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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重生后,只想督促暴君上进(铿金霏玉)


勒月捏紧了拳头,顶着这样的目光,终究是不敢再说了。
殿门关上的声音让月梨抖了一下。
她听男人问道:“为何要把朕的药倒了?”
鹤砚忱眯了眯眸子,他又不傻,月梨每天非要亲力亲为伺候他喝药,平时也不见她这般殷勤,且碗里的药一天比一天少,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出来。
若是没被人戳穿,他就顺着她闹闹便罢了。
可现在被拿到了明面上来,鹤砚忱觉得还是得问她要个解释了。
月梨登时就红了眼睛,仓促地低头不敢看他:“嫔妾没有...”
“还撒谎?”鹤砚忱掐住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娇娇什么时候学会对朕撒谎了?”
月梨眼泪成串地掉,她闭了闭眼,破罐子破摔地道:“嫔妾就是不想陛下好得那么快,等陛下好了就要把嫔妾赶走了!”
鹤砚忱被她这一通哭诉弄得皱起眉:“朕何时说要赶你走了?再者,这是朕的寝宫,你还想一辈子赖在这儿不走?”
“嫔妾就是不想走!陛下是不是想接别人来这儿,才要把嫔妾赶走!”
“你讲点道理。”鹤砚忱被她哭得头疼,面无表情地给她擦着眼泪,把自己的袖子都弄湿了她却还在哭,“朕有说过要让你走?便是你回了琢玉宫,朕就不见你了?”
“想让朕好的也是你,现在不想让朕好的还是你。”
月梨将满腔烦闷发泄在手中的帕子上,将帕子扯得一团糟:“嫔妾没想陛下不好,只是...只是想陛下好得慢一点...再慢一点...”
“陛下别不要嫔妾...”月梨扑到他怀中,紧紧抱着他的腰。
鹤砚忱终究没忍心推开她,他冷着脸道:“娇娇若是想要什么,便直接告诉朕,不要让朕再从旁人口中得知你的作为。”
月梨得寸进尺地用发顶蹭了蹭他的下颌:“嫔妾只是想和陛下待在一起,陛下能不能答应嫔妾,就算您好了,也要最宠嫔妾...”
“这宫中有谁比你更受宠?”鹤砚忱反问她,“朕干了什么,让你这般患得患失?”
“不一样...”月梨委屈地控诉着。
她和她们不一样,她们都能生,就她不能生!
“没有什么不一样,朕以前宠你,以后也会一直宠你。”
见她哭得凶,鹤砚忱只好把人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怀中:“娇娇像以前那样就很好,朕会一直疼你的。”
月梨抽泣两声,抱着他的脖子,不停地蹭着他:“陛下...想要陛下...”
她不信这些话,此时此刻,她只想让他抱紧她,用行动疼她。
这般明目张胆的话,鹤砚忱耳垂猝不及防地红了下,他说:“不行,这才什么时辰?”
月梨不管,像只小猫一样缠着他,呼吸喷洒在他脖颈处:“您不是说要疼我吗?”
鹤砚忱叹息一声:“真拿你没办法。”
他将人放在榻上,俯身压下去,高挺的鼻梁和她的鼻尖相抵着,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丝丝缱绻:
“小馋猫。”
......
抱着月梨去清洗了一番,鹤砚忱将她放在了床榻上。
女子脸颊红红的,闭着眼乖乖地蜷缩在被褥下,只是一只手还抓着他的衣袖不松开。
鹤砚忱看了她半晌,才低头在她嘴角亲了亲:
“娇娇要一直这样,一直这样缠着朕...”
他贫瘠的心好像一点点被她的依赖塞满了。
天色渐暗,季明轻手轻脚地进来:
“陛下,今日是给圣女解药的日子,可要现在送去。”
鹤砚忱半倚在床头,一手拿着书,一手轻抚着怀中女子的肩胛,他漫不经心地道:“不急。”
“明天再给吧。”
季明愣下了,那药发作起来暂时要不了命,但是服用晚了就会痛不欲生。
陛下这是嫌弃圣女今日多管闲事了。
季明觉得她活该。
御前的人都是人精,就钰婕妤每天光明正大的在院子里倒药,有谁不知道?
