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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重生后,只想督促暴君上进(铿金霏玉)


鹤砚忱睨了她一眼,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
月梨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说了什么,眼中闪过了一丝难受,更紧地抱住了他:“陛下很喜欢公主吗?”
鹤砚忱想了想,这两个孩子都是当初在潜邸时出生的,彼时他忙于与废太子还有贤王争权夺利,并无多的心神放在后院中,且他的后院都是太后和先帝塞进来的人,各个都有着自己的心思,他连回都懒得回去。
等登基后,更是对这一切感到厌烦。
鹤砚忱知自己心性异常冷漠,什么东西都难以让他提起兴趣。
除了怀中这人。
他低头看着女子缩在他胸前玩着他腰间的玉佩,她很依赖自己,但鹤砚忱犹嫌不够。
他想她与自己一样,厌恶其他任何人任何事,心里眼里都只有彼此。
“陛下怎么不说话?”月梨久没听到他说话,抬头望向他,“陛下喜欢也没用,陛下只能陪着臣妾。”
她丝毫不觉得和一个小孩争宠是什么难为情的事。
鹤砚忱似笑非笑地替她拂开腮边的碎发:“你倒是对自己宽容,朕只能陪着你,你却能满宫乱窜,和谁都能玩一玩。”
月梨反驳:“臣妾哪有,臣妾在宫里也就一个沈昭仪能说上几句话,便是今日也不过是偶遇罢了。”
她笑吟吟地趴在男人胸膛上:“再说她们和陛下怎么能一样,她们只是臣妾闲暇时打发时间的罢了,陛下才是臣妾最喜欢的人,谁都不能和陛下比。”
看着她眉眼弯弯的样子,鹤砚忱面上不显,心下却软得一塌糊涂。
回到麟德殿,小德子立马迎上来:“陛下,萧将军求见。”
月梨还没踏进院子就看见前边站了一个伟岸的身影,她觉得有点眼熟,就多看了两眼。
闻声那人转过身,原来是萧明诚。
萧明诚的视线似乎在月梨身上停顿了片刻,随即立马拱手:“微臣参见陛下,参见钰昭容。”
鹤砚忱握紧了月梨的手,脚步不停,带着她往殿内走去:“去书房候着。”
“是。”
将人安置在寝殿中,鹤砚忱就去忙了。
月梨无聊极了,抱着他的枕头在榻上看了会儿话本子,看着看着就开始犯困,书一丢就枕着他的枕头睡了。
等她醒来时,发现外边天都黑了。
“陛下~”月梨瞥见他坐在榻边的背影,伸出胳膊抱住他,“什么时辰了?”
“戌时三刻了。”
鹤砚忱拍了拍她的后背:“起来用膳,待会儿陪朕出去走走。”
月梨好奇地眨了眨眼,这还是鹤砚忱第一次提出让她陪他出去走走呢,往日都是她拖着他在膳后出去消食散步。
好奇心的驱使下,月梨很快地用了些膳食,便乖巧地看着他。
鹤砚忱接过宫人递上的茶水漱了口,这才牵住她的手:“走吧。”
月梨到了晚上就没什么方向感,反正跟在他身旁就好了。
两人缓缓走在林荫小道上,直到停下了,月梨才发现是停在了琢玉宫的后院中。
“怎么来琢玉宫了?”
鹤砚忱捏了下她的鼻子:“你还想一辈子住在麟德殿不成?”
“为什么不可以?”月梨拉着他的衣袖,一脸的委屈,“陛下这么快就厌烦臣妾了,要把臣妾赶走了吗?”
“朕要是厌烦,就不会让你这么粘在朕身上。”看着整个人都贴在自己胳膊上的女子,鹤砚忱笑道。
倒不是不能让她一直住在麟德殿,只是自打他勤政以来,麟德殿也常有大臣出入,鹤砚忱不喜欢外男的视线停留在她身上。
比如说今日,他只想把萧明诚的双眼挖出来。
“臣妾不想走...”月梨故技重施就要撒娇卖痴,但是被鹤砚忱打断了。
他神色温和地指了指来时那条道:“朕让人在麟德殿和琢玉宫之间修建了这条道,只需一刻钟的功夫就能走到,便是你搬回来了,想见朕也可随时过来。”
他说完默然片刻,补充道:“朝臣在的时候除外。”
月梨撅嘴:“臣妾怎么知道什么时候有朝臣在,御前每日这么多人来来往往,要是臣妾刚走到就有人来了,那臣妾岂不是白跑一趟了?”
