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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重生后,只想督促暴君上进(铿金霏玉)


鹤砚忱匆匆从书房回了寝殿,他就知道月梨醒来不见自己会闹。
殿中,月梨拥着毛毯坐在榻上,嘴角微微下撇,眸中满是不安,见到他进来更是变本加厉地哭。
鹤砚忱连忙走过去将人搂在怀中哄着:“怎么醒了?”
“陛下...”月梨惶惶不安地抱着他,一刻也不想和他分开。
“朕在。”
“方才见你睡着,朕才去了书房。”
月梨蛮横不讲理:“臣妾睡着您也不能走!”
“好,不走,是朕不好。”鹤砚忱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月梨粘人得紧,双手抱着他也觉得不安心,总担心她一放手鹤砚忱就抛下她了。
她撑起身子,搂住他的脖子,将脸颊贴在他颈侧不停地蹭着。
鹤砚忱眼中笑意更浓。
夜里,在床榻间,他翻来覆去地折腾月梨,把怀中的女子欺负得连哭都要哭不出来了。
月梨感觉自己要断气了,她忍无可忍地用仅存的力气踢了他一脚。
鹤砚忱捉住她的脚腕,低头亲她:“娇娇好乖...”
明日他要早朝,若是不把她折腾坏,自己肯定是走不了的。
多做一会儿,等她醒来时自己便已经下朝了。
鹤砚忱计划得很好,怀中的人也实在是累极了,很快就彻底昏睡了过去。
男人把她的被子扔开,将人搂到自己怀中,两人盖着一床褥子,被褥下面赤裸的肌肤紧紧相贴,一种满足感从心底逐渐蔓延至全身。
他的人生终于有了期盼,有一个全身心依赖自己的人出现了。
她的一切都寄托在自己身上,他要好好养她。
鹤砚忱完全沉溺于这样的感觉中。

颐华宫。
沈昭仪醒来时,宫女银蝶进来服侍她起身:“娘娘,江容华方才到了,说等着娘娘一道去凤阳宫请安。”
“她来多久了?”
宫人端了热水进来,银蝶伺候她梳洗,一边说道:“一刻钟前到的,奴婢说娘娘还没起身,江容华便在外殿候着的。”
沈昭仪坐在菱花镜前,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不耐。
银蝶帮她上妆:“江容华对娘娘倒是贴心。”
沈昭仪随手挑了根珠钗:“贴心有何用?忠心才要紧。”
她凝望着镜中的自己,眼底有着淡淡的乌青,需得用脂粉才能遮掩住。她在闺阁中时便常常听人赞赏,说她生得端庄贤惠,宜室宜家。
小时候她以为这是赞美,可大了一些才知道,端庄贤惠有什么用?在外不能像男子一样建功立业,在内不如那些妖媚女子得丈夫喜爱,只能跟个老妈子似的帮着打理后宅琐事。
若能做个当家主母,还能安慰自己有权力在手,尽管这些权利不过是男人手指缝里漏出来的一点,可至少还有个慰藉。
但在宫中,她就算协理六宫做得再好,最后这些功劳也都是皇后的,轮得到她什么事?
沈昭仪深吸一口气,她看着镜中的女子容颜依旧,可是那眼神却如枯井般难以泛起丁点波澜。
看久了,她开始挑剔自己的容貌,若是眼睛再大一些,鼻子再小一点,皮肤再白两分,就像那人...
沈昭仪猛地回神,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她什么时候竟沦落到要嫉妒一个扬州瘦马?
“娘娘,今日您要穿哪件衣裳?”宫人捧了两套衣装上前,沈昭仪随意看了眼,选了更为端庄的绛紫色。
银蝶帮她佩戴了腰带和玉佩等物件,沈昭仪拿起桌上那根玉绦反复摩挲。
她想起在围场时,曾见鹤砚忱佩戴过这根玉绦,如今也能佩戴在她的身上了。
“戴这个吧。”
银蝶接过来,她眉头皱了下,这根玉绦还是当初钰昭容送来的,娘娘很是喜欢,总是戴着这一根。
可她看来看去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沈昭仪走出内殿便见江容华坐在椅子上喝茶,她嗔笑道:“妹妹早上不多休息会儿,倒是跑来我这儿蹭喝的了。”
这是宫变后第一次去请安,纵然那夜并未波及到后宫,可后宫中都是些娇生惯养的弱女子,都被吓得不行。
皇后也体恤大家,让嫔妃们都缓了几日才去凤阳宫。
江容华想着要和沈昭仪一起去,这才一大早就来了,她站起身:“姐姐可算起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怎么起这么晚?”
