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一个人拍拍屁股就走了,把我孤零零扔这儿,你还好意思?”封掠白嘴上嘟囔着,几步走到车旁,拉开车门便钻了进去。一上车,他就用胳膊肘轻轻搡了搡宴寰寒,大大咧咧地说道:“往边上挪挪,挤死我了。”
车内的温度本就不低,加上刚才在晚宴上折腾了许久,宴寰寒愈发觉得燥热难耐。更要命的是,他的腺体不知为何开始发烫,那种异样的感觉让他有些坐立不安。
察觉到封掠白靠得越来越近,宴寰寒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一点,尽量保持着两人之间的距离,不想让对方察觉到自己的异样。他微微转头,望向车窗外飞逝的街景,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缓解身体上的不适。
封掠白靠在椅背上,挑了挑眉头,露出一抹笑意,而后拿出手机,打着游戏,噪音吵得宴寰寒头疼。
一到住处,宴寰寒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率先打开车门冲了出去,脚步匆匆,将封掠白远远地甩在了身后,那急切的模样,不知情的人瞧见,怕是真会以为他身后追着什么可怕的魔鬼。
封掠白慢悠悠地下了车,嘴里还小声嘀咕着这人莫名其妙的行径。
他不紧不慢地走进房间,刚一开门,便皱起了眉头,大声嚷道:“我说宴寰寒,你的信息素搁老远我都能闻到,你能不能收敛收敛啊?这味儿浓得,都快把这屋子填满了。”
宴寰寒站在吧台边,台面上接了杯水,他眉头紧锁,平日里沉稳的面容此刻染上了几分隐忍。听到封掠白的抱怨,他咬着牙,艰难地挤出一句:“我…控制不了,你要是接受不了就出去。”
封掠白一手撑着吧台上,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神中透着一丝玩味。“哟,宴总这是怎么了?平日里威风八面的,这会儿倒是像个无助的小可怜儿?”
“封掠白。”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几分恳求,“留下。”
“帮你?”封掠白轻笑一声,缓步走近,每一步都带着一种压迫感。“宴总,你可真是高看我了。你不是一向自诩无所不能吗?怎么,这会儿就束手无策了?”
宴寰寒的双拳紧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看着封掠白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心中的焦躁愈发浓烈。
这蠢蛋玩意想撅他,他是知道的。
那自己必然是不可能如他所愿的。
“阻隔剂还是我?”
“你。”
“得嘞,阻隔剂,没有。”封掠白挑眉:“我来?那你得求我。”
宴寰寒咬紧牙关,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不可能。”
“那就免谈。”封掠白两手一摊。
“你到底想怎样?”宴寰寒质问道。
封掠白挑眉,眼闪狡黠,他微微倾身,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颈侧,带着直白的勾引:“我想怎样?宴总,这话该我问你吧?明明是你主动开口,现在倒反问起我来了?”
话语像是丝线,轻轻缠绕,将两人困于这独特的场域之中。
封掠白释放出的信息素,悄无声息地弥漫开来,安抚着他,宴寰深吸一口气,找回了一丝理智,但后来封掠白的气息太过强烈,几乎要将他的防线彻底击溃。
然而,封掠白的下一刻释放,势不可挡。那浓郁的味道,带着原始的吸引力,一寸一寸地侵蚀着他好不容易筑起的防线。
封掠白咬在他的后颈腺体,有些痛,那尖锐的刺痛感瞬间从后颈腺体处炸开,将宴寰寒仅存的一丝清明彻底击碎。封掠白作为Enigma,那极具侵略性的信息素疯狂涌入宴寰寒的身体,蛮横地宣告着主权。
这是一场毫无预兆的临时标记,霸道且激烈。
宴寰寒的身体本能地抗拒着,身体微微颤抖,意识陷入了更深的混沌。他的脑海中像是有无数个漩涡在旋转,各种杂乱的念头和画面不断闪现又消失。身体的感知变得异常敏锐,每一个细胞都像是被点燃,滚烫且躁动不安。
就在这时,奇异的变化在宴寰寒体内悄然发生。由于这次临时标记过于强烈,他竟临时出现了独特特征。一股陌生而又难以言喻的感觉从下腹处升起,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重塑他的身体结构。这种从未有过的生理变化,让宴寰寒既惊恐又羞惭,可封掠白的信息素持续发挥着作用,不断麻痹着他的神经,削弱他的抵抗意志。
封掠白似乎察觉到了宴寰寒身体的变化,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更加用力地抱紧宴寰寒,像是要将两人的身体融为一体。他在宴寰寒耳边低声喘息:“宴寰寒,你此刻是属于我。”
宴寰寒紧闭双眼,泪水不自觉地从眼角滑落。此刻的他,被困在这具发生奇异变化的身体里,被封掠白的信息素牢牢掌控。
宴寰寒咬牙切齿地骂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个畜生玩意,都是你干的好事!你这个自私自利、毫无底线的混账东西,你究竟有没有一点人性?你这么做就是想看着我失控、出丑,满足你那扭曲又变态的恶趣味,你简直卑鄙无耻到了极点,我真是瞎了眼才会跟你有交集!”
