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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把龙袍披朕身上了(基建)(山桃绒绒)


林肆刚要夸赞她几句。
祝时溪下一句立刻将自己打回原形。“所以现在还有尸体吗?好久没解剖了,手有些生了。”
林肆将她的手松开,“如今熙河路一片祥和,就算有人去世,家属哪里愿意将尸体用于医学研究呢?”
祝时溪略微失望地眨了眨她的大眼睛。
“好吧。”
林肆伸手敲了敲她的额头,“虽然尸体是没有,但是有活人用于给你练手啊。”
祝时溪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何处?”
林肆的身份特殊,又手握精兵。
造反F3之中,除了卓正初对她是疑惑和好奇大于忌惮以外,其余二人均对她十分忌惮,也不敢打过来。
人都知道挑软柿子捏,那些来往的商人你一句,我一句,就将林肆的部曲描述的神乎其神。
说什么手握两米大刀啦,杀人不眨眼啦。
再加之她县主这层身份,谁也不知道她和大宸到底谈和没有。
再加上他们派出的探子再也没有回来过,也并未传回消息,松志义和范元武就更怕了。
不光他们怕,大宸的群臣也怕。
怕归怕,但有人去到陵州,支付了天价医疗费治好了伤疫的消息一传回来,家中有重病之人的,便想着如何悄悄地去陵州治病。
虽然县主和大宸闹掰了,但现在安平县主明面上还是县主嘛。悄悄地去只要不被发现就好了。
晏生光非常负责任的将这个消息传了回来。
林肆对此当然不拒绝,一方面可以给祝时溪练练手,另一方面,她会索要天价医药费,就当是财政收入。
辛代亦任太仆寺少卿,家父辛临乃御史中丞,只是在半月前,腹痛难忍,寻便名医不可治。
朝堂之上也请了数月病假,人人都当辛临快不行了。
这时,辛代亦的小儿子辛至白与小女儿辛问香没头没脑地说了句,“我观安平县主的报纸之上有治伤疫的方子,也听闻罗家小郎君说过他远在两浙路的母家去了陵州治好了伤疫,只是花了好些钱财。不如我们将祖父送去陵州吧!”
辛代亦呵斥一声,“胡闹!安京到陵州路途遥远不说,现外头潼川路、津南路、西广路皆被占,如何过的去?”
辛临平时对自己的孙子孙女疼爱有加,辛至白梗着脖子回:“绕路不就好了,我看你就是不想医治祖父,你这个不孝子!”
辛问香与辛至白乃是双胞胎,也跟瞪着辛代亦:“阿父,你怎么能眼睁睁看着祖父受苦不管不顾呢!”
辛代亦气的差点撅过去。
他的小儿子小女儿就这么被全家人纵容成这个样子,还骂自己是不孝子?
辛代亦的巴掌还未扇下去,一旁自家娘子便急慌慌的上前阻拦。
“阿白和阿香也是为了阿父好,你打他做什么?!”
虽未挨巴掌,但这提议还是被拒绝了。
看着床上疼到昏厥的祖父,十四岁的辛至白暗暗下定决心,他先是去找晏生光要了路线图。
晏生光一听就知道这个两个小霸王做的什么打算,劝解道:“此番路途遥远,辛御史哪里遭得住这般折腾啊。”
辛问香此时倒是收了家中跋扈的样子,她嘴巴一瘪,“我不要祖父死。”
辛至白问:“你是去过陵州的,安平县主手下能人众多,当真能包治百病吗?”
晏生光纠正谣言,“包治百病不至于,但肯定比安京的大夫能治的病要多。”
辛问香,“那便够了。”
当天夜里,两个人就召集了平日里跟着自己的婢女和小厮,外加有些拳脚的家丁,扶着辛临上了牛车。
辛临已然觉得自己无药可医,但对自家孙子孙女的行动还是十分感动的。
只不过感动归感动,这路途遥远,若是两个孩子出了什么事,那可如何是好?