“陛下陛下,您别赶臣妾走嘛~”
鹤砚忱安抚似的揉了揉她的脑袋:“朕没有赶你走。”
“您就是赶臣妾走!”月梨生气,“往后臣妾想见陛下时就不能立刻见到了,还要走上一刻钟,陛下明知臣妾对陛下情深意重,这相思病要是犯了怎么办呀?”
鹤砚忱笑了:“乖,娇娇自己克服一下。”
月梨哼了一声,甩开他的手就往回走。
“去哪儿?”
月梨头都不回,气得不行:“臣妾去打包自己的行李,免得它们和臣妾一样被陛下扔出来。”
鹤砚忱见她气呼呼的背影颇有些哭笑不得。
两人又回了麟德殿,鹤砚忱进殿便看见月梨趴在榻上把自己平日里把玩的一些小东西都一股脑地扔进箱子里,他走上前从身后拥住她。
“是朕不好,娇娇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不要生气了。”
他觉得还是挖掉萧明诚的双眼比较好,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月梨扭了下身子,阴阳怪气:“臣妾才不要呢,等回了琢玉宫,臣妾就日日找沈姐姐和嘉德过来玩。”
鹤砚忱捏了下她的耳垂,月梨一下子就软了身子。
“那朕可要好好罚一罚娇娇了,不准说这些故意激怒朕。”
月梨闹了一通稍稍消气,她回头一把把鹤砚忱推倒在榻上,撑着他的胸膛就跨坐在了他身上:“臣妾才要罚一下陛下呢。”
鹤砚忱轻挑眉梢,手指摩挲着她的腰侧:“要怎么罚朕?”
月梨拿出放在榻上的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两人经常玩闹时用的东西。
只不过这些东西往日都是用在她身上,她今日要用在鹤砚忱身上。
男人没拒绝她,任由她哼哧哼哧地捣鼓。

“季明。”
季明连忙道:“启禀陛下,娘娘今儿一早非要搬回去,奴才说什么都不管用,娘娘还说要把自己的东西都带走。”
鹤砚忱视线扫过殿内,她惯用的那些东西都还放在这儿,那她带走了什么。
等进了内殿,他才知道月梨带走了什么。
她把自己的枕头顺走了。
鹤砚忱嘴角扬起一抹笑:“当真顽皮。”
没急着去琢玉宫找她,鹤砚忱处理了一上午的政务,这才停下笔唤来季明:
“她今日干了什么?”
季明心领神会地开始汇报:“娘娘今日辰时三刻回的宫,巳时一刻用了早膳,午时休憩了半个时辰,午时末叫紫苏去请了沈昭仪来宫中。”
听到“沈昭仪”三个字,鹤砚忱神色暗了暗,他起身道:“去琢玉宫。”
琢玉宫。
沈昭仪和江容华都在殿中,江容华本是不想来的,偏偏月梨的人去颐华宫时,她和沈昭仪恰好在一处,沈昭仪不想拂了月梨的美意,便带着她一道来了。
三人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下围棋,这会儿轮到月梨和沈昭仪对弈,月梨棋术一般,便拉着江容华给自己当军师。
两人凑在一起窃窃私语,月梨耸了耸鼻子,突然小声和江容华说:“你身上好香啊。”
江容华随口道:“应该是内务府新送来的香膏,味道可好了。”
说话的间隙,月梨又输了。
她气急败坏:“不玩了不玩了!”
沈昭仪打趣道:“钰妹妹真是小孩子脾气,这才输了两局就生气了?”
月梨耍赖:“这个不好玩,咱们来玩叶子牌吧。”
江容华提醒她:“皇后娘娘有规定,宫中不准玩这些。”
月梨不以为然,皇后规定皇后的,她玩她的,又不冲突。
正想叫人去拿叶子牌来,就听外边响起通传声:“陛下到——”
月梨冷哼一声,本来不想动弹,但是身侧的两人都起了身行礼,她也只好站起来,敷衍地弯了弯膝盖。
鹤砚忱走进来,却见月梨看都不看他,显然还在赌气。
不仅是生气搬回了琢玉宫,更是生气昨晚自己出尔反尔,本是答应她自己来动,可她每次一开始都是志得意满,做到一半便偃旗息鼓,直至最后溃不成军。
鹤砚忱怎么可能让她做到一半就结束,之后就把人又惹生气了。
想到这儿,他便走过来握住了月梨的手。
月梨甩了下没甩开,到底念着还有外人在,只冲他轻哼了一声。
“在玩什么?”
