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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万人迷和人外的兼容性(别枝海棠)


一戳,就陷进去了。
蔚秀瞧着缪尔神色。
他表情一如既往,好整以暇地看她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巨大的兴趣。
对恶魔来说,主人的满意和探索,对他是一种赞美。
蔚秀的手往后摸,摸到蒙眼的丝绸。
缪尔乖顺地闭上眼。
她将丝绸覆盖在他双目上,双手打结时,她上半身向前靠,披散的头发垂到他脸侧,比长鞭带来的触感更痒。
他下意识想抓住它们,移动手腕,惊觉他被手铐拷住了。
缪尔眼前一片漆黑,失去获取外界信息的视觉后,缪尔仅能靠皮肤触觉和耳鼻感受到外界的刺激。
他感知到蔚秀错身而过,她浅浅的呼吸声在耳畔响起,在他加速的心跳声中逃离。
蔚秀的发尾扫过他的唇瓣,缪尔压直唇线。
蔚秀拉开了距离。
胸膛上的鞭子换成了她的手指。
缪尔轻咳一声,颇有些无所适从之感。“……不可以掐。”
没有视觉,他的全部感知在蔚秀掌控之中。
蔚秀揉了揉。的确解压,比解压玩具有意思多了。
她的手指比恶魔的柔软,指腹是温热的,划过哪里,哪里像是被轻微麻痹,泛起快.感。
缪尔的呼吸加重。他胸膛起伏,尾巴尖端讨好地缠上蔚秀手腕。
她视若无睹,拎起被冷落的长鞭。
她甩了两下鞭子,缪尔猜它不会落在自己身上。
因为他的主人心软,但他必须配合着做出畏惧的样子,助长对方的威风。
蔚秀尤其适用这一套,鞭尾甩在他大腿边的地板上。
看见武力值高出几倍的缪尔跪着讨好她,蔚秀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作威作福的感觉真棒。
“看你表现的不错,主人今天不打你。”
她挽起鞭子,一路下滑。
缪尔闭紧的眼睛睁开,他呼吸粗重,不得不弯下脊背。
“你有反.应了。”
蔚秀的声音落入他耳中。“骚.货。”
不用想,他的主人此刻的表情一定得意且猖狂。
她打量着他身体,如同在看观赏品。
她还要怎么玩他呢?
缪尔跪着的大腿绷紧,他额间出了汗,蔚秀不知道轻重,有点疼。
“三号晚上,就是我搬进来的那天。你没经过主人同意,擅自闯进我的房间,该不该罚?”
缪尔闷哼一声,不说话。
“不认错吗?”
蔚秀丢掉鞭子。
空下来的几秒钟令他愈加煎熬。
他躬着背喘息,听见拖鞋落地的声音。
蔚秀脱了拖鞋。
“嗯……”
她一脚踹在他心口。
猝不及防,缪尔身体后倒,手铐磕到地面。
“起来。”
她扯住项圈的铁链。
小腹契约发烫,缪尔用手撑着地,动作带着狼狈,他再次跪直身体。
蔚秀的脚尖挑起衣服一角,她看见了他小腹的咒纹,中间有个十字架,旁边是一对羽翼。
她的脚尖下滑。
“主人……”
缪尔尾音发颤,身体无法自制地颤抖,汗珠顺着喉结滚落,滚入衣服领口下。
他收回关于主人心软的任何判断。
人类的心思复杂多变,他渴求什么,她偏不给他什么。
坏女人。
坏女人猜到他在骂自己,加重力道。
蔚秀坐在床上,她没注意绕在手腕上的尾巴消失了,专心逗弄缪尔。
“知错了吗?”她笑吟吟问。
“在我之前,你有和其他人做过这些吗?”
缪尔垂下头,他背在身后的双指扣住手铐。
有丝绸在,蔚秀瞧不见他的眼神,良久后他轻启唇瓣,回答:“没有。”
恶魔长情,他们会为伴侣守贞。
“那,”她故意拖长尾音,声音带着狡黠,“我是给你破处的?”
