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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把龙袍披朕身上了(基建)(山桃绒绒)


因为安平县主治下对女子多宽容,所以要选一个人跟着过去陪堂弟读书,也算是为了走一个小小的捷径。
阿父的其他几个女儿都默默后退,只有严玄清站了出来。
“儿愿为阿父分忧。”
严玄清在陵州感受到了自由,她看到了安平县主手下的众多娘子。
她也想要变得像她们一样。
她想,夜校升学第一名只是她前进的第一步,今夜家宴父亲赞许的目光也只是第一步。
夏天快要过去,丁蒲和技术学堂合作搞的武器总算是有了些眉目。他与赵安以及陶阳辉将东西押到了陵州,请林肆抽出时间去看。
林肆带了南双南乔以及尹笙,五更天这边则是齐良做代表去看。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寻了个空地,将周围的百姓疏散开来。
尘土微扬间,盖着麻布的板车被运到了林肆眼前。
麻布掀开,里面赫然便是这些天三人的呕心沥血之作,火药箭和火球。
春意站在林肆跟前好奇地张望,只见左边是几根造型奇特的火药,箭杆使用竹制作,边上的火药筒也是用小竹筒制的,里头填了火*药,这竹筒用过以后还能循环使用。右边则是几颗黑黢黢的圆球。
春意:“县主,这些东西莫非比之前的火药更厉害?”
丁蒲深吸一口气,走到尹笙和南双南乔面前,神色郑重,他将安全规程掰开了揉碎了讲:“点火需用火折,远离面部,这箭特地做了滑槽发射装置,能够稳定飞行轨迹,切不可大意。”
丁蒲研究了这玩意这么久,深知不按规程来得危险性。
尹笙听得连连点头,他早已跃跃欲试,随手选了一根火药箭,随后对林肆示意,便将目标对准远方的草垛,用火折子点燃引线,随后一鼓作气射*了出去。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只见火药箭眨眼间便狠狠扎入草垛深处,效果十分完美,草垛砰地一声炸了一下,立刻就着了火。
尹笙一击得手,忍不住赞了声,”好“!
尹这可不是简单纵火箭,落地之后会炸,而且稳定度还很强。用来远程进再合适不过。
接着便是火球的测试。
跟着武器一起被带来的还有简便的投石机。
丁蒲与尹笙一起将火球被小心地安置在投石机的兜里。
丁蒲调整配重和杠杆角度,一边对尹笙道:“要想投的准,就得讲究抛物线,落点远近高低,学堂里教过的函数计算,此刻便是活学活用之时!”
尹笙脑中瞬间闪过那些曾让他头疼的公式,没承想在这打仗竟能派上用场。
看来回去要好好再让他们温习一下数学。
轰!一声巨响传进了春意的耳朵里。
不同于火药箭的穿透性,这铸铁火球落地时便炸开,预制的薄弱铸铁外壳被内部急剧膨胀的火药气体瞬间击破,化作无数锋利的碎片。
这两样武器的效果无疑是超出预期的。
林肆很满意。
南双南乔更是满意,她们二人又亲自试了火药箭。
南双南乔兴奋坏了,“这拿来杀人不是手到擒来?”
“拿来烧对方的粮草更是便利啊!”
手下的人都忙着兴奋,林肆则是用手撑着头。
这东西既然做出来效果不错,那便量产,开设兵工作坊吧。

聂从雁的夜校毕业考试成绩还不错, 甚至过了升学分数线,这一度让聂从雁很是纠结。
现在阿絮在黎县念小学堂,住校, 每个月的花费不少。
若是自己也去黎县读中学堂, 那阿兄肩上的胆子就太重了。
聂从雁既不想放弃这个机会,但又不想让聂从冉太累。
因此她好几天都睡不着觉,在中学堂报名的前三天还在纠结。
她想的是, 能不能让她这一年先打些零工, 等明年再入学,或者让她再考一次她也愿意。
抱着这样的想法,聂从雁打算出门。
谁她还未踏出院子, 就有州衙的衙役上门来了解情况。
贺锦因得之前主动请缨在瘟疫期间去卫生所写阿青经历的稿子,回来一直勤勤恳恳, 在年底考核拿了个优。
贺锦高兴坏了,更加勤劳的工作。
他的目光可放的长远,在他看来,县主拿下整个中原是迟早的事情,自己只要好好地干, 总能从小吏当上官的。
到时候的机会可多的很。
贺锦忙问, “聂从雁可在家?”
