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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重生后,只想督促暴君上进(铿金霏玉)


月梨这才稍稍舒了口气,她还担心这些别院是在荒无人烟的山上。
这样看,住在这儿可比在萧府看那老太婆脸色好多了。
她身边只跟着绯蓝一个丫鬟,绯蓝却不同于她的豁朗,一路上眉心紧皱的:“姑娘,这萧将军把您安排在外面,那岂不是成了...”
她没敢把“外室”两个字说出口,毕竟伺候了月梨一年,也知晓她脾气不太好。
月梨倒不觉得有什么,外室就外室呗,反正她不想在府里看人眼色过活。
要是萧明诚真的娶妻了,她宁愿住在外面。
至于等以后年老色衰了怎么办,月梨压根没想过,能过一天是一天。
一刻钟后,马车停在了一处别院大门前。
绯蓝扶着月梨下了马车,可是别院外却没有一个人来迎接。
“他们不知道姑娘要来吗?”
月梨蹙着细眉,明明萧明诚昨晚说了,别院中他会派人去打点好,里边的人都是伺候她的,可现在连个开门的人都没有。
绯蓝转过头想去问车夫,可车夫一问三不知只说把人送到他就要回府了。
月梨小脸垮下来:“你去叩门。”
绯蓝在门外敲了半天,才终于有人来开门了。
一个管事装扮的男人朝外边看了两眼,表情称不上热络:“您便是从京里来的。”
绯蓝忙道:“是,我们是从萧府来的。”
管事的打开门:“进来吧。”
绯蓝见月梨站着不动,知道她不高兴,只能先哄着她:“姑娘,咱们先进去吧,许是将军安排的人玩忽职守,等会儿您再给将军写封信告知他便是。”
月梨深吸一口气,压抑着内心的火气。
她们跟着管事的穿过九曲回廊,来到了后边一处略显萧条的院子,地上的积雪都没清扫,踩上去咯吱咯吱的响。
惯来好脾气的绯蓝都忍不住讷讷道:“管事的,这里这么冷,怎么住人啊?”
管事的道:“咱们这儿人手不够,后院有柴火呢,您呐要用的时候去挑来便是。”
“厨房在东边,每日会送三顿膳食来,水井在西边,用水都得自己去挑。”
月梨忍不住了:“你什么意思?这些还得我自己做?”
管事一双狭长的眼睛眯成条缝:“哎哟,这来别院的难不成是来享福的?您要是不愿住,回京里去也行。”
说完他摇了摇头,转身就走了。
月梨将手中的包袱扔在地上,提步就要走。
“姑娘,您去哪儿啊?”绯蓝忙拉住她,“马车都走了,从这儿回城都得走上大半天,这会儿天都要暗了。”
月梨委屈得红了眼:“这里怎么住嘛?”
绯蓝只好安抚她:“奴婢去帮厢房收拾下,姑娘您先休息,奴婢再去给您烧热水。”
绯蓝是真怕月梨一气之下跑了,连忙带着她进了厢房,房间不大,还算整洁,但有些陈旧了。
月梨站在原地,看着绯蓝忙来忙去的,大冬天的连热水都得自己烧,她用冷水擦着桌椅,没一会儿一双手就被冻得通红。
绯蓝是她离开春风阁时带走的小丫鬟,以前在春风阁也是她伺候自己,那时候在江宁,萧明诚本想买两个丫鬟来伺候她,月梨想到了绯蓝,就把绯蓝带了出来。
绯蓝有些胖胖的,长得也不漂亮,所以老鸨也没为难,二十两银子就让赎走了。
把屋子收拾干净,绯蓝说去厨房给她拿点吃的,可是半个时辰后,绯蓝耷拉着脑袋两手空空的回来了。
“厨房的婆子说今日晚膳的时辰已经过了...”
月梨彻底忍不住了,把带来的东西一股脑地塞回包袱里。
萧明诚说了会派人来打点那他肯定派了人来,那现在这样子,分明就是侯夫人故意使坏,故意磋磨自己。
她就没受过这种委屈。
忍不了了,她要收拾东西,回江宁!
任由绯蓝怎么说,月梨都一声不吭,用手背抹了下眼泪,拿着自己的包袱就朝外走:
“你要么跟我走,要么自己留在这儿吧。”
她死路上都不想留在这儿受这种气!
