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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把龙袍披朕身上了(基建)(山桃绒绒)


“你是说踹了渣夫后我成了首富吗?看,怎么不看!上个月报纸刚出来的那日,咱们看报组织都当时就全在讨论。就是只有三章,要明日才能看到后面的三章,我都等了一个月了。”
步伊声音顿时拔高了起来,“我也是!”
龚静秀:“那明日我带你去看报组织,一个人看有什么意思,咱们一起讨论才有意思呢!”
步伊嗯嗯点头。
她在陵州除了唐行和阿青以外,也并未认识旁的人,上次由于不知道要连载小说。三个人一个昨天看一个前头看的,都没有那股实时讨论的快乐。
于是步伊就开始期待了起来。
一直到第二天一大早,她与龚静秀买好了报纸,带着瓜果来到了一处小院内。
在路上龚静秀就告诉步伊,这个看报组织每个月都有,地点是轮着来的。
说完她还有些遗憾,“上个月就在咱们家办的,但是上个月你没回来,有些可惜呢。”
二人一边说话,一边来到许蓓家中的小院。
作为这个月的主办者,徐蓓早早就在院子里摆好了凳子,煮好了熟水,还有一些瓜果。
龚静秀与步伊进门,“今日我家女儿回来,就带来她来一起参加。”
徐蓓如今哪里还有个胡人的样子,连汉人的寒暄文化都学的有模有样的。
“是阿伊,许久不见都长这么大了?”
步伊礼貌地笑笑,将水果递给去,“打扰各位娘子们了。”
康竹青笑着,“来还带什么水果,这么客气!”
看报组织的规矩,人齐了才开始看。
步伊急忙坐好,拿出报纸,先看踹了渣夫的最新三章。
女主终于发现渣夫的不对劲,发现他越来越早出晚归,总是借口加班,晚上很晚回来。女主逐渐觉得不对劲,但是她又觉得不会的,丈夫当初成亲时那么好,又怎么在外面有人呢。
终于,女主外出买菜时,发现渣夫请短假出来和另一个女人搂搂抱抱。
她震惊不甘伤心难过绝望愤怒,所有情绪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
然后呢?发现了然后呢?
步伊被这剧情勾的那叫一个抓心挠肝。
大家都看完后,康竹青率先发话,“这真是急死我了,怎又断在这里?”
徐蓓也急,“发现了应该冲上去狠狠甩他一巴掌才是,气死我了。”
龚静秀绝望道:“又要等一个月才知道后续。”
步伊忍不住开始催更,“这笔名为书画的娘子就不能多写一些吗?一个月三章是否有些太少了?”
此话倒是得了其他娘子们的赞同,“就是就是,但是要怎么才能让这位书画娘子知道?”
康竹青喝了口熟水,“这.....毕竟我们也不知道这书画娘子姓氏名谁。”
看完了四五六章,步伊觉得自己的内心更加空虚了。
回到家以后她更是止不住叹气,“阿娘,到下个月还有这么久。”
龚静秀也是抓心挠肝:“没事没事,一个月很快的。”
步伊的休假只有两日,第二日她便回到了陵州。
刚回陵州,她便又和阿青与唐行讨论了一番。
阿青递给她几本册子。
“这两日我已经将唐行给我的这些小说全看完了。也是很好看,还能一口气看个爽。你若是觉得这更新很难等,你也先看看。”
步伊点点头。
阿青语气幽怨,“也就是我不知道这位书画娘子到底是谁,不然我非日日去她家门口催更不可。”
有同样想法的不止阿青一个人。
钟舒也没想到踹掉渣夫会这么受欢迎,上个月报纸发行的时候,她还很忐忑来着。
今日她从外面买东西回来,就听得几个娘子在讨论。
说的最多的就是一个月三章太少了。
钟舒抱着东西回家,开始思索要不要多写一点。
县主只说每个月最少三章,也没说她最多写多少。
卢青去了黎县读中学堂,钟舒觉得在家的日子松快了许多。
毕竟她不想天天听卢青说让她快些放弃的话。
她明明都说了很多次,自己要写下去。
慕容博博如今在养马场工作。