见月梨没接话,沈昭仪方道:“回陛下,钰妹妹在与臣妾们玩围棋呢。”
“围棋?”鹤砚忱低头轻声问道,“娇娇还会这个?”
月梨瞪了他一眼:“陛下别小瞧臣妾。”
鹤砚忱笑着拉住她的手,将人带到石凳上坐下:“那娇娇也陪朕玩一玩?”
“玩就玩。”
月梨和鹤砚忱对弈,沈昭仪和江容华两人便在一旁看着。
“下错了...”月梨刚落下一颗棋子就想反悔,她眼疾手快地把它又收了回来。
鹤砚忱屈指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你就是这样下棋的?”
沈昭仪笑道:“钰妹妹方才还下得很规矩,这是看见陛下来了就开始撒娇了。”
月梨有些不好意思,把头埋得更低了,专心盯着眼前的棋局。
鹤砚忱没接沈昭仪的话,他觉得这两人很没有眼力见,看见自己来了还不离开。
江容华坐在了月梨身旁,时不时给她点暗示,示意她下在哪儿。
这样一来,唯一剩下的位置便是在鹤砚忱身旁,沈昭仪自然坐在了他身侧。
“臣妾还记得以前陛下和臣妾下棋时,棋风甚是凌厉,如今倒是温和了不少。”
沈昭仪虽不算多美貌,但胜在性子温和,与她说话便像是如沐春风般惬意。
鹤砚忱拿棋的手顿了顿,看了对面的月梨一眼,可惜那人只顾着埋头和棋子较劲。
他意味不明地嗤笑一声。
“沈昭仪好记忆。”
得了男人的话,沈昭仪笑意更甚:“臣妾还记得陛下最喜李申的棋本,臣妾库房中有一他留下的孤本,改日臣妾让人给陛下送去。”
鹤砚忱若有似无地点了点头。
“就下这儿!”月梨挣扎了半天,终于落下一子,然后期待地看着对面两人,“沈姐姐在帮陛下出谋划策吗?”
“这不公平,沈姐姐该来帮我才是。”
鹤砚忱要被她气笑了。
真该找个机会,让她看看口中的好姐姐的真面目。
这一局最终月梨还是败了,她闷闷不乐地瞪了鹤砚忱一眼。
沈昭仪见状便起身告辞:“时辰不早了,臣妾便不打扰陛下和妹妹了,臣妾告退。”
她带着江容华离开了。
从琢玉宫出来,江容华连连吐槽:“钰昭容真跟个臭棋篓子似的,下次我可不要再和她下了。”
沈昭仪笑了:“她不曾在棋术上精进,不及妹妹你也是正常。”
江容华还是对和月梨下棋这事敬谢不敏,下得差就算了,下三步毁两步,也就陛下能纵着她。
两人在岔路口分开前,沈昭仪注意到了她腰间的香囊:“妹妹这个香囊旧了,我给你换个新的吧。”
江容华低头看去:“这还是之前姐姐送我的,旧了就旧了,我很喜欢。”
沈昭仪摇头,亲自动手给她解了下来:“做个香囊又不费什么功夫,待会儿我就差人给你送个新的。”
江容华开心了:“多谢姐姐。”
另一边。
琢玉宫内,那两人一走,月梨就想溜。
鹤砚忱一把抓住想要逃走的女子,声音中不辨喜怒:“娇娇是一点都不将朕的话放在心上了。”
月梨装不懂:“不懂陛下在说什么。”
鹤砚忱打横抱起她,月梨瞥见他眼中的欲色,立马怂了,在他怀中扭着身子:“臣妾不敢了,下次不让她们来了...”
“晚了。”
寝殿的窗户没有关严实,落日的余晖透过楹窗洒进来,映着榻上两人的身影。
月梨一双细白的小腿都被男人攥在手中,她眼角不断落着泪,刚往后退了一小步就又被抓了回来。
“陛下过分呜呜...”月梨抱住他,在他耳边求饶。
她觉得自己如今就像狂风暴雨中的一朵小花,被蹂躏得蔫蔫的,花枝马上就要断了。
不知过了多久,鹤砚忱才抬手拂开她汗湿的碎发:“娇娇是不是想明儿再叫林贵嫔和嘉德过来?”
月梨忙不迭地摇头:“不叫了不叫了...”