缪尔不说话,空阔的房间内能听见他的喘息声,或许是因为疼痛,也可能是其他。
“还不说谢谢。”她拔高声音。
缪尔深呼吸,“……谢谢。”
“开玩笑的。”蔚秀弯下了腰,摸摸他的头,她用手绕了两圈铁链,把缪尔拉到身前。
“奖励你一个亲亲。”
她吻住缪尔。
缪尔高扬着头颅,抬头回应主人的吻。
熟能生巧。
这一次的深吻比上次熟练得多,蔚秀学会了去勾他的舌尖,触碰到蛇一样的分叉舌尖时,她的软舌瑟缩着后退。
蔚秀单方面结束了这个吻。
她随手给的赏赐,毫无理由地就可以收回。
缪尔咬上舌尖,尝到了血腥味。
他抛弃了自尊跪在她面前,给脖颈上套上项圈,匍匐在她脚下,她竟然只愿意像对待一只狗那般,随意摸摸他的头,施舍一颗糖果。
蔚秀在他胸膛上擦干净脚,收回脚时被握住了脚腕。
蔚秀僵直身体,看见缪尔一只手扯下覆眼丝绸。
手铐松了,掉到了地面。
“啊——”
她被他拉到身前,缪尔一言不发,他俯身吻住蔚秀,延长被迫中断的吻。
落下的吻细细密密,缪尔滚烫的唇瓣带着血腥味,贴在她脖颈,报复性地咬上吸血鬼咬过的地方。
他吻上她的锁骨,再往下。
睡衣扣子被尾巴解开,蔚秀的手推开缪尔的头,“改天再说。”
缪尔拉开了些许距离,竖瞳映出蔚秀的模样。她双颊红得像是伊甸园的毒苹果。
蛇早有觊觎之心,虎视眈眈。
它的尾巴已经缠上了苹果,只等一口咬下,舌尖卷入鲜甜的汁液。
他当然不可能轻易放弃。
不过缪尔退了一步。他放低高傲的头颅,学会遵从主人的意愿。
他得先让蔚秀知足,自己再上桌吃饭。
她倒在床上,瞳孔盯着天花板。
缪尔墨色的手指禁锢着她的两只脚腕,白色和黑色对比鲜明。
蔚秀身上不停出汗,她往缪尔的方向看,他正伸出分叉的舌尖,舔了舔水光潋滟的唇瓣。
这是品尝食物前的信号。
睡裙被掀起,蔚秀咬紧下唇。
她偏头,瞳孔涣散,视线像被蒙了一层雾。
一只手离开她的脚腕,顺着小腿往上。
她失去了禁锢的腿想踹人,被恶魔尾巴缠上,再次分.开。
缪尔加重呼吸,热气喷洒。
蔚秀攥紧身下的床单。
他收敛了锋利的指尖,但以蔚秀的角度,她看不见更多的画面,只能根据触感想象他到了哪里。
蔚秀想象着,她感知到了危险,身体处于高度敏感的状态。
缪尔低下头。
“别……”蔚秀吐出几个破碎的字音。
他犯规。
那简直是蛇的舌头,细长,灵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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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揪小红包[撒花]

蔚秀抓住他垂下的长发,力道加重,攥得缪尔发根疼。
她感受到缪尔的唇瓣留一两个浅浅的印子。
蔚秀以牙还牙,在他胸前留下几道红痕。
汗浸湿了睡衣,她疲惫地躺着,爽快后困意总是来得偏早。
缪尔拦腰抱起蔚秀,走向浴室。他低头拨开她额前汗湿的碎发,想去吻她,被蔚秀嫌弃地避开。
恶魔的尾巴缠着蔚秀小腿腿腹,摩挲,撒娇。
缪尔还想温存片刻,蔚秀已经提前进入了圣人模式。
她睡在他臂弯,只想早点回床睡觉。
缪尔再一次见识到了人类的无情。
他是不是被骗身骗心了?
