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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接电话,是和你老公和好了?(噤非)


熟读原文的林月疏心里门儿清,邵承言不想开也得开这个口。
因为接下来,他要把原主送到上司家里,让家里奇丑无比的园丁拖到花园深处嘈个爽。
林月疏言简意赅,配合着他演:
“和导演说完剧本太晚了,顺便在酒店住下了。”
“哦?”邵承言眉尾一挑,“不是还发消息说,导演不像好人,害怕。”
林月疏暗笑,面上做出一副慌乱模样:
“你都知道了……”
邵承言脖子上青筋一跳,抬眼望向林月疏。
昨晚他在1208隔壁,虽然隔音很好,但林月疏的叫声还是穿墙而过。
他想着那披着人皮的猴子疯狂打洞,林月疏膈应他的脸却又不得不配合。
邵承言回过神,睨了眼林月疏,喉结动了动。他这便宜老婆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以前觉得对方平平无奇,不及翎漫半分姿色,今天不知是眼睛生疾还是怎的,竟觉得林月疏那一把细腰实在好看,皮肤也嫩的水豆腐一样,好像轻轻掐一下就碎了。
邵承言长腿翘起,抖了抖报纸:
“随便你想和谁鬼混,不用告诉我,没兴趣听。”
林月疏撇撇嘴。没兴趣听都这么来劲,要有兴趣岂不得亲自叫唤两声。
“还有。”邵承言忽然又道,“中秋快到了,我要去霍代表家拜访,那天助理有事,你跟我一起。”
“哦,好。”
“还有,当着外人,就别多嘴我们的关系。”
林月疏轻笑一声:“知道了。”
他好想放声大笑。什么助理有事,自己去拜访又不会死,不就是相中了霍家那奇丑无比的老园丁。
这小玩意儿的XP跟谁学的。
林月疏在家里基本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把自己锁屋里看猛男片。
偶然听到走廊上的保姆谈论中秋放假的事,他才想起来自己不是来度假的。
立马打开桃宝购物,挑挑拣拣,选定四十块范围内的,付款。
中秋当天,林月疏在原主柜子里扒拉一圈,好歹是挑出件能在十月份穿的薄款高领衫,材质很差,扎脖子,却也是原主衣柜里唯一能看的了。
换好衣服,他对着镜子伸出舌头,观察前两天打的舌中钉。
还是有些红肿,倒是没那么痛了。
下了楼,邵承言已经在门口等他,一袭深蓝西装,配上金丝眼镜,别提多人模狗样。
邵承言瞥了眼林月疏。
就算是高领毛衣,也无法完全遮住他修长的颈子,暗红裹着新雪般的皮肤,极红极白,强烈的快要从屏幕里冲出来。
浅棕色的高腰长裤勾勒出又细又正的直角胯,倒是两瓣屁股,浑圆挺翘。
邵承言喉结滚动了下。
“走了。”邵承言仓促收了目光,扭过头。
半小时后,林月疏终于见到了传说中大财团家的房子。
回忆起自己有点俗气的小别墅,林月疏还是会感慨一句有钱真好。
一进屋,林月疏愣住了。
这屋子里上到家主下到保姆,怎么都长得一个流水线出来的。
林月疏扶了扶额头。脸盲又犯了,果然他还是很讨厌记忆别人的脸。
保姆迎接二人进屋,然后下来个气质不太一样的老头,说是海恩集团现任董事长,也是霍屹森的老爸。
在一行人无聊的寒暄中,林月疏开始环伺,试图在这群流水线人偶中找到不那么相似的脸。
邵承言见他无聊的很,装作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
“实在无聊你就去花园里走走,霍董一手照料的花园,可是百年难见,你听过的没听过的奇珍异草,在那都能看到。”
霍董跟着发出爽朗的老钱笑声:
“邵总经理过誉了,正好离着晚饭还有段时间,这位助理也不妨到处走走看看。”
林月疏跟着笑:
“我见的世面少,今天承蒙霍董款待了。”
林月疏起身的瞬间,邵承言立马掏出手机悄悄发消息:
【老蒯,人过去了,你好好享受。】
园丁回信:【那我可得好好替邵总经理尝尝味道了。】
隔着屏幕,邵承言仿佛看到了园丁那张丑的人神共愤的脸露出了猥琐笑容。
林月疏来到花园入口处,看到一小保姆正在给喷泉擦灰。
他想了想,抬腿往里走。
“先生先生。”不出意料,小保姆叫住他,“您是邵总经理带来的客人么?”