他们这些胡人每个人都有分配做活,养马的养猪的养羊的还有养鸡养鸭的,还有一些力气大的去挖了矿。
慕容博博当初设想的是胡人们农耕而活,只要是不饿死就好。
如今这样,倒是比他预想的日子好很多。
慕容博博亲切的摸了摸马儿的毛。
用汉话说到,“小马小马,快快长大吧。”
慕容博博如今的汉话已到了能听懂,也能说,但是还有些口音的地步。
今日慕容博博轮休,便打算自己出门先买菜煮饭,随后等着许绰来叫他。
慕容博博曾经的下属分在矿区工作,许久未见,打算去看看他。
说起煮饭,慕容博博还是只会草原那一套粗糙的煮法。
若是以前,这样的煮出来的东西倒也没什么。
但他马场的工作餐就很好吃。
这让慕容博博明白自己以前煮出来的食物是多么的难以下咽。
吃完了毫无食欲的一顿饭,慕容博博与徐绰一起踏上了回黎县的牛车。
同行的还有徐言。
徐言如今管着一间作坊,也是忙得很。兄妹俩难得有时间凑在一起回家。
徐绰冷声道:“若是那个甘安来找你,你不许见他。”
徐言精致的面庞露出了一个无语的表情,“我回家只想睡觉,哪里有时间应付他。”
慕容博博也加入其中,用汉话聊天。
徐言点头肯定,“慕容郎君的汉话进步很快呀。”
慕容博博:“不光是我,原来的胡人们都渐渐地不说草原语了。”
徐绰叹了一声,“草原已经回不去了,这草原语就让他消失也未尝不可。”
到了黎县,徐绰送慕容博博来到了矿区。
矿区工作的都是力气大的郎君,每日工作时长不长,但由于是纯体力活,包两餐饭。
徐绰向矿区的管事说明了情况,就和慕容博博挥手道别。
慕容博博则是在得到允许以后走进矿区等待慕容以下工。
他刚寻了个平坦的石头坐下,就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叫喊。
只是那声音很小。
“郎君郎君,你来这矿区是作何呀?”
慕容博博转过头去,发现是一灰头土脸的男子,他的声音极小,整个带着一股鬼鬼祟祟的感觉。
于是他回了句,“是来找人的,已得了矿区管事的批准才进来的,有什么事吗?”
方盛也没想到进来的是个胡人。
方盛自从被抓到了这里来以后,就开始了自己艰辛的挖矿生涯,别人都有工钱,就他和那几个被抓来的探子没有。
但渐渐的,那几个探子发现在这干活就能吃两餐饭,还是带油水的那种,就连煮的菜汤都是加了猪油煮的。
便立刻倒戈了,说这日子比在什么松志义和范元武手下好太多!
于是他们干活嘎嘎卖力,一到放饭时间便眼巴巴的等着。
如今他已是孤身一人对抗安平县主这个可怕的女郎!
方盛不知道外头发生了何事,只知道突然矿区来了一群胡人。
他尝试给这群胡人灌输安平县主是坏人的思想,结果胡人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这群人根本听不懂。
方盛心里苦,不放过任何一个逃出去的机会,他一定要将这里的一切汇报给主公。
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这么忠心。
如今又来一个胡人,方盛决定试试洗脑。
“这位郎君是胡人,汉话也说的这样好,想必是被安平县主买来做奴隶的吧,你们胡人就应该团结起来,她把你们关到这暗无天日的矿区做活,和虐待有什么区别?”
慕容博博:?
方盛还未意识到不对,还想继续说,却见慕容博博缓慢起身。
方盛在身后小声的挽留,“胡人郎君你现在是不是很愤怒,你去哪儿,你且等我说完!你需要有谋划才能行事,不要盲目冲动,正好我也是被囚禁与此,你我二人合力,解救你的胡人同胞!”
结果慕容博博直接往管事的方向走。
下一秒慕容博博直接开口,“那个,刚才好像有人说了不利于胡人团结的言论,妄图挑拨胡人的县主的关系。”说完指了指方盛的方向。
方盛心一紧。不是这安平县主怎么给胡人也调的这么听话?怎么还举报啊,他们难道不是被买来当奴隶的吗,怎么一点都不愤怒呢?