沈昭仪咳嗽了两声,没等她说话银蝶就道:“还不是因为在围场受伤那事,害得我们娘娘留下了病根。”
“银蝶。”沈昭仪开口斥了她一句,随即对着江容华道,“不碍事,偶尔有些咳嗽疲乏罢了。”
两人一道朝外边走去,容华的位份没有仪仗,沈昭仪本想和江容华一道走着去,可江容华赶紧推着她上了仪仗:“娘娘别执拗了,你身子都没好全,走什么走?”
“这多不好...”沈昭仪坐在仪仗上蹙眉,“我坐着妹妹走着,这像什么话?”
江容华不听她的,让宫人起轿:“我与姐姐之间,哪里要计较这么多。”
沈昭仪似是无法,只能在仪仗上坐稳了。
路上,两人遇到了勒月。
“勒月参见昭仪娘娘,参见江容华。”
江容华和这圣女一点都不熟,没说话。沈昭仪倒是和善地叫了起,似是随口关心道:“许久未见圣女了,本宫还以为圣女回了西厥。”
勒月笑着回道:“勒月懂几分医术,陛下赏识,留勒月以后都在京中。”
沈昭仪挑眉:“竟是如此?”
勒月谦虚道:“娘娘日后若有什么不适,勒月也愿意效劳。”
沈昭仪笑了笑没再说话。
她回过头看向前方,便看见连翘正朝着她的方向走来。
连翘自然也看到了这几人,忙向沈昭仪行礼:“奴婢见过昭仪娘娘,见过江容华。”
“连翘姑娘不必多礼,这是要去何处?”
连翘道:“陛下让奴婢去麟德殿服侍娘娘。”
沈昭仪眼神有瞬间的晦暗,江容华倒是心直口快:“钰昭容都住在麟德殿了,还缺人服侍不成?”
“连翘姑娘是贴身伺候的,自然和其他宫人不同。”沈昭仪没多问,对着连翘道,“快去吧,别叫钰妹妹久等了。”
“是。”
连翘本想离开,可她才走几步就听到一直跟在沈昭仪旁边的勒月在说自家主子的坏话。
连翘立马躲在一旁的树后听着。
另一边,勒月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对,她抬头望向沈昭仪:“麟德殿是陛下处理朝政的地方,钰昭容竟也堂而皇之地住进去,勒月在西厥时从未见过这般荒谬的事。”
连翘撇嘴,就西厥那小地方,你能见到什么?
沈昭仪轻笑道:“陛下宠爱钰妹妹罢了,钰妹妹年纪小正是粘人的时候。”
勒月意有所指:“以色侍人的女子终究不长久,勒月还是羡慕昭仪娘娘,既得太后赏识,又得陛下器重有协理六宫之权,当真令人钦佩。”
沈昭仪没再接话了,若有宠爱,谁还稀罕这点子宫权。
麟德殿。
鹤砚忱只答应月梨选一人来伺候,她自然选的连翘。
连翘一进殿就是一脸的气呼呼,月梨打趣她:“你怎么了?才几日不见,谁惹我们小连翘生气了?”
“娘娘,您都不知道,那个圣女简直满口胡诌,她什么东西啊?天天在外编排娘娘!”
月梨小脸一冷,这几日在麟德殿住得忘乎所以,她差点都把勒月这人忘了。
“她说我什么?”
连翘添油加醋地告了勒月一状。
月梨越想越生气,太后赏识?谁稀罕啊!
至于宫权,等下她就去找鹤砚忱要!
真想弄死这个只会在背后叭叭的人!
可惜勒月又不住在宫中,月梨想半天想不出怎么找机会给她下毒。
好烦啊!脑子不够用了!

第75章 讨要宫权
鹤砚忱回来的时候,便见月梨无精打采地趴在窗台上,一双圆圆的杏眸盯着宫门的方向,在看见他时,耷拉着的眼睫一下子就立了起来。
他唇角不自觉地扬着一抹笑,走了进去。
“陛下~”月梨在他还没踏进寝殿的时候就跑了出来,一下子扑到他怀中,仰着小脸问他,“陛下不是说臣妾醒来就能见到陛下吗?这都快到午时了。”
她不满地控诉着。
鹤砚忱搂住她的腰,带着人往殿中走去:“朕以为娇娇会睡到晌午才起来,看来是朕昨夜不够努力。”
月梨嗔了他一眼,原来他打的这个主意,晚上缠着她让她早晨醒不过来。
“今日做了些什么?”
