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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重生后,只想督促暴君上进(铿金霏玉)


“陛下...”月梨困了,可方才是她非要走回去的,她可怜巴巴地望着鹤砚忱,不想自己开口出尔反尔,要他主动抱她回去。
男人在她鼻尖上刮了一下:“就你爱折腾朕。”
话音落下,他便弯腰抱起了月梨,朝着和政殿走去。
月梨缩在他怀中,有些冰凉的脸颊贴在他温热的颈侧,她咬着他的耳垂道:“陛下今晚要不要和臣妾玩那个?”
“哪个?”
月梨一想到等会儿要干什么,就忍不住的脸红,她小声道:“就是那个呀,方才在交泰殿时说的,小公主和...”
鹤砚忱想起了她说的新花样,连忙捂住了她的嘴。
他耳垂不自然地红了,季明和连翘等人都在旁边,她再胡说试试?
“唔...”月梨说不出声,瞪着水朦朦的杏眸不解地看着他。
“不准再胡说了,你要是想玩朕可以陪你,但不准在外面乱说,知道吗?”
月梨点点头。
他一松开手,月梨就笑了起来,在他绯红的耳垂上又咬了一口:“陛下害羞了。”
鹤砚忱脸色有些黑,他面无表情地加快了脚步。
除夕这夜,月梨终究还是没能睡好,说了要守夜,鹤砚忱便真的一整夜都不准她睡。
当她累得想要倒下去时,他就将人抱起来放在了殿中的桌上。
四周都没有可以借力的地方,月梨只能抱着他的脖颈,任由他一遍又一遍地欺负自己。
......
大年初一,帝后要例行祭祖,鹤砚忱出发时月梨还在睡着,他之前本想着带她一起去,但后来转念一想,就宗庙里那些人,他自己都没什么诚心,有什么必要折腾她早起去一趟?
圣驾从温泉行宫出发,而宫中皇后的凤驾也同时朝着宗庙而去。
冬序替皇后倒了一杯热茶,见她忧心忡忡的,不由得劝道:“娘娘,昨儿夫人进宫不是说了大公子那儿有人照应吗,奴婢知道娘娘自小和大公子感情好,但娘娘也不能不顾自己的身子啊。”
皇后拿着茶盏却没心思喝:“就算打点了人,可大理寺是什么地方?阿澜从小就被家里宠着长大的,都这么多天了,他怎么受得了那里的日子。”
“今日就可见到陛下了,本宫待会儿要想办法替他求求情。”
冬序心里觉得不太妥,毕竟大公子是被褚翊抓进去的,可褚翊的背后是陛下,谁知道陛下是不是在其中推波助澜。
这般浅显的道理,她都看得出来,可皇后娘娘和大公子一母同胞,关心则乱,听闻大公子在狱中过得不好,皇后便根本无法冷静下来。
行宫离宗庙要近一些,皇后到的时候,圣驾已经停在了外边。
她连忙理了理身上的凤袍,搭着冬序的手下了马车。
“臣妾参见陛下。”
皇后已经一个多月没能见到鹤砚忱了,他带着自己的宠妃去行宫,连她这个皇后都不带,这一个月的时间,随行的沈昭仪和容婕妤先后出事,想也知道月梨那个小贱人定然在行宫作威作福,根本不将自己放在眼里。
鹤砚忱并未看她,径直走进了宗庙之中。
这是皇后第四次来宗庙祭拜了,鹤砚忱登基四年,她这个皇后虽然不得宠,但后宫中也没什么人得宠,她的位置还算安稳。
但现在皇后不由得开始担心,月梨太得宠了,鹤砚忱甚至和她同住在和政殿,历朝历代也没听说哪个后妃能住在帝王的寝宫。
再联想到这次弟弟出事,她心中很是惶然,总觉得有一把刀悬在自己头上,让她寝食难安。
皇后看着男人的背影,高大挺拔,玉树临风,她觉得鹤砚忱这一年来变了很多,可依旧让她看不清。
出神间,祭祀大典结束,皇后正想像往年那样退出去,将地方留给鹤砚忱,却见男人直接转身出了大殿。
她惊讶了一下,往年他都要一个人在宗庙中待一会儿的,怎么今年直接就出来了?
