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女生小说 > 全文免费阅读

妖妃重生后,只想督促暴君上进(铿金霏玉)


她眉眼弯弯地凑上去亲了他一下:“看来陛下和臣妾是命中注定要在一起的。”
鹤砚忱轻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你倒是不害臊。”
月梨被他说得耳尖都羞红了,她埋首在他怀中嘟嚷着:“臣妾说的是实话。”
时至今日,月梨有时候想起来到京城这短短一个多月,还是有种在做梦的感觉。
实在是鹤砚忱对她太好了,让她都不敢相信这是现实。
当初她被萧明诚赎身的时候,春风阁中不知道多少人羡慕自己呢,要是被她们知道自己当上了皇妃,肯定更羡慕她了。
月梨忍不住又抱紧了身边的男人。
一晃便到了正月十五这日。
今日宫中会举办家宴,不同于除夕那日宴请群臣,今日只是后宫中人和一些有爵位的皇亲国戚聚一聚。
月梨自打册封后就没出过麟德殿,也没见过后宫中其他人。
不过除夕那晚倒是远远打过照面,只是当时她的身份尴尬,并没有人愿意和她攀谈。
今日休沐,鹤砚忱一早便去了御书房,等到月梨寻来的时候,他刚见完几个大臣。
月梨在偏殿等了会儿才得以进去。
“陛下!”月梨小跑着来到他身边,抓住了他的衣袖,“陛下今日走得那般早,臣妾醒来的时候身边都凉透了。”
她语气夹杂着几丝幽怨:“陛下不是说今日会陪着臣妾吗?”
鹤砚忱将人搂到怀中坐下:“是朕食言了,只是今日有些急事要处理。”
“那臣妾给陛下研墨?”
月梨瞄了眼御案上堆成小山般的奏折,就不好意思打扰他了,乖巧地站在一边挽起袖子给他研墨。
书房中静悄悄的,只有笔尖划过奏章的沙沙声,月梨磨着磨着就忍不住偷偷打量着鹤砚忱。
日光透过楹窗映在他的身上,愈发衬得男人侧脸轮廓分明,这时的他和平时与她玩闹时不一样,多了几分正经,少了几分漫不经心地散漫。
月梨看得有些出神,直到鹤砚忱用笔杆敲了下她的脑袋。
“哎呀!”月梨一下就回了神,捂着脑门气恼地瞪他。
鹤砚忱屈起指节点了点桌面:“你自己看看,墨汁都溢出来了。”
月梨急忙垂下头,果然,自己刚才分心了,有些墨汁都溅到了桌面上。
她尴尬地捏紧了墨条,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鹤砚忱感到好笑,每当犯了错,她也不辩解,就用这种眼神看他,指望他心软。
鹤砚忱将她手中的墨条抽走放在一边,拿着帕子给她擦了擦手:“罢了,你还是自己去玩吧。”
月梨瘪嘴道:“臣妾是因为陛下批奏折的样子太好看了,没忍住多看了几眼才会分神的。”
鹤砚忱倒真没想过是这个原因,他一时哑言。
月梨捂住眼睛大声道:“男色诱人,臣妾待会儿就闭着眼不看了,保证不会再把墨汁溅出来的!”
鹤砚忱失笑,敲了下她的脑袋:“油嘴滑舌。”
正当这时,季明小心翼翼地推门进来:“陛下,皇后娘娘求见,说有关晚上宫宴的事,想和陛下商议。”
月梨正抱着鹤砚忱的脖子撒娇,闻言看了他一眼,有些不知所措。
她是该出去呢还是出去呢?
鹤砚忱声线淡了些:“让她进来。”
“那臣妾...”
月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打断了,他搂住她的腰:“你就在这儿。”
她已经是自己的嫔妃了,总不能一辈子躲着不见人。
皇后一身湖蓝色宫裙,头戴琳琅金珠,雍容华贵,气态端庄地走了进来。
“臣妾参见陛下。”
“起来吧。”
皇后起身后稍稍抬眼,才发现殿中竟然还有一人。
她目光陡然凌厉起来,这女子似乎有点眼熟。
她想不起是在哪儿见过,但看她的穿着便知此人的身份,八成就是陛下新封的钰妃。
这钰妃当真狂妄,按着规矩,册封后的嫔妃都要来她跟前见礼,可都多少天过去了,别说见礼,她连请安的时候都没出现过。
月梨感觉到了皇后打量的目光,不伦不类地行了个礼:“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嘴角抽了抽:“这便是钰妃妹妹吧?”