“再骂几句,我听着呢。”封掠白听着他的咒骂觉得有些无语:“有本事你接着骂,看能不能把这局面给骂回去。”
封掠白亲了他一口,将他翻了过来,压在台子上,宴寰寒没试过,还是第一次当下位。更没有想过,自己的腔口有一天还有用武之地。
封掠白压在他身上,唇凑到宴寰寒的耳边,轻轻吹着气:“害怕?”
封掠白的脸庞在他眼前逐渐模糊又清晰,像是水中的倒影,摇曳生姿。宴寰寒的视线如同被磁石吸引,无法挪开分毫。
宴寰寒恍惚觉得,自己正坠入一个无尽的深渊,而封掠白就是那深渊中唯一的光亮,明知靠近会粉身碎骨,却依然无法抗拒地朝着那光亮沉沦而去。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封掠白的气息;每一次心跳,都像是为封掠白而跳动。
即便苦涩,却也让他甘之如饴……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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ʔ•̫͡•ʕ
【宴先生请为封选手打分】
宴寰寒:……不打(按下牌子)
封掠白:(翻了个白眼,看向他)死装,爱装,那就装呗。呵,还不打~不打就不打,谁再意啊!(两手一摊)反正我不再意。
想说点骚话但过不去,我只能说以下六点:眨巴大眼睛Ꙩ⌵Ꙩ
25甲乙丙丁
清晨的阳光透过轻薄的窗帘,稀稀拉拉地洒在宽敞的大床上。封掠白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俯下身轻轻撩开盖在宴寰寒腿上的被子。他手里拿着药膏,正准备给宴寰寒的伤处擦药。
宴寰寒昨晚折腾了一宿,此时睡得正迷糊,感觉到腿上一凉,下意识地缓缓睁开眼睛。这一睁眼不要紧,映入眼帘的是自己大大咧咧呈M形的腿,顿时惊得彻底清醒过来,大声喝道:“你干什么?”说着,条件反射般一脚朝着封掠白踹过去。
封掠白眼疾手快,一把稳稳地握住他的脚,顺势在脚背上轻轻吻了一下,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的笑,慢悠悠地说:“上药。”
宴寰寒皱着眉头:“这么多借口,昨天怎么不上。”
封掠白倒是一脸坦然,把宴寰寒的脚轻轻放回床上,调侃道:“上了啊,只不过您睡得跟头猪似的,雷打不动。就您这洗澡都能秒睡的本事,我还真是头一回见。”
宴寰寒感受着涂药的地方一片冰凉,忍不住脚趾蜷缩起来,强忍着不适问道:“这样的状态…会持续几天。”
封掠白手肘靠在他的膝盖上,笑着:“很抱歉哦哥哥,易感期结束。”
宴寰寒听到这话,顿时脸色一沉,嘴唇紧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原本以为只是个简单的临时标记,谁能想到这小子居然还整出这么多花样,开发出这种让他猝不及防的“功能”。他心里别提多窝火了,可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后悔也来不及了。
封掠白看着他那憋屈的模样放声大笑,边笑边凑到宴寰寒跟前,贱兮兮地说:“哥哥别生气,生气了…人好像更漂亮了。”
“别在我面前说漂亮话,封掠白你这个畜牲!你之前易感期是不是装的?”宴寰寒怒目圆睁,想到之前种种,只觉得自己好像被这小子算计了,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在他面前还装两幅摸样。
简直比白白还白白!