鹤砚忱转移了话题,月梨的注意力立马就被转移了,她顿时想起勒月那番话,愤愤不平地道:“陛下不是已经好了吗?怎么那个圣女还留在宫中,臣妾一点都不想看见她!”
两人进了内殿,鹤砚忱抱着她坐在榻上,问道:“她怎么惹你了?”
“她帮着朕解蛊,朕便答应她留在大昭,留她在宫中一段日子是因为不知这蛊毒还会不会有什么隐患,让她帮着肖院判再好生研究那本志书一番。”
听了他的解释,月梨哼哼道:“臣妾听到她在背后编排臣妾,说臣妾以色侍人,不如有宫权的嫔妃尊贵。”
说了半天不见鹤砚忱搭腔,月梨抱着他的胳膊晃来晃去:“陛下您说话呀!您是不是也是这么想臣妾的?”
鹤砚忱被她晃得头晕,连忙扣住了她的肩膀:“娇娇想要什么就直说,不准和朕打哑谜。”
月梨眨了眨眼,熟练地窝进他怀中抱着他的腰撒娇:“臣妾也想要宫权...”
“陛下就给臣妾玩两天嘛,等臣妾去出了气就还给您。”
鹤砚忱要被她气笑了,要宫权玩两天?真有她的。
“娇娇已经是昭容,沈昭仪都可协理六宫,给你宫权也并非不行。”
月梨眼眸一下就亮了:“真的吗?”
鹤砚忱垂下眸看她:“但宫权可不是给你玩的,要了就好好做,不懂的朕找个嬷嬷来教你。”
月梨没领会到鹤砚忱的良苦用心,只想着明天就可以出去耀武扬威了。
她得了好处,自然不吝于给鹤砚忱一些好处,于是缠着他在他唇角亲了几下:“陛下今日上朝辛苦了,臣妾犒劳一下您。”
鹤砚忱顺着她的力道倒在软榻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娇娇要怎么犒劳朕?”
月梨亲在了他的下颌,沿着男人线条分明的下颌一路向下,在凸起的喉结上轻咬了一下。
鹤砚忱轻嘶了一声,微微的刺痛中伴随着无尽的快感。
他搂着女子腰身的手指蓦地收紧,语气中带着警告:“不准闹了,朕还有事要忙。”
月梨不理他,继续往下亲。
拒绝基本无效,一个晌午两人都在榻上厮混。
在麟德殿过了几天醉生梦死的日子,月梨终于开始感到无聊。
实在是鹤砚忱每日太忙了,也就午间和晚上能陪着她,月梨跟着去了几次御书房就不乐意去了,那些大臣一看到她跟看到豺狼虎豹似的,话里话外都要赶她出去。
月梨哼了一声,不去就不去。
今日她准备去凤阳宫耍威风…不,请安。
特意起了一个大早,月梨迷迷糊糊的连翘叫醒:“娘娘,已经卯时三刻了,陛下都去上朝了,您不是要去请安吗?”
月梨瞬间惊醒,急忙坐起来。
协理六宫的权利已经交到她手上有几日了,月梨跟着老嬷嬷学了几日,实在是头疼得很,但不妨碍她要出去得瑟一番。
她第一次不用连翘催就进了盥室梳洗,然后坐在菱花镜前给自己勾勒了一个精致的妆容,原本就艳丽的容颜更是光彩夺目。
“娘娘今日要穿哪件?”连翘和几个宫人站成一排给她展示衣装。
月梨挑挑拣拣,选了一件耀眼的妃色:“这个吧。”
她本就生得肤白,这般鲜亮的颜色更是衬得她肤如凝脂,光彩照人。
月梨乘上仪仗,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凤阳宫去。
她可没忘记自己被禁足那一个月,不知道多少人每天装着从琢玉宫前路过,不就是打着落井下石的念头想来奚落她吗?
还有皇后,竟然派冬序来传话,让自己禁足期间抄写宫规好好反省,月梨正在气头上,当即就把那本宫规撕烂了。
什么劳什子宫规,见鬼去吧。
若非禁军将琢玉宫守得严严的,自己肯定要被这些人欺负!