陛下乐意陪她玩,偏偏有不长眼的要闹事。

六月十四是月梨的生辰,鹤砚忱答应了陪她一同去游船。
清晨暖阳正好,月梨坐在菱花镜前打扮自己。
她换上一件藕荷色软烟罗宫裙,夏日里穿这般浅淡的颜色更显几分清爽。如瀑的黑发尽数挽起,只轻垂了一缕青丝在胸前,平添几丝风情。
月梨拿着螺子黛勾勒着细眉,却见紫苏掀开珠帘走进来:
“主子,延福宫的杨嬷嬷来了,说是太后召见。”
“太后?”月梨手一抖,把眉尾勾得更长了些。
太后要见她作何?
算起来,自从太后生辰过后她就没去请安过了,再加上知晓了一些太后和鹤砚忱的往事,她对太后一点好印象都没有。
“有说什么事吗?”
紫苏摇头:“杨嬷嬷只说,太后娘娘许久未见您,传您去延福宫说说话。”
月梨暗骂晦气,非得在她生辰这日见她吗?
她只想和鹤砚忱一起过生辰。
“陛下可下朝了?”
紫苏摇摇头:“还未,主子可要奴婢去御前候着,等陛下下朝后奴婢便去禀告。”
“不用了。”月梨站起身,让宫人替她理了理衣摆,“去看看吧,也不知道太后要说什么。”
延福宫。
月梨到的时候,殿中只有林贵嫔陪在太后身旁,并未有其他嫔妃在。
她和林贵嫔说不上多熟,但听闻林家和太后的母家有姻亲关系,再加上太后对仅有的两个皇嗣很是上心,林贵嫔在这儿也就不稀奇了。
“嫔妾参见太后娘娘,参见贵嫔娘娘。”
太后见她来了,温声道:“不必多礼,坐吧。”
月梨方坐下,便听太后道:“这些日子都是你在陛下身边侍奉,是辛苦了些。”
“服侍陛下是嫔妾的本分,怎会辛苦。”月梨眉心跳了跳,她才不辛苦了,也不需要别人来帮她分担这“辛苦”。
太后神色自然道:“陛下身体可还好?”
“陛下一切安好。”
之后太后又问了些鹤砚忱的情况,月梨一板一眼地回着,直到太后说:“你也进宫快一年了,怎的一点消息都没有?哀家今日叫了太医院的林太医来,正好待会儿也能给你瞧瞧。”
月梨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消息是指什么。
她捏紧了手中的帕子:“不敢劳太后娘娘费心。”
太后面上的关怀不似作假,宫里的嫔妃谁不想有个孩子做依靠,月梨得宠,如今宫中最有希望怀上皇嗣的就是她,太后也希望宫中再添几个皇子。
林贵嫔许是担心月梨紧张,便笑道:“钰婕妤不必担忧,林太医是妇科圣手,当初本宫怀孕时便是他在照料。”
月梨小脸已经垮了下来:“太后娘娘,嫔妾若是身子不适自己会去请太医,不需旁人操心。”
林贵嫔的眉头皱了起来,属实是月梨这话太不客气了。
太后面上的笑意也淡了些,正当她想说些什么,却听外间响起通传声:“陛下到——”
话音还未落下,鹤砚忱就大步走了进来。
林贵嫔忙起身行礼:“臣妾参见陛下。”
鹤砚忱并未看她,而是对着太后不冷不热地问了安,随即看向月梨:“不是说要来御书房,怎的跑来延福宫了?”
月梨眸中多了点欣喜,她悄悄勾住了男人的手指,声音软软的:“嫔妾正想去找陛下呢。”
鹤砚忱并不想和太后多说什么,他不咸不淡地道:“太后若无事,朕便将钰婕妤带走了。”
太后神色微沉,到底还是解释道:“哀家只是想让林太医为钰婕妤看看,钰婕妤入宫多日,早日为陛下开枝散叶才是正事。”
鹤砚忱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后宫中也并非钰婕妤一人未曾有孕,太后可是也要找人给朕看看?”
太后陡然变了脸色:“陛下慎言!”