看着管事冷着脸逐渐走近的身影。
方盛崩溃抱头,无声痛哭,他今日又要被迫加班了!

兵工厂的选址很偏僻, 招的也全都是黎县的百姓。
黎县百姓跟着林肆七年多的时间,若是说忠心程度,自然是最高的。
林肆别的不担心, 最担心的就是安全问题, 因此让丁蒲制定了严格的安全规章制度。
武器造的七七八八,现在也就等着马快些长大了。
养的马数量终归是不多的,因此在部曲队伍里, 能当骑兵的人是有限的。
南双和南乔两个教头, 尹笙一个队长,这三人自不必多说。提前预定了三匹。
至于剩下的,就得要选拔。
这段时间的队员们全都铆足了劲, 就等着在选拔中拔得头筹,获得骑马的资格。
徐绰是这里面最想骑马的人, 因为不管他选不选得上,他都被安排了教整个部曲队伍的人骑马的工作。
要是他一个在草原出生长大的人竟连骑马的资格都拿不下来,岂不是太丢脸?
聂从冉和甘朗也想骑马。
他们倒是无所谓什么丢脸不丢脸的,主要是新奇加上威风。
他们做百姓的时候,骑马得是泼天的贵人才能做的事。
甘朗就不停地念叨, 我前阵子去看了, 公马和母马已配了种,又生了小马驹呢。
聂从冉回:“要真正骑上马, 还得等几个月。”
徐绰摇摇头,“没办法, 中原实在是不适合养马, 最适合养马的西北草场被西平占据了太久,就连胡人占据的草原都比不上那块地方。”
甘郎和聂从冉从前都是大字不识的百姓,如今识了字, 开了些眼界,也只知道中原之事,对于西平南诏这两国的了解接近于零。
于是甘郎就问,“这西平是个怎样的国家?你原来在草原的时候可有听闻一些?”
徐绰想了想,“是听贵族说过一些,西平是游牧加农耕两种存活方式,因为马多的原因,骑兵很强,胡人都不敢轻易招惹他们。”
尹笙吃完了饭,在一旁默默插了句话,“这次寒潮让西平与南诏也元气大伤,否则如今大宸乱成这样,他们早就乘虚而入了。”
甘郎切了一声:“这西平虽骑兵强,但是咱们也不弱。更何况如今有各种武器在手,倒也不怕。”
甘郎几人吃完饭,正好去换巡逻的轮值。
交接班时需交接现场情况。
上一班的部曲队员小声道:“那红袖章也太拼了,抓的那叫一个严啊,遇到态度不好的就往咱们巡逻这报,咱们只能配合抓人,也不知道谁给出的法子。”
甘郎:“抓人和他们的工钱挂钩,能不严吗?”
李塘期初做红袖章的时候还不习惯,他家虽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但从前也是衣食无忧。更是没做过这等抛头露面的事情。
但兄长却接受的很快,兄长语重心长地劝他们。
先在这个地方活下去,才能回去见到家人。
于是他们在胳膊旁套上了红袖章,两眼一睁就开始干。
期初这文明卫生州城刚出时,不少人随地大小便习惯了,想着大不了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偷偷的。
李塘和李曦就专抓这种人。
尤其是他们一听要游街,整张脸的表情最为精彩。
也有小郎君被阿父连累着游街的,听说那孩子哭了整整三日。
李塘上个月抓的人算多,拿到工钱后,他留了一部分存了起来。另一部分则用来吃饭。
幸好州衙给他们安排了住处,不然再加上租房子的费用,这笔钱就没剩多少了。
习惯了这种生活以后,七个人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
毕竟他们在被送过来之前,都是好不容易在天灾人祸中幸存的普通人,面对皇权,无论对错,普通人根本没有一丝反抗的机会。
但是他们发现在这里好向不一样。
这里的百姓不怕官,不怕吏。见到官不用下跪。
不管州衙做什么,一定都有人先问一句愿不愿意。
李塘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若是他在安平县主治下,一定不会和兄长发生这样的事情。
就如同陵州百姓所说的,安平县主会保护她的每一个子民。
所以,他总是觉得有人在暗处观望他,是不是可以像部曲或者州衙寻求帮助?
