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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状元郎 (喜欢枫荷树的孔辉)


然而,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某日,苏棠偶然从一位前来取药的小药铺伙计口中,听到一个模糊的消息:近日京城暗地里有人在重金打听关于“青林县”、“陆明渊”以及其妻“苏氏”的所有细枝末节,尤其是苏氏嫁入陆家前的来历……
苏棠心中警铃大作。对方显然改变了策略,不再直接从陆明渊的才学或考试上下手,而是试图从她的身世背景上寻找突破口!这比之前的任何手段都更阴险,也更难防范!
她的过去,是这个时空最大的秘密,也是最大的隐患。
风雪愈紧,京城的冬天,格外寒冷。而会试的号角,即将吹响。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第21章 暗夜杀机悄然至
京城居,大不易。银钱如流水般花销,纵有苏棠制药贴补,也只是堪堪维持。陆明渊愈发刻苦,几乎足不出户,将所有精力都投入到会试的备考中。苏棠则如同最警觉的暗卫,将小院守得铁桶一般,同时通过那条隐秘的药材销售渠道,小心翼翼地收集着外界的风声。
雪,断断续续下了几日,将京城裹上一层素缟。这日傍晚,雪稍停,陆明渊难得放下书卷,想到近日纸张耗费甚巨,需得再去采买一些,便与苏棠说了一声,裹紧棉袍,出了门。
京城最大的文墨街依旧热闹,各家书铺灯火通明,学子络绎不绝。陆明渊熟门熟路地走进常去的那家“翰墨斋”,挑选着纸张。正低头比较时,忽听身后传来一个略带迟疑的声音:
“敢问……前方可是青林县的陆明渊陆兄?”
陆明渊闻声回头,只见一位同样穿着举人襕衫、面容清俊、气质温雅的年轻书生,正惊喜地看着他。陆明渊觉得对方面熟,略一思索,便想了起来。
“可是……清河县的张文杰张兄?”陆明渊亦露出笑容。这张文杰乃是他在青川书院的同窗,乡试时中了第六十三名,为人圆融却不失正义,二人关系还算不错。
“果然是陆兄!”张文杰大喜过望,上前拱手道,“自省城一别,许久未见!没想到竟在京城相遇!陆兄如今可是名动京华的四元才子,小弟在客栈便时常听闻兄台大名!”
陆明渊谦和回礼:“张兄谬赞了,虚名而已。张兄何时到的京城?住在何处?”
“到了有十来日了,与几位同乡合租在西城一处客栈,价格昂贵,且嘈杂得很,不利于备考。”张文杰叹了口气,随即又热情道,“陆兄你呢?住在何处?若不嫌弃,改日小弟前去拜访?”
陆明渊略一沉吟,并未立刻说出住址,只道:“我也刚到不久,暂在南城赁了一处小院栖身。张兄若得空,自然欢迎。”他乡遇故知本是喜事,但京城局势复杂,他不得不留个心眼。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乡试后的情形,以及各自打听到的关于会试的消息。张文杰倒是知无不言,言谈间对陆明渊颇为敬佩,也透露出几分对前程的担忧。
分别时,张文杰似乎想起什么,压低声音道:“陆兄,近日京城似乎有些关于尊夫人的……些许流言,语焉不详,却似乎来者不善。陆兄还需多加留意。”他话说得含蓄,眼神却带着真诚的关切。
陆明渊心中一动,面色不变,拱手道:“多谢张兄提醒,我省得了。”
买了纸张,陆明渊心事重重地往回走。张文杰的提醒,印证了苏棠之前的担忧。果然有人在不遗余力地挖掘苏棠的过去!这比正面攻击更加阴毒。
回到小院,他将遇见张文杰以及提醒之事告知苏棠。
苏棠闻言,眼神微冷:“看来对方是铁了心要从我这里打开缺口。只是不知,他们到底查到了多少,又打算如何利用。”
“无论如何,兵来将挡。”陆明渊握住她的手,发现指尖冰凉,不由微微用力,“有我在。”
是夜,风雪又起,扑打着窗棂,发出呜呜的声响。京城冬夜的寒冷,似乎能渗入骨髓。
小院一片寂静,只有陆明渊房中一盏孤灯还亮着,映照着他伏案苦读的身影。
苏棠和衣躺在隔壁房间,并未真正入睡。她的听觉放大到极致,捕捉着院外的一切异动——风卷雪落的声音,更夫遥远的梆子声,野猫窜过屋脊的细微响动……
突然,一种极其轻微的、不同于风雪声的窸窣声,传入她的耳中!