现在想来,那时中省殿肯定是鹤砚忱告诫过了,否则怎么可能那一个月都没人克扣她的东西。
月梨现在有了宫权,腰杆都更直了几分。
凤阳宫。
晨会已经开始了,皇后出来的时候照例瞟了眼那依旧空着的位置。
不过一瞬她就收回了视线,眼不见心不烦,明儿就让人把那位置撤了。
皇后刚坐定和其他嫔妃说了两句话,就见秋莹快步走进来,在她耳畔低声道:“娘娘,钰昭容朝着凤阳宫来了。”
皇后的第一反应是,最近没招惹她吧?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皇后顿时脸上神色变来变去,自己什么时候沦到忌惮一个小小的昭容了?
就算得了协理六宫之权又如何,只管了一个尚服局,依着她那性子不闹出什么事来才怪呢。
下首的沈昭仪见皇后神情变化莫测,又敏感地注意到皇后几次看向殿中的那个位置,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她看了一眼月梨的位置,然后轻轻叹气。
坐在她身侧的江容华立马注意到了,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眼中露出一丝烦躁:“钰昭容不来请安,也没来看过姐姐,姐姐总惦记她作何?”
江容华声音不小,殿内其他人都听到了。
瑾妃轻讽道:“记得当初钰昭容入宫时不过一个小小的美人,还需沈昭仪庇护,可如今都和沈昭仪平起平坐了。”
郑美人颇有些嫉妒:“也不知她一个没家世没子嗣的人,凭什么担得起一宫主位。”
仗着月梨不在,皇后也不管,众人都三言两语的酸了起来。
沈昭仪抿了一口茶,适时开口:“钰妹妹得陛下宠爱,陛下喜欢才是最要紧的,一个昭容的位置罢了,有何担不起?”
瑾妃因为上次和月梨起冲突失了大皇子,月梨又越过她得了协理六宫的权利,如今也早失了平常心:“一个出身低贱的瘦马,如今都成了皇后娘娘的左膀右臂。”
瑾妃似笑非笑地睨了皇后一眼:“皇后娘娘当真是贤惠。”
皇后深吸一口气,维持着笑容:“宫权归根到底是陛下做主,若是瑾妃得陛下赏识,本宫也很乐意瑾妃来协理本宫。”
意思就是瑾妃自己没本事,少阴阳怪气。
沈昭仪道:“钰昭容进了宫便和我们一样都是陛下的妃妾,瑾妃娘娘贬低钰昭容,又何尝不是在诋毁陛下。”
“你!”瑾妃就不懂,这沈昭仪天天为了钰昭容和大家作对是为何?
月梨到的时候,殿内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她驻足在殿外听了一小会儿,恰好听到郑美人和瑾妃骂自己,而沈昭仪在给自己说好话。

除了皇后与沈昭仪,其他人都一脸见了鬼般的难受。
月梨一身华服,腰肢款款地走进来,在殿中敷衍地行了个礼:“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皇后面色如常,甚至强迫自己带了一丝笑:“钰昭容不必多礼,坐吧。”
“许久未见钰昭容了,你住在麟德殿,本宫便是想传召你也不好去打扰。”
月梨没理她,第一个看向了郑美人。
“本宫方才在外面好像听到郑美人在说本宫什么。”月梨故作思考,“说本宫没有家世没有子嗣,不配一宫主位是吗?”
郑美人有些心虚地错开眼不敢和她对视,求助似的看了一眼瑾妃。
瑾妃根本懒得搭理她,如今大皇子不在自己膝下,郑美人于她而言就没了任何价值。
“本宫问你话呢,郑美人聋了不成?”月梨板着小脸,莫名有了几分气势。
郑美人讪讪道:“钰昭容听错了...”
“听错了?”月梨冷笑,“郑美人倒是有家世有孩子,可惜人不中用,旁的再好也无用。”
郑美人气得差点跳起来,还是她的宫女竹苓死死摁着她的肩,这才拦住了她。
月梨微扬着下颌看着她,郑美人冲动劲过了,只得忍气吞声:“是嫔妾失言。”
“皇后娘娘,郑美人这般不敬上位,言语冲撞,该如何做罚呀?”月梨把话题抛给皇后。
皇后皱了皱眉,如今月梨一家独大,其余嫔妃对自己都尊重了不少,期待着自己能压压她的风头。
若是她罚了郑美人,一来会寒了其他嫔妃的心,二来也会在月梨跟前落了面子。
“郑美人言语不敬,罚她抄写一遍宫规便是。”
月梨哼笑:“皇后娘娘当真仁善,可就是娘娘这般仁善,才让郑美人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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