眼见男人要离开,皇后顾不得其他,忙追了上去。
“陛下!”皇后站在台阶之下,仰头道,“臣妾有事想要向陛下禀告。”
鹤砚忱淡淡看了她一眼,拂开帘子进了厢房:“进来。”
皇后跪在他面前为自家弟弟求情:“陛下,臣妾的弟弟这次犯了大错,只求陛下念在臣妾尽心侍奉多年的份上,饶他一命,臣妾日后定当好好管教他,绝不再让他这般言行无状。”
鹤砚忱把玩着手中的扳指,他声音如常:“可以。”
皇后一时没回过神,她愣道:“陛下答应了?”
鹤砚忱掀眸看向她,乍然看去眼底情绪一片平静,可皇后总觉得后背有些发凉,她听他道:“朕也有一事需皇后相助。”
“皇后自请废位吧。”

第119章 举止异常?
皇后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直视着他,嘴唇不住颤抖着:“陛下...陛下这是何意?臣妾嫁给您的这五年间,兢兢业业打理着王府和后宫,从未有过差错,陛下为何要对臣妾说出这种话?”
她想到了什么,顿时恨得牙痒痒:“可是钰妃在陛下面前进了谗言?”
鹤砚忱掀眸和她不紧不慢地对视:“皇后这些年所做确实无错,只是朕喜爱钰妃,所以要让她做朕的妻子。”
“你若是自请退位,姜家便可无恙,朕也可以给你贵妃之位,依旧让你协理六宫。”
皇后在心中冷笑,她弟弟本就是无妄之灾,什么强抢民女?分明是栽赃陷害!
他弟弟只不过是在青楼买了一个姑娘,那姑娘是被家里人卖进去的,被买出来后不情不愿誓死抵抗,还想在大街上向人求救。
可她被卖是她父母的事情,她要是不满就去官府告她父母,与她弟弟何干?她弟弟平日里是纨绔了些,可这次是按着青楼的规矩给了银子拿了卖身契的,却被褚翊借题发挥抓去了大理寺,如今想来,陛下分明就是早有筹谋,想要利用她的弟弟给月梨那个小贱人铺路!
可自己若真丢了皇后之位,日后还不是任人搓圆捏扁,在月梨手底下讨活路,这跟杀了她有什么区别?
贵妃?协理六宫之权?
皇后更忍不住在心中冷讽,陛下这是知道那小贱人没有管理六宫的本事,找个人给她当老妈子呢!自己没了皇后的名分还要任劳任怨地管理后宫琐事,且说到底就是协理罢了,凤印都不在自己手上,和给别人打杂有什么区别?
皇后气得胸腔不住震动起伏,简直不敢相信鹤砚忱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陛下,臣妾纵然不得陛下喜爱,可臣妾这么多年从未出过差池,陛下想要废了臣妾,臣妾自知难以违抗圣旨,可臣妾不服,朝中忠良之臣亦不会服!”
皇后死死掐着掌心,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她没有犯错,鹤砚忱就算要废后也需要向朝臣百姓拿出个理由来,否则月梨就算坐上那个位置也是名不正言不顺,他同样会被史书记载是个宠妾灭妻的昏庸帝王。
鹤砚忱转动着手中的扳指,连眼皮子都懒得掀一下,他淡声道:“朕给皇后指了一条明路,可皇后却不愿意走。”
“罢了,既然如此,朕也不强迫你了,出去吧。”
这轻慢平常的声音让皇后后背直发凉,她甚至脑子都没转过弯来,不知鹤砚忱这是要作何?
他不可能就这么简简单单地问一句便作罢,她与鹤砚忱成亲五年,纵然不算多了解他,可也知晓他是一个说一不二的性子,他既然说出了这话,就证明他有法子做成。
皇后一点都没被宽慰到,反而更加战战兢兢了。
鹤砚忱没再理会她,见她瘫软在地上,轻嗤一声,自己起身出了厢房。
皇后若是识趣,自请废位,他确实会如方才所言给她一个贵妃的位置,让她继续打理六宫,毕竟月梨肯定不爱理会这些琐事,他也不忍心逼她整天去学这些。
但皇后不识趣,他也并非无法,只是还需耗费些时日罢了。
鹤砚忱从厢房出来,今日祭祀大典结束已经是下午了,冬日天黑得早,明日一早才能启程回去。
他去了后院和住持说话。
只是今日住持见到他似乎眼神中藏了一丝打量之意,两人在后院对弈,那目光再落到自己身上时,鹤砚忱淡淡开口:“住持有话和朕说?”