那声音极轻,仿佛一片枯叶落在雪地上,但频率和节奏却绝非自然!是有人用极高的轻身功夫,踏雪无痕般摸近了院墙!
苏棠瞬间睁开眼,眸中寒光乍现。她悄无声息地翻身下床,如同一道影子般滑到窗边,透过缝隙向外望去。
夜色浓重,雪光微弱,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洁白。但苏棠凭借特种兵对环境的敏锐感知,立刻锁定了院墙东南角的一处异样——那里的雪地反光似乎有极其细微的波动!
不止一个人!至少有三个,而且身手不弱!他们并未立刻翻墙而入,而是潜伏在墙外,似乎在观察,又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是冲他们来的!而且看这架势,绝非之前地痞骚扰那般简单,更像是……专业的杀手!
苏棠心脏微微收紧。她迅速退回屋内,从枕下摸出那几枚磨尖的铜钱和一小包药粉,又无声地推开陆明渊的房门。
陆明渊正读到关键处,见她深夜进来,神色凝重,立刻放下笔:“怎么了?”
“外面有人,至少三个,高手。”苏棠语速极快,声音压得极低,“来者不善,像是冲性命来的。”
陆明渊脸色一变,瞬间明白过来。对方查不出苏棠的确切来历,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想要直接下杀手!只要苏棠“意外”身亡,死无对证,那些模糊的流言反而更能坐实她的“可疑”,甚至能借此打击陆明渊,让他心神大乱,无法参加会试!
好毒辣的计策!
“可能应对?”陆明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低声问。他知道苏棠身手不凡,但对方是专业杀手,且人数占优。
苏棠目光扫过房间,快速道:“你待在屋里,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出来,锁好门。我去解决。”
“不行!太危险!”陆明渊下意识抓住她的手腕。
苏棠看着他,黑暗中她的眼眸亮得惊人:“信我。他们既是暗中行事,必不敢闹出太大动静。这是我们的机会。”她语气中的自信与杀伐之气,让陆明渊心神微震。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极其轻微的“咔哒”一声,像是有人用工具巧妙地拨动了门栓!
他们要进来了!
苏棠不再犹豫,猛地将陆明渊往屋里一推,低喝道:“锁门!”同时,她反手带上房门,自己则如同灵猫般悄无声息地隐入堂屋的黑暗角落之中。
陆明渊心脏狂跳,依言立刻闩上门栓,背靠着门板,手心全是冷汗。他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的手无缚鸡之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苏棠独自面对危险。
院门被轻轻推开一道缝隙,三条黑影如同鬼魅般滑了进来,动作轻捷,落地无声。他们目标明确,直扑亮着灯的主屋!
就在其中一人伸手欲推主屋门的瞬间,黑暗的角落中,一道细微的破空声响起!
“咻!”
一枚磨尖的铜钱以刁钻的角度激射而出,直取那人手腕要害!
那杀手反应极快,猛地缩手,铜钱擦着他的袖口划过,带起一丝布帛撕裂声。
“有埋伏!”杀手低喝一声,三人瞬间背靠背,警惕地扫视着黑暗的堂屋。
雪花从敞开的院门吹入,堂屋内光线昏暗,寂静无声,仿佛刚才的攻击只是错觉。
但杀手们深知并非如此。一种被毒蛇盯上的冰冷感觉攫住了他们。
苏棠屏住呼吸,如同最耐心的猎手,将自己完全融入黑暗,借助家具和阴影不断变换位置。她的心跳平稳,计算着最佳的攻击时机和角度。
一名杀手按捺不住,试探着向主屋门挪动一步。
就在他脚步落下的瞬间,又是一枚铜钱射出,这次目标是他的膝盖!
杀手急忙闪避,虽避开了要害,但铜钱仍深深嵌入了他的大腿肌肉,剧痛让他闷哼一声,动作一滞。
另外两名杀手立刻朝着铜钱射来的方向扑去,手中短刃闪烁着寒光!
