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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断腿将军后(明月可追)


“自然。”
景傲接话后发觉声音不对劲,猛地转过头去。
景回姣好的容颜近在眼前,景傲甚至看清了她鼻梁上面的小痣,他吓得一哆嗦,杯中酒洒出大半,脸憋得通红。
“说啊,怎么不说了?”
景回缓缓直起身,冷眼看着他开口问道:“不敬父皇和太后,背后造谣护国功臣,恶意编排本公主。这便是悦嫔对皇长子的教养吗?”
悦嫔是景傲生母,因前些日子在御前侍疾时争风吃醋,现下正被太后禁足。
景傲僵硬的脸色变了下,“本殿实话实说,他陆颂渊就是断了双腿……”
“那又如何?你能在此夸夸其谈,便是因为他的缘故。他是我大梁的功臣,回京之后父皇都要封赏,你是以何种身份这般说他。”
景回长眉微扬,斜晲了景傲一眼,“再者,他若真是本公主的驸马,行事如何,身子如何,只有本公主才可说,何时轮得到你来说了?”
景回极其护短,她身边亲近的人都知道。
有了太后懿旨,她自然默认陆颂渊是她这边的人。
当庭折辱他,在景回心中,与折辱自己无异。
其实更多,景回就是想找个由头揍景傲一顿,发泄一下她内心的烦闷。
殿中一时安静下来,景傲被景回训了一顿,面上挂不住,还想说什么,景回直接伸手拿过一旁桌上的酒杯,朝着景傲泼了过去。
“洗洗你的脏嘴吧。”
“啊!”
酒液溅到景傲眼睛里,刺得他大叫。
还不待景傲反应,景回又一脚踢在他膝上,景傲一时没站稳,后退几步踉跄地倒在椅子上。
“景回!你疯了!你敢打本殿下……”
“殿下!”
“您没事吧?”
身边大臣和侍卫们慌忙上前扶住他,乱做一团。
“本公主就打了,如何?”
景回才不想看景傲的丑态,她哼笑一声,准备去座上坐下。
只是这一转身,景回瞬间愣在了原地。
身后不知何时来了三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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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文咯[加油]大家多多支持哟~
下本书写《长嫂为妻》,感兴趣的可以点点收藏呦~
心机钓系小白兔X阴暗疯批小狼狗
宋知晚嫁给贺清的当晚,贺清接到了皇帝诏书。
敌军突袭,命他即刻出发边疆。
临走之前,他把宋知晚托付给胞弟,连房都没圆便走了。
而后不过半月,边疆传来了贺清战死的消息。
刚入门便要守孝,宋知晚捧着丧报,听着四面八方传来克夫的指责,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有人提议将她赶出府去,上前便要拉扯她。
这时,一人挡在她面前。
宋知晚如同抓住救命藤蔓,抱住来人的腰拼命摇头,“不,我不走,不要赶我走……”
贺寒山低头看着长嫂垂泪欲滴,拼命往他怀里钻的模样,想起贺清临走前的托付,滚了滚喉。
“她嫁进来,便生死都是贺家人。”
这日之后,贺寒山任家主,宋知晚知道若想留下,一定要和贺寒山打好关系。
于是……
春日的花,夏日的冰,秋日里的衣衫,冬日里的碳。
宋知晚讨好贺寒山的同时,也在帮着他料理家务。
只要是能帮到贺寒山的事,宋知晚都会去做。
包括他的婚事。
某日,外传贺寒山喜欢的女子来府中,拜托宋知晚将她亲手做的补汤给贺寒山喝。
书房里,贺寒山低头看了看下过药的补汤,又抬头看向一脸期盼的宋知晚。
“你做的?”
宋知晚想起那姑娘的托付,点了点头。
“那你吃。”
宋知晚眨眨眼,也不问为什么就吃了。
待她咽下,贺寒山瞬间双眼猩红,上前环住宋知晚滚烫的身子。
“嫂嫂,你可知我等这日等了多久……”
宋家世代行医,却惨遭灭门。
为报仇,宋知晚乔装留在上京。
待利用贺家查出真相准备走时,传来了贺清未死,即将回来的消息。
接风宴,贺寒山把宋知晚抵在她和贺清成婚时的婚床。
“嫂嫂今晚要跟大哥同寝吗?我怎么办?”