“你进宫多日,本宫都未曾见过你,没想到竟在这儿见着了。”
月梨不知皇后是个什么性子,也不知道怎么搭话,就只能依赖地看向鹤砚忱。

鹤砚忱没理会皇后的一番话,径直发问:“皇后有何事?”
皇后这才意识到自己看那个女人看得有些久了,她回过神来忙回道:“回陛下,是今晚的宫宴,郑美人来向臣妾哭诉,瑾妃已经许久不准她见大皇子了,想要让臣妾今晚安排她和大皇子坐在一块儿。”
皇后为难道:“可是如今大皇子到底是养在瑾妃膝下,若是和郑美人坐在一起,瑾妃心中定然也是不乐意的,两人都来找过臣妾,臣妾实在难以抉择。”
鹤砚忱听完只觉得皇后蠢得可以,那两人也是闲得慌。
大皇子虽是郑美人亲生,但郑美人位份低没资格抚养大皇子,他都已经下旨让瑾妃抚养了,那如今瑾妃就是大皇子明面上的母亲,这等小事到底有何纠结的?
就算皇后想要平衡两人,那安排大皇子去太后膝下侍奉不就行了,这样谁都没话说。
鹤砚忱觉得皇后在没事找事。
他心情不好,语气自然更不好了:“既然如此,她俩谁都别去了,让太后带着大皇子参加宫宴。”
皇后一怔:“这...”
“皇后还有事?”鹤砚忱不耐了。
皇后素来知道鹤砚忱的脾性,这会儿见他已经有些不快,自然不敢再多说:“是,臣妾明白。”
“臣妾先行告退。”
皇后从御书房出来,冬序扶住她朝外走去:“娘娘可曾看出陛下更偏袒谁?”
皇后冷声一笑:“陛下许是对她们两个都不耐烦了,竟说让太后带着大皇子去参加宫宴。”
“郑美人无宠位卑,不足为惧,如今看来陛下也并未对瑾妃高看一眼,娘娘可安心了。”
冬序不知皇后为何看着心情不太好,毕竟这对她们而言是好事。
皇后不自觉地回头看了一眼:“你可知本宫方才在御书房看见谁了?”
冬序摇头:“奴婢不知。”
“是新入宫的钰妃。”皇后眸色稍暗,“本宫瞧着陛下很是宠爱她的样子,两人动作亲昵,甚至陛下批折子都让她在身边伺候。”
冬序有些惊讶:“那钰妃入宫也有半月了,竟然一次都不来请安,陛下这般纵着她,岂非助长了她的气焰?”
皇后有些心神不宁,她总觉得那钰妃很眼熟的样子,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是在哪儿见过。
她走在宫道上,脑子里一直回想着。
突然,皇后猛地停下脚步。
“娘娘,怎么了?”
皇后抓紧了冬序的胳膊,她想起来了。
那钰妃不就是除夕宫宴那晚,坐在萧明诚身边的那人吗?
当时她看着眼生,皇后还问了太后一句,太后说那是萧明诚的侍妾。
可...可她怎么会成了陛下的宠妃?
皇后急忙吩咐冬序:“你派人出宫去打听打听,寿安侯府最近可有什么异常?”
“寿安侯府?”冬序不解,他们和寿安侯又没什么交集。
皇后不语,只是眉眼间的阴翳愈发重了。
鹤砚忱下午还在见大臣,月梨觉得无聊就自己回了麟德殿。
今日是绯蓝陪着她出来的,两人往回走的时候,绯蓝小声道:“娘娘,奴婢听说今晚的宫宴,寿安侯一家子也会来。”
月梨顿时有些紧张,她不太想见到萧明诚。
萧明诚之前对她虽比不上鹤砚忱,但也不能说有什么大错,可她好几次因为萧家人吃亏,月梨咽不下这口气。
本来应该是萧明诚理亏,但自己攀上了鹤砚忱,那顿时就成了她理亏了。
不见面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但要是见了面,月梨觉得自己会心虚。
“娘娘不必担心,奴婢向念夏打听过,后妃和官眷的席位是分开的,您不会和他坐在一块,而且大庭广众之下,他不敢乱来的。”
月梨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她有些不想去今晚的宫宴了。
回到麟德殿,月梨有些饿,绯蓝就说去给她端一些糕点来。
这会儿不是用膳的时辰,但麟德殿有小厨房,想要吃什么都可以直接吩咐。
月梨等了会儿,就见绯蓝脚步匆匆的进来。
“怎么了?”