然而,那里空无一人!
只有一阵极淡的、若有若无的香气飘过。
两名杀手一怔,随即感到一阵轻微的眩晕!
“不好!迷香!”其中一人惊觉,急忙屏住呼吸,但已吸入少许,手脚微微发软。
就在他们心神微乱的刹那,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从房梁上悄无声息地落下,手中一根普通的烧火棍,却带着凌厉的风声,精准无比地敲向一名杀手后颈的穴位!
那杀手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软软倒地。
另一名杀手大惊,挥刀反刺,却被苏棠用烧火棍巧妙一格一引,刀锋偏转,同时她欺身近前,指尖如电,点向他肋下要穴!
那杀手只觉半身一麻,力道尽泄,被苏棠顺势一个肘击撞在胸口,倒飞出去,撞在墙上,昏死过去。
最后那名大腿受伤的杀手,见同伴瞬间被解决,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想逃出院门。
苏棠岂容他逃走?脚尖挑起地上一块碎砖,猛地踢出!
碎砖带着呼啸的风声,精准地砸在杀手腿弯处。杀手惨叫一声,扑倒在地。
苏棠快步上前,用准备好的麻绳将其牢牢捆住,又如法炮制捆了另外两人,并卸掉了他们的下巴,防止他们咬毒自尽。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不过短短几个呼吸,三名身手不弱的杀手便已全军覆没,连一声像样的惨叫都未能发出。
堂屋内恢复了寂静,只剩下雪花飘落的声音,和三名杀手粗重痛苦的喘息声。
苏棠气息微喘,检查了一下三人的情况,确认再无威胁,这才走到主屋门前,轻轻叩了叩门:“解决了。”
房门立刻被打开,陆明渊一步踏出,脸色苍白,目光迅速扫过地上被捆得结结实实的三人,又急切地看向苏棠:“你没事吧?可有受伤?”
“无事。”苏棠摇摇头,语气平静,仿佛只是拍死了几只苍蝇,“三个不入流的角色。”
陆明渊看着她平静无波的脸,又看看地上那三个明显不是善茬的杀手,心中震撼无以复加。他知道苏棠身手好,却没想到好到如此地步!在这般劣势下,竟能如此干净利落地解决三名专业杀手!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目光转向那三名杀手,变得冰冷无比:“是谁派你们来的?”
那名大腿受伤的杀手眼神惊恐,却咬紧牙关不肯说。
苏棠蹲下身,捡起掉落在旁的一把短刃,刀柄上似乎刻着一个模糊的标记。她仔细看了看,又凑近嗅了嗅刀刃上淬炼药物残留的极淡气味。
“刀刃淬毒,见血封喉。是专业的死士。”苏棠冷声道,“刀柄上的标记……似乎是京城某个暗杀组织的记号。雇他们的人,出了大价钱。”
她起身,看向陆明渊:“怎么处理?报官?”
陆明渊沉吟片刻,摇了摇头:“报官无用。他们既然敢来,必有后手,说不定反咬一口。问也问不出什么,这些死士,任务失败,回去也是死路一条。”
他眼中闪过睿智而冰冷的光芒:“不如……废物利用。”
他走到书桌旁,快速写了一张纸条,然后对苏棠道:“将他们身上值钱的东西和武器搜走,然后……丢到离此处隔了几条街的、那位最爱搬弄是非、与多家权贵有牵扯的御史家后门口去。把这张纸条塞在他们怀里。”
苏棠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祸水东引,敲山震虎!既处理了麻烦,又警告了幕后之人,甚至还可能挑起对方内部的猜疑!