封掠白一脸无辜地摊开手,“天地良心呐哥哥,我可没装。我易感期那难受劲儿,您可是全程见证。当时我那头晕脑胀、浑身发软的样子,哪能是装出来的呢~”
“再说了,你喜欢我什么模样,我就是什么模样,当哥哥小狗很开心,哥哥是美人,漂亮话才配得上哥哥~”封掠白说着,还故意凑近宴寰寒,脸上洋溢着狡黠的笑容。
宴寰寒气得浑身发抖,大声骂道:“你就是一条狗!!”
“汪汪!”封掠白立马欢快地应和,还伸出舌头佯装舔了舔宴寰寒的脸。
宴寰寒之前被他的鲨鱼齿咬得疼,此刻旧痛未消又添新气,猛地偏过头躲开,抬手狠狠推了封掠白一把,“滚远点!别碰我。”
封掠白却不依不饶,顺势趴到宴寰寒身上,脑袋枕在他的肚子上,双手还紧紧抱住他的腰,耍赖:“别生气了~”
电话响了,正巧打断封掠白的耍赖,他翻了个白眼哼道:“来得真不是时候。”
宴寰寒一手接起电话,一手盖着他的脑袋上,揉着他的头发安抚他,手机那头传来:“两位昨天辛苦了,难得这么个机会,附近有几个很不错的娱乐去处,咱们一起去玩玩放松放松?”
封掠白百无聊赖,非得给自己找点乐子不可。三两下就攀上了宴寰寒的身子。毫无预警之下,他张嘴就在宴寰寒的胸口胡乱咬起来。那一口接着一口,细密而又急切,尖尖的鲨鱼齿在宴寰寒的肌肤上印出了无数仿若小猫耳朵般的痕迹。虽说每一口落下的力度不算大,可累积起来,却也足够让宴寰寒清晰地感受到阵阵刺痛。
临时标记,并非单方面的作用。封掠白的信息素如同有着神秘魔力的丝线,悄然缠上宴寰寒的同时,宴寰寒身上那独特的信息素也有一种无形的引力,深深吸引着封掠白。这感觉就好像两人的灵魂深处有某种隐秘的渴望被瞬间点燃,彼此的信息素在空气中交融、缠绕,好似一方将另一方一点点吞入,难解难分。
封掠白无意识下重了嘴,宴寰寒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出于本能地抬起手拍了下封掠白的脑袋,却也并未用多大的力气。他瞪大双眼,直直地瞪着封掠白,警告他不准再放肆。
那股味道清冷又独特,带着冰雪初晴后的凛冽与苦涩,丝丝缕缕钻进他的鼻腔,好似一双无形的手,肆意地搅着他的脑子。
宴寰寒不禁暗自纳闷,明明这雪霁味又冷又苦,是那般让人难以忽视的存在,怎么就莫名其妙地沾上了呢?
封掠白察觉到宴寰寒的情绪,脸上立刻露出讨好的笑容,正准备开口解释一番。宴寰寒正处在易感期。尽管宴寰寒极力在表面上维持着镇定自若的模样,可封掠白深知,他此刻身心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毕竟易感期对于Alpha来说,本就是极为脆弱敏感的时段,更何况还要出门去参加那些娱乐活动?这简直太荒谬了,哪有人会在易感期还往外跑啊。
想到这儿,封掠白心里有了主意。他轻轻贴近手机,脸上挂着礼貌又得体的笑容,语气委婉地婉拒道:“几位的好意我们心领啦,真是特别感谢。不过今天宴先生手头还有些重要的私人事务亟待处理,实在是抽不出时间赴约,实在不好意思。下次,等下次咱们一定好好约一场!”
电话那头的主办方几人听闻此言,虽不免流露出遗憾之情,但也不好强行挽留,纷纷点头表示理解:“没关系,那等二位什么时候有空的时候再说!”