鹤砚忱这才笑着亲了亲她,将人搂到自己怀中。
月梨浑身乏力地枕在他胸前,疲惫地闭着眼。
两人又温存了片刻,鹤砚忱才问道:“饿了吗?”
月梨没回话,她觉得有点不舒服。
肚子有些疼,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绞成了一团。
“陛下...”
女子声音带了丝哭腔和颤抖,鹤砚忱借着余晖低头看她:“怎么了?”
月梨疼得都快说不出话来了:“我好疼...”
她紧紧捂着肚子,鹤砚忱察觉到不对,连忙起身点了蜡烛。
榻上一团鲜红陡然映入眼中。

琢玉宫中一阵兵荒马乱。
肖院判匆忙赶到,见殿中灯火通明,帝王抱着一女子于榻上低声哄着,素色的被褥上有一滩刺目的鲜红。
肖院判不敢再耽搁,急忙上前给月梨把脉。
鹤砚忱将女子抱在怀中,月梨一张小脸惨白,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服,声音很低很弱地唤着他。
鹤砚忱只觉得喉间干涩得厉害,方才两人胡闹间她便嚷嚷着不舒服,他却只以为她是在撒娇,若她真因为自己出了什么事...
肖院判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屏息凝神地为月梨诊脉,可他许久不曾出声,紧皱的眉头难以舒展。
鹤砚忱死死捏着手中的扳指,嗓子像是被湿棉絮堵住了一般,艰难地出声:“钰昭容如何?”
肖院判略一犹豫才道:“钰昭容似是接触了阴寒之物,再加上娘娘素来气血亏损,导致月事提前来了,而且...”
肖院判看了四周的宫人一眼,鹤砚忱眸色一沉,吩咐道:“都出去。”
等到季明领着其他宫人出去之后,肖院判才道:“钰昭容当年进宫的时候,微臣便发觉她似是用过什么极其阴寒的东西,于子嗣上恐怕有些艰难,今日娘娘又接触了不明之物,引起旧病复发,才会出血不止。”
月梨虽非正常选秀入宫,但是她初到行宫时便有太医为她检查,鹤砚忱想起了这件事。
但那时他对子嗣并不上心,对月梨也不似现在这般珍爱,因此未将此事放在心上,现在回想起来,他只觉胸口堵着一股气。
“是何阴寒之物?”察觉到怀中女子疼得打颤,鹤砚忱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
肖院判略一沉思,声音逐渐变低:“钰昭容曾在江宁府春风阁待过,那些地方的姑娘们一般都会用绝子的药物...”
这一句话,让鹤砚忱脸色彻底阴沉。
他低下头,看着方才还在他怀中撒娇卖痴的小姑娘如今疼得蜷缩成了一小团,她平日里连吃药膳都嚷嚷着苦,那时的她又是怎样能喝下那种药的。
“可能医治?”
肖院判顶着他冷沉的目光,只能言不由衷地点了点头:“微臣只能尽力,至于钰昭容能否怀有皇嗣...”
鹤砚忱打断他:“她有没有皇嗣朕不在乎,朕要你治好她的身子,她每次来月事都会难受,可是因为这个原因。”
“八成是因为那药,钰昭容当时年纪小,身子尚未长好,带来的症状会更重些。”
鹤砚忱抱紧了怀中的人,他闭了闭眼:“下去熬药。”
等到宫人将药碗端来,鹤砚忱将人抱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中,一手捏着她的脸颊喂她喝药。
“乖,药喝了才能好。”
月梨紧蹙着眉尖,不情不愿地被他捏着张开了嘴,可是几勺药灌进去后,她狼狈地又咳嗽又吐,不停地哭着:“陛下...”
连翘在一旁拿着帕子给她擦拭,可还是有许多吐出来的药汁流到了鹤砚忱手上和衣服上,他浑然不在意,只是低声哄着她:“朕在,朕陪着你喝。”
他禁锢住她胡乱挣扎的双手,以口渡药,折腾了大半天才把一碗药喂完。
月梨虚弱狼狈地伏在他怀中,鹤砚忱叫人打了热水来给她擦拭。
她爱干净,这样乱糟糟肯定休息不好。
等做完这一切,鹤砚忱敛眸,见女子已经蜷缩在榻上昏睡了过去。
这时,褚翊走进来:“陛下,卑职已经将娘娘今日用过的所有东西都彻查了一番,并未发现异常。”
“但娘娘午间用的膳食已经被宫人收拾了,未能找到残渣。”
鹤砚忱语气中透着凉意:“无缘无故,钰昭容会接触阴寒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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