“嗯,怎么。”
“不好意思,我们霍代表正在花房看书,他不喜欢这时候被打扰,我领您去别处看看?”
林月疏轻扇睫毛,挂着微笑礼貌地退了一步:“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小保姆道没事,继续干活。
离开没两步,林月疏又忽然想起什么:
“对了,出来前看到霍董在找保姆做事,去看看么。”
保姆一听,立马拎着水桶跑了。
林月疏看了眼干净如新的喷泉,每天让水淋着,还要多此一举擦来擦去,他倒真不怕那保姆去了没事做。
林月疏沿着青石小路往里走,夕阳的余晖将周围一草一木都镀了一层浅浅金黄。
花园里一片阒寂,只听风吹草木挲挲声。
林月疏停下了脚步。
橘红色的池水旁,一展玻璃花房落在湖边。
百花缠绕中,坐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优雅翘着腿,膝间摆着一本极富质感的老书。微风徜徉,带动页脚轻拂,产生的细小气流,抚过男人浓黑的睫羽。
林月疏抬手挡着头顶的光,极目眺望。
是霍屹森吧,霍屹森是长这样没错吧。
林月疏无法清晰辨别每个人的五官,但对美丑的感知和所有人一样。
他蹲在草丛里双手捧着脸,欣赏着这幅绝美画卷。
看着看着,笑不出来了,立马翻了个白眼。
如此美好的画面中,冷不丁窜出个极不和谐的身影,像原文描写那样,佝偻着腰,脸上挂着一块块老年斑,大厚嘴唇也包不住两颗歪七扭八的大门牙,得意洋洋地翻出来。
林月疏闭目。这种脸,真是看一眼都折寿。
他站起身,阔步朝园丁走过去。
老园丁正在来回踱步,嘴唇舔得湿湿的,心里急色着:
小美人怎么还没来,我的老伙计都快炸了。
园丁一个神龙摆首,下一秒,眼眶子里多了一道妙曼身姿。乘着夕阳的余韵,勾描着细瘦的腰身,两条长腿直溜溜的,线条柔和漂亮。
园丁咽了口唾沫。
哎呦喂!!!老伙计,这把可是高端局。
林月疏往湖边长椅上一坐,开始模仿黛玉葬花。
“小朋友~”油腻邪恶的声音从耳边冒出。
林月疏抬起头,对上那张脸,心里不免一咯噔。
但他的最佳男演员奖也不是花钱买来的。
“叔叔好。”他叫得又甜又乖巧。
老园丁一个深呼吸,差点就泄了裤子里。这声娇娇嫩嫩的“叔叔”可是直接叫上他的心房。
“小朋友,你是邵总经理带来的客人吧?”
林月疏点点头。
像这种纯走肾的文不需要太多剧情描写,园丁也不跟他多哔哔,直接一句:
“小朋友,你想不想看看我种的花儿呀?外面可见不到。”
接下来,原主就可以直接跟着走了,然后在他专心欣赏花儿的时候,老园丁一个背后偷袭,直接将人压在地上扒了裤子。
菊花残满地伤,满城尽带晃紧荚。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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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疏静静打量着园丁的脸,忽然笑了笑,指着湖边一片白色花圃,天真询问:
“叔叔,那是什么花,可以给我介绍一下么。”
老园丁那双绿豆小眼色.眯眯转悠一圈,毫不避讳地舔着嘴巴:
“好呀,你跟叔叔过来嘛。”
两人往那走时,林月疏就察觉到这老东西不老实了。
一双粗糙老手扶着他的腰怕他摔了。
“叔叔怎么这样。”林月疏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推搡着园丁的手。
园丁不行了,他趁着林月疏蹲下看花时,一个后背袭击——!
