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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太子都随地捡老婆吗(岁睡)


谢云舟瞧见站在不远处静静站立的人,轻咳一身,恢复满身的清冷对谢临沅说道:“大皇兄,那七弟就先告退了。”
“去送七殿下一程。”谢临沅吩咐道。
等侍卫和谢云舟都走后,沈青檀才走过来。
他看了一眼桌上已经被吃完的羊肉,行礼作揖语气恭敬:“太子殿下。”
谢临沅同上站起身,扶住沈青檀作揖的双手,应道:“沈大人。”
两人同时坐下。
“不知沈大人来此是有什么事?”谢临沅问道。
沈青檀微微颔首:“下官想问问八殿下伤势如何。”
“未伤内里,沈大人不必担心。”谢临沅说着便给沈青檀倒了一杯酒。
男人拿起酒杯,递到首辅大人面前:“请。”
沈青檀听到最后一句话,身子顿了顿,还是没有指出,只是接过酒杯:“那便好。”
“只是沈某有一事不明,八殿下的马匹怎会受惊。”
“沈大人好生聪明,”谢临沅喝了口酒,“此事是有人刻意为之。”
沈青檀:“殿下有怀疑的人吗?”
“无非就是那几个,沈大人为何和我说这些?”谢临沅反问。
沈青檀绝不是仅仅关心这件事,可想到眼前这人的为人,谢临沅压下心里的猜想。
“只是想告诉殿下,此事乃三皇子谢瑾所为。”沈青檀担心隔墙有耳,刻意放低了声调,加上周围已没什么人了,几不可闻。
谢临沅却把整句话听得明明白白。
可他本想的人是谢则闵。
他看向沈青檀:“沈大人为何如此笃定?”
沈青檀低头笑了笑:“下官只是运气好,正巧看见了三皇子和一个士兵交谈,又恰好看见那位士兵打了八殿下的一鞭。”
谢临沅盯着沈青檀看了良久才开口:“为何。”
“什么为何?”
“沈大人告诉我这些绝非是发善心。”谢临沅语气不容置喙。
沈青檀低头笑了笑,叹息开口:“果真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太子殿下。”
“这朝中动荡太多,下官不想发生前朝九子夺嫡相互残杀的事情来,便只能为太子殿下填一份力了。”他解释道。
谢临沅一下就听出来这并不是沈青檀的真心话。
可他也没拆穿,只是朝沈青檀作揖:“那便多谢沈大人厚爱了。”
沈青檀站起身,深深看了谢临沅一眼,说道:“只是麻烦太子殿下回宫后来下官府中一趟。”
“好。”谢临沅没多问。
天色已晚,谢临沅回到了营帐,看着在床上睡得很沉的谢玉阑,浑身疲惫终于消散。
他褪掉外袍上了床,将人搂入自己怀里。
沈青檀的投诚于谢临沅来说确实是一件好事。
凭谢临沅自己,想要护住谢玉阑真的很难。
不说这些年谢玉阑经历的祸患,连谢临沅都觉得谢玉阑命运多舛。
即使谢临沅自己经历的比这更多。
不再多想,他闭上眼,深深睡了过去。
到了第二日,又进行了一天的冬狩。
谢临沅这次紧紧站在谢玉阑身侧,甚至让谢玉阑和自己同坐一匹马。
“皇、皇兄...”谢玉阑低头,看着谢临沅包着自己两只手的手。
他双手都被谢临沅按在缰绳上,随后男人将自己的手掌放了上去,紧紧禁锢着谢玉阑的手。
看上去格外害怕昨日的事情发生。
“嗯?”谢临沅下巴搁在谢玉阑发间。
“什、什么时、时候能、能回、回去?”他想回东宫了。
冬狩一点也不好玩。
“午时便启程回去了。”谢临沅道。
他看了看发丝都蔫巴着的人,轻轻包住谢玉阑的耳廓揉了一下:“嫌无聊?”