这般的话怎能乱说,传出去岂非动摇社稷根本。
鹤砚忱似笑非笑地睥向她:“朕说话自然比不得八弟讨太后开心,太后若是闲得慌,便去佛堂多和八弟聊聊吧。”
延福宫后院的佛堂中就摆着先帝八皇子的牌位。
月梨觉得鹤砚忱说话真是会往人心上戳刀子的。
“你!”太后险些呼吸不过来,林贵嫔和杨嬷嬷连忙扶住了她。
鹤砚忱却压根不想理会,带着月梨就直接离开了。
走出延福宫,月梨勾着他的手并未松开,她指尖沿着男人的指根缓缓向上,一点点地和他十指相扣。
“陛下答应了要陪嫔妾游船,可不能这样板着脸去的。”
鹤砚忱掀了掀眼,低眸看着两人相缠的手,轻轻笑了:“都答应娇娇了,朕怎么会食言。”
他方下朝便听说月梨被传去了延福宫,立时赶了来,连朝服都未曾换下。
回麟德殿换了身常服,鹤砚忱才带着月梨去了莲池。
莲池附近的宫人听闻圣驾要来,早早的就候在一旁,季明提前叫人准备了一艘小船,并将周围的人都清理干净了。
这个季节的莲池很是漂亮,湖面上皆是莲花,隐隐还能见到在莲叶下摆着尾巴的小鱼。
两人登上了船,小船从外边瞧着小,里面却是一应俱全,桌案上摆放着瓜果点心,另一侧还放着一方软榻。
月梨开心地坐在围栏旁,伸手去碰了碰下边的湖水,冰冰凉凉的,时不时有小鱼从她手旁穿过。
“当心跌下去。”等到小船缓缓朝着湖心驶去,鹤砚忱长臂一揽就将女子带到怀中。
月梨搂住他的腰,蹭着他道:“掉下去了,也有陛下把嫔妾捞起来。”
话还没说完,脑袋就被人弹了下。
月梨捂着脑门委屈巴巴地睨着他:“陛下总敲嫔妾脑袋,把嫔妾都打傻了。”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笑道:“难道娇娇以前很聪明?”
月梨气闷地咬在他手背上。
眼见他眼神变得危险,她才连忙松开牙齿,欢快地跑到另一侧去采莲蓬。
鹤砚忱没拘着她,到底还是个小姑娘,今日才满十六岁,正是贪玩的时候。
月梨挽着袖子去够外面的莲蓬,凝脂般的肌肤在暖阳下泛着光,她费劲地扯下一朵莲蓬,邀功似的跑到鹤砚忱面前。
“嫔妾给陛下剥莲子吃!”
鹤砚忱伸手抢过她手中的莲蓬:“娇娇会剥吗?”
月梨正想开口反驳,就见男人修长的手指动了几下,然后一颗清香的莲子就抵到了自己唇边。
她眉眼弯弯地张口咬住,顺带着把男人的指尖也咬在了嘴里。
软嫩的舌尖轻轻划过指腹,鹤砚忱眸色瞬间暗下来。
“看来娇娇是不想好好游船了。”
月梨扑过来抱住他的脖颈,顺势将人摁倒在软榻上,她笑得格外明媚:
“只游船有什么意思?”

小船一摇一晃地往湖心驶去,湖面漾起了层层涟漪。
船帘被微风拂起,旖旎的娇声被清风送远,莲叶下的小鱼都害羞地躲开了去。
月梨无力地伏在男人胸膛上,披散的青丝蹭在男人脖颈间,带来几丝痒意。
鹤砚忱拿起桌案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水喂给她。
月梨浑身都缺水,就着他的手咕噜咕噜喝了一大杯,这才觉得舒服了些。
她口齿间还残留着莲子的清甜味,刚才吃了好多颗,都快把她撑到了。
“陛下...”月梨往他怀里蜷了蜷,“他们会不会听到呀?”
她说着,还往前边的帷幔处看了一眼。
鹤砚忱给她揉着腰肢:“娇娇现在说这些是不是晚了?”
月梨杏眸亮亮的,凑在他耳边说:“但陛下不觉得...更好玩了吗?”
男人喉结动了动,在她腰窝处掐了下:“真是不害臊。”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躺在软榻上,身上皆出了些汗,黏黏腻腻的,但月梨反而贴得更紧了些。
她把船帷掀起来,外边是一眼望不到头的莲花,流水潺潺,很是惬意。
“今日是嫔妾生辰,陛下都还没给嫔妾贺礼呢。”
鹤砚忱阖着眸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她的香肩:“朕给你的贺礼都送去了琢玉宫,偏偏不知道是谁,一大早就出去溜达。”
月梨听出他是在内涵自己了,翻了个身压在他身上:“那太后娘娘找嫔妾,嫔妾能不去吗?”
鹤砚忱惊讶:“难道娇娇这两个月去请安过?什么时候去的,朕怎么不知道?”
月梨脸红了,埋在他怀里打他。
男人捉住她的手,这才正经道:“以后想不去就不用去了,在这宫里,朕总会护着你的。”
月梨连忙抬起头:“那给皇后娘娘请安嫔妾也可以不去吗?”
