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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重生后,只想督促暴君上进(铿金霏玉)


月梨到底还是有点理智,眼前这人是什么身份她都不清楚,虽然他有钱,可不见得他家里就比萧明诚家简单。
他瞧起来也二十多岁的样子,这种身份的男子,在这个年纪家里肯定都有妻子了。
月梨觉得他就是想和自己玩玩,玩腻了再把自己踹掉。
他是高兴了,可她该怎么办?
思来想去,她还是觉得萧明诚更好拿捏一点。
就算萧明诚娶了妻子,可他们过完年说不定就要回江宁,到时候远离寿安侯夫人,萧明诚还是会站在自己这边的。
就算委屈也只需要委屈这一两个月而已。
月梨想了想,睁开眼问道:“公子连身份都不告诉我,我如何知道公子可不可靠?”
“而且...公子有妻室了吗?”
鹤砚忱面上有一瞬的僵硬。
月梨看到了,她就说嘛,这种人怎么可能没成亲,说不定家里小妾一大堆,这才看到自己就上来调戏。
月梨又故意问道:“公子家除了妻室,还有妾室吗?”
鹤砚忱:“......”
月梨立马推开他,方才心中泛起的涟漪逐渐平息下来。
她就说怎么会有天上掉馅饼的事,这人果然就是个浪荡子,故意来玩弄她!
鹤砚忱站直身子,避而不答:“天色晚了,先休息吧。”
他离开后,月梨对着他的背影哼了一声。
京城的男人都是骗子!
褚翊看到男人面色不虞地走出来,眼神有些复杂地看了眼紧闭的房门。
看来陛下没得手。
季公公可以安心了。
翌日,月梨躲在屋子里不想出去。
她昨晚算是拒绝了那公子吧,可她还赖在人家的庄子里不走,好丢脸哦。
月梨闷闷不乐地趴在床上,都快晌午了,可是萧明诚还没来找她。
明明上次他半夜就赶来了。
真像萧明玥说的那样,他娶妻后就不要自己了吗?
月梨把脑袋埋进枕头里。
她当然不会知道,庄子里去报信的人都被鹤砚忱叫人拦住了,所以萧明诚至今都没收到消息。
到了下午,外面有人叩门。
月梨立马坐起身,警惕地看着外面。
“是我。”
男人的声音响起,带着他惯有的散漫。
月梨趿上绣鞋,慢吞吞地磨过去,在门边隔着门板问他:“公子有事吗?”
鹤砚忱嗤笑一声:“你怕不是忘了,这是我的地方。”
“开门。”
月梨咬咬唇,心不甘情不愿地拉开了门。
鹤砚忱今日一袭墨蓝色锦服,头戴玉冠,身姿挺拔,玉树临风。
月梨只看了一眼就低下了头:“我马上...收拾好东西就走...”
男人轻笑一声,弯下腰抬起她的脸:“以为我要赶你走?”
月梨眨了眨眼,他不赶她走,还留她在这儿干嘛?
鹤砚忱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说她是个小财迷,可昨晚他都那样说了,她却还能保持理智,还知道问他家中是不是有妻妾。
被她这样猝不及防地问到,鹤砚忱还是第一次感到些许尴尬。
他也并非不愿告诉月梨自己的身份,若是她点了头,自然要把人带回宫中去的。
他只是觉得这样更好玩。
像是在偷情。
“我倒不至于这么小气,这里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不会赶你走的。”
“真的吗?”月梨眼巴巴地望着他。
“自然,不过现在陪我出去。”鹤砚忱负手而立,“今晚京城很热闹,想不想出去玩?”
月梨眼神一下子就亮了,她早就想去京城逛逛,可是萧明诚不带她去。
小姑娘乖巧地点了点头,鹤砚忱心情颇好地叫人备马车。
今日跟着两人的是季明,月梨上马车前觉得他一直盯着自己,眼神怪怪的。
这次的马车比上次的窄小一些,月梨正想跪坐在毯子上,就见鹤砚忱拍了拍身旁的位置:“杵在哪儿作何?坐过来。”
月梨看了眼那小榻,若是坐过去,两人岂不是挨在一起了。
“我...我就这样坐就好...”