绯蓝关上殿门,这才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小纸条:“娘娘,方才小厨房没您爱吃的蟹粉酥,奴婢想去御膳房取一些,但是在路上看到了萧将军身边的萧禄。”
“萧将军已经进了宫,如今在延福宫陪太后说话,萧禄说让奴婢把这个交给您。”
月梨拿过小纸条看了眼,上边是萧明诚的字迹。
萧明诚想见她。
但月梨不想见他。
对她而言,过去的一年并没有什么不好割舍的,特别是在鹤砚忱的对比下,月梨只后悔自己没早点遇到鹤砚忱。
但她对萧明诚也说不上多讨厌,只希望两人日后桥归桥路归路,别再互相打扰就好了。
月梨把纸条丢进炭盆里,看着火焰将它慢慢吞没。
“我不去。”她又不是傻的,要是被鹤砚忱发现她就糟了。
“可是萧禄说,萧将军会一直在那儿等着您...”绯蓝说,“萧将军约您在东边的重华殿见面,虽说那儿是无人居住也接近冷宫,但要是他被人发现了连累您就不好了。”
月梨烦躁地皱眉:“我去见他才是给人留把柄。”
“你替我给他写封信,再送去让他死心吧。”
月梨还算想得周全,让绯蓝替写,不是她的字迹就算被发现了也有狡辩的余地。但若是让萧明诚那个死脑筋一直等在那儿,难保不会落人口舌。
“娘娘要写什么呀?”
月梨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有什么好说的,她觉得萧明诚真是执拗得很。
就不能让她安安心心地过好日子吗?
“你就写,我现在很好,不想见他,让他以后也别进宫找我了。”
绯蓝哦了一声,提笔刷刷刷地写着。
正当两人快弄好的时候,殿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推开了。
“大白天的关着门作何?”
鹤砚忱提步走进来。
月梨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把那封信藏在了身后。
鹤砚忱把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他踱着步缓缓走过来,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和:
“藏什么呢?给朕看看。”

月梨心虚地抿了抿唇,手指把那张字条抓得更紧了些。
鹤砚忱不紧不慢地坐在了她方才坐着的位置上,月梨连忙转了个身面对着他,眼神飘忽的样子,一看就是在做坏事。
“臣妾...臣妾在练字...”月梨声音越来越小,“您...信吗?”
男人扫了一眼桌上胡乱摆放着的砚盘和羊毫,显然是不信的。
平时让她练字的时候她都能想出八百个理由推辞,他不在的时候倒是有了这闲心?
鹤砚忱睨向她,屈指轻扣桌面:“你是自己交出来还是让朕去查?”
“若是自己交出来,朕念你坦诚,还能从宽处理。”他阴恻恻地笑了下,“若是被朕查出来,隐瞒不报罪加一等,朕得好好想想怎么收拾你了。”
月梨一听,本能地就把字条交出来了。
她闭了闭眼,视死如归般伸出了手:“臣妾就是想写一封信...而已...”
鹤砚忱接过来,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
上面不是她的笔迹,但明显能看出是写给萧明诚的,言辞并没有什么暧昧,反而透着一股决绝和不耐烦。
他眸中飞快地闪过一丝笑意,但是很快就恢复面无表情的样子。
月梨闭着眼等着审判,她觉得给外男写信这种事好像确实有点过分了,要是鹤砚忱给别的女人写信,月梨觉得她会闹翻天。
她悄悄睁了一只眼瞄了一下,结果只看到男人冷脸扫着字条的样子。
吾命休矣!
他要怎么收拾自己?
是像那天那样吗?
月梨想着想着就开始想些不正经的事情。
要是像那天那样收拾,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鹤砚忱一直注意着她的表情,见她从胆战心惊变成瑟瑟发抖,突然又耳尖泛红,实在有些跟不上她的脑回路了。
“钰妃。”
乍然听到这陌生的称呼,月梨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浑身一颤。
鹤砚忱拍了拍他身边的位置:“到榻上来,给朕跪着。”
月梨委屈地瘪瘪嘴,乖乖脱了绣鞋跪坐在了他身侧。
她装作不经意地往他身上靠了靠,胳膊挨着他的胳膊。
“给朕解释一下,为什么写这个?”
