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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重生后,只想督促暴君上进(铿金霏玉)


后来他们回了府,就更好办了。
“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了。
萧明诚高大的身影站在门边,目光惶然地望向两人。
“母亲和妹妹方才在说什么?”
侯夫人一惊,下意识地闭嘴。
萧明玥却更加委屈了,她大声道:“哥哥你还不知道?月梨那贱人爬了陛下的龙榻,现在都在宫里当娘娘了!”
萧明诚垂在两侧的手微微颤抖:“不可能...”
他和月梨好好的,不过是太后留她在宫里两日,怎么会和陛下扯上关系?
他双脚像是黏在了地上一般,一动也不能动。
恍惚间,萧明诚突然想起了此前在别院的事情。
“事不过三,再有下次朕就帮你管了。”
他想起上次鹤砚忱送月梨回去时说的这句话,那时因为月梨被萧明玥赶出别院,他正在焦急,乍然看到人回来甚至还不及去想这些话的意思。
现在想想,为什么月梨会被陛下送回来?
她跑出去后又那么巧合的遇到陛下?
还有除夕那日,他身为武将素来耳力灵敏,绝不会听错,在游廊上一闪而过的就是月梨的声音。
可他找遍了,除了那间有人的厢房,其他厢房中都没有人。
可那间厢房里,是一男一女欢愉的声音。
萧明诚脑中一片空白,转身就朝外边走去。
他要去找月梨问个清楚。
明明他们说好了,等过了正月就回江宁,江宁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会对她好的。
侯夫人一脸的焦急:“快,快去拦住他!”
可不能让萧明诚去闹事,这件事说到底也不光彩,若是传出去,于陛下而言就是一桩风流韵事,可自家儿子头上那是明晃晃的一片绿,以后他还怎么做人啊?
侯夫人越想心中越气,那个祸水,早知道就该早些把她解决掉,哪里能纵着她惹了这么多事来!
侯夫人一下午都气得不行。
傍晚,当月梨被册封为钰妃的消息传来,她更是彻底晕了过去。

月梨抱着那张圣旨左看右看,然后抬起头来好奇地看向鹤砚忱:“妃是几品呀?”
鹤砚忱好笑地把人抱在怀中,让她靠在自己胸前看圣旨:“从二品。”
月梨眼珠子转了转,依旧疑惑:“那一共有几品?”
她自从除夕那日被鹤砚忱留在宫中就一直待在麟德殿,鹤砚忱也没有叫嬷嬷来教导她礼仪,他觉得不重要,月梨进宫是为了陪伴他,而不是去学那些繁文缛节。
“就这么好奇?”
月梨撅嘴道:“当然了,我都不知道陛下的后宫中有多少姐姐妹妹,要是以后碰见了,都不知道谁大谁小。”
鹤砚忱被她逗笑了,甚至从中听出了一丝酸溜溜的味道。
“除了皇后,你便是后妃中最尊贵的,见了谁都没你大。”
月梨既欣喜,又忐忑:“那是不是其他人都不可以欺负我了?”
“自然。”鹤砚忱揉了揉她的脑袋,“只有你欺负别人的份。”
他想月梨进宫前应该受了不少欺负,今儿碰见萧明玥时也是这样,她一得势就想着不被人欺负。
真是个小可怜。
月梨又看了几眼圣旨,然后悄悄瞄了他一眼,再瞄一眼。
鹤砚忱拍了下她的屁股:“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在朕面前不准吞吞吐吐,也不准有事隐瞒朕。”
月梨瑟缩了一下:“我怕陛下觉得我笨。”
鹤砚忱语气温柔:“朕不会觉得你笨,你如今是朕的女人,若有任何不懂的都可以来问朕,朕只会觉得你将朕这个夫君放在了心上,若是你瞒着朕自寻苦吃,朕才会觉得你笨。”
月梨似懂非懂,但她还是问出了口:“‘钰’是什么意思呀?”
说完她又有点扭捏:“我虽然认字,但...但没读过什么书,不懂这些。”
“还有这个这个...”她指着圣旨上洋洋洒洒大篇称赞的词赋,大眼睛眨了眨,“都不懂...”