这一通折腾,还未出家门便被拦了下来。
最后辛至白和辛问香又哭又闹,头都被磕破了。这才由辛代亦安排了人送去陵州。
这光送过去是不行,他还亲自写了一封信,信中言语恳切,先是对林肆一通夸赞,而后是希望林肆救救自家老父,自己愿意出钱。
林肆早知道辛家的人要来,在要进城的时候没有过多为难,至于对方的信,她就懒得看了。
她每日忙的要死,实在是没时间看一些废话。
辛问香好奇地看着自家小厮熟练的递钱,然后被对方守城的士兵熟练地躲过。
辛问香看到了城郊的农田,青翠盎然。完全不像她的庄子里的农田那般。
入城盘问过了以后,她们的牛车还被挂上了一块牌子,上面写着一个外字,后面是她看不懂的蝌蚪符号。
甘郎道:“这是车牌,在陵州城内没有车牌是不能驾车的,一定要妥善保管别掉了,不然很麻烦。”
辛至白正想开口问这要去治病的医馆怎么走,只见一小娘子急忙跑过来。
“郎君郎君,你们是外地来的,是来做生意还是治病?需要向导吗?我可以帮你们挂到祝大夫的专家号!”
辛至白好奇:“向导是什么意思?”
聂从絮耐心解释:“这陵州规矩多,你们要是怕搞不明白,或者不浪费时间,那便找一个本地向导是最好的,这看病啊,也是很有讲究,要挂号要排队,很复杂的。”
辛至白随手丢了一串钱到聂从絮怀里,“这些够吗?不够我再加。”
这一串大概有一百文钱,若是一天的向导只需要三十文。
聂从絮:“九十文够三日的钱,今日我先带您安顿,挂号,问诊,再根据情况给您多退少补怎么样?”
辛至白跳上马车,“行,你看着办,先带我们安置吧。”
聂从絮恰逢学校放寒假,聂从雁在中学堂不放寒假,阿兄每日都在基地,她一个人也没事干,看着那些初来陵州的人问来问去。
她索性想出了这向导的法子来挣钱。
今日是她开的第二单。
聂从絮先是将人带到了陵州客栈。
客栈自从林肆来了以后才开始重新开业,只是得了商部的改造,将一楼的吃饭的地方取消了,改成前台,并房间。
成专门住宿的地方,不提供吃饭,吃饭就去外面专门的食肆。
辛家带的人多,怎么也得几间房才够。
聂从絮到前台一问,幸好房间还够。
辛问香十分满意这专门用来住宿的客栈,一楼的院子还有专门放马车和牛的地方,还提供草料。
聂从絮趁着他们安置的时间,专门跑去医馆看了,祝大夫今日确实坐诊,她先挂了个号,再回了客栈门口等着。
等辛至白和辛问香出来时,聂从絮拿着十分简便的挂号单说,“方才我已去取了号,咱们现在过去排不了多久就能看上了。”
辛问香忍不住的嘀咕:“我们多给些钱,不能马上就看病吗?”
聂从絮摇头,“这如何行,若是这样,岂不是穷人永远都看不上病吗?”
聂从絮让辛家人都在马车里等着,排到了她会出来叫。
辛临刚睁开眼睛,听到一小娘子急促的喊声,“辛郎君辛娘子快带着人下来,排到了!”
辛临几乎是被抬着进了这什么陵州人民医院。
祝时溪看了看挂号单子,又简单问了辛临几句,几乎是立刻就确定了症状。
“阑尾炎啊,得开刀做手术。”
辛至白和辛问香挤在小小的问诊室里,二人面面相觑。
“什么是做手术?”
一旁的阿青今日轮值祝时溪的助手,她解释道:“就是要把肚子打开,把坏死的阑尾切掉啊。”
辛至白吓的脸都白了,“肚子都打开了,我祖父还能活?”
