道。
他揪着自己的衣领闻了一下, 并没有闻到任何奇怪的味道。
男人抬起手,指尖曲起在收下白净的脸上轻轻刮着,随后轻轻捏了一下。
做完这一切后他并没有留在营帐内, 而是掀起帘子走出帐外。
他仰起头看着雪夜里的星空, 直到此刻他悬起的心才彻底落了下来。
幸好谢玉阑没出事。
又想到谢玉阑说感觉到是有人抽了他的马匹的话, 谢玉阑的神色沉了下去。
对于这件事情,谢临沅心中自然是有猜想的。
因为谢玉阑这些年并没有和多少人有交集,所以恨谢玉阑的人也就只有那几个。
谢临沅掰着指头数都能数出来。
无非就谢则闵谢瑾谢瑜三人。
正想着,谢云舟手执着白扇走了过来,他学着谢临沅仰头看天上的星星,倏地开口说道:“今天那件事恐怕不是偶然。”
“原因呢?”谢临沅偏头, 问道。
谢云舟弯了弯唇角, 说道:“谢玉阑就是个结巴, 从小跟在你身边, 对那些想要夺嫡的人自然构不成威胁。”
他顿了顿,继续道:“但你是威胁。”
“然后呢?”谢临沅往前走着,在一处桌子旁坐下。
谢云舟跟着谢临沅的步子在一旁落座,“想要解决你就得让你自己自乱阵脚, 而谢玉阑正好就是个靶子。只不过那人太蠢,今天动手。”
都是千年的狐狸,这点把戏在两人面前根本不够看。
谢临沅拎着酒喝了一口, 闻言轻笑出声,说道:“确实蠢。”
“心里有人选了?”听到谢临沅的回答,谢云舟睨了他一眼。
谢临沅将酒壶放下, 看着远处大口吃喝的官员和士兵,又将视线落在另一个地方:“有了,不过还不能确定,此事已经禀告父皇了。”
谢云舟点点头,表示了解。
“太子殿下,七殿下,这是沈首辅派属下送来的烤羊肉。”一道声音响起。
“多谢沈大人了。”谢临沅接过羊肉,看了一眼在不远处和人谈笑风生的沈青檀。
谢云舟则是看了谢临沅一眼,随后也笑着拿起羊肉:“多谢了。”
“我怎么不知道你们二人还有联系?”他开口。
谢临沅摇摇头,回道:“鲜少联系,话都没说过多少句。”
“他这般举动,总归是有事要找你。”谢云舟笃定。
在朝中,沈青檀是什么人都知道。
在权势争斗下的一股清流,偏偏谢渊分外欣赏他,不少人弹劾沈青檀,谢渊却一字未信。
若是放在以往那些帝王,都不知起了多少疑心了。
“应该吧。”谢临沅知道沈青檀的目的不是找自己。
但他也不会将此事告诉谢云舟。
不是不信任。
而是因为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不聊这些了,吃肉吃肉。”谢云舟笑出声,拿起酒壶就仰头灌了口酒。
而谢临沅不知在想些什么,突然对谢云舟开口:“我身上有什么味道吗?”
“什么?”谢云舟蹙眉,似是没听清。
“我说——”
谢云舟拿着扇子在掌心敲打,站起身子在谢临沅身边踱步:“停——”
他打断谢临沅的话,用扇子指着男人,眼神奇怪:“莫名其妙问这些问题可不像你。”
“我不能问了?”谢临沅抬眸。
谢云舟立马怂了,他靠近谢临沅肩上闻了闻,并没有闻到任何奇怪的味道。
“没味啊。”他说道。
说完,他就重新坐了下去,扇子在手中转着:“皇兄,告诉我呗。”
“玉阑说我身上有味道。”谢临沅没有将谢玉阑的原话说出来。
“哦,那倒正常了。”谢云舟听到谢临沅的解释,心中的困惑顿时消失殆尽。
就在两人谈论之时,方才那位侍卫又过来了。
“太子殿下,沈首辅有事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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