聂从雁点头,“我就是聂从雁, 请问有什么事吗?”
贺锦立刻说明了自己的身份,随后表示自己是来了解情况的。
“你的分数过了升学线, 但一直没来报名升学, 所以州衙派我特地来了解一下,你是不是有什么困难?若是有,尽管说, 州衙能帮你解决的都帮你解决。”
聂从雁抬起头,双眼满是震惊。
从前在她看来,莫说知州,就是州衙的小吏都是很不得了的存在。
他们那里会在意农人的困难。
但现在,小吏竟会上门主动询问她有没有什么困难。
这......这就是县主治下的陵州吗。
聂从雁心中百感交集。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确实有困难,家中还有一个小妹妹在黎县读小学堂,办的是住校,若是我也去黎县读中学堂,只怕也只能办住校,黎县的房子我打听过的,莫说买,就是租都贵得很,如今家中只有一个阿兄在部曲队上班,手头确实很吃紧。”
贺锦瞬间松了口气,“这没事,缺钱是最好解决的。”
他是怕这小娘子家里什么娘不让去,爹不让去,还有个弟弟。那种思想工作做起来才是真的头疼,全然是说不动的。
若是自己想去,只是缺钱,那便好办。
贺锦道:“这样,你现在去将你的户籍拿着,随我去趟州衙,县主和知州就是怕你们这样的情况出现,特批了助学贷款呢,正式通知要明日才下来,我今日就给你先办了,免得你明日再跑一趟。”
聂从雁疑惑眨眨眼,“助学贷款?何为助学贷款?”
贺锦解释:“就是州衙借给你钱,等你从学堂毕业了,有了经济能力以后再偿还,这个是没有利息的。”
聂从雁欣喜。“贺衙役且等等我,我这就拿户籍。”
聂从雁带上了户籍,跟着贺锦去到州衙。
助学贷款的正式文件还未下来,今日办理的人不算多,大多都是衙役们去了解情况后叫过来的。
聂从雁打眼便看到几个郎君。
她在夜校里见过,是隔壁班的,说是什么寒门子弟。
聂从雁以前不知道寒门子弟是什么意思,后头在夜校读了书才知道。
寒门子弟大多都不富裕,加上他们要花钱读书,那便可以用穷来形容了。
贺锦拿了聂从雁的户籍,忙前忙后的弄了两张文书,让聂从雁签字盖手印。
忙活了半天,贺锦又将聂从雁的名字登记在册。
贺锦不由得感叹,幸好有活字印刷,不然这样的文书,手写要写许多章,只怕手都要写断的
这才将一式两份的文书拿了一张给聂从雁。告诉她千万要保管好,等一周以后再到州衙来统一领钱。
聂从雁那份文书小心翼翼地揣在怀里。
回到家,聂从冉正好从基地回来。
最近部曲队伍里很忙,他又想多挣些加班费,好些日子都在巡逻值班,忙的昏头昏脑,今日才得了一日休息。
聂从雁扬了扬手中的文书,“阿兄,我能去黎县读中学堂了!”
聂从冉:“我不是同你说了去报名升学吗,我多值些班,咬咬牙也是够的。”
聂从雁将助学贷款的文书给他看,语气带着欢快:“这是州衙的助学贷款,等以后毕业了还便是了,不要利息的,这下我和阿絮都能去读书,你也不必这么辛苦了。”
聂从冉心中动容不已,“县主与知州竟如此为民着想,我.....我真是。”说着说着,八尺高的男儿就要伸手去抹眼泪。
他身处在部曲队伍,每日接触的人与信息都与往日做农人时不同,他自然知道能过升学线是一件多么难得的事情。
如今有了这助学贷款,一切问题都解决了。
七日时间一到,聂从冉便陪着聂从雁去领钱。
他们去的早,结果排上了队。
聂从雁也看到了好几个夜校的熟人,其中就有同班同学厉温学。
厉温学知道助学贷款的那一刻,他真的发誓自己要一辈子都做县主的子民。
这简直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啊。
他本来都打算付了房租和学费以后,多去丁水哪里蹭吃蹭喝,蹭不到就煮些土豆红薯。
现在有助学贷款了,他不用挑战五十文钱如何极限过一个月了!
