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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辱暴君死遁后,恶少被抓回强娶(金泽观鲤)


路锦安眯着缝偷瞄,顿时就吓得心肝乱颤,
他默默下移,准备在贵人算账之前,先将自己憋死好了!
裴渡冷眼看少年往水里沉,只剩个脑袋尖,浮在水面,还有那咕噜噜冒起来的气泡。
这么想死?也是…反正时日无多。
也许是觉得可笑到了极致,裴渡手伸进水里,按住少年的脑袋,
路锦安憋得难受,想着换个死法好了,但他刚要起身呼吸,脑袋却被压着。
他无助地睁开眼,望着贵人,
那水扭曲了人影,衬得裴渡如同地狱来的阎罗,索他性命。
这就要死了么…好叭。
路锦安颓然无力,放弃了挣扎。
裴渡感觉掌间那颗脑袋瓜又不肯动了,他拍了拍。
路锦安抗议,可下一秒,腰间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掌托起。
他整个人被抱上浴桶,冷风贴在身上,好冷。
路锦安大口喘着气,憋坏的模样,像极了沾湿雨露的桃花,唇红齿白,眉眼昳丽。
裴渡注视着,想咬下去,要坏咬碎,叫这张嘴发不出扰人的声音。
可再往下是少年纤薄平坦的身子,是男子。
反复提醒,之前的荒唐和失控。
裴渡冷漠地松开手,路锦安便坠回浴桶里去,呛了一口水,咳个不停。
“你…你有病呀?咳咳…”
可眼前的贵人就像戴了面具,更让人看不透,辨不清的神色却依旧冷酷,看他的眼神如在看死物。
“少爷做过的事别忘了。”
等他来日,再慢慢清算,说完裴渡就离开了。
留下路锦安一头雾水,这是…放过他了?不对……
路锦安反复琢磨那句话,怎么听着这贵人是等着算总账呢!哼!那岂不是正合他意!
路锦安舒服服地躺回浴桶,等那贵人算账的时候,
他都躺棺材里了,人死债消,懂不懂啊?
路锦安对着空气指指点点。
傍晚的正好赶上芙城花灯节,热闹非凡。
路锦安沐浴完,梳玉冠,蹬锦靴,披着鹅黄斗篷,就到隔壁敲门去了,
“快!出来陪本少爷逛街!”
裴渡:……
裴渡攥紧拳头,骨节泛青。
蹲在桌上的海东青吓得拍了拍翅膀,后又假装整理羽毛。
路锦安还是强将人喊出去了,强扭的瓜不甜但解渴。
只是裴渡离他老远,看不出是一起的。
路锦安也不在意,心情舒畅,自己真是运气好,一来就遇到过节。
那满街游人如织,衣香鬓影,芙城兴簪花,因着是秋季,除了芙蓉,旁的时节开的诸如荷花梅花都做成了绢花,摆在摊子上,供人赏买。
路锦安也有样学样,买几支给自己和阿禾都插上,剩下的,想去祸祸某侍卫,后又作罢,才不是因为害怕。
裴渡远远地跟着见路锦安头簪芙蓉,
裴渡偏过头,那街上的男子大多都簪了花,竟还是那纨绔顺眼一分。
入夜,玉壶光转,鱼龙灯舞,芙城繁华与热闹,却未能入裴渡的眼。
裴渡想起那则的密信,宫中有异动,母后收买人探“他”的病情,且与大臣勾结,从前母后说登不上皇位,便只有死路,如今他登上了,却又不愿将生路分他。
裴渡习以为常,只是这万人争夺的皇位坐起来委实无趣,比以前杀的人更多,处理的事更多,无休无止。
裴渡冷眼看着穿梭的行人,每个都笑容满面,就连那纨绔也开开心心。
明明病弱,明明时日无多,明明被赶出家门,还能活得那么高兴?
真是……没心没肺。
裴渡看不惯。
“哎!那个是什么?”
忽的天边有火花洒落,耀眼夺目。
路锦安被吸引,但前面人群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他踮起脚,却也怎么都看不见里头是什么表演,加上不断有行人围过来,
“阿禾…”
路锦安看去,阿禾已经被挤到另一头。
“哥哥,你看不见么?”
听到声音,路锦安仰头,就见身旁一孩童骑在父亲脖子上,奶声奶气地问他。
路锦安:……
可恶,狠狠的羡慕了。
要是那侍卫在……就嗯?还真在!