“嗯、嗯,”谢玉阑仰起头,盯着谢临沅,“但、但是和、和皇、皇兄在、在一、一起就、就不、不无、无聊。”
谢玉阑的脸上还有一些昨日的刮伤,已经结痂。
明明是丑陋无比的痂,可落在谢玉阑那张白净的脸上就像落在雪地里的枯枝。
谢临沅忍不住摸了一下那片凸起,却不料引起谢玉阑一阵瑟缩:“痒、痒。”
“那皇兄不摸了。”谢临沅收回手。
刚准备收回手,谢临沅就感觉手心被柔软的脸颊顶了一下。
他垂眸,就见谢玉阑睁着那双清墨般的双眸盯着自己,弯着眼睛乖乖对自己说道:“皇、皇兄喜、喜欢就、就可、可以摸。”
“好。”谢临沅轻轻碰了一下,一触即分。
谢玉阑太乖巧了。
乖得他想把所有东西都给谢玉阑。
很快,冬狩便结束了。
回到宫中时天色已沉,谢临沅也就没有去沈青檀的府中。
一直到第二日,谢临沅才出宫去了沈青檀的府门前。
门口的管家应是收到了沈青檀的吩咐,连忙上前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免礼。”谢临沅说道。
“太子殿下随奴才来。”管家伸出一只手。
很快,谢临沅便见到了在前殿膳厅内用早膳的沈青檀。
见谢临沅来,沈青檀放下筷著,行礼问道:“太子殿下用早膳了吗?”
“用了,”谢临沅随便坐下,“沈大人吃完我们再聊。”
“那便多谢太子殿下.体谅了。”沈青檀重新坐下。
很快,沈青檀吃完了早膳,起身开口:“那就请殿下随我去书房吧。”
谢临沅跟在沈青檀身后,绕过好几个拐角终于到了书房前。
沈青檀推开门,给谢临沅让出一条路。
谢临沅走了进去,一眼就看见了挂在书房正中央的一副画卷。
画卷上的是一位女子的正脸,她静立于素绢之上,面容如一幅精心绘制的工笔,每一处都透着细腻与和谐。
瓜子脸远山眉配上一双桃花眼。气质沉静如深潭静水,不张扬,不妖娆,却自有一股动人心魄的娴雅气韵,仿佛一首无需言语的静默诗篇,耐人寻味。
无一不在表述眼前的人是绝色美人。
谢临沅步子一顿,偏头问道:“沈大人,不知画卷上的女子是?”
身后的人也顿住了身子。
但沈青檀神色看不出任何差错,他平静回道:“是下官年少时的爱妻,早已去逝。”
“是吗?没听说过沈大人成亲了。”谢临沅淡淡回道。
“这是在下官考取功名之前的妻子,后来便...”沈青檀点到为止,没在多说。
可谢临沅心中却突然掀起了一阵波涛骇浪。
根据沈青檀的描述,谢临沅也不难猜出画上的人是宁月然。
他五岁以后宁月然便进了冷宫,这么多年过去自然没了印象。
可谢临沅记得谢玉阑的长相。
画上的人无论是眉眼还是脸型,都与谢玉阑无一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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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马上就要被皇兄发现啦!
玉阑:皇兄喜欢就可以*
皇兄:(起立)
宝宝你怎么这么乖呀

“多谢太子殿下夸奖。”沈青檀道。
谢临沅努力将那几乎不可能的事情压住,告诉自己此刻不是该想这些的时候。
可摆在书房内的画像太过震撼,连谢临沅向来不出纰漏的表情都有了一丝皲裂。
“太子殿下, 请坐。”沈青檀好似没看见谢临沅的表情。
谢临沅心脏高高悬起,在喉口要下不下,他只好难捱地压出一声嗯字。
好在是见过不少风浪的人, 谢临沅很快便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 又披上那副善解人意的沈青檀交流。
两人在书房里谈论了许久, 一直到了午时才堪堪结束。
谢临沅看了眼窗外的太阳,站起身对沈青檀说道:“时辰不早了,我先回了。”
“殿下要留下来用午膳吗?”沈青檀客气道。
“不了,”谢临沅摇头,他心里装着事,急着回去, “宫中八弟还在等我。”
沈青檀一愣, 随即弯唇笑了一下, 说道:“八殿下倒是黏人。”
他推开书房的门, 对站在门外的管家说道:“将太子殿下送出府。”
“喏。”
谢临沅走出首辅府上了马车,看了一眼牌匾。
在马车内,他终于可以静下心来思考。
如果林轻多年前和他说的没有内情,如果沈青檀确实只钟情过一人, 那画像的女子谢临沅一定能确定是宁月然。