住持笑道:“老衲今日观陛下面相,倒是与去年大不一样了。”
鹤砚忱想起去年来祭祀时,他踩烂了先帝的牌位,那时的他满心都是怨怼,自然和现在不同。
“住持倒是耳聪目明。”
住持落下一颗白子,话锋一转:“只是陛下身边似有不详之人。”
鹤砚忱落子的动作一顿,并未出声,只是等着住持的话。
“陛下可觉身边有何举止异常之人。”
举止异常?
他身边除了季明几个贴身伺候的奴才,便是卫家人在朝中为他心腹,但若说亲近,自然是日日同床共枕,水乳交融的月梨。
鹤砚忱蓦地想到月梨前些日子行为举止倒是有些异样,常在梦中胡诌,甚至连看个话本子或是见着别人落水都要伤感一番。
他又想起那话本子上的一句话:
“重回过去,护我所爱。”
鹤砚忱心头跳了两下。
“朕不信佛,住持有话不妨直说。”
住持神色正经起来,说道:“人死之后便该进入轮回,若有错过轮回之人出现,便会打破世间的秩序,陛下若知是谁,当早些远离此人。”
鹤砚忱将棋子丢回了棋盒中,声音淡淡:“住持多言了。”
翌日一早,圣驾便回了温泉行宫。
昨夜月梨一个人睡不着,在床上看了一晚上的话本子,直到彻底熬不住了才勉强睡下。
鹤砚忱回到和政殿时已经是巳时了,殿内安安静静的,他走过去拂开床帏,见月梨躺在他的枕头上睡着,小脸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
他轻笑一声,坐在床沿将被子拉下来一点,免得她憋着自己。
月梨嘤咛一声又往下缩了缩。
“都什么时辰了,还不起来?”鹤砚忱捏了捏她的脸,弯下腰在她耳畔道,“再不起来,朕就要去书房了。”
月梨睡得不太安稳,鹤砚忱不在身边,她晚上总是做梦,前世今生在她脑海中纷乱涌现,闹得人不得安宁。
“陛下...”她轻轻呓语。
鹤砚忱抚着她的肩膀,见枕边散落了好几本话本子,便也猜到她昨夜肯定很晚才睡。
罢了,让她睡吧。
他坐在床边陪着她,大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让月梨睡得安稳些。
鹤砚忱翻看着她的话本子,也不知道都是谁写的,故事猎奇,言辞香艳,难怪月梨喜欢看。
他看着月梨恬静的睡颜,脑海中回想着主持的那番话和月梨这一年间的异样。
异样之人。
会是她吗?

第120章 陛下也想起了前世的事情吗?
月梨醒来时已经是晌午了,她一睁眼就看见鹤砚忱坐在床边,背对着她不知道在看什么。
月梨一下就清醒了,赤条条的手臂从被子里钻出来,环住了男人的腰。
“陛下什么时候回来的呀?怎么都不叫醒臣妾?”
她从身后抱着他,脸颊在他后背上蹭了蹭,然后撑起身子将下巴搁在他肩颈处。
鹤砚忱握住她的手,回过身揉了揉她的脑袋:“睡够了?要不要起身了?”
他眼神很是温柔,但月梨好像从中看出一丝伤感。
月梨揉了下眼睛,担心是自己没睡醒。
她睡到这么晚才起来,鹤砚忱不应该说教一顿吗?因为月梨身子弱吃得少,导致她经常会肚子疼,鹤砚忱因为此事特意找了两个会药膳的嬷嬷在她身边伺候,每日三顿都要辅以药膳帮她调理身子。
也是因为这个,鹤砚忱还嘱咐过连翘,早晨不能让她起得太晚,要起来用膳。
之前她赖床不想吃早膳还被他教训过。
月梨眨了眨眼,问他:“陛下怎么今日不说臣妾呀?”
“朕要说你什么?”
“臣妾不是有意起来这么晚的,昨夜陛下不在,臣妾睡不着,只能看看话本子,等看困了就能睡着了,谁知看太久了,这才起晚了。”
她刚说完鹤砚忱就揉了揉她的发顶:“起不来就起不来,你累了就多睡会儿,朕以后不管你了。”
月梨以为他生气了,一下就急了,抓住他的袖子:“要管的要管的,臣妾以后不这样了,陛下...”