她就看懂了几个,诸如“芳姿绰约”、“秉性贤淑”之类的。
对上她求知的大眼睛,鹤砚忱难得感到一丝尴尬。
都是夸她的话,但写的时候文思泉涌,这会儿让他当着面解释,好似有点难为情。
他沉默片刻,拿出月梨放在妆奁中的那块玉佩:“这块玉佩于你而言很重要,很喜爱,对吗?”
月梨连忙抢过来:“当然了,这可是我见过最漂亮的玉,很珍爱的。”
鹤砚忱指了指那个“钰”字:“于朕而言,这个字的意义便如同这块玉佩对你的意义。”
月梨愣了一下,低着头眼神变来变去,鹤砚忱也不知道她一个人在那儿琢磨什么。
不过须臾,月梨就笑得更加开心了,她丢掉玉佩抱住了鹤砚忱:“那我于陛下而言,就像珍宝一样,是吗?”
鹤砚忱搂住她的后腰,低头亲了亲她:“比珍宝还要让朕珍爱。”
月梨觉得整个人好似都泡在了蜜罐中。
七日的休沐时间一转即逝。
时隔七日要上早朝,鹤砚忱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醒得很早,但月梨还在他怀中睡着,把他抱得紧紧的,一条赤白的小腿还缠在他的大腿上。
鹤砚忱抚了抚她赤裸的后背,刚动了下,就听怀中的人嘤咛一声。
他不由得失笑,真是个粘人精。
“朕要去早朝了,乖,你自己睡。”
月梨哼哼唧唧的,似醒非醒,最后还是鹤砚忱把自己的枕头塞进她怀里,她才安静了下来。
这时,季明轻手轻脚地走进来伺候:“陛下,肖院判在外边,有事向陛下禀告。”
鹤砚忱很快收拾好,走之前看了眼帷幔中的鼓起的一小条,这才大步出了寝殿。
“何事?”
肖院判昨夜当值,一大早就来了麟德殿,闻言立马道:“陛下,上次钰妃娘娘来月事时,微臣曾说她是因为服用了避子药才会腹痛难耐,陛下当时派了褚统领去查是何药,褚统领昨夜从萧府带来了一包药,微臣检查过,和钰妃娘娘曾经服用的药性是一样的。”
鹤砚忱眉目凛然,又听肖院判继续道:“这药药性太烈,对女子身体损伤严重,还好钰妃娘娘服用的时日不长,应该只有一月左右的时间,微臣给娘娘开几副药,好生调养,许是能缓解娘娘的疼痛。”
“往后,便由你负责钰妃的身体,务必治好她。”
“是。”
鹤砚忱去往金銮殿的路上,还在想此事。
若说是萧明诚要给月梨避子汤,没道理等到了京城才给,他们在江宁一年,要给早就给了。
也不排除是因为回了京他要议亲,这才想着不让月梨有孩子。
但鹤砚忱觉得萧明诚应当不是那样的人,这人虽然迟钝优柔寡断了些,但秉性纯善愚忠,否则他也不会用此人。
那这样推断,能给月梨用药的便是寿安侯夫人了。
侯夫人久居深宅,想要拿捏一个后宅女子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男人蓦地冷笑一声,旁人后宅的事他不管,但事关月梨,他却不想轻拿轻放了。
新年的第一次早朝持续了快两个时辰,积压了一堆的事情要处理,快到晌午才散了朝。
鹤砚忱刚回到御书房,季明便进来通传:“陛下,萧将军求见。”
“让他进来。”
萧明诚进了殿,垂首立于殿中,行礼后开门见山地问道:“陛下,微臣内子月梨自从除夕夜后便被扣留在宫中,恳请陛下允微臣接她回家。”
鹤砚忱眉目疏懒,漫不经心地靠在椅背上:“扣留?”
“萧爱卿怎知她不是自愿的?”
“不可能!”萧明诚斩钉截铁,“微臣与月梨相伴一年,我们的感情很好。”
“很好?”鹤砚忱嘴角挂着笑,但眼中情绪已经冷了下来。
这话他是真不爱听。
“萧爱卿恐怕太自信了。”鹤砚忱把褚翊带来的一包药扔在了萧明诚面前,“萧爱卿连自家后宅发生了什么都不清楚,如何能大言不惭地说感情很好?”
他似笑非笑地睨着下方的人:“连后宅都管不好,朕往后如何能放心你管理士兵?”