衣衫纠缠在一起,宋知晚无奈看着贺寒山发疯,正准备安抚,忽然传来了敲门声,门外正是贺清的声音。

尤其是中间端坐轮椅之人。
他长眉似剑,双眸似浸过寒冰,存着一股戾气。唇角抿住,脸上一丝情绪也无。
身穿锦绣玄衣,浑身被戾气包裹,整个人犹如生长在北境滚滚黄沙之中拔地参天的大树,孤傲独立。
哪怕身坐在轮椅,还是到了景回肩部的位置,仍是气势凛然,不怒自威。
这人是,陆颂渊?
他的气势犹如出鞘的利刃悬在额前,太过逼人,景回的呼吸都放慢了,她垂眼瞥见陆颂渊轮椅两侧的佩剑,不自觉向后退了小半步。
“臣陆颂渊见过公主殿下。”
陆颂渊抬臂朝着景回行礼,广袖随着他的动作垂落遮住大半佩剑,“公主安好?”
果真是他。
景回本以为他说话的声音该是粗犷的,谁知确是如清泉击石,清冽无比,莫名给人一种安抚之感。
景回绷紧的肩膀松了些,她问道:“嗯,将军也安好。一路可还顺利?”
陆颂渊面无表情,眸却昏暗,“托公主殿下的福,一切顺遂。”
“那便好。”
景回点点头。
话毕,她与陆颂渊一站一坐,相顾无言。
沉默伴随着一丝莫名的情绪逐渐蔓延,从殿外吹进来的夜风无声流转在二人之间。
随风扬起的裙摆若即若离蹭在陆颂渊腿上,景回耳边逐渐安静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门口太监的喊声传来,“太后娘娘驾到——”
景回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她转头看向门口,果真只见太后一人前来赴宴。
众臣赶忙起身行礼,“臣等参见太后娘娘。”
皇子公主们紧随其后,“孙儿,孙女拜见皇祖母,祖母万安。”
太后走过景回面前,看了眼她身边的陆颂渊,又看了眼景回。
走到上座之后,她道:“平身吧。”
“谢太后。”
众人落座,有惦念景文帝之人上前问道:“敢问太后娘娘,陛下晨起还在上朝,现下未来,可是身子有何不适吗?”
太后叹了口气,“皇帝下朝回去后,又昏过去了,现下还未醒来。”
“啊?”
“那太医可看过了!”
堂下炸开了锅,太后稍待片刻后抬了下手,堂下立刻安静,她道:“太医诊过脉,说是劳累,是以今日无法亲临迎陆将军,只好哀家来了。”
堂下又是一阵骚乱,众臣跟随着太后的目光看向陆颂渊。
景回也跟着转过头去,哪怕顶着这么多人的目光,陆颂渊还是那般面无表情,淡淡吩咐副将推他上前,给太后请安。
“臣陆颂渊参见太后娘娘,娘娘万安。”
陆颂渊说完后,准备跪下请安。
太后挑挑眉,看着陆颂渊。
只见他伸出手臂搭在轮椅扶手上,双手用力握紧,手背青筋毕现,身子向前倾着,可见是在用尽力气努力站起。
殿中众臣也屏气凝神,与太后一同看着他。
他们既想一睹传言中战神的风姿,又怕他真的站起来。
毕竟上京众人对陆颂渊的恐惧,更多来源于未知。
不知他从何而来,师从何处,为何忽然平北境,灭外族,又为何乖乖听令回京。
轮椅扶手被按得吱呀作响,陆颂渊双腿颤抖,身子离开身下座椅半寸后,又重重砸回原地。
景回略通医术,她观陆颂渊衣袍下一瘦一粗的双腿,知他恐怕是站不起来的。
陆颂渊又试了几次,果真无一都是起身半寸便摔回轮椅,无法站起。
殿内落针可闻,后方不知哪个武将起头,略带嘲讽地笑了一声,有不少人也开始跟着偷笑起来。
“罢,不必行大礼了。”
太后这才露出笑容,她靠在椅背上,问陆颂渊:“你这腿,可找人看过了?”