日子过的飞快,寒潮带来的影响并未消退,所有人翘首以待的秋收并未带来多少余粮,这让林猷很失望,也让造反F3很失望。
他们自己就是农人起义,自然知道强征粮食的后果,只要他们强征,百姓又一次地吃不饱饭。
那么必定有下一个他们站出来推翻自己。
所有的计划便只能推迟,继续等着。
津南路先是被松志义占着,但百姓们的日子也并不好过。
转眼又到了过年,天气一冷,就有百姓穿不上暖和的衣裳,再加之吃不饱饭,那便更冷了。
郭自和齐良以及郭寒这三个老搭子在松志义治下的津南路已潜伏了半年之久。
还是老手段,郭寒用绿江娘子的名号打入内宅。
他们二人混迹在百姓与松志义的手下之中。
也许是知道自己没有什么文化,松志义对能识字的人颇为看中,只要是能写会算的,基本不会太为难。
齐良混入松志义的手下当个小吏非常的轻松。
在林肆治下严密的体系待久了,齐良有时都会叹一声,这样松散的管理,胡乱上报的文书,真亏这津南路竟还能被松志义继续管下去。
简直是奇迹啊。
至于郭寒,在这段时间里,她已经和吴水彤走得非常近。
吴水彤十分信任她不说,每每和松志义闹了脾气,就会和郭寒诉苦。
郭寒是什么人啊,只要稍加引导,吴水彤该说的不该说的全抖了出来。
此刻,吴水彤掩面哭泣,“绿江娘子,你说我的命为何这么苦,我怎么就嫁了这么个人?”
郭寒安慰:“娘子的命并不苦,您不缺衣少食,如今粮食短缺,外头的百姓才苦呀。”
吴水彤听不出这是讽刺,她全当郭寒是在安慰自己,“我知道,但他松志义就是个大字不识的武夫,阿父让我怀上他的孩子,但.....但!”
吴水彤羞愤不已。“我知道您的方子自然是好的,但也要他来我这里才行!”
郭寒点头,“正是如此,否则一直这样,您怎能如愿呢。”
吴水彤抹了抹眼泪,“他如今一心只盼着收了粮,去打那什么董三的地盘,日日都在研究什么进攻路线,回了府就宿在几个贱人处,哪里还会来我这里。”
郭寒不着痕迹地套话,“既然如此,您就多替他分忧,与他一同商议,这津南路有一半都是您的。”
这话让吴水彤听着很是舒心,“绿江娘子此话倒是说在了我的心坎上,若不是我们吴家,他松志义哪里有今天?明日我就去他的书房!”
入了夜,三人照旧聚在一起对齐颗粒度,顺便将消息传回去。
郭寒:“希望明年就将此地拿下。”
齐良:“天天面对一群蠢货我真的累了。”
郭自:“再忍忍,毕竟县主的目标是最小伤亡。”
三人的年是在津南路过的。
天气一冷,司州城总是能随机刷新几个小乞丐,他们瘦瘦小小的,穿着单薄的衣物蜷缩在路边,几个小朋友挤在一起取暖。
郭自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小时,也是这般当乞丐讨生活。
当他面无表情地走了老远以后,终是咬了咬牙,又认命般地走了回来。
所以当卫芃看着他身后跟着一串脏脏小孩的时候,满脸写满无语。
“你让我赶过来就是为了这个?”卫芃不解。
郭自不承认是自己心软,只说,“我在为五更天未来提供储备人才。”
不知道郭自和小乞丐们说了什么,孩子们倒是乖乖跟在卫芃身后。
卫芃领着小孩往前走,顺便白了他一眼,“回头你自己和县主写报告书吧,人我就先领回去了。”
其实郭自也并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要找这么个麻烦。
大概是那时候被县主拯救了,如今也想这么拯救他人吧。

钟舒将几本小说看完, 心中隐隐有一股冲动,她也想写出这么精彩的故事来。
县主告诉了她要写的大纲。在当前陵州的背景下,一个女郎为爱生儿育女, 丈夫在外工作养家。但丈夫出轨了!要和离。她没有工作, 没有工作经验,变得一无所有。她迫于生计,只能出来找工作, 却发现如今的陵州已经和以前截然不同, 而她,脱离时代太久了。
其余得她便自由发挥。
接连几日,钟舒伏案苦思, 写废了好几个开头,纸上墨迹未干便被揉成一团。
正当她心烦意乱, 举棋不定之时,卢青聒噪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写不出来就算了,去和县主说你实在是写不出来,将这差事交了便是。”
钟舒摇摇头。“县主说了不着急时间,只要我能写出来便作数。”
卢青被她这油盐不进的模样噎了一下, 他强压下不满, 语气放软了些:“你瞧瞧你这几日,吃吃不好, 睡也睡不好,这又是何苦?” 他伸手想碰碰她的脸颊, 却被钟舒下意识地侧头避开。
卢青没办法, 只得任由她去。
他不得不承认,他非常不希望钟舒能够写出来,也非常不希望钟舒先他一步登上黎县月报。
这是为什么呢, 自己为什么会对妻子有这种的敌意呢?