路锦安扭过头就见裴渡站在侧后方,只和他隔了两个人。
前方传来阵阵叫好声,那表演似乎很精彩。
可路锦安看不见,不知发生了什么,芙城这样的地方,这样的节日,
错过这次,他恐怕再也没机会来了。
“十影,在么?帮帮我呀…”
路锦安大喊,跳了起来,妄图吸引某侍卫的注意力,可脚疼他不敢太用力,
“十影?十影…”
路锦安被人群挤得眼晕,却依旧紧紧注视着裴渡。
可那侍卫怎么都不理他…

第42章 贵人抱他
路锦安还是不肯放弃,却被人挤来挤去,像个任人揉捏搓扁的面团子,那眼泪花都快挤出来了,
裴渡冷眼看着,少年实在可怜,那泪在月色下闪着光点,
所以呢?与他无关,他不会再碰这纨绔。
路锦安看着裴渡一动不动,低下头叹了口气,
看来是没希望了……
就在这时,身旁传来声音,
“这位小郎君,你想看表演么?”
路锦安抬头就见一穿身材魁梧的男子问他,“要不要我背你?”
“真…真的?这可以么?”
路锦安险些说不出话,脸也红了,他毕竟是断袖,见他同意,那男子便弯腰,作势要将他抱起来。
路锦安谢谢都说了,突然肩膀被一股大力拽过去。
“哎!谁干什么?”
路锦安惊慌扭头,就迎上了一张熟悉的冰山脸。
“这位是?”不等那男子疑惑问。
裴渡已经蹲下,单手抱揽少年膝盖,等站起时,路锦安身一歪,便迷迷糊糊坐在男人肩头,
“别乱动。”
“啊!”
路锦安人都是懵的,左摇右晃,一手搂着男人的侧颈,另一只手无处安放。
但他无暇顾及,人群中央两汉子赤膊打铁花的场景,再无阻挡,悉数映进眼底,
铁树银花落,繁星若坠尘,
路锦安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象,他讶然地发不出声音来,只下意识拍拍裴渡的肩膀,语气激动雀跃,
“快看,快看!”
裴渡偏过头,那星星点点的火花,和烽火狼烟也差不多,不知道有什么可看的。
裴渡烦躁,他方才为何如此?只不过是想省点麻烦,这来路不明的人,这纨绔也敢让其抱?
所以…这算不得碰,没有下次。
“咔嚓嚓。”
细碎的啃咬声,又钻入耳朵,
路锦安边看打铁花,边拆开油纸袋,吃起炸芙蓉花瓣。
裴渡忍无可忍,掀了掀眼皮,就见少年小嘴叭叭吃个不停,那下坠的花火,映照在少年眸间灿然如霞光。
“好!好!”叫好声不绝于耳。
裴渡眉头紧皱,忽的一只手捏着片炸花瓣递过来。
“你要吃么?”
路锦安问完就下意识抽回手,一时高兴,得意忘形了。
但指尖的花瓣被叼走。
路锦安错愕,刚低头,就对上了某侍卫冰凉的眼神。
只是男人薄唇间还叼着花瓣,看起来并有往日那般冷酷。
路锦安心虚目移,脑海里却描摹着方才看到的画面。
“咔嚓。”
裴渡一咬炸花便发出烦人的响声,
就是这个让这纨绔念念不忘?哄小孩的玩意儿,只是那淡淡的花香和甜腻与那纨绔身上的有几分像。
裴渡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路锦安时不时喂来一片,裴渡赏脸吃着,他只是饿了。
芙城的灯火繁华,逐渐入了眼,裴渡竟久违的感到一丝放松。
打铁花结束,人群也散去,
路锦安还在回味,腰间就一紧,又被托着放下来了。
他还没坐够…不对看够呢!
路锦安晃了两下,手拉着贵人的衣裳还没来得及放,唇角还粘着碎屑。
“那个本少爷就…勉强谢谢你。”路恶少晕乎乎的道谢。
裴渡不说话,倒是方才与路锦安搭话的男子走了过来,
“方才唐突了,不知你们是一起的。”
“没事…”
说话间路锦安见那魁梧男子身后,有两个男子竟互挽着胳膊,看起来亲密。
路锦安不由瞪大了眼,脸瞬间就红了。
“别吓到人。”长相清秀的男子,拍开身旁人,“小公子别见怪,这是我夫君。”
这是可以说的嘛!