阿青懒得多废话,“肚子打开了,你祖父还有六成的几率能活,但现在不管不顾,他百分百会死。”
辛问香和辛至白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外头排队的人忍不住催促,“决定好了没啊,想这么久。”
“外地来的吧。”
“确实,外地来的就是不信祝大夫的医术。”
还是辛临缓了缓,面色苍白地说:“我做这个手术。”
祝时溪表面不显,内心却忍不住雀跃了一下。
啊,太好了,又能感受到切开皮肉的感觉了。
“阿青,安排一下32号去住院吧,手术安排到后天。”
聂从絮和住院部的几个护士比较熟,便也帮忙找到病床。
术前的禁止事项很多,护士们一一和辛家兄妹交代清楚,一切都等着第二日的手术。
手术自然不会失败,更何况还是用古代的简易麻药局部麻醉,辛临几乎没感觉到痛。
最后再用桑皮线缝合,安安心心住院躺着便是。
术后三天,辛临就已觉得自己大好。
辛至白和辛问香忙前忙后的照顾,看着辛临好了,心中欢喜不已。
这安平县主治下果真有东西。
这次死里逃生,辛临变得非常惜命,七日出院时间一到,他还不想走。
迎接辛临的不光有出院,还有一长串的天价医药费单子。
辛临眼睛都没眨一下。
“幸好带的金子堪堪够付,只是继续在这里修养的钱便不多了。”
付了钱,三个人没一个人感到心疼,都觉得这钱花得特别值。
比起命来,钱算什么。
三人刚出医院,就瞧见江侍郎家的儿媳大着肚子走来走去。
辛问香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江侍郎的儿媳丝毫没有避讳,“这不是辛小娘子吗?辛御史已经好了?我是来这里生孩子的,都说生产是鬼门关,来这里放心些。”
辛问香尴尬地笑了两声。
原来大家都偷偷摸摸地跑这来啊。
出乎意料得,辛临不愿意走了。
尽管护士已经和他说了已经好差不多了,他就是想在陵州多修养一段时间。
他现在惜命地很呢!
辛临不愿意走,辛问香和辛至白就在这陪着。
只是寄了信回去,说已经好了,目前还在修养当中。
辛问香和辛至白天天就往外面跑,陵州可比安京有意思多了。
正好最近新起什么全民健身活动,那羽毛球打着也甚是有趣。
辛至白甚至打了进了一个什么半决赛。
至于辛问香,自从在报纸上看了《踹了渣夫后我成了首富》前三章,那是一个抓心挠肝,气的她狠踹了几下桌子腿!
为什么只有三章!后续呢!她要看后续!
她就是在陵州待着不走了,也要看到后续!

在经过半年多的精心挑选后, 大宸的美男计终于有了些进展。
曾经负责在民间收集美人的花鸟使被重新重用,搜集美男。
一时之间,各家有容貌尚可的郎君, 一律带走, 再做挑选。
若是有已成婚的,容貌上乘,也未被放过。
终于, 负责这件事的官员十分满意地看着精挑细选地七人。
面前的七个郎君, 是他这些日子精心挑选的,个个身长八尺,风格迥异。
其中他最为满意的还是一对兄弟。
这对兄弟, 兄长年长一些,颇有温润如玉的气质。弟弟的眼睛圆而大, 与兄长是截然不同的类型。
他坚信,兄弟二人齐心协力,定能将俘获县主的芳心。
这七人并非全部自愿,这对兄弟的兄长甚至已经娶亲生子。
但这是皇命,他们又怎能违抗?
即使与妻子分离之前, 二人哭了一通又一通, 也抵不过一道旨意。
负责挑选的官员更是告诉他,只要他们成功入了安平县主的后院, 吹得了枕边风,就会善待他们的家人和妻女。
李塘整个人恨的咬牙切齿, 他与兄长原本在家好好的, 就因为生得一副好容貌受得这无妄之灾。
至于他的兄长李曦,已是一副认命的模样。
七人被护送至熙河路。
虽早已得了风声,但这份礼物过于特殊, 梁年还是将这七人先安置在了州衙。
就有人得了八卦的心思来看。
其中五更天十四岁的少男少女们最多。
郭寒郭自和齐良难得回了一次熙河路,就遇到了这样天大的热闹,他们又怎么会放过?
郭寒:“听闻这七人是大宸那边挑了好久才挑出来的美男子,应当个个都很好看吧?”
郭自叼着狗尾巴草切了一声,“我可不信比地厌好看。”
齐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咱们去看看不就得了。”
于是三人一通商议,悄无声息地攀上了州衙的屋顶。
三人刚上屋顶,却见屋顶上已有一人,正将瓦片掀开,面无表情地往下看。
这人不是钟地厌又是谁?