鹤砚忱俯下身将她抱起来,让人坐在自己腿上:“娇娇不是说要让朕这辈子对你好些吗?以前是朕对你太严了,往后有做药膳的嬷嬷在你身边,早上起不来便午间再用,让你多睡会儿。”
月梨一点都没被安慰到,她怎么觉得鹤砚忱这举动更奇怪了呢?
之前她因为早起的事情和他撒娇过好几次,可他总有借口堵她,怎么一日不见就这般通情达理了?
见她发愣,鹤砚忱拍了拍她的后腰:“先去洗漱,朕陪你用午膳。”
“哦...”
月梨梳洗出来时,季明走进来道:“娘娘,陛下方才已经传膳了,陛下去了书房,让娘娘等会儿,半个时辰就回来。”
“知道了。”见季明要退下,月梨忙叫住了他,“季公公,陛下昨日就是去祭祀了吗?”
“是,陛下祭祀完又和住持说了会儿话,便再无其他了。”
月梨小脑筋转了转,和住持说话?说了什么?
没等她再想出点什么,鹤砚忱就回来了。
今日这顿午膳用得月梨浑身不自在,鹤砚忱未免也太过体贴了,不仅将她抱在怀中投喂,连平时她挑食的东西都不强迫她吃了。
月梨呆呆地坐在他怀中,见他拿了帕子给自己擦嘴,不由得躲了一下:“陛下...陛下今日怎么对臣妾这么好?”
鹤砚忱嗓音温柔:“朕不对你好对谁好,娇娇不也对朕很好吗?”
月梨对上他柔和又深情的眼神,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她还是喜欢鹤砚忱坏坏的样子。
“昨日住持和朕说了很多话,朕只觉得从前亏欠了你许多,往后朕会对你更好,娇娇不必不自在。”
月梨好奇地问:“住持怎么会和陛下谈及臣妾?住持说了什么呀?”
“住持上知天下知地,通晓前世今生,朕听了一番只觉得豁然开朗。”
月梨心尖跳了跳,通晓前世今生?
难不成住持知道了什么,所以告诉了鹤砚忱?
月梨有些惴惴不安,接下来的几日,鹤砚忱过分的温柔更让月梨觉得他是不是知道了前世的事情,所以想要弥补她?
可他要是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呢?
月梨有些坐立不安,她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突然间,视线落到了桌上的酒壶上。
那是昨晚两人未曾喝完的。
月梨眼神亮了亮,她在春风阁时可是千杯不醉,她酒量很好的,肯定比鹤砚忱好。
那她是不是可以把他灌醉来套话?
鹤砚忱回来时便见桌上摆了几壶酒,而月梨穿着一件水红色的寝衣,一见到他就跑过来踮起脚尖环住了他的脖子。
“陛下今日陪臣妾喝两杯好不好?”
“好。”鹤砚忱这两日对她是有求必应,他搂着女子坐到榻上,斟了一杯酒递给她,“今日有何高兴的事,还邀朕一同喝酒?”
“陛下陪着臣妾,臣妾日日都很高兴的。”月梨就着他的手喝了一杯,然后自己也倒了一杯给他,“陛下也尝尝,臣妾特意问季公公要的玉竹春,臣妾上次喝过觉得很好喝的。”
两人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的,玉竹春比较烈,月梨在除夕那日已经有所体会,但那日鹤砚忱都没喝几杯,只是她在喝,今晚她一定要把他灌醉。
都说酒后吐真言,她想知道鹤砚忱到底是不是想起了前世的事情。
鹤砚忱并不嗜酒,只是平日里两人调情时喝上几杯,今日喝了近一壶,他摁着眉心靠在榻上,似乎有些醉了。
“陛下?”月梨试探性地叫了他一句,男人嗯了一声,睁开略有些迷离的黑眸看向她。
“陛下醉了吗?”月梨自己也有点醉了,但她今日一早就问太医要了一副解酒药,这会儿脑子倒是还清醒着。
鹤砚忱手心有些热,大掌贴在她腰侧,滚烫的温度透过单薄的纱衣传递到她身上,他眯了眯眸子:“什么时辰了?”
月梨瞄了一眼角落的沙漏,沙漏都在那儿他还问她,肯定是眼花看不清了。
“才亥时呢,陛下再陪臣妾喝两杯嘛~”
她笑颜如花,袖子顺着皓腕滑落,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臂,将酒盏递给他。
鹤砚忱剑眉轻皱:“朕有些乏了...”
月梨才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眼见马上就要醉得不省人事了,她忙自己喝了一口,然后吻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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