缪尔手指试了试水温,他把蔚秀放进浴缸。
她连指头都不想动,任由缪尔拿帕子为她洗身体。
他挤了些洗发水,放轻动作,将蔚秀柔顺的长发拢在手心搓揉,洗干净后再用法力烘干。
尾巴缠着架子上挂的帕子,为蔚秀擦身体。
她泡过热水,皮肤泛起粉色。
缪尔目光钉在她锁骨和腿根处的红印子间,他心念微动,卷起尾巴,去蹭蔚秀脸颊。
“我……”
缪尔抬头,蔚秀呼吸均匀,歪头睡着了。
……抛媚眼给瞎子看。
他抱着她回卧室,给她套上衣服后塞进被子里。
察觉到门外的动静,缪尔下床,推开门。
阴影怪物化形成有三条尾巴的猫,触手点地,撞开缪尔跑向床。
它后腿发力,跳上床,拱进被子里。
蔚秀怀里好暖和。
它往她的方向挤了挤,安心入睡。
讨人厌的恶魔睡在了蔚秀的背后,他伸出双臂,把蔚秀往后带,尾巴再缠住她的腰肢。
暖源消失,怪物茫然醒来,抬头时被窝被顶起一个小山包。供它栖身的怀抱没有了。
等到天没亮,缪尔起床做饭,它终于得偿所愿地睡回了蔚秀的怀抱。
蔚秀醒来时,怀中酣睡的怪物肚皮朝天,毛茸茸脑袋抵在她的下巴上,触手抱紧她的脖颈。
她把挂在身上的珠珠扯下来,塞进被窝。蔚秀迷迷糊糊地刷了牙,被饭香勾着鼻子,魂不附体地下楼,顺手拿了块客厅的水果,奔向厨房。
缪尔在做饭,围裙的绳索系在后腰,他身上套的紧身衣勾勒出肌肉线条,
蔚秀还没有醒。她歪着头,呆呆地盯着他做饭时抖动的肌肉。
她捏捏手指,昨夜的触感还停留在指腹。
察觉到蔚秀走到身后,尾巴卷成心形,先冲她打了个招呼。
他今天心情不错,昨日那些小矛盾一扫而空。缪尔将炒好的菜装进盘子里,说话间没回头:“你先去桌子边等一下,马上好了。”
半梦半醒的蔚秀已经走到他身后,她打了个哈切,伸出双臂抱住他。
缪尔弯起唇瓣,他对这些小腻歪很受用,丝毫没有察觉逼近的危险。
“我切了水果,饿了的话先垫垫肚子。”
“我是个风水师。”抱着他的蔚秀安静了一会儿,突然说。
“?”缪尔拿稳手中的锅铲,蔚秀两只不大的手抓住他的大胸,她手指拢不住,挼了又挼。
“你有大凶。”
“……”缪尔认为他应该报警。
他把锅铲丢锅里,尾巴勾住转头就跑的人类。
“唔。”蔚秀仰着头,她被拽到缪尔身前和他接吻,软又滑的舌尖勾着她的舌头,扫过口腔内每一寸。
菜要糊了。
“苹果好吃吗?”缪尔松开她,他唇齿间甜津津的,带着苹果的清香。
人推开他,转身跑了,差点绊倒靠在厨房门口黯然神伤的珠珠。
恶魔清朗的笑声被蔚秀甩在身后。
她盘算着收集车票,先一步得把枪练好。
吃完饭,趁缪尔洗碗的功夫,蔚秀又跑了。
她到度家庄园,仆人带着她穿过曲折走廊,停留在后花园前的音乐室门口。
钢琴声穿过透亮落地窗,欢快美好的旋律在走廊回旋。
蔚秀脚步轻,她踏着腊梅香推开门,没有出声打扰度玉京。
是度玉京先发现了她。
他今日戴了银框眼镜,颀长俊秀的身影挡住了照进白屋子的阳光。
他的目光与蔚秀相接,“要来试试吗?今天天气不错。”
蔚秀不由看向她的手。她的手指生得长,小时候家里人常说这样的手适合学钢琴。不过她没学多久,就因为经济条件断了。
“我不太会。”
“我教你。”
度玉京让她坐到了钢琴凳上。蔚秀明亮的眼睛盯着琴谱,他弹的是《诀别书》。
度玉京将她垂到肩侧的长发拢到身后,露出雪白光滑的脖子,上面有恶魔留下来的红印。
她是恶魔的契约者,是对方的伴侣,有亲密行为也是情理之中。
度玉京垂下眼睛,他坐在蔚秀身侧,拢着蔚秀肩膀,手把手教她摁琴键。
他重新选了首简单的曲子。
蔚秀听得认真,要捡起遗忘多年的知识是件难事。
他们贴得近,度玉京说话时,目光总是不经意扫过她的脖颈,旋即收回,一幅无事发生的模样。
蔚秀弹着弹着错了键,被度玉京勾着小指,带到正确位置。
学了第一段,蔚秀剩下的好奇心不多。她把鬓边碎发勾到耳后,难得有些不好意思,“幸好你和我堂叔认识。我白白捡到一个好老师。”
不谈其他,单从钢琴和射击方面说。
“你的堂叔并没有给我工资。”
度玉京的右手手臂圈住蔚秀,手掌覆盖在蔚秀的手背上。
他侧目,她半坐在他怀中。
感受到他吐息时,她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点,反而碰到了他的右臂。
蔚秀想抽出手,他保持着原来的动作,没有用力,却让人无法轻易抽出手。