林月疏忽然压下身子,手伸得老长:
“哎呀,西瓜虫。”
老园丁从林月疏头顶飞过,在半空划出一道丑陋的抛物线,一脑袋扎进湖面,溅起漫天水花。
他在水里挣扎半天,慢慢没了劲儿,身体缓缓下沉,吐出泡泡咕噜咕噜。
林月疏站起身,居高临下俯视着拼命求救的老园丁,良久,笑了声。
“救命!救命!有人落水了!”林月疏双手拱成个喇叭,对着不远处的玻璃花房精准呼叫。
霍屹森听到动静,抬眼望去。
就看见一道熟悉身影沿着湖边无头苍蝇似地来回乱转。
霍屹森合上书,身体向后一倚,静静欣赏这出蹩脚戏码。
接着,就见林月疏双手一握拳,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捏着鼻子跳进了湖里。
霍屹森眉尾一动,缓缓站起了身。
湖水里,林月疏一把钳住老园丁不让他乱扑腾,嘴里低声咒骂他祖宗十八代。
呛了一鼻子水,终于连拉带拽把人拖上了岸。
然后也不管园丁的死活,自顾表演着落水后劫后余生的可怜戏码。
“咳咳、咳咳。”林月疏伏在地上往外吐着脏水。
敏锐的耳朵听到了由远至近的脚步声,碾碎了草种。
他赶忙转过身去,双手压在老园丁胸前,焦急道:
“叔叔你别怕,我会人工呼吸,我这就救你。”
老园丁一听,也顾不得自己快呛死了,忙送上自己的猪嘴。
林月疏一脸英勇就义,也送上了自己湿润微红的香唇。
园丁闭着眼,猪嘴翘老高,急得不行,他都闻到了美人身上馥郁芬芳的晚香玉香气,一切却毁在不知何处冒出的冷冷一句:
“没事吧。”
地上两人同时抬头望去,也同时给出了回应:
“霍代表,我没事。”
霍屹森看了眼林月疏,好似在说“没问你”。
林月疏微笑.jpg
老园丁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佝偻着腰仰望着霍屹森的脸,赔着笑:
“让您费心了,我年纪大了腿脚不灵光,好在这位小兄弟及时出手相助,我没什么事了。”
霍屹森“嗯”了声:“去换身干净衣服。”
说罢,扭头就走。
老园丁似是怕极了霍屹森,让往东不敢走西,麻溜跳起来直奔他的简陋小屋。
林月疏还坐在地上,望着霍屹森冷漠的背影,他使劲咳嗽两声,几乎要把心肝肺一并吐出来。
霍屹森的脚步停住了。
林月疏从他冷漠不近人情的背影后听到了一句:
“过来。”
玻璃花房中,现代式的壁炉中火苗跳跃。
纵向百叶窗将四面的玻璃都遮了起来。
林月疏坐在壁炉前,紧紧抱着双臂。湿透的劣质毛衫像带着刺的小草,裹着他冰凉潮湿的身体。
霍屹森依然坐在后面看书,低低道了句:
“脱了,先把衣服烤干。”
林月疏把身子抱得更紧了,默不作声只摇头。
十月份的晚上已经没什么热乎气了,在周围湖水的加持下,林月疏冷的身子发颤。
他揉揉鼻子,逼着自己打了个喷嚏。
霍屹森的视线依然放在字里行间,对他的喷嚏置若罔闻。
林月疏揪起毛衣领子咬了咬,似乎是冷的不行了,嘴唇一松,脱口而出:
“霍代表,能不能麻烦您转过头去……”
霍屹森懒得动,垂眸望着书页:
“你我什么没见过。”
“话是这么说……”林月疏低下头,又开始咬毛衣领子,“但、但是……要不您还是转过头先。”
不稳的气息,是因为身体过于潮冷,冻得他话也说不利索。
霍屹森翻了一页书:
“不想脱别脱,我没义务服务你。”
林月疏咬毛衣领子的动作更激烈了,伴随着紊乱破碎的呼吸,似是隐忍,又像是绝望。
他还是脱了,像是即将跳入悬崖那般,犹豫着,小心翼翼的,揪起衣服领子往上拽。
霍屹森缓缓抬眼,之后,视线一顿。
纤瘦雪白的身体上,裹着一件碧色的女士内衣,薄如蝉翼,不合适的薄杯松松垮垮吊着。
这就是,林月疏用仅剩的几十块买的内衣。
他用双臂紧紧夹着身体,把毛衫搭在膝盖上对着壁炉烤干。
“你的癖好真不少。”霍屹森收了视线,又翻了一页书。
半晌,又翻回去,上一页还没看完。
林月疏整个身体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听霍屹森这么说,他下意识揪起毛衫往嘴里塞。
嚼吧嚼吧,吐出来,刚烤干的毛衫又湿了。
