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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重生后,只想督促暴君上进(铿金霏玉)


他近来实在是忙,京郊发现了贤王的踪迹,那人怕是忍不住了。
此前卫贺冕在晋台山一带找到了贤王,他并未捉拿,而是像猫捉耗子般戏耍他,顺带着除掉了不少贤王的人,等到贤王九死一生回到西海,却发现自己不在这段日子,暗藏的势力死伤惨重。
这简直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贤王自小得先帝宠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怕这些年在西海也有先帝留给他的亲兵,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再加上宫中传出去的消息,知晓他蛊毒已除,贤王绝对不会坐以待毙。
人到了绝境,便会想着破釜沉舟。
也给了他斩草除根的机会。
“朕不是告诉你了,黄宝林只是一颗棋子,朕不会碰她也不会喜欢她,娇娇实在不必在意她。”
“可臣妾就是讨厌她。”月梨闷声道。
鹤砚忱扣住她的腰肢,指腹沿着瘦削的脊骨缓缓向下:“讨厌就讨厌,她若是惹娇娇不开心了,你位份比她高,也不必忍让她。”
“真的吗?”
月梨眼睛亮了亮,然后抓住了他的手:“要是臣妾干了什么坏事,陛下会生气吗?”
鹤砚忱眯了眯眼,抚着她后背的手用了些力:“娇娇先告诉朕,你干了什么坏事?”
月梨还没来得及说话,外间便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季明慌张地掀开珠帘进来:“启禀陛下,皇后娘娘派人来请钰昭容去一趟扶月宫,说...说黄宝林被人下了红花,怕是损了身子...”
鹤砚忱看向月梨。
月梨心虚地撇过脑袋。

第66章 禁足
琢玉宫离扶月宫距离较远,等到鹤砚忱和月梨到的时候,殿内站了不少人,连太后都坐在了上首。
皇后正在和宫女说话,后宫中其他嫔妃几乎都到了,可见今日这事闹得不小。
鹤砚忱有些头疼。
他才说不让她受黄宝林的气,结果她怕是根本不需要自己多言,惹了她不快就直接给人绝育,当真有她的。
月梨看到这么多人就忍不住的心虚,她悄悄的想去牵男人的手,鹤砚忱甩了下没甩开,只能板着脸任由她牵着。
太后脸上满是怒意,鹤砚忱之前只宠着月梨一个人,最近好不容易黄宝林得了两分恩宠,眼看着皇嗣有望,结果出了这档子事,怎么能叫人不生气。
太后看着跪在殿中的泽兰,厉声道:“黄宝林好好的怎么会如此?”
泽兰不住地磕头:“太后娘娘明察,我们主子白日里还好好的,就是用了晚膳之后突然觉得腹痛,还没等太医来就血流不止,奴婢们实在是不知如何是好,这才斗胆去禀明了皇后娘娘。”
“母后息怒。”皇后道,“臣妾方才让太医瞧了,黄宝林是误食了大量红花,这才会血流不止。”
“刘太医说...黄宝林日后怕是...怕是难有子嗣了...”
刘太医这话等于是宣告了黄宝林的死刑,这后宫中恩宠易逝,唯有子嗣才是不可动摇的依靠,黄宝林没有了生育的可能,日后也就不足为惧了。
泽兰双眼通红,将脑袋磕得砰砰响:“求陛下为主子做主啊!”
鹤砚忱放开月梨的手,走到太后身侧的位置坐下,视线却是落在皇后身上:“皇后查到什么了?”
月梨被连翘扶着坐下,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求助似的看向鹤砚忱。
鹤砚忱冷笑,现在知道害怕了。
就该让她吃吃瘪长长记性。
皇后微微皱眉,若有似无地扫了月梨一眼。
“启禀陛下,臣妾在您来之前便让人去查看黄宝林今日的膳食,其余菜式都没有问题,只是那道鲫鱼汤中被人加了大量的红花。”
泽兰闻言连忙道:“主子喝鲫鱼汤的时候便觉得味道不太对,可主子只以为是御膳房换了做法,便没有多心。”
刘太医也站出来道:“那盅鲫鱼汤确实被人下了红花,且分量不少,足以让一健康女子不育。”
太后一拍桌案:“好歹毒的心思,这次一定要彻查,哀家倒要看看这宫中哪来的这般恶毒的女人!”
月梨听着忍不住翻白眼,太后也好意思说她恶毒?