鹤砚忱没逼她,他将桌案上的果盘推到她面前:“吃吧,在屋子里饿了一天也不知道出来。”
月梨被他说得脸红,低着头拿了颗葡萄吃。
“小月梨。”
“嗯?”月梨听到他叫自己,下意识地抬起头,嘴里的果子还没咽下去,两腮鼓鼓的望向他。
他干嘛总这样叫自己?
怪肉麻的。
“我确实有妻室,也有妾室。”
月梨不防他突然坦白,葡萄呛在了喉咙里,她连忙捂着嘴咳嗽起来。
鹤砚忱抬手帮她拍着后背,动作亲昵:“不想骗你。”
“但你若跟在我身边,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你。”
“而且,我不会抛弃你,不会把你孤身一人留在庄子上不管。”

半个时辰后。马车停在了京中有名的醉仙楼。
二楼的包厢中,月梨坐在窗边,看着京城人潮如织的夜晚,眼中的欢欣和惊艳都快溢出来了。
鹤砚忱坐在她对面,瞧见她开心的样子,召来季明耳语了两句。
季明眼睛瞪大,看了月梨一眼又连忙收回视线,点了点头后就退了出去。
月梨没注意到两人的动作,她只顾着看夜色。
“京城和江宁比起来,更喜欢哪里?”
意识到是在和自己讲话,月梨这才扭过头道:“都好看,但是京城要更繁华一些,江宁的晚上只有河边最热闹。”
鹤砚忱静静地听着她说话,她的声音很轻柔,尾调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撒娇,听得人心里酥麻。
“吃点东西。”男人轻抬下颌,指了指桌上已经上来了的菜肴。
月梨喜欢吃酸甜口的,一直在吃那道松鼠桂鱼,嘴角沾了一点红色的酱汁,她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鹤砚忱喉头不由自主地上下滑动。
“尝尝这个。”他把一碗糖蒸酥酪推到她跟前,“甜的,你应该喜欢。”
月梨尝了一小勺,香甜丝滑的感觉在口中迸开,真的太好吃了。
在庄子上时,那些厨子也会做酥酪,但做出来的味道完全没办法比。
月梨胃口不大,今日却吃了很多,吃得肚子饱饱的。
鹤砚忱却微微皱眉:“你就吃这么点?”
萧明诚平时就是这么养她?难怪这么瘦,一阵风都能吹倒。
月梨喝了口花茶:“我吃饱了。”
“公子,你不吃吗?”
鹤砚忱端起酒盏轻抿了一口,没回答她的问题,自顾自说了一句:“我姓鹤。”
月梨眨眨眼,哦了一声:“鹤公子。”
鹤砚忱:“......”
鹤是皇姓,她不知道?
鹤砚忱难得沉默了。
此时,月梨却指了指那碗糖蒸酥酪:“我还想吃一碗,可以吗?”
男人收回了视线,摆了摆手,候在一旁的小厮连忙出去给月梨端来。
晚风轻轻吹过,月梨双手托腮趴在楹窗上看着头顶上的星星,突然间,天空中“嘭”的一声巨响,绚烂的烟花在夜空中炸开了。
月梨没忍住哇了一声,兴奋地侧过头看向鹤砚忱:“有烟花。”
男人姿态闲散地靠在椅子上,一手搭在膝上,一手拿着酒盏,只是目光却一直追随着身前的女子。
璀璨的烟火映在她柔美的小脸上,她的笑容甜美又乖巧,这一幕,总觉得在哪儿见过。
鹤砚忱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出去,天空中一朵朵烟花正在绚烂地绽放。
“今日是什么好日子吗?怎么会有烟花?”月梨好奇地问他,“还是京城每天都会放烟花。”
鹤砚忱轻笑一声:“烟花昂贵,可不是每日都能放的,一般只有逢年过节才会有。”
那今日为什么有呢?
月梨掰着手指头算了算,离除夕还有半个月呢。
鹤砚忱突然直起身凑向她,两人之间的距离十分近,他的鼻尖几乎都要碰到月梨的鼻子了。
月梨急忙想要后退,可是男人已经一手捏住了她的后颈,让她动弹不得。
“是啊,逢年过节才有的东西,为什么今日会有。”
鹤砚忱用鼻尖蹭了蹭她的小翘鼻:“专门放给你看的,喜欢吗?”
月梨惊讶地瞪圆了杏眸,耳根刷的一下变得通红。
“给我...看的?”