明明从前他们琴瑟和鸣,感情那么要好。
卢青想了很久。他将这一切归根结底为,陵州这个地方是女人掌权。让女人读书,让女人做官,破坏了他们夫妻之间原本的和谐。
卢青终于坦然面对了自己的内心,他似乎讨厌陵州这个地方。
钟舒在家磨了接近半个月,终于写出了自己最为满意的第一章 。
也许真的是万事开头难,第一章 写出来以后,第二章,第三章很顺畅地便能写出来。
钟舒沉浸其中,几乎忘记了时辰。
前三章墨迹初干,她便一刻也等不得,直奔州衙,很快便被领着去见林肆。
林肆先看第一章 。
篇幅不长,却将背景却交代得很清晰,也描写了夫妻二人的生活,妻子在家操持家务,无数的琐事能让她从早忙到晚,丈夫将赚来的钱交给妻子管理,似乎是一对非常恩爱的情侣,孩子也十分乖巧懂事。
但笔锋一转,结尾处挑明丈夫原来在外面有个新欢,他与新欢私会的之时两个人也会贬低女主。
说她是黄脸婆,说她成日里被琐事困在家里,什么都不懂。
十分能挑起读者的情绪。
林肆点头,“写的很不错,就在下个月的报纸上发表吧。”
钟舒原本还很开心林肆肯定了自己的作品。但一听下个月就要发表,她立刻磕磕绊绊到,“这....这会不会太快了?我要不要再改改?”
林肆:“不用,但是一个月三章,你得按时交稿。”
林肆觉得一个月三章不算难,她穿书前在小绿江追文的时候,有好些作者大大一天更一章,有的甚至一天两更呢。
听林肆这么一说,钟舒立刻觉得时间紧凑了起来。
她又问:“书名......我想叫踹了渣夫后我成了首富。可以吗?”
钟舒怀揣着喜悦的心情,回家分享了这个消息。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是觉得丈夫温和的笑意下,藏着那么一丝别的情绪。
难道是自己看错了吗?
祝时溪完全将林肆给的两本书看完,并且将其中一本吃透,用了足足七年的时间。
这七年间,她潜心投入医学,亲手解剖过无数只兔子,更是险些凭一己之力让黎县的兔子绝迹。
到了如今,她才敢说,她终于算是被领进了门。
毕竟学无止境,只要她还活着一日,她就会继续学下去。
祝时溪很高兴,她想将这件事分享给林肆。
祝时溪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一月四次回黎县人民医院坐诊外,平日里几乎不外出。
所以林肆有些诧异,觉得祝时溪是不是要来要求增加器具的,除了玻璃外,林肆几乎是给了她最高的配置。
林肆已然想好,待会如何安抚她,让她再等等。
谁知祝时溪一改往日作风,表情十分郑重不说,甚至还直直地盯着自己。
林肆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
下一秒,祝时溪激动地握住林肆的手,“县主,七年之前您给我那两本书,那本赤脚医生手册,我终是将其吃透了,至于另一本,我将用一生的时间去学习和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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