她还对自己的亲生儿子见死不救呢,哪来的脸啊?
鹤砚忱揉了揉眉心,似是被吵得烦了:“季明,传褚翊去查。”
“不必!”皇后急促地打断了他,注意到鹤砚忱淡淡的视线,她连忙道,“后宫中事臣妾实在不敢劳烦禁军,臣妾已经派人去将御膳房的人带来了,在殿外等着陛下传召。”
“且...”皇后突然十分明显地看了月梨一眼,“且御膳房的小夏子,便是上次涉及到杨氏中毒一事那人,从他房中搜出了不少好东西,臣妾觉得这人实在可疑。”
提起已死的丽婕妤杨氏,众人都不由自主地看向月梨。
又是那个小夏子,上次便是和钰昭容有关,这次还是和她有关。
一次能说是巧合,第二次可就惹人怀疑了,再说,宫中哪来这么多巧合?
“皇后,皇嗣乃是大事,你阻拦禁军去查是想作何?”鹤砚忱并未接她的话,而是眉眼冷淡地睨向她。
皇后连忙跪下:“臣妾不敢,只是后宫中波澜频生,臣妾实在不敢再叨扰陛下...”
鹤砚忱懒得理她:“去传褚翊。”
皇后感到面上一阵难堪,陛下在众人面前根本不给自己任何面子。
太后看着皇后的样子也有些不忍心,皇后这些年将后宫打理得也算是井井有条,没有功劳有苦劳,岂能这般下了中宫的脸面。
“皇后起来吧。”
皇后慢慢起身:“多谢母后。”
鹤砚忱没再出声,殿内的众人连大声呼吸都不敢,整个扶月宫都静悄悄的,唯有内殿隐隐传来黄宝林的呼痛声。
半个时辰后,褚翊带着两个小太监进来。
“启禀陛下,卑职已经查清,这两人分别是御膳房和太医院的太监,今日小林子拿着红花和一些药材去太医院时和御膳房的小青子撞到了一起,两人把药材和食材搞混了,这才酿成大祸。”
皇后:“?”
这么荒谬的理由,真的有人信吗?
偏偏鹤砚忱就信了。
他道:“既是误会一场,拖下去各打五十大板。”
太后也震惊了:“陛下,这简直太过荒谬...”
“太后。”鹤砚忱轻描淡写地道,“太后是觉得禁军调查到的有问题?还是觉得朕昏庸?”
“哀家并无此意。”
鹤砚忱淡声道:“既然如此,此事到此为止。”
他起身离开,路过月梨时语气不甚好:“跟上。”
月梨顶着众人各异的眼神,跟着走了出去。
其实从鹤砚忱的态度,在场的所有人似乎都知道了幕后主使是谁,偏偏所有人都必须装聋作哑。
太后气得将桌上的茶盏摔在地上,憋了半晌也只能骂一句:“简直荒唐!”
鹤砚忱冷着脸将人送回琢玉宫,月梨想去抓他的袖子却被他甩开。
“朕是不是太纵容你了?你看看你一天都在闹什么事?”
月梨委屈地看着他:“臣妾就是不喜欢黄宝林,陛下要是后悔了,就把臣妾送去刑狱司受罚吧!”
“你!”鹤砚忱是真生气了,“你简直无法无天了。”
害人就算了,每次害人都要他来收拾烂摊子。
他很闲吗?
“朕是皇帝,难道以后后宫中但凡谁得了宠,你就害她?”
月梨咬着唇,泪汪汪的眼睛看得鹤砚忱还是有些不忍。
是他刚才说话重了点,他叹了口气,正想软下态度给自己个台阶下,却见月梨胡乱擦了下眼泪,转身就跑进了琢玉宫。
理都不曾理他。
连翘吓得浑身一颤,急忙跟了上去。
月梨跑回自己的寝宫,又气又伤心。
她就是受不了别人得宠,他要是去宠幸别人,她就再也不要喜欢他了!
让他和他的黄宝林好去吧!
她不要他了!
“她要翻天了不成!”鹤砚忱也怒了,“朕非得好好罚罚她!”
“让她给朕禁足!”
季明擦了把汗,他想谋害嫔妃致使不育这么大的事,竟然没有降位罚俸只是禁足,这得禁足多长时间哟。
然后他便听鹤砚忱道:
“禁足三日,让她好生给朕反省!”