这样的感觉已经有好几日了,李塘每感觉到有一股视线时,起初他是转过头,但没有人。
第二次他上下左右前后地看。
还是没有人!
李塘忽然想起吃饭时,那些寒门子弟所说的都市传说。
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盯着他的到底是人还是鬼?如果是鬼的话,那很可怕了。
但如果是人。那更可怕了啊!
齐良十分无语地看着郭自。“差不多行了啊你,都盯这小子多少天了。再盯下去人家就要报部曲队了。”
郭自面无表情,“那日阿寒夸了他好看,还说喜欢。我这个做兄长的不得替她把关?”
齐良无奈扶额,“我寻思郭寒那话就随口一说吧,就跟她说喜欢街边的小狗一个意思。”
郭自根本听不进去,“这些天看下来,这小子除了脸以外,人品还将就。”
齐良继续劝:“再盯下去人家没毛病都要被你吓出毛病。”
郭自这才作罢。
但是李塘已经被吓的有些疑神疑鬼了啊,他起初听说那什么都市传说的时候还未当真,如今他不由得信了几分。
于是李塘试探性地询问李曦,“阿兄,你说我们不是熙河路的人,遇到了麻烦,那州衙会管我们吗?”
在李曦的询问下,李塘这才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李塘这下去哪还有刚来熙河路的戾气,“不会真的有鬼吧,这是州衙应该也管不了啊。”
李曦分析,“此事我也颇有耳闻,这安平县主似乎是不信鬼神之说的,不管怎么样先去州衙上报吧,我们虽不是熙河路的百姓,但是有暂住证的。”
于是乎二人来到州衙求助。
果真如李曦说的,他们有暂住证,有正当身份,又在熙河路有工作,州衙不可能不管。
梁年也是这个时候才发觉,这个都市传说的传播程度比她和林肆想的都深远许多。
甚至经过一传十,十传百,已经衍变成有人见过实物,说是一披着头发的黑发女郎,看不见脸。
林肆敲了敲都市传说始作俑者本人的头。
“如今外头已经在传你披着头发看不见脸了。”
封凌委屈的捂着头,“我当真什么也没做,我不就是轻功好了些。我那是想帮他们呢。”
封凌甚至兴致勃勃地问,“我此次前来没有别的事,就是想问问那踹掉渣夫能不能一月多写一些,就那么一点,怎么够看?”
林肆慢条斯理地回,“书画娘子前几日来找过我,说下个月想多写一些。”
蠢萌哈士奇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欢欢喜喜地找莫静连去了。
只留下林肆和梁年商议。
林肆无奈地叹了口气,“不如就趁着这个时机慢慢将鬼神之说科普禁止也好,免得百姓一不小心就沉迷于迷信。着了骗子的道。”

黎县与陵州的长途牛车站修了好一段时间, 如今总算是正式通车。
一日一趟来回,用的足足两头牛拉车,车棚也修的大, 一辆车能坐十好几个人。
如今前需要来往黎县和陵州的百姓很多, 一日一趟车的需求量也堪堪够用。
这车的时间表就贴在车站门口,显眼的很,进门就能看见。
陈穗先是起了个大早, 在黎县的车站售票处买了票。
卖票的是一个很语气很和善的女郎, 在票上盖了个红戳以后就将票递给了林穗。
林穗捏着手里的票,好奇地看了看。上头标着座位号3。
这张票价格三十文,陈穗有学生证, 还能优惠,只付了24文, 比租马车出行不知道要便宜多少倍。
黎县车站说是车站,其实和现代的车站大相径庭,一个小小的购票窗口,不算大的候车厅。便是这个车站的主要构成。
甚至候车厅的椅子都只有两排。
距离发车检票还有一些时间,陈穗便坐在候车厅休息。
有人比她来的还早, 因此候车厅已坐了三四个人, 看年岁应当不是小学堂的学生,但又背着黎县特有的斜挎包, 想来是中学堂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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