可此刻什么都没有确定。
于是谢临沅回到皇宫后并没有径直回东宫,而是去了林轻的宫殿。
殿内,林轻躺在贵妃椅上, 见谢临沅来,她直起了身子,问道:“沅儿怎么来了。”
谢临沅行礼下跪, 说道:“儿臣想问母后一件事。”
“问吧。”林轻抬手,示意谢临沅起身。
“你们下去。”谢临沅对周围的宫女说道。
林轻不知道什么事情要屏退宫人,她皱了皱眉,但也没说什么。
谢临沅问道:“儿臣想问母后,还记不记得玉阑生母宁庶人的长相。”
林轻怔住。
她很快反应过来谢玉阑的生母是宁月然。
“这么多年过去,早就记不清了。”林轻拿起茶盏,放在唇边抿了一口。
不知想起什么,她又补充道:“不过我还记得她右眼下有一颗痣。”
谢临沅的身子彻底僵住。
他记得,他临走前又看了一眼那副画像,画上的女人右眼下正好有一颗小痣。
这么多巧合叠在一起,都在证实那个女人就是宁月然。
可这样,谢玉阑和宁月然以及谢渊就都没有任何相似之处了。
谢临沅想不出理由来证明,亲生父母和孩子之间为什么会没有一点相似。
除非....
除非谢玉阑不是他亲弟弟。
可是谢临沅不敢去想这个可能性。
他呼出一口浊气,对林轻说道:“儿臣先告退了。”
“等等。”林轻唤住他。
“怎么了母后?”
林轻眼中的情绪看不清,她开口询问:“你心里应该有分寸。”
“儿臣知道。”谢临沅行礼,走出了椒房殿内。
刚走到东宫门口,谢临沅就看见穿着一身月白色裹着斗篷的谢玉阑。
应该是瞧见了他,谢玉阑眼睛顿时变得有了颜色,他一瘸一拐地跳到谢临沅身前,抱住谢临沅的腰:“皇、皇兄干、干什、什么去、去了?”
今天谢临沅不用去詹事府,可谢玉阑一觉睡醒却没看见谢临沅的人影。
怀中的人温软,谢临沅的身子却僵地厉害,他努力平复好自己的情绪,笑着用掌心贴上谢玉阑的后腰:“皇兄去宫外议事了。”
谢玉阑听见谢临沅的话,视线突然往男人的袖口看去。
谢临沅顿时猜出来谢玉阑在想些什么,可他太过震惊,早就忘了这件事。
“皇兄忘了,”谢临沅安抚性地揉上谢玉阑的耳廓,“下次出宫一定记得给玉阑带糖饼。”
“好、好吧。”谢玉阑只失落了一秒便很快打起精神。
男人拉着他往宫内走,边走边问道:“今天擦药了吗?”
“还、还未。”谢玉阑回道。
于是谢临沅去膳厅的放下打了个弯,先去了谢玉阑的卧房,拿起放在桌上的药膏。
他轻轻在谢玉阑的伤口上抹药。
擦完药,谢临沅拿起谢玉阑的鞋子,将人抱在怀里:“等药干的差不多了再穿。”
“好、好。”
谢临沅一直压着心中的猜想,可看见谢玉阑后那想法叫嚣地厉害。
他看向窝在自己怀里的谢玉阑,在这一刻,谢临沅发现,他竟然无比希望谢玉阑不是他的弟弟。
可是为什么。
谢临沅想不明白。
东宫书房,夤夜时分。
烛台上的火焰稳定地燃烧着,将谢临沅的身影拉得颀长,投在身后那排巨大的紫檀木书架上。
他刚刚看完一封沈青檀送来的信,指尖还残留着朱砂的微黏触感,可他似乎并没有觉察。
窗外万籁俱寂。
然而,一丝难以言喻的烦躁,却如同蛛网般缠绕在他心头,挥之不去。
白日里,谢玉阑那双纯粹依赖的眼眸,以及自己心底某些连自己都未曾深究的、过于强烈的保护欲和掌控欲,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模糊的不安。
他需要确认。必须确认。
“剪春。”他对着空无一人的书房,声音不高,却清晰冷冽。
几乎是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一道黑色的身影如同鬼魅般从梁上翻落,悄无声息地单膝点地,伏在他的书案前。
她刚刚跟踪谢渊派的人,去看他们怎么查此次冬狩的事情,现在才回来。
此刻一身利落的夜行衣,身姿矫健,面上覆着半张黑色面纱,只露出一双沉静无波、如同古井寒潭的眼睛,仿佛这才是她的本色。
“殿下。”剪春的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起伏,带着夜风的凉意。
“去查一个人,”谢临沅的目光落在跳跃的烛火上,语气听不出情绪,“十九年前,曾为冷宫宁庶人接生的产婆,无论用什么方法,问清楚当年生产的每一个细节。”
说罢,谢临沅口中吐出一串地址。