出了别院也没人拦着她们,绯蓝紧紧跟在月梨身边,这会儿天都黑了,四周都是田地和黑漆漆的树林,天上还飘起了雪。
月梨深一脚浅一脚地朝外走,可雪越下越大,她又冷又累又困,眼泪就没停过。
萧明诚那个混蛋,还说要带她回京城过好日子,他就这样让那老太婆欺负自己!
“姑娘,雪太大了,前边好像有处院子,咱们先去那儿屋檐下避一避吧。”绯蓝劝道。
月梨抽泣着看过去。
不知道她走到哪里来了,但是前边有一座很气派的院落,门前立着石狮,挂着灯笼。
她抽噎了两声,其实她早就想找个地方避一避了,但是拉不下脸,这下就顺着绯蓝给的台阶下了。

第156章 真碍眼
鹤砚忱白日回了皇宫,下午去了径云山上的寺庙,等到出来时天色已晚,且大雪纷飞,再回京怕是不太方便,便去了就近的私宅。
只是等马车停下时,鹤砚忱一挑开帘子就瞧见宅院大门的角落里蹲着两个小小的身影。
月梨浑身冻得僵硬,但她也不想回去,蹲在角落中用树枝在雪地上乱画。
乍然间,她好像听到了马蹄声。
月梨呆呆地抬头,正好和从马车上下来的男人四目相对。
鹤砚忱眼中的诧异一闪而过,一日内碰见两回了,若非她瞧着傻乎乎的,他都要以为是自己的行踪被泄露了出去。
月梨头上的绢花被飞雪打湿,耷拉着花瓣垂在脑袋上,她本人眉眼间也都是委屈。
像只流浪的小猫。
绯蓝见到来人,急忙挡在月梨身前:“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褚翊皱了皱眉:“你们又是何人,大晚上的在门前作何?”
原来是他们的地方,绯蓝讷讷道:“我们想要回京,但是雪太大了,就在这儿躲躲...”
褚翊不信,大晚上的,他一个大男人都不会抹黑只身走山路,这不是找死吗?
他的手已经摸到了腰间的佩剑上,只等发现异常就拿下两人。
鹤砚忱拂开了他,上前两步,居高临下地看了月梨一眼。
月梨抓着自己的裙摆,不知所措地仰着小脸。
“你挡到路了。”
月梨:“......”
她悄悄撇嘴,默默往旁边让开了。
鹤砚忱踏过了门槛,只是在进门后回头看了一眼。
果不其然,正对上月梨眼巴巴的表情。
他嗤笑一声:“进来吗?”
宅院内。
管事的听到主家来人了,立马出来迎接,却见鹤砚忱身后还跟着两个姑娘。
他正想开口请安,就被打断:“今日暂住一晚,不必麻烦。”
管事的懂了,这是不想暴露身份。
他立马笑道:“公子请,公子虽不常来,但这里的厢房都是日日打扫的。”
“天寒地冻,公子可要吃点热乎的?”
鹤砚忱正想说不必了,余光却瞥见月梨被冻得发白的小脸,身形摇摇欲坠的,好像不吃点东西下一刻就要倒下一般。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给自己找麻烦,话到嘴边变成了:“随意弄点吧。”
“是,奴才这就去。”
月梨局促地跟在他身后,见他进了大堂就跟着进去,见他在桌边停了下来就立马停下了脚步。
“公子...”她声音小小的,“多谢公子收留,我...我们天一亮就走...”
月梨平时脾气差,但是面前这人给人一种莫名的威严感,让她下意识地不敢造次,规矩了很多。
鹤砚忱没搭理她,自顾自地在椅子上坐下,点了点一旁的扶手:“坐。”
月梨一怔,让她坐吗?
她连忙走过去乖巧地坐下,屁股都只敢放半边在椅子上,双手捏成拳放在膝上。
鹤砚忱一个眼神,褚翊就带着绯蓝出去了。
他倒了杯热茶,推到月梨身边。
月梨眼中浮现感激:“多谢公子。”
“从哪儿逃出来的?”
月梨刚喝了一口,差点被呛到,她忙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
鹤砚忱姿态散漫地拨弄着茶盖:“看你这身装扮也不像是丫鬟,别是哪家的逃妾,给我惹上麻烦可就不好了。”
“不会的。”月梨急忙解释,“我不是逃出来的,也不会有人来找我...”