萧明诚拿着那包药,脑海中回想着鹤砚忱的那番话。
他盯着药包看了许久,然后交给了身边的小厮:“找个药铺去查查,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小厮的动作很快,再加上这也不是什么复杂的药,萧明诚刚回府,小厮就把大夫的话带到了。
“避子药?”
萧明诚面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陛下怎么会拿一包避子药给他?莫不是这东西和月梨有关?
可是他与月梨从未用过这东西,在回江宁前他便希望月梨能怀孕,这样母亲许是就能接受她了,他怎么可能用这玩意儿?
萧明诚在大门处站了许久,久到侯夫人听到消息都赶出来问他:“这是怎么了?”
见他脸色不太好,侯夫人以为是今日上朝出了什么事,顿时焦急不已:“到底怎么了?可是陛下因为那小贱人的事为难你了?”
萧明诚倏然回神,听到从母亲口中冒出这般污秽的词,他顿时沉下了脸。
当着他的面,母亲便这样说月梨,往日他不在府中的时候,她又是怎么对待月梨的?
那避子药,难不成就是母亲做的?
萧明诚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怀疑的种子已经在心底种下,他看向侯夫人的目光都带上了一丝怒意。
“母亲。”
侯夫人正想说话就见萧明诚开口了,她急忙道:“你要是有事就说出来,母亲帮你分担。”
“母亲,你给月梨用了避子药?”
听到他质问般的话语,侯夫人呼吸骤停,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事已至此,萧明诚也不需要她再回答了,她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您怎么能这样?”萧明诚鲜少动怒,此时却彻底沉下了神情,“那药我已经找大夫看过,是药性极烈的东西,若是月梨服用久了,就彻底不能生育了,您怎么能给她用这样的药?”
既然已经被揭穿,侯夫人也是破罐子破摔:“是,是我给她用的。”
“她一个青楼出身的,听说还是被卖进去的,谁知道她父母是谁?这样的女子不干净,怎配得上给我们侯府孕育子嗣?”
侯夫人一脸的痛心疾首:“再者,正妻都还没进门,若是她有了身孕,传出去谁还敢嫁给你?”
“没人嫁就没人嫁!”萧明诚第一次对着侯夫人发了火,语气都变得愠怒,“过了正月我便要和月梨回江宁,我们在那里好好的,等回去我就娶她。”
侯夫人气得胸口疼:“你还要娶她?你是傻了不成?”
他们寿安侯府本就只靠着祖上的荫蔽才有个爵位承袭,寿安侯不中用,唯一能干的男丁就只有萧明诚,要是不找一个娘家可靠的媳妇,怎么延续寿安侯府的风光?
“你想都别想!”侯夫人现在是真的庆幸,庆幸月梨被鹤砚忱看上了,否则留在萧家还不知道要生出什么风浪来。
萧明诚不欲再和侯夫人多言,他撂下一句话:“往后,我的亲事再不用母亲操心,除了月梨,我谁都不会娶!”
他转身便离开了,再没给侯夫人一个眼神。
侯夫人捂着胸口脸色一白,差点气晕过去。
“混账!”
外面发生的一切月梨都一概不知,过了新年便要开春了,尚服局送了一批新的料子来给她做春装,月梨正在挑挑拣拣。
“这个好看...”月梨指了指那匹胭脂红的料子。
绯蓝在一旁点头:“奴婢也觉得好看。”
“可是这个也好看...”月梨又看向那匹鹅黄色的料子发愁,她觉得每一匹都好好看,都好想要。
刘尚宫见状道:“按着娘娘的位份,这次可以挑选五匹料子,等到下个月还会有新的送来。”
月梨小声嘀咕:“只能选五匹呀...”
那还拿这么多过来勾引她,可恶!
正当她纠结的时候,鹤砚忱回来了。
“在做什么?”他径直走过来,随意摆摆手示意请安的宫人们都起来。
月梨一见到他就噔噔噔地跑过去抱住了他:“陛下,我...臣妾在选料子呢。”
月梨话到嘴边连忙改了称呼,今早起来念夏就给她说了点简单的宫中规矩,她勉强记了几点。
鹤砚忱搂住她的腰,视线在那数十匹料子上掠过。
因为月梨位份高,皇后选过之后,刘尚宫就直接拿到了麟德殿来。虽然月梨上边还有一个德妃,但德妃素来低调,且钰妃可是住在麟德殿的,刘尚宫还是挺会见风使舵的。
“这有什么好纠结的,你喜欢什么就拿什么,不拘数量。”
月梨瞬间瞪大了眸子:“这...这不好吧,要是臣妾都选了,别人就没用的了。”
鹤砚忱一阵发笑,低头掐了下她的脸颊:“什么时候还学着为别人着想了?”