钢琴琴键受力,响起长鸣。
他用轻松的商量般地语气说:“由你付给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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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这章是为了补上一章缺的字数[可怜]发下一章之前揪小红包[撒花]
后天上夹子啦!所以明天不更新,后天晚十一点补六千到一万字[撒花]

第20章 猫鼠游戏
来时,蔚秀穿过半城风雪,从自家到庄园总共花了十几分钟。即使戴着手套,手指仍然被冻得僵硬冰冷。
进来时她脱了手套,和度玉京肌肤相贴,他手心的温度传到蔚秀手背。
察觉到他的目光,蔚秀放低视线,俯视指尖下黑白相间的琴键,尽量不与他对视。
她越躲开对方,脑海里反而浮现上次和他目光相接时,度玉京眼里映出的自己。
度玉京见她白皙的脸颊慢慢升起红色,耳尖紧跟着发红。
蔚秀指尖发抖,他期间没有再说话,不紧不慢地松开手,蔚秀将手抽了出去。
他没有说出任何咄咄逼人的话语,只是低下眼睑,视线似有若无,垂落在她头顶。
度玉京凝神注视着她,并未催促,给了蔚秀足够多的思考时间。
他看见她缓缓地将手揣进兜里,拿出手机。
度玉京冷静自持的表情瓦解,出现一道裂缝。
玻璃窗投射的光弧洒在她侧脸,蔚秀满眼认真,一本正经地打开手机,手指点点点:“那我扫你吗?”
“……”度玉京不说话。
空气胶着,蔚秀自言自语,她的声音细弱蚊蝇,“我的钱也不多,我都不知道你要收费。”
“早知道你要收费,我就不摸你的钢琴了。”
得知雪淞镇的人古板又落后,她摆出一副为难的神情,自顾自地说:“我这边只接受扫码支付,要是你想要用其他方式的话……”
她瞥了一眼度玉京。后者不为所动,脸色不显喜怒,不作声地看着她的小动作。
大事不妙,他看起来不是一个接受砍价的人。
蔚秀怕度玉京叫人砍她。
“——当然也不是不可以。”
蔚秀调换口吻,她脸上挂起谄媚的笑容,合并双手,“打个折行不行?”
度玉京不开口说话,乌黑双眼像是不见底的寒潭,直直看穿她内心的想法。
眼前的蔚秀在装疯卖傻。
他的手指抚过钢琴,跳动的琴音叮咚如流水。度玉京拎起凳子上的外套,转身,“去射击场。”
蔚秀紧跟其后,她小跑到他身后,“那钱的事?”
度玉京顿住脚步,回头,目光中带着专注,专注地望着蔚秀。
“你平时就这么犒劳你的恶魔?”他沉寂的双眼眼底溢出笑意,真假参半。
蔚秀站在阳光笼罩的地方,她的裙边泛起金色的光辉,像多了一层花边。
“凭这个,他就会对你心甘情愿吗?”度玉京问。
他向她走近,蔚秀后退的脚步绊到钢琴,她不由后仰,在她腰部撞上琴身之前,度玉京的手掌搭在了她腰间,防止她摔倒。
度玉京的手背磕到木质硬角,撞得发红。
隔着他的手,蔚秀身后是昂贵的琴,她没有退路。
腰上的手臂用力把她往前扣,蔚秀向前踉跄,她和度玉京之间的距离被缩小到了极致,他英挺的鼻尖近在咫尺。
在拥挤的空间里,蔚秀感觉无法呼吸,心跳声震荡。
度玉京凝视着她不擅长说慌的眼睛。
“筹码不够。”
他只说了四个字,独留蔚秀留在原地发呆。
等他走远,蔚秀回神,她拉着袖子一角,抿唇跟上去。
管他的,先继续装傻。
拿够了他的好处再说。
绕过一道走廊,沿着花园湖的小路走,不出五分钟,就到了射击场。
练枪的流程和昨天大差不差,蔚秀双手持枪,双眼坚定地注视着射击靶。
度玉京在她身后,饮茶看报。
‘砰,砰,砰’
连发三枪。
前几枪都不符合预期。蔚秀心不在焉地装子弹,抬起手臂对准射击靶。
她竖起耳朵,暗地里听着身后度玉京的动静。
他在翻看报纸,纸张摩挲。偶尔他会抬头,关注蔚秀的进展。
蔚秀不反感他的存在。
但只要他在,她就会分心。
回忆他昨天教的技巧,蔚秀侧身,弯曲手臂以保护心脏,枪口对准前方时,身后传来椅子挪动的声音。
“我有事,你先练。”
度玉京放下报纸,离开室□□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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