她有些失落地垂下头,侯夫人怕是巴不得她自己跑了,且萧明诚说他最近忙,他肯定也没时间来找她。
月梨有些难受,一时冲动跑了出来,可她真的能回江宁去吗?
就算回去了,她身上是有些银子,可她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又能做什么谋生?继续卖笑吗?
月梨不想承认自己有些后悔了,她耷拉着脑袋不说话。
鹤砚忱半晌没听到她继续说话,不耐地敲了敲桌面,把月梨吓了一跳。
她无辜地睁着大眼睛望向他。
男人眉梢轻挑:“不说清楚你的身份,我可不敢收留你,万一明儿官府来找我拿人了怎么办?”
“不是的不是的。”月梨连连摇头,也没什么防备心,把自己的身份一股脑地告诉了他。
鹤砚忱眸色暗了暗,萧明诚的人?
还是去年南巡时收的房。
鹤砚忱蓦地想起,去年确实江宁知府办了场宴会,他本是想去看看的,但是半道上被一疯疯癫癫的和尚拦住了路。
后来,也就是那和尚,查出了他的蛊毒。
月梨不知他心中所想,还在着急解释,生怕他把她丢出去:“公子,我真的不是什么逃犯。”
“你...你可不可以就收留我一晚上...”让她有一晚上时间好好想想之后该怎么办。
鹤砚忱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微暗的烛光下,女子眉眼灵动,只是脸上隐有愁容。
大晚上的跑出来,看来萧明诚对她很不好啊。
也是,那种莽撞的武夫,哪里懂得什么怜香惜玉。
鹤砚忱正想说话,就见褚翊匆匆走进来:“公子,萧府的人找来了。”
萧明诚急得满头大汗。
他傍晚的时候派了人来看看月梨,谁知她竟然一个人跑了。
他顾不得其他,快马加鞭地从京城赶了过来,看到别院里的情况,一下子就明白了是母亲故意的,故意拦下了他派来打点的人,故意想磋磨月梨。
他沿着下山的路一路寻过来,几处私宅都找了,没成想在这里看到了宫中禁军。
他是认识褚翊的,从褚翊口中知晓了月梨在里边,立马在外求见。
等了不知道多久,肩上满是落雪,他才听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月梨站在里边看向了他。
萧明诚顾不得其他,快步跑过来,一把将人搂进了怀中。
跟着月梨出来的男人停下了脚步。
鹤砚忱看着那个娇小的身躯陷入别的男人怀中,眸光微动。
啧,真碍眼。

第157章 好物就该配美人
此时已是深更半夜,万籁俱静,月梨被萧明诚抱在怀中,耳畔是他剧烈而急促的心跳声,震得她浑身发疼。
“抱歉,这次是我的错。”萧明诚开口便是解释,“昨日我确实打算派人来别院中打点,但是母亲知道后,说这边向来都是她在管着,她来安排便好,我没多想便答应了。”
月梨撇撇嘴,推开了他。
萧明诚握住她的手,微微弯下腰看向她的眸子:“我母亲年纪大了,难免有时候做事不太妥贴,你初到京中,她只是还不太了解你,等过了年关,我闲下来便带你回家,到时候你们好好相处,她定然也会喜欢你的。”
月梨越听越觉得心里烦闷,哪有他说的那么简单,侯夫人又不是男人,会因为她长得漂亮喜欢她。
相反,她长得越好看,侯夫人说不定越讨厌她,觉得她勾了她儿子。
可月梨也清楚,就算她经常腹诽萧明诚,可萧明诚是她目前能寻到的最好的靠山。
她除了忍一忍还能做什么?
察觉到月梨面色稍霁,萧明诚松了口气。
他也知晓月梨嘴硬,性子执拗,她吃不得苦,也许跑出去就后悔了,只是需要一个台阶。
萧明诚惯来是哄着她的,现在也不例外。
“这次是我疏忽了,明儿一早我就把别院里的人都换了,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
“母亲那里也有我去说,不会让她再为难你了。”
月梨偏过头,轻轻嗯了一声。
鹤砚忱倚在树干上听完了两人的对话,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这萧明诚,多大人了,还这么听他老娘的话。
他不屑地冷嗤一声。
萧明诚这才反应过来,褚翊在这儿,那必定是陛下在私宅中,他方才见到月梨有些失态,竟然一时未察觉陛下也在一旁。
“微臣...”