“嗯。”鹤砚忱懒懒地应了声,他睨了眼楼下激动的人群,淡声道,“他们都是托了你的福。”
月梨听懂了他的意思,也看到了他的心意,一瞬间,她只觉得灼热的感觉从耳根蔓延至全身。
她能从男人漆黑的瞳孔中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身影。
“还没回答我呢,喜不喜欢?”
月梨咽了下喉咙,声音轻得几乎不可闻:“喜欢...”
鹤砚忱笑了:“喜欢就好。”
他眉眼生得锋致,可是笑起来时却如同春日里的暖风,让月梨一时没移开眼。
“喜欢的话,是不是该给我点答谢?”
月梨还没来得及问他要什么,只觉得放在她后颈上的那只手蓦然用力,她一个不注意就朝前栽去,接着,男人温热的唇就覆了上来。
“唔...”
双唇相接的霎那,月梨猛地睁大了双眸。
桌上的碗碟被扫落在地,鹤砚忱一手扣着她的后颈,一手掐住她的腰,将人摁到了自己怀中。
女子的身躯太过娇柔,软弱无力地伏在他胸膛上,他撬开她的唇瓣,探入她口中交缠吸吮。
缠吻间情动得厉害,鹤砚忱干脆翻身将她压在了椅子上。
椅子太过窄小,月梨被他死死地压在身下,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男人的动作太过蛮横,月梨有些受不住,脑袋昏昏沉沉的,抵在他胸前的双手逐渐变得酸软无力。
“不...不行...”月梨偏过头,胸口急促地起伏着。
鹤砚忱掐住她的脸颊,唇边勾着笑:“小月梨,我看着像和尚吗?”
“什...什么?”
“和尚才乐善好施,不求回报。”
“而我不是,我要你。”
月梨心里到底还残存着一丝道德伦理的约束,她想拒绝,可这具身子太过娇软,显得她的拒绝太过苍白无力。
下一瞬,男人的吻又覆了上来。
两人在屋子里交缠,街上却突然乱了起来。
“有刺客!”
很快,衙门和兵马司巡城搜寻刺客的人就围住了醉仙楼。
萧明诚在这儿看到季明时有些惊讶,季明在这儿,那岂不是陛下也在?
季明更是一脸见了鬼的样子。
天呐,陛下和月梨姑娘可还在屋子里...
这什么鬼热闹???
“季公公,方才城中出现了刺客,陛下可在屋中?”
屋里的月梨将外面人的声音听得很清楚,这是萧明诚的声音。
她猛地推开了鹤砚忱。
女子抓紧了衣襟,脸颊上染着绯色的红晕,嘴唇更是鲜艳欲滴。
外边响起了敲门声:“陛下,城中动乱,微臣护送陛下回宫。”
“陛下?!”
月梨惊诧地看向身前的人。

诧异、震惊,还有觉得自己被戏耍了的气愤。
她呼吸微滞,一双圆圆的杏眸防备地盯着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
他是陛下,那他这几日在做什么?故意戏弄她和萧明诚?
月梨虽然知道自己貌美,可她也没自恋到认为后宫佳丽三千的帝王会因为几面之缘就对她倾心,充其量不过是垂涎她的美色,或者享受这种禁忌感,想和她有一段露水情缘罢了。
难怪那日在径云山的私宅中,萧明诚对他那般恭敬。
难怪他的衣食住行都是那般华贵,价值连城的玉佩衣裳随手就能送给她。
似乎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鹤砚忱觑见她戒备的神色,眼中的不虞一闪即过。
不过不是对月梨不虞,而是对门外那些没眼色的东西。
他面上依旧是那副散漫的样子,轻扯唇角:“不是都听到了吗?”
“朕确实对你隐瞒了身份。”
月梨听他自称“朕”,这下最后一点侥幸都没有了。
她又气又急,转身就朝门边走去。
“去哪儿?”
鹤砚忱眼疾手快地攥住了她的胳膊,将人扯到怀中,月梨挣扎间被他摁在了门板上。
门外就是萧明诚等人,她一下子就不敢动了,生怕被发现。
“生气了?”鹤砚忱低下头去看她的眼睛,“朕不是有意骗你的,只是还没想好要怎么和你说。”
月梨不信,他就是拿自己寻刺激。
他说萧明诚家里的人不好相处,难道皇宫里的人好相处?