鹤砚忱掐着她的小脸蛋:“娇娇伺候朕辛苦,哪还有精神去请安。”
月梨开心了,她最讨厌的就是早起去请安,得了鹤砚忱的话,她以后都不用去了!
“陛下真好!”月梨亲了亲他的唇角,然后身子往下缩了缩,想要去亲其他地方。
鹤砚忱捏住她的后颈,制止了她的动作:“今日不准胡闹了。”
两人在船上腻歪厮磨了快两个时辰,才回了岸边。
鹤砚忱倒是衣冠整齐,只是月梨的头发有些松垮垮的,她不会自己梳头发,还是鹤砚忱用簪子给她挽起来的。
月梨懒懒地靠在他胳膊上,鹤砚忱问她:“回去还是在这儿坐会儿?”
莲池边上风大凉爽,凉亭中摆放着茶水,显然是季明早早安排好的。
月梨说:“想坐会儿...”
她腿软,走不动。
鹤砚忱低头笑她:“要不要朕抱你过去?”
月梨嗔了他一眼,转身上了台阶。
男人慢条斯理地跟在她身后,总归今日是她的生辰,想怎么玩都顺着她。
鹤砚忱和月梨在莲池的事情根本瞒不住后宫中的人,纵然季明已经让人把守在四处了,还是挡不住有些贼心不死的人要过来偶遇。
齐才人、李才人和黄宝林在靠近凉亭的时候被突然出现的御前太监小德子拦住了。
小德子笑着:“奴才给各位主子请安。”
“德公公,我们许久未见陛下了,可否让我们去给陛下请安?”
黄宝林声音温柔,样貌也很是温柔,说话客客气气的,小德子也不吝于对她恭敬些:“几位主子,陛下吩咐了,今日不让旁人打扰。”
齐才人一双丹凤眼略显娇蛮:“钰婕妤都在那边,怎么陛下不嫌她打扰?”
月梨并不想办生辰宴,因此齐才人也不知今日是她的生辰。
小德子笑意淡了些:“陛下让钰婕妤伴驾,岂是旁人能置喙的。”
“再者今日是钰婕妤的生辰,陛下自然不希望旁人打扰。”
一口一个“旁人”听得齐才人眉梢直皱。
黄宝林道:“原来今日是钰婕妤生辰,是我们失礼了。”
“齐姐姐,李姐姐,我们还是走吧。”
李才人和齐才人有些不甘心,那不甘的视线落在了月梨身上,月梨抬起眼朝她们看过去。
她冷哼一声:“连翘,去告诉她们,让她们赶紧滚,否则就在这儿给我站一晚上。”
鹤砚忱笑着握住她的手:“娇娇脾气是越来越大了。”
月梨生气地道:“她们都敢在嫔妾生辰的日子来截宠,就是没将嫔妾放在眼里。”
“嫔妾想回去了。”她发完脾气也没了兴致,还是把鹤砚忱藏在琢玉宫好,就没人觊觎他了。
鹤砚忱搂着她上了銮舆,垂下帷幔时对着季明使了个眼色。
季明心领神会,亲自走了过去:“陛下有令,这莲池景色甚好,让几位主子在这儿赏上一晚。”
几人脸色骤变,李才人还踉跄了一下。
黄宝林勉强扯了下嘴角:“陛下当真是这般说?”
季明睨了她一眼,语气挑不出错:“自是如此,陛下已经陪钰婕妤回了琢玉宫,几位主子也好好在这儿赏景吧。”
琢玉宫。
月梨不知道莲池发生的事情,她正拿着圣旨乐呵。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钰婕妤秉德柔嘉,夙著懿范,祇承仪训......晋为从二品昭容,钦此!”
“陛下,那臣妾是不是可以搬进正殿了?”月梨抱着鹤砚忱的脖子,在他脸颊上亲了下,改口得非常自然。
正三品以上便是一宫主位了,月梨初入宫时位份并不高,因此虽然琢玉宫只有她一人,却也是一直住在偏殿的。
鹤砚忱拍了拍她的后腰:“明儿就让他们给你迁宫。”
月梨笑颜如花,一双圆圆的杏眸弯成了小月牙:“陛下真好,臣妾永远都喜欢陛下。”
“溜须拍马。”鹤砚忱捏了捏她的脸,又从怀中拿出一个红封给她。
“这是什么?”月梨好奇地接过来,见里边竟然是银票。
在民间倒是有过生辰长辈给晚辈送红封的习俗,月梨嘟嘴:“小孩子才要红封呢。”
鹤砚忱笑着亲了亲她的鼻尖:“我们娇娇也还是个宝宝,怎么能不给红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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