“谢太后。”
陆颂渊坐回轮椅,喘了几口粗气后说道:“在北境之时,有军医和民间大夫为臣看过,他们道臣的腿已毒入血脉,筋骨具断,日后……怕是难再站起来了。”
“皇帝念你劳苦功高,为大梁平北境之乱,现又为国伤了腿,可在京中好好休养。”
听出他语气中的不甘,太后翘了下唇角,随后安抚道:“毕竟日后你是要做驸马的人,身子养得好些,于公主也有利。”
此言一出,殿中又有片刻的安静。
景回感受到太后看来的目光,偏头看向一旁,不言。
她也并未听见陆颂渊的声音。
“六公主景回已到适龄,你也未曾婚配,今日哀家带着皇帝的圣旨来,给你二人赐婚。”
太后道:“钦天监已合过你二人八字,礼部也在着手喜事之中,皇帝特赐了一座宅子,给你二人做婚房,可有异议?”
短短几句话,就将婚事定的明明白白,景回感受着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转头看向陆颂渊。
她是被迫答应了,陆颂渊可未必愿意。
古往今来,公主下嫁无党无派,权利过大的权臣,通常后者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要么是大权旁落,要么是因党派之争不得善终。
陆颂渊但凡有点脑子,都不会想要沾染皇室,日后回北境去做个土皇帝,都比在这四方的上京中好。
“臣愿意。”
景回瞪大双眼,疑惑方才是不是听错了。
“臣本草莽,因得陛下和太后垂青,得娶公主,臣感激不尽。”
陆颂渊一脸正色,“日后成婚,臣定会好好疼爱公主,事事以她为重,不叫她受一点委屈,还请陛下,太后还有公主放心。”
景回满脸不可置信,他是怎么能冷着脸说出这么大言不惭的话来。
今日是二人第一次见面吧。
怎么这么不对劲呢?
还不待景回细细思索,太后的目光便压了过来。
她咬咬牙,站起身走到陆颂渊身边。
二人视线短暂相接,景回眼神似乎要冒火,陆颂渊到还是那副模样,他看了景回一眼后,又挪开了目光。
“孙女接旨,谢父皇和皇祖母赐婚。”
景回方一应下,殿中似炸开了锅,众臣立马上前贺喜,其中还包含不怀好意走来的景傲。
“呦,妹妹和陆将军大喜啊。”
景回草草谢过众臣,斜晲了景傲一眼,没管后者的挑衅,自己蔫蔫地走回座位上坐下。
圣旨一发,这是真的定下了。
景回抄起面前酒杯猛灌一口酒,长长地叹了口气。
“阿鱼,倒酒!本公主今夜要大醉一场!”
阿鱼抱着酒壶,无奈道:“是。”
一杯接着一杯,不知喝了多少,面前忽然传来一道呵斥。
“整日抱着酒,成何体统。”
太后不知何时走到景回面前,斥责道。
景回闻言愣了楞,晃了下身子,慢吞吞起身道:“皇祖母。”
太后道:“今晨你父皇是为你写完赐婚圣旨之后,才又昏过去的。”
景回心道此次父皇昏过去也有您一份功劳,但她并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太后争嘴。
只问道:“父皇他可还好?”
“自有太医照看,暂无大碍。”
太后瞥了眼景回手中酒杯,责道:“身为公主,一股子市井女子流派。明日起回宫待嫁,不许再饮酒!”
婚事不能做主,这喝酒还要被人管着吗?
景回忍了下没忍住,顶嘴道:“我千杯不醉,喝酒也不会误事,不牢祖母惦记。”
此话一出,周围安静几瞬。
太后看着景回,半晌后笑了下,说道:“随你,迟早有一日,你得栽在这酒上。”
太后说完后转身出殿,景回朝着她的背影努了努嘴,继续吩咐阿鱼:“倒酒。”
这厢景回喝闷酒,那厢陆颂渊被围在殿中间,也喝了不少。
不知他跟景傲说了什么,景傲大笑声不断,聒噪得很。
景回眼神迷离地瞥了眼那边,又收回目光。
她一手撑头,一手转着酒杯把玩,鎏金酒杯在手中转了几个来回,金光晃得景回眼前越发的晕。
“阿鱼,给我倒一杯茶。”
没听见阿鱼的声音,倒是有一杯茶递来了面前。
景回伸手去接,那握着茶杯的手忽然出现了好几个,她怎么也抓不住,最后索性张开唇瓣往那杯子前趴了趴,“你来喂我。”
说罢,景回竟莫名从一只手身上看出了愣住的表情。
“嗯?”
景回脸颊脸侧浮起两片粉红,一双桃花般的眸子似被水打湿。
“怎么了?本公主要喝水!”