“她们每个月都有新料子,你刚进宫,正缺衣裳,多选一点无碍的。”
月梨这下放心了,把好看的料子都选走了,数下来有十多匹,刘尚宫看得咂舌。
这下钰妃是高兴了,可她就完了。
等会儿去其他宫中,得被其他主子为难死。
刘尚宫唉声叹气地离开了。
月梨开心得蹦了两下,抱住男人的脖颈:“陛下对臣妾太好了,好喜欢陛下。”
“几块料子就把你高兴成这样。”鹤砚忱觉得她太容易满足了,他觑着她那兴奋的模样,突然起了个念头。
“朕再让人给你做几件寝衣,如何?”
月梨没多想,点头道:“好呀。”
寝衣料子少,做起来很快,第二日傍晚月梨就收到了。
她沐浴出来,站在屏风后,手指捻着那称不上衣服的衣服看着,似是在思考怎么把它穿在身上。
好不容易穿好,她脸颊一下子就红了。
这...这跟没穿有什么区别。
月梨连忙又披了件外衫,刚弄好就听到脚步声响起。
是鹤砚忱沐浴出来了。
“躲在这儿干什么?”男人的声音从屏风外传来,月梨遮遮掩掩地探出一个脑袋。
鹤砚忱眸中带笑,慢慢凑近她:“穿好了?”
“算...算是吧...”月梨也不知道这算不算穿好了。
她走出来,还没站稳就被男人抱在了怀中。
鹤砚忱直接扯掉那碍眼的外衣,烛光下,女子滑嫩的肌肤白得晃眼。
她被迫跨坐在了男人的腿上,仰着脖子承受着炙热的亲吻。
许久,月梨才气喘吁吁的倒在了他怀中。
鹤砚忱轻笑着将她抱起来放在了龙床上,他正准备褪去外衣,就见腿上那块布料有些暗沉,似是一团湿濡。
月梨也看见了,她羞得无地自容。
“把朕的龙袍弄脏了,你说该怎么办?”
月梨扯过被子想要遮住自己的脸,瓮声瓮气地道:“陛下把它丢了就好了...”
“那可不行。”
鹤砚忱唇角勾着笑,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给朕弄干净。”

第179章 陛下也长了一个印记吗?
月梨当然是拒绝帮他弄干净的,看着那玄色布料上颜色格外深、甚至还有点黏黏的那一小块,她恨不得拿剪刀把它剪碎了。
月梨整个人缩进被子里,任由鹤砚忱怎么叫都不出来。
“也不怕把自己憋坏。”男人好笑地想要扯下她的被子,在她耳边道,“那...朕帮你弄干净?”
月梨瞪大了眼睛,没等她去细想男人话中的意思,就感到身上的被子被掀开了,原本就和什么都没穿一样,这下突然暴露在空气中,冷得她一哆嗦。
......
一番累人的情事过后,月梨趴在男人的胸膛上喘着气。
她不明白鹤砚忱的精力怎么这般好,除却她来了癸水那几日,两人几乎是日日厮混到深夜。
她垂下眸看了眼自己的胳膊,上边旧的痕迹还没消,又被新的痕迹覆盖上了。
月梨撇撇嘴,正想撒娇,就瞥见鹤砚忱握着自己手腕的那只胳膊上,有一道浅浅的印记。
她睁大眼睛看过去,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的胳膊,惊奇地发现这两道印记竟然长得差不多,都像是弯弯的小月牙,只是一个大些一个小些。
月梨撑起身子,凑过去抓住了他的手:“陛下也长了一个印记吗?”
鹤砚忱正懒懒地闭目养神,闻声睁开眼看过去,就见月梨一脸好奇地对比着那两个印记。
他嗓音中还带着餍足后的慵懒,低沉又性感:“你才发现?”
月梨眨了眨眼,这印记挺小的一个,也不明显,平日里在床榻上她总是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哪里能分神注意到这些。
“陛下难道早就知道了吗?”月梨坐起身,丝被从肩上滑落,她俏生生地道,“那这是不是说明臣妾和陛下有缘分,竟然生了一模一样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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