翌日,卯时三刻,天刚蒙蒙亮,金銮殿中便站满了朝臣。
以袁彰为首的一群人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义愤填膺地谈论起昨日后宫中的事情。
卫承东方才回京,听到风声后便看向卫贺冕。
卫贺冕一言难尽地将昨日的事情原本告知,又道:“黄氏的父亲乃是正千户,归袁彰管辖,听闻黄家和袁家还有表亲关系,怕是袁彰要借此发难了。”
最近陛下每次上朝都是神采奕奕,袁彰自然已经知晓他解了蛊毒,可蛊毒已解,他再不甘心也无用。
袁彰是先帝一朝就被重用的臣子,门生遍布天下,想要杀掉他容易,但如何处理他的势力才是难题。
选用黄宝林不过是一个障眼法,时不时让黄宝林透一些似真似假的消息出来,也好降低袁彰等人的防备心。
可若还要继续利用黄宝林,钰昭容这事就不好办了。
正当他愁眉不展的时候,鹤砚忱出来了。
太监尖细的声音响彻金銮殿:“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黄千户率先出列道:“还请陛下为黄宝林做主,黄宝林自打进宫后循规蹈矩,如今惨遭毒手,还请陛下明察啊!”
鹤砚忱尚未说话,卫贺冕便道:“黄千户,昨日一事早已查清,你这又是要作何?”
黄千户冷笑:“查清?两个小太监如何能平白将食材和药材弄混,这未免太过荒唐了。”
鹤砚忱漫不经心地看向他:“黄爱卿的意思是朕徇私枉法?”
“臣不敢,臣只是担心小女,求陛下一定要揪出幕后之人。”
鹤砚忱淡淡道:“黄爱卿若是放心不下女儿,待会儿下了朝便去净身房吧,朕会念你们父女情深,让你去伺候黄宝林。”
黄千户一怔,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袁彰深吸一口气,陛下说话真是从不按章法来,导致他一时半会儿都不知道怎么反驳。
下了朝后,卫贺冕被叫到了御书房。
“黄千户留不得了,想个法子除掉他。”
卫贺冕刚站定就听鹤砚忱这般说,他咳嗽了两声:“黄千户这些年行事谨慎,微臣并未查出他有何纰漏。”
鹤砚忱侧眸睨向他:“没有纰漏就给他制造点纰漏,朕只要他人死。”
卫贺冕懂了。
“是,微臣这就去办。”
“可是...”他又有些犹疑,“黄家投靠的是袁彰,微臣怕打草惊蛇。”
鹤砚忱轻笑道:“你以为袁彰真心信服贤王?”
卫贺冕皱眉:“他和贤王私底下联系了这么多年,难不成他还想临阵反戈?”
“袁彰是个聪明人,如今朝中兵权掌握在卫家和林家手中,贤王那点精兵并无太大胜算,他怕是想坐山观虎斗,谁有胜算便臣服谁。”
卫贺冕冷笑:“他倒是打的好算盘,可若贤王谋逆之时袁彰当真作势站在陛下身后,咱们岂非没理由处置他了?”
鹤砚忱转动着手中的扳指,眉眼间情绪淡漠:“子晦未免太过实诚了。”
“混乱之下死几个人也是正常,谁会追究他是怎么死的。”
夜里,京郊一处宅院中。
袁彰七拐八拐地绕进了后门,方才站定便有一把匕首抵住了他的脖子。
“是我。”
听到声音,那人才放下刀。
袁彰点了一支蜡烛,映出那人略显狼狈的面容。
贤王扔开匕首,撩起袍子坐在了石凳上,他脸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痕,上面堪堪结痂,看着便知是不久前才留下的。
他眉眼间和鹤砚忱有两分相似,但目光中多了些阴翳和暗沉。
“殿下未免太糊涂了,便是被押送回京,陛下没有理由也不能把你怎样,可你私逃就是重罪。”
贤王如何不知道这个道理,可他忍不了。
小时候只有他欺负鹤砚忱的份,哪里像如今这般狼狈过。
本想着暂且回西海去,可一路上他被人追杀,东躲西藏,命都要没了,回去一看,自己的藏兵之处早就被人发现,可谓是损失惨重。
“袁丞相,本王不是来听你数落的。”
袁彰心底也并不服贤王,若非此前先帝重视贤王,且前几年鹤砚忱无心朝政,他也不会和贤王绑在一起,如今鹤砚忱不会真心信任他,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走。
“本王想好了,既然鹤砚忱那小子的毒解了,本王就要趁着这个机会反了他!”