电话里依旧传来嘈杂的背景音,混合着雪霁味扑鼻而来,让宴寰寒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强打起仅剩的精神,努力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微笑,对着电话回应道:“合作愉快。”
封掠白见此情形,二话不说,直接伸手帮宴寰寒果断地挂断了电话。随后,他像是甩掉什么麻烦物件一般,随意地将手机往一旁狠狠一甩。紧接着,他动作干脆利落地把自己身上本就所剩不多的衣物一件件脱掉,露出线条优美的肌肉。做完这一切,他洒脱地开口:“我在外面等你。”
此刻,海风轻轻吹过,撩动着窗帘。宴寰寒缓缓走到窗边,望向那片静谧而辽阔的私人海滩。阳光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
封掠白早已来到沙滩上,他那挺拔的身姿在阳光下显得愈发矫健。只见他赤着脚,一步步走向大海,海水漫过他的脚背、小腿,激起一圈圈洁白的水花。
宴寰寒转身,拿上一件轻薄的外套,也朝着海滩走去。当他踏上沙滩,细沙从脚趾间滑过,带来一种别样的触感。他加快脚步,走向在海中的封掠白。
清凉的海水漫过他的脚踝、小腿,逐渐包裹住全身。
不得不说,这别墅选得就是好,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让这片私人海滩成为了二人的专属天地。
封掠白从水下冒出来,他将红发撩起,海水顺着他精壮的胸膛蜿蜒流下。
两人在水中纠缠,从水底渐渐沉到水底。水水压裹得人难受,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重物挤压,要溺死的感觉。
宴寰寒瘫在封掠白怀里,只能从齿缝间挤出几个含混不清的词儿。
封掠白却丝毫不在意他的咒骂,稳稳地抱着他往室内走去。
封掠一只手轻轻扶起他的头,另一只手拿着水杯慢慢凑近他的嘴边,轻声哄道:“乖,喝点水。”
宴寰寒偏过头,躲开那递过来的水杯,赌气似的紧闭双唇,尽管他此刻口干舌燥,却仍不想就范。
封掠白无奈地笑了笑,“别闹脾气了,你都这样了,还硬撑着。”说着,手上微微用力,将宴寰寒的脸扳正,再次把水杯送到他唇边,“哥哥听话,喝点水润润嗓子。”
宴寰寒瞪了他一眼,终究还是抵不过身体的需求,微微张开嘴。封掠白见状,缓缓倾斜水杯,清澈的水流缓缓倒入宴寰寒口中。
“哥哥喝水,我也喝水。”
灯光柔和地洒在两人身上,映出他们略显凌乱的身影。
宴寰寒摸着他的脸,视线迷离。
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光影交错,映照在街头巷尾。
宴寰寒独自站在街边,望着不远处封掠白与他身旁那人亲密的模样,心就好似被拧住,像他这样的人凭什么这么肆意?
他像着了魔一般,控制不住自己去做那些荒唐至极的事儿。
有一回,宴寰寒瞅准机会,拦住了封掠白当时的男友。那人一脸疑惑地看着他,宴寰寒故意摆出一副嚣张又不屑的模样,吊儿郎当地开口:“识相点就赶紧离封掠白远点。”
对方皱起眉头,看着对面戴着口罩的男人,满脸不悦:“你谁啊?凭什么听你的?”
宴寰寒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双手插兜,漫不经心地说道:“我?我是宴沉舟。你也不打听打听,在这地界儿,我说话还是有点分量的。封掠白可不是你能一直拴得住的主儿,早点放手,省得最后自己难堪。”
那人被他这莫名其妙的威胁弄得一头雾水,却也隐隐感觉这人不好惹,嘟囔着骂了句:“什么玩意儿,莫名其妙。”可最终还是灰溜溜地走了。
“二叔。”宴沉舟见到宴寰寒时,笑着打了声招呼。
宴寰寒面无表情地递过去一件衣服,冷冷道:“拿了你的衣服,还给你。”
宴沉舟愣了一下,随即应道:“哦哦。”
宴寰寒知道这些报复他的手段上不得台面,也不能让别人知道,毕竟传出去实在太丢脸。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些举动不仅没能让封掠白吃亏,反而让封掠白与宴沉舟陷入了混乱局面。但为这样一个人付诸报复之举,毫无价值,纯粹是在浪费时间。
宴寰寒之于封掠白,不过是人生途中匆匆路过的甲乙丙丁,毫不起眼,也根本无需放在心上。
彼时,许是封掠白的动作太过急切,桌上的水杯剧烈摇晃起来,晶莹的水花肆意飞溅,瞬间打湿了大片桌面,然而封掠白对此浑然不觉。
“你知道吗,我从心底里就厌恶你这种人!”宴寰寒双眼通红,直直地盯着眼前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满含着愤怒,“你就是个肆意玩弄别人感情的卑鄙之徒!”
你就这样毫无征兆地闯进我的生活,把一切都搅得乱七八糟、一片狼藉。然后呢,拍拍手就潇洒地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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