月梨虽然没去过皇宫,但也知道当今陛下已有发妻和皇子,更别提他那一堆后妃,这样算起来,在萧家她只需应付几个人,在宫里她还要应付几十个人。
况且,他根本没说过会接她进宫啊。
月梨更生气了,觉得他就是说空话,只是想和自己玩玩。
他玩够了抽身就走,那她怎么办?
到时候连萧明诚这样的靠山都找不着了。
“你放开我...”月梨压低了声音,盈盈杏眸中夹杂着几丝愠怒。
鹤砚忱见她眼神变来变去,也大概能猜到她在想什么,他戏谑地说道:“小月梨,讲点道理,朕不是早就提示过你了吗?”
月梨目露疑惑,鹤砚忱也不知该说她迟钝还是傻,他语气有些无奈:“鹤是国姓,你不知道?”
月梨呆呆地摇了摇头。
她之前一直远在江宁,自己的温饱都没着落,怎么可能去关心皇帝叫什么名字?这和她又没关系。
“所以,朕其实早就想告诉你的,但凡当时你多问一句就会知道朕的身份。”
月梨恍然,原来他提示过自己。
可转瞬她又觉得不对劲,她生气但知晓此人的身份后又不敢语气太过,只能憋闷地道:“那为什么不直说?就是在骗我...”
鹤砚忱双手撑在门上,微微弯下腰和她对视:“要是你知道了,还不早早就离朕远远的。”
那倒是真的,月梨想若是那天萧明诚来寻她的时候就知晓了此人身份,她只会觉得敬畏然后远离,毕竟她现在的身份处境都很尴尬,实在不敢给自己找麻烦。
若是当初在江宁遇到的是他,月梨想,那时候她估计有胆子勾搭他。
不过想再多也没用了,月梨偏过头:“陛下能不能放我离开,我想回去了。”
鹤砚忱眸色渐渐暗下来,她是不愿随自己入宫,还是对萧明诚旧情难忘?
他不希望是后者。
“不论朕的身份是何,方才与你说的,都不是假话。”鹤砚忱一手抚上她的脸颊,“朕会带你入宫,给你荣华富贵,这些不是你想要的吗?”
他的手顺着女子白嫩的脸颊缓缓向下,捏住了她的下颌,低头再次吻上去。
“唔...”月梨本在心中权衡利弊,可思绪一下子就被他的动作打乱了。
男人的吻由温柔缱绻逐渐变得又凶又狠。
身后的门板随着两人的动作“砰砰”作响,月梨吓得不行,双手死死抓着他的衣襟。
他这是想要直接逼她就范吗?
若是被外面的人看到,她就完蛋了!
月梨杏眸湿红,用力咬在了他的唇上。
淡淡的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鹤砚忱松开她,月梨被吻得喘不过气来,胸口不住地起伏着。
“陛下是要逼我吗?”
鹤砚忱气笑了:“朕若是真想强迫你还用得着这般迂回?”
他冷嗤一声,直接手上用力,推开了她身后的那扇门。
月梨吓得差点惊叫一声,急忙躲进了他怀中,小脸埋在他胸膛上,生怕被萧明诚看见。
看着怀中双肩不断颤抖的女子,鹤砚忱心软了一些,也是,她又不能像自己这般肆意妄为。
他拍了拍女子的后背:“他们已经走了。”
季明又不是傻子,知道他和月梨在里边干什么,自然不会让萧明诚等人在外久待。
月梨这才胆战心惊地悄悄回头看了眼身后,果然走廊上一片安静,什么人都没有,包括季明也不在这儿。
她忍不住瘪着嘴哭了。
鹤砚忱轻啧一声,怎么就哭了?
他弯下腰捧起女子的小脸:“好了,是朕不好,别哭了。”
鹤砚忱显然从没哄过女人,他只能板着脸动作生疏地用袖子帮月梨擦眼泪,偏偏眼前的人哭起来就没完没了,越哄她越来劲。
“不准哭了。”男人硬声道。
月梨一听就不敢哭了,她抿着唇,眼睫上都挂着泪珠,要掉不掉的很是可怜。
“朕不逼你,不勉强你,行不行?”
“真...真的吗?”月梨不太相信他。
鹤砚忱冷哼一声,转身朝楼下走去:“行了,跟上来,送你回去。”
马车上,月梨悄悄瞄了眼男人的脸色,试探地开口:“可以送我回别院吗?”
鹤砚忱现在一肚子火气,见她这畏畏缩缩的可怜模样,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说话重点都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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