陆颂渊冷眼看着这醉鬼,愣了片刻。
一手滑动轮椅往前挪了挪,茶杯抵在景回唇边,看着她道:“喝吧。”
“唔。”
景回丝毫没察觉到不对劲,她闭上眼,伸出手握住面前晃动的手臂,仰着头喝水。
吞咽的声音不大,陆颂渊却听得清清楚楚。
他鬼使神差地盯着景回咬着杯沿的唇瓣,水浸染下,那唇瓣愈发鲜红,他喉结滚了滚,莫名觉得舌下发痒。
陆颂渊眉头皱起,待景回喝完后离开杯沿,他立刻把被子咣当一下放在了桌上。
陌生的声音使景回清醒了些,她趴在桌上眨了眨眼,看清眼前人后讶道:“怎么是你?”
陆颂渊靠在轮椅上,被景回握过的手臂那侧手虚握着拳,说道:“方才见公主喝的有多,身边又没人伺候,特来看看。”
“咦?传闻中凶神恶煞的大将军,居然也会关心别人的死活吗?”
陆颂渊不言,景回猛地直起身子问道:“这茶杯中不会有毒吧?”
陆颂渊看着她发酒疯,“没有,臣岂敢毒害公主。”
“哼。”
景回松了口气,又趴回桌子上,她枕着手臂看向陆颂渊,水眸一眨不眨。
大梁地处中原,女子相貌多淡雅,但景回却生了一副浓颜。
她莹白如美玉,眉不画而深,唇不点而朱,秀鼻流畅高挺。
最美之处当属那双桃花眼,清透如春日江水,流转间似有星光洒入,波光粼粼。
看向人时,眼尾会微微上挑,显得娇媚多情又清纯可人。
陆颂渊本就是被人强行推着来景回身边的,现下被她这般盯着有种说不出的烦躁。
他刚想开口离开,便听见景回唤他的名字。
“陆颂渊。”
叫了人又不说话,陆颂渊看着她问道:“怎么了?”
景回撑着桌子起身凑近他,一手扶在轮椅扶手上,一手伸出纤细柔软的手指,点在陆颂渊胸口之间的位置。
“你对我……”
她靠得太近,陆颂渊皱着眉上半身后仰半分。
景回又追上按住他,她眼尾噙着笑,说一个字点一下陆颂渊的胸口,“心,怀,不,轨。”

茉莉花香阵阵,从张合的红唇溢出,涌入他鼻间,陆颂渊呼吸一窒。
他沉默地看了景回片刻,“不知殿下在说什么。”
景回哼笑,用了比方才更重的力气点着他的胸口又肯定地说了一遍。
“应下这门婚事,你心怀不轨,另有所图。对不对?”
胸口微麻。
陆颂渊握住景回作乱的手,抿唇说道:“公主醉了,早些回去歇息吧。”
他手劲太大,景回手腕都是麻的。
她甩了甩手,甩不开,扬声说道:“你抓得太紧了,好痛!”
陆颂渊顿了下,松开景回,靠回椅背上,与她拉开了一段距离。
景回柔软的手指擦过陆颂渊的手臂,掉在他腿上,摔疼了她。
她往前扑了下,惊呼,“好硬!”
陆颂渊星眸黯沉,看着景回。
她怎得这般娇气。
二人这厢静了片刻,阿鱼从殿外匆匆走来,扶起景回,“公主,您怎么又喝了这么多!”
“不多,也就三,五坛吧。”
景回转头看向阿鱼,阿鱼忽然出现了好几个,她边说边往下栽,“别吵,我要睡了……”
“公主!”
大梦一场,隔日景回醒来之时,没有宿醉一夜那种熟悉的头疼,倒是额角之处有中陌生的疼。
她伸手摸了下,竟然摸到一个包。
“阿鱼!”
景回猛地坐起身,问急忙跑进来的阿鱼道:“我的额角为何无缘无故肿了个大包?”
阿鱼拿起一旁的镜子,景回凑过去照了照,额角发际处果真一片红肿。
“昨日您吩咐奴婢去给五公主送宫宴糕点,奴婢回来之时,您正在跟陆将军说话。”
阿鱼顿了下,看了眼景回骤然瞪大的桃花眸,小声说道:“不知您二位说了什么,您就……”
“我就怎么?”景回没好气地问。
“您就一头撞进陆将军怀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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