郭寒松了口气,出声道:“地厌,你怎么在这?真是吓我一跳。”
郭自:“你看热闹不带我们!”
齐良:“就是就是,大家一起看多热闹。”
钟地厌神情未变,只是冷冷回了句:“不过如此。”
郭寒悄悄地走了过去,顺着瓦片的缝隙往下看,果真见七个郎君坐的直直的,只是表情都不太好,从她的角度看去,当真都是难见的颜色。
毕竟她在陵州常常能见到漂亮的女郎,但是容貌俊秀的郎君却实在难得。
这一下子来了七个,她不得好好看个够?
她不光要看,还要点评一二。
“这个五官不精致,我喜欢精致一点的,这个手不好看,这个腿太短了。”直到她的眼睛扫到了李塘。
李塘的表情十分难看,夹杂着不屑、愤怒、无可奈何。
但这在郭寒得眼里无异于小猫发飙。
嗯,有点可爱。
郭寒想。
“我喜欢这个,这个眼睛大。”
郭自瞬间如临大敌,难得拔高了声音:“哪个!”
齐良也好奇,“哪个哪个,让我看看。”
两个人还没看完,又有一伙人攀上了屋顶。
是向斐斐和卫芃。
向斐斐惊讶:“好呀你们一个个的,偷偷看热闹不告诉我们。”
“话说我们就这样偷看会不会不太好啊,这些以后都是县主的人。”卫芃语气中透露着一丝担忧。
钟地厌的声音冷的像冰块似的,“一群歪瓜裂枣,他们还不配。”
卫芃:“啊.....这还是歪瓜裂枣啊。”
屋顶上挤满了一波又一波来看热闹地五更天,大家说话都极其小声,但屋顶到底是屋顶,站地人多了,难免搞出些动静。
搞的屋子里的七个人频频抬头,生怕这房顶掉下来。
然后这七个人被梁年带走了。
大家伙急啊,飞檐走壁地一路跟着,直到跟到了林肆的府邸。
五更天的规矩,县主的府邸没有特殊要求,不得从屋顶上过,没事得走正门。
于是所有人十分默契的挨个往下跳,你看我,我看你。觉得这热闹就看到今天为止了。
结果钟地厌上前一步,十分从容地敲了府邸的大门。
春意来开门时,疑惑片刻,“我记得今天的日程安排好像没有你们要来吧。”
钟地厌面不改色,“我来向县主商议接下来五更天的部署问题,我一个人进去就好了。”
其余的人:?
不是,这也太不义气了吧。
钟地厌跟在春意的身后,途经林肆书房时,发现那七个“歪瓜裂枣”都跪在院中。
钟地厌毫不掩饰自己的眼神,就这么一一扫了过去。
呵,不光是歪瓜裂枣,还是庸脂俗粉。
年纪还大。
李塘对上钟地厌看垃圾一般地眼神,瞬间炸了。
他小声怒道:“此人是谁,为何用这般眼神看我们?”
后头的美男甲叹息道:“县主既已有此等绝色,我们想要吹上枕边风,是难了。”
美男乙赞同,“方才那位郎君年岁不过十五六,也比我们年轻,只怕是一个强劲的对手。”
美男丁:“那是不是可以放我回家了,我想回家.....”说完又开始默默擦眼泪。
李塘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李曦全程一言不发。
林肆满脸无语,“那定然是得让他们去做活啊,不然就这样安置在我这府里,蹭府里下人的伙食,白吃白喝养着他们?哪里有这样好的事情。”
梁年微微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当然,过于重要和需要保密的活是不能安排他们去做的。最近正好需要招募一批红袖章严抓随地大小便,创建文明卫生熙河。我瞧不如就让他们去做这个吧”
林肆点头,“我听闻这其中还有有妻女的,你去同他们说清楚,免得搞的像我强抢民男似的。”
钟地厌得敲门声响起地很合适。
春意在钟地厌旁边解释,“县主,是钟地厌钟郎君。”
钟地厌方才已在门口听了个大概,得知这七人并不会入林肆得后院。
钟地厌率先开口,“县主,梁知州安好。今日贸然前来,是为了商议五更天部署一事,郭寒郭自齐良三人在津南路差不多要收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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