“让您见笑了。”林月疏声音细若蚊吟,不知是壁炉温度太高,还是心头生出的绝望羞耻感,他的脸很红,两抹酡红嵌在粉白皮肤上。
“我、我也不想穿,但是邵总经理他找到我公司老板……”他继续道,说着说着又开始咬毛衣了。
霍屹森淡漠一声:
“这话好像没什么逻辑,邵总经理这么闲?还是你有把柄在他手上。”
林月疏像只被人一碰就赶紧缩进壳里的蜗牛,把自己团成个球。
哆哆嗦嗦道:“邵总经理让我穿这样来找您,他说……我把您伺候好了,他就有机会升职加薪,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
霍屹森睨着他,明显不信。
“是真的,这样我也能跟着吃点好处,就……就可以多给福利院的孩子们添置点过冬设施。”林月疏说的自己都快信了。
见霍屹森不为所动,他捂着胸口爬过去,跪坐在霍屹森腿边,双手扶着他的膝盖,讨好地瞧着他:
“听说今年冬天特别冷,福利院很多小孩有先天病,这种极端天气对他们来说很难熬。”
霍屹森指尖一动,垂了眼眸。
年纪轻轻的男生,讨好地说着漂亮话,低眉顺眼的样子像只乖巧等待主人垂爱的小动物。
霍屹森将书随手一扔,委身,直直地盯着他黑亮的眼眸。
一字一顿道:“可是,晚餐时间到了。”
林月疏捏紧了霍屹森的膝盖,似是心虚一般视线朝一边看:
“那……我、我用……”
他的嘴巴像金鱼一样嘟起来。
霍屹森黑沉沉的视线探不到丝毫感情,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静静的任由林月疏讨好地拉开他的大前门。
突然跳出来的阿姆斯特朗炮打在林月疏脸上,脸颊冒出细细密密的微痛,他的眼睛眯了起来。
多伟大的兵器啊,跟它的主人一样干净金贵,形状和气味都堪称完美。
林月疏没什么口技经验,弄得他嘴角好像撕裂了。
这种痛并着快乐的感觉,仿佛置身梦幻云间,享受不似人间的温柔舒适,又随时担心着会掉下去的风险。
倏然,后脑勺一疼,他的头发被人拽住,脑袋跟着猛地向后一仰。
“舌头伸出来。”霍屹森冷声道。
林月疏沉默片刻,视线心虚看向一边,慢慢伸出舌头。
正中间有一颗圆形银球,被洗得亮晶晶的。
霍屹森没再言语,扶着他的脑袋。
圆润的珠子压着贴着没有章法地滚动。
霍屹森凌厉的眉宇深深蹙起,额角浮现道道青筋。
“技术很差。”他漆黑的眼底一片簇雪堆霜。
林月疏刚要说什么,忽然被人拽着胳膊拎起来,小走两步,重重贴上玻璃墙。
“抬高。”身后男人的声音很沉。
林月疏乖巧顺从。
对方似乎真的有在平衡晚餐时间,只在门口打探风声,就是不进门。
玻璃花房外,邵承言站在一棵红杉树后,发抖的双手紧握着手机,屏幕显示正在录音。
那婉转悠扬又好像很痛苦的叫声,像重锤一般一下下敲击他的太阳穴,把七经八脉都敲了个通透。
邵承言目光阴翳,狠狠的对着红杉树展示兵器库存。
妈的,这个烂货。
个把小时后。
林月疏扒着玻璃墙如枯叶般飘落在地。
霍屹森整理好衣服,冷漠地转身离开
林月疏歇息了好一会儿,从地上捡起干透的毛衫,双手打着摆子,好歹是套上了。
真好,因为是在书中世界,便彻底没了枷锁,比起在原世界里端起脸面,这里没人知晓他的真实身份,只管放肆,简直是世外桃源。
可惜时间紧迫,他还真有点意犹未尽。
回想起刚才自己神志不清又去索吻,被对方一句“你给我老实点”给打懵了。
林月疏给他记上了这笔账,日后一并清算。
穿过茂密的红杉树林,林月疏难得静下心来欣赏这堪比皇家园林的私人花园造景。
园林一望无际,大概有个三四亩地,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许多在南方才得以栽植的花草竟也给强行盘活了。
水底的石头上游荡着黑色的鱼影,反复出现又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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