萧明诚请安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鹤砚忱打断了:“萧将军倒是情深意切,这大晚上的还能追到山上来。”
听他这般说,萧明诚便明了,陛下是不愿暴露身份。
他微微拱手,声音恭敬:“让公子见笑了,实在是内子顽劣,给您添麻烦了。”
月梨听着不舒服,她哪里顽劣了?明明就是他母亲太过分,要不是受了委屈,她吃饱了撑的跑出来?
就算知道他这是在外人面前自谦的话,可她就是不喜欢听。
“臣这就带她离开。”
“等等。”
鹤砚忱懒洋洋地睨了两人一眼:“这会儿再回去,怕是天都要亮了,且你的宅院里都收拾好了吗?”
萧明诚一怔,他方才急着出来寻月梨,也忘了让人把厢房整理出来,若是现在往山脚走回别院里去,一来二去的,恐怕真的要折腾到天亮。
看出他的为难,鹤砚忱没再理会,只是将视线落在了一直耷拉着脑袋的月梨身上。
他唇角轻勾:“便留在这儿歇息一晚吧。”
说完,他也不多言,径直转身离开了。
褚翊走到萧明诚跟前:“萧将军,后院有多余的房间,我派人领你们过去。”
“那便多谢公子了。”
月梨跟在萧明诚身旁,她回过头看了眼鹤砚忱消失的方向,小声问道:“他是什么人呀?”
萧明诚的官已经挺大了,可方才对着那人都是恭恭敬敬的,那人的官难不成比他还大?
萧明诚犹豫了片刻,还是未将鹤砚忱的真实身份告知,只说道:“是很尊贵的人,咱们暂住一晚便是,不可得罪了他。”
月梨哦了一声。
看来真的是很大的官了。
难怪能戴那么贵的玉佩。
翌日,月梨醒得很早。
许是在别人家中,她睡得不太安稳,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萧明诚在和她说什么,月梨当时觉得烦,翻个身没理他。
这会儿醒来,她却见到屋子里空荡荡的,架子上男人的衣服都不见了。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绯蓝端着热水进来:“姑娘醒了?”
月梨恹恹地坐起来,不等她发问,绯蓝就道:“今日一大早京中就送了急信来,说是宫中有事,召将军回去。”
“一个时辰前将军就走了,不过萧禄留了下来,将军让他先去别院中把那些人都换了,待会儿就来接姑娘。”
“知道了。”月梨起来梳洗,她见一旁的桌子上放了身新的衣裳,问道,“将军拿来的?”
绯蓝摇头:“不是,是昨儿那位公子身边的人拿来的,他就在外边呢,说让姑娘去前边用早膳。”
听到有人在等,月梨简单挽了个发髻,便换上了那身新衣裳。
看着挺普通的款式,但穿上后月梨才发现了奇妙之处。
这料子也太舒服了。
又柔又滑,十分轻薄几乎没什么重量,但却比她昨日穿的要暖和许多。
月梨惊讶地在菱花镜前打量着:“这是什么料子呀?”
绯蓝也不知道,但她知道肯定很贵。
月梨出来时,瞧见是季明等候在外边。
昨儿天黑,季明也没仔细看过她,这会儿看清了女子的脸,便是他一个阉人,都掩不住眼中的惊艳。
难怪陛下竟然会收留一个陌生人,还给了她用价值千金的云雾纱制成的衣裳,还要一同用早膳。
可这姑娘是萧将军的妾室啊!
季明连忙掐了下人中。
陛下怎么能觊觎臣子的妻妾呢?
只是一瞬间,月梨就察觉到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奇奇怪怪的,不由得蹙眉:“这位...管事?”
季明回过神来,忙笑道:“奴才季明,姑娘唤我名字便好。”
“前边大厅备下了早膳,姑娘用过早膳后再离开吧。”
月梨点了点头,她是挺饿的,且要走的话也要给主人家道个谢。
昨晚的大堂中,鹤砚忱已经端坐在了桌边,看见月梨穿着他挑选的衣裳走近,他很是满意。
好物就该配美人。
月梨进来后有些局促,许是想到昨晚萧明诚那恭敬的态度,让她面对此人也不由得有了两分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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