“不可!”袁彰头疼,“如今卫家唯陛下马首是瞻,林家也是中立一派,咱们并无胜算。”
贤王不理睬:“本王同样有父皇留下的五万精兵,他鹤砚忱将我折腾成什么样子了!趁着他大病初愈还未有防范之时动手才有胜算,否则等他修养好了,还打什么打?”
袁彰知他说的有理,林家的兵远在边关,京中除了禁军和卫家,便是他手底下也有兵力,若是背水一战不一定会败。
可他凭什么拿自己的兵和贤王去赌这一把?
他只想坐收好处,不想冒险。
“再等等...”
“等什么等?”贤王冷笑,“袁丞相想反悔也来不及了,若是你不助本王,他鹤砚忱下一个要清算的就是你。”

皇城的夜晚十分安静,静到极致,却无端有一种风雨欲来的压抑。
鹤砚忱沐浴出来,神色淡淡地看向季明:
“她知道错了吗?”
季明一怔,他垂下头不敢说,娘娘可每天都在骂您呢。
见季明这样子,鹤砚忱也知道月梨肯定不会觉得自己错了,肯定还在骂他为什么不哄着她。
他直接起身,正想往殿外走去,却见窗边停了一只信鸽。
鹤砚忱脚步慢下来,让人将信鸽脚上绑着的密信拿来。
一目十行地扫过之后,他脸色逐渐沉下来。
季明等了半晌也没等到他说要去琢玉宫,正想询问便听到吩咐:“让钰昭容继续给朕禁足,派禁军仔细把守着琢玉宫。”
季明:“?”
这下好了,钰昭容得把屋顶都掀了。
月梨确实要气炸了。
她想她真是有病。
她费尽心思想要鹤砚忱做一个好皇帝,现在他好了就把自己禁足去宠幸别人,她辛苦做成的一切最终却是为别的女人做嫁衣。
他有一堆嫔妃孩子,可她依旧只有她一个人。
月梨用力抹了把眼泪,根本懒得再听季明那些安抚的话,气冲冲地回了寝宫,将殿门“砰”的摔上。
季明:“......”他话还没说完呢。
连翘也有些失落,季明却拍了拍她,小声道:“你也劝劝娘娘,陛下并非厌了娘娘。”
“陛下都没说要禁足多久...”连翘闷声道,“我们娘娘这般喜欢陛下,这下要难受死了。”
季明凑近一步,低声道:“最近外边不太平。”
朝中之事季明并非全都知道,毕竟鹤砚忱召见大臣的时候都是他在外边守着,可鹤砚忱并未瞒着他,前朝如今的暗涌他也看在眼里,怕是要变天了。
“总之,你去劝劝娘娘,陛下是为了娘娘好,这些日子可千万看着娘娘些,别让她出去。”
“陛下如今分身乏术,只能让娘娘暂且在琢玉宫中避避。”
季明说着就叹气,陛下前些年松散了些,如今想要掌控朝政是难上加难,这几日御书房晚上灯就没熄过。
且明日陛下就要亲自前往城郊的军营练兵,约莫一个月的功夫才能回来。
季明想,除此之外,陛下八成也是怕他不在宫中钰昭容闯祸了没人管,这才干脆把人关起来吧。
连翘听得云里雾里,只能点了点头。
送走了季明,连翘看着外边围了一圈的禁军莫名有些心慌。
又不是看犯人,用得着这么多人吗?
她撇撇嘴,正想回去就见不远处一个不速之客朝这边走来。
黄宝林靠近琢玉宫却被禁军挡住了:“陛下有旨,任何人不得靠近琢玉宫。”
黄宝林面上还带着一丝苍白,柔柔地笑道:“侍卫大哥,我只是想见见钰昭容。”
那个恶毒的女人,竟然给她下红花,如今活该她被陛下厌弃。
泽兰塞了一袋银子给侍卫,谁料几个侍卫都不接,只是一味的摇头。
黄宝林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连翘,于是也不上前了,就这样说道:“连翘姑娘,不知昭容娘娘这些日子睡得可好?坏事做多了是会折寿的。”
连翘站在门槛处冷笑,大声道:“我们娘娘吃得好睡得香,用不着你一个宝林操心。”
黄宝林弯了弯唇角:“是吗?我还以为陛下久不来琢玉宫,昭容娘娘会难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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