“是。”剪春没有任何疑问,干脆利落地领命,身影一闪,已消失在浓郁的夜色之中。
京郊,一座破败的农家小院。
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草药混合的苦涩气息。
昏暗的油灯下,满头灰白乱发的张婆子蜷缩在炕角,浑浊的眼睛惊恐地望着眼前如同从地府里钻出来的黑衣女子。
剪春甚至没有拔出腰间的短刃。她只是静静地站着,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盯着张婆子,声音平直得像是在陈述事实:“十九年前,冷宫,宁庶人生产。把你知道的一切说出来。”
她是聪明人,一下就猜出谢临沅在想些什么。
张婆子浑身一哆嗦,嘴唇颤抖着:“姑、姑娘说什么......老身、老身听不懂.......什么冷宫,什么.....,.”
她的话音戛然而止,嘴唇张开,喘不上起来,眼眸只能紧紧看着眼前的黑衣女子。
因为剪春的手,如同铁钳般,悄无声息地扼住了她的喉咙,力道控制得极精准,让她瞬间窒息,眼球凸出,布满血丝,却又不至于立刻昏厥。
那冰冷的、带着死亡气息的触感,彻底击溃了老妇的心理防线。
她当然忘不了那件事,这是她一生中做的唯一一件亏心事,如果不是她的儿子得了重病,她万万不会答应那位的。
反正她也活不久了,说出来好歹能让她赎罪。
“我说.....咳咳...我说.....”张婆子几近窒息。
剪春松开了些许,让她能勉强呼吸。
张婆子瘫软在炕上,如同离水的鱼般大口喘息,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是....是有这么回事...宁娘娘...她、她太可怜了...我...我对不起她...”
说着,老人的口中带上了哭腔。
在断断续续、夹杂着愧疚和回忆的叙述中,那段被尘封的往事逐渐被揭开。
“她的孩子生下来后,我们以为他是个死胎,”张婆子的声音充满了某种宿命般的悲哀,“小小的,浑身发紫,怎么拍打都不哭...宁娘娘当时就疯了似的哭喊...”
“然后呢?”剪春的声音依旧没有波澜,像是在记录一件与己无关的陈年旧事。
“然后...然后在宁娘娘生产前,一个人找上了我,她说等宁娘娘生产的时候让我把孩子换了...”张婆子眼神涣散,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混乱而血腥的夜晚,“我答应了...我把那个人给我孩子和那个死胎换了...”
“为什么这么做?”
“老身的儿子病重,我看着那人给我银子多,我便应下了。”
“那人是男是女?”
“老身不知道,是那人身旁的人和老身说的话,那人穿着一身黑斗篷,看不清...”
“那个死婴如何处理了?”
“不、不知道......好像是那个人自己偷偷处理了......埋了?还是扔了?老身真的不知道啊!”张婆子恐惧地摇头,“老身拿了钱,当天就被送出了宫,再也没回去过...姑娘,饶了老身吧,老身就知道这么多......”
剪春盯着她看了片刻,确认她已吐不出更多有价值的信息。她从怀中取出一枚金锭,放在炕沿,声音冰冷:“今日之事,若泄露半句,追魂索命。”
说完,她不再看那吓得几乎昏厥的老妇,身影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融入了外面的夜色。
已经到了夜半三更,可东宫的书房内,烛火依旧。
剪春去而复返,如同暗影般重现,单膝跪地,将她从张婆子口中拷问出的信息,原原本本、一字不落地复述了一遍,没有添加任何个人情绪,只是客观地陈述。
谢临沅的手则是越捏越紧。
最后,剪春总结道:
“八殿下是被调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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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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