她毫不犹豫,立刻动手,动作利落地将三名昏迷的杀手如同拖死狗般拖起。
“我与你同去。”陆明渊道,他不放心苏棠一人深夜外出。
“不必。你留下,处理现场血迹。”苏棠语气果断,“我很快回来。”
说完,她身形一闪,便如同暗夜中的幽灵般,悄无声息地融入了风雪之中,身后拖着三个沉重的“包袱”。
陆明渊站在门口,望着她消失的方向,风雪扑打在他脸上,冰冷刺骨,但他的心,却因为方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和苏棠离去时决绝的背影,而剧烈地跳动着。
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这位“盟友”妻子,究竟拥有着怎样可怕的力量和心智。也第一次如此深刻地感受到,在这危机四伏的京城,他们已是彼此最不可或缺的依靠。
风雪更急了。京城的夜,杀机四伏,却也因为有了她,而不再那么令人畏惧。
他知道,今晚之后,许多事情,都将不同了。

第22章 寒夜废宅审魅影,蛛丝马迹现端倪
苏棠去得快,回来得也快。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她便如同落雪无声般回到了小院,身上甚至没沾多少雪花,唯有呼出的气息在寒冷的空气中凝成白雾。
“办妥了?”陆明渊立刻迎上,他已迅速将堂屋内零星的血迹擦拭干净,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
“嗯。”苏棠颔首,反手闩好院门,“丢在了那位刘御史家后门的巷子里,纸条也塞好了。回来时绕了几圈,无人跟踪。”
陆明渊松了口气,这才感到后背已被冷汗浸透。他看着苏棠平静无波的脸,心中那份震撼依旧难以平息。他这位妻子,究竟还有多少他不了解的能力?
“接下来如何?”苏棠问道,目光扫过地上昏迷的三人,“他们迟早会醒,此处不宜久留。”
陆明渊眸光一闪,已然有了决断:“不能让他们留在院里,也不能放走。我知道城南有一处废弃的城隍庙,平日无人前往。先将他们转移至那里,再设法审问。”
“好。”苏棠没有任何异议。
两人迅速行动。陆明渊找来一辆平日用来推杂物的板车,和苏棠一起将三名被捆得结结实实、卸了下巴的杀手拖上车,用破草席盖好。此时已是深夜,风雪依旧,街上空无一人。陆明渊在前拉车,苏棠在后警惕四周,两人借着风雪掩护,悄无声息地将“货物”运到了那处破败不堪、阴森寒冷的废庙之中。
废庙四处漏风,残破的神像在黑暗中显得狰狞可怖。苏棠寻来一些破烂的帷幔,将三人分别绑在腐朽的柱子上,确保他们无法挣脱或自杀。
陆明渊点燃一支小小的蜡烛,昏黄的光晕勉强照亮一小片区域,更添几分诡谲气氛。
他先走到那名大腿受伤的杀手面前,将其下巴合上,声音冷静得听不出一丝情绪:“我知道你们是死士,不畏死。但死有很多种,痛快地死,或是受尽折磨而死。告诉我,谁派你们来的?目的为何?说出来,我可以给你们一个痛快。”
那杀手啐出一口血沫,眼神凶狠而绝望:“休想!要杀便杀!”
陆明渊并不动怒,只是淡淡道:“你们任务失败,即便回去,也是死路一条。甚至可能累及家人。若肯说出幕后主使,我或许……可以想办法保全你们的家人。”
杀手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但依旧咬紧牙关。
陆明渊不再多问,转向苏棠,低声道:“可有办法,让他说实话?”
苏棠上前一步,目光冰冷地扫过那杀手。她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布包,里面是几根长短不一的银针。
“军中审讯的手段,我略知一二。”她语气平淡,却让那杀手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针对穴位,可放大痛觉数倍,却不伤及根本。或者,令人奇痒难耐,如万蚁噬心。你想先试试哪一种?”
她的声音不高,但在寂静的破庙中,如同鬼魅低语,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配合着她手中那闪着寒光的银针,威慑力远超任何严刑拷打。
那杀手脸色瞬间惨白如纸,额头渗出冷汗。他们不怕死,但那种非人的折磨……
陆明渊适时补充道:“说出幕后主使,你和你同伴都可少受痛苦。我说话算话。”
心理防线在巨大的恐惧和一丝渺茫的希望冲击下,开始崩溃。另一名被绑着的杀手似乎意志较弱,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眼神乞求。
苏棠走过去,合上他的下巴。
那杀手喘着粗气,嘶声道:“我说……我说……是……是永嘉侯府的人……找的我们‘影煞’……要……要取了这女人的性命,做成意外……最好……最好能惊扰那书生,让他无法考试……”
永嘉侯府!
陆明渊瞳孔微缩。永嘉侯,京中实权勋贵之一,地位尊崇,与江南钱家似乎并无明面上的往来!为何会突然对他们下手?而且目标直指苏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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