月梨得了解释的机会,立马开始滔滔不绝:“不是臣妾主动给他写的,是他先给臣妾送了一张字条说要见臣妾,臣妾不想去见他才想着给他写一封信。”
“陛下陛下,您瞧嘛,这信上也没写什么不该写的东西...”
鹤砚忱哂笑一声:“你写信就是不应该了,若是内容上再有什么不应该的,你还能好好住在这儿和朕说话?”
月梨小脑筋一转:“信也不是臣妾写的呀!”
绯蓝后背一凉。
果不其然月梨道:“臣妾只是口述,字是别人代写的,陛下说的罪名不成立。”
鹤砚忱险些被她逗笑了,他捏了下女子的脸颊:“歪理还真多。”
月梨还是很会察言观色的,她能看出鹤砚忱不是真的生气,立马得寸进尺地趴到他怀里:“臣妾说的是事实。”
“那难道任由他对臣妾继续心怀不轨吗?臣妾也是想让他别纠缠臣妾了嘛...”
鹤砚忱抚了抚她的后背:“他给你写了什么?”
月梨瞥了一眼炭盆,讷讷道:“那字条被臣妾烧了...”
“烧了?那朕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鹤砚忱抚着她后背的手顺着脊骨缓缓摩挲至腰侧:“果然是在骗朕,看来还是得好好收拾一番才行。”
月梨紧张和害怕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她还挺喜欢鹤砚忱收拾她的,就是收拾的时间别太长就更好了。
鹤砚忱被她这表情气笑了,他突然掐住女子的细腰将她抱起来摁在腿上。
月梨猝不及防地趴在了他腿上,后背被他摁着不能转过身去看他,看不到身后的情况,她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在轻颤着。
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顺着自己的腰侧缓缓滑动,月梨不知道是什么,但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想象着,好像是羊毫...
方才绯蓝拿了好几支羊毫进来,她只用了其中一只...
“陛下...”月梨感到腰带被抽走了,她的双手被自己的腰带禁锢住。
紧接着,鹤砚忱就抱起她放在了书案上。
她坐在了那张给萧明诚的纸条上。
鹤砚忱一手撑在她身侧,一手拿了根羊毫在她胸前滑动:“既然要写,那就诚心一点。”
“用自己的东西写。”
......
月梨迷迷糊糊间,怎么都不懂,鹤砚忱为什么会这么多花样。
这张纸条她哪里有脸送出去...
酉时,设在平湖小筑的宫宴开始了。
平湖小筑建在莲池边上,三面环水,清风怡人。
太后和其余人都已经落座,但鹤砚忱却迟迟没来,嫔妃席位上也空了一个位置。
虽然鹤砚忱还没到,但是殿中已经很热闹了,这次能来参加的都是皇室中人,唯独寿安侯一家子,虽有爵位,却称不上皇亲国戚,可不知为何他们竟然也来了。
旁人不知道,皇后可清楚得很。
陛下可是特意让人安排了寿安侯一家入宫,依着他的行事作风,皇后觉得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萧明诚坐在席位上一杯接一杯地饮酒,视线时不时落在对面的空位上。
就在这时,外边响起了通传声:
“陛下到——”
“钰妃娘娘到——”
月梨走进殿内的瞬间,齐刷刷的视线就落到了她身上。
于所有人而言,这次都是这位宠冠后宫的钰妃娘娘第一次露面。
众人都不知这钰妃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不声不响地就得了陛下的宠爱,一跃被封为妃,仅有几个稍微知情点的,知晓好像是寿安侯府送给陛下的。
难怪今日的宫宴寿安侯府的人能来参加。
侯夫人察觉到时不时落到自己身上的目光,那是有苦说不出。
萧明诚更是整个人失了魂一般地看着月梨。
不过半月未见,她却好似变了一个人一般。

第182章 他越听心情越舒畅
月梨一袭烟粉色云纹宫裙,如瀑的黑发挽着逐月髻,翡翠流苏垂在一侧,松散的两缕青丝垂在胸前,肤若凝脂,杏眸姣姣,顾盼间皆是风情。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