路锦安眼瞪得更大了,像只圆头圆脑的猫。
那清秀公子捂嘴笑了,“你也是吧,我瞧你也跟那位郎君也像是一对,怪不得我弟弟没能帮上忙。”
一对?谁……那个贵人!
路锦安惊讶的眼神秒变惊恐,小脸血色褪去。
尤其那道冰冷的眼神瞬间扫了过来,像是高悬在头顶的铡刀。
“不是的…那个…他是我侍卫,只是侍卫。”
路锦安急急辩解,舌头都快打结了,无措得都快哭出来了。
那清秀公子尴尬只当是看走了眼。
路锦安也紧绷不安,低着头双肩发颤,像只耷拉的猫,还是那种从脚边过都得猫着身躲的怂猫,哪有方才的恣意明媚。
裴渡心里不舒服,像一对?瞎了眼,他与这纨绔没有半分可能。
于是回客栈的路上,裴渡冷着脸离路锦安很越远,走在后面。
路锦安回过头,莫名又想到了前世,
那时贵人也是像这般,离他远远的,不曾靠近,不曾分给他眼神,连话都不愿与他多说。
他是断袖就好像带着脏病。
但这辈子,他却强行去碰,去靠近,用自己最介意的伤口去报复伤人,可是伤得他自己也好痛。
路锦安难受,好在和那位清秀公子聊了起来。
通过对话路锦安得知那公子姓何,是芙城本地的家做玉器生意,他身旁则的夫君和魁梧男子是两兄弟,开镖局的。
这一来二去聊得深了些,
路锦安害羞,却忍不住问出,从刚才就很好奇的问题:“就是你们有没有因为断袖被父母亲阻拦,被人看不起…”
“曾经有,爹娘失望,却也拗不过我,至于旁人,管他们做甚。”
何公子拍拍他的肩膀,“总之,及时行乐吧。”
路锦安喃喃这几个字,“真羡慕啊。”
“羡慕什么?你难道没行乐过……”
那何公子想起方才的事,便闭嘴了,尤其那冷面郎君刻意离这路公子很远。
除了嫌弃,何公子想不出旁的来,不由的心生怜爱。
“其实也不是非要男子才行……”何公子附耳说了两句,
肉眼可见的,路锦安脸涨红不已,支支吾吾,“真有这样的?”
“是,你是没见过,待改日你来我家店里……”
又一阵密谋。
裴渡远远走在后面瞧见,浑然不在意。
这纨绔与刚见人相谈甚欢,恨不得家底都掏出,
被人拐了卖了也不关他的事。
等ⒻⓃ路锦安走到客栈门前,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那侍卫早就不见了。
算了,早就能想到的不是么…
等等!完了!
路锦安脸色大变,他好像忘记了一件极为重要的事!

路锦安捂脸,他把阿禾给忘了!
果然,一回客栈路锦安就对上了阿禾幽怨的表情,“公子您定是和那侍卫一块回来,不等小的了。”
“抱歉阿禾,但我自己回来的。”
哼!那侍卫可没有等他……
接下来在芙城待的两日,裴渡处理着旧部的事,半点没再过问路锦安。
等忙完回到客栈已是傍晚,裴渡点灯伏案,继续批阅政务。
陵光这两日连轴转,眼下乌青,不由感叹,“主子,这些旧臣个个都是老狐狸,还得是主子您能降住他们。”
“权谋深处,人心难测,这老匹夫不能轻信。”表面示弱伺机背刺之人裴渡见了太多。
“宫里情况如何?”
“太后那收买了一药童,往假扮成您的执明饮食中加了曼陀散。”
陵光继续道:“那种毒药,可使人短期内四肢瘫痪不能动,主子您打算如何处置?”
“什么毒多少剂量,悉数下给广陵王,以后皆如此。”
裴渡漫不经心地下着命令。
“是。”
陵光听着心惊,那广陵王是陛下的胞弟,也是太后最心疼的幼子。
不多时,裴渡落笔,手指抵着太阳穴,眉眼下压,沉沉戾气。
他忽的想起六弟也喜欢哭,一哭母后便恨不拿把世间最好的东西都拿去哄。
久而久之,六弟便觉什么都该是他的,却不知权柄重千斤,不是谁都能拿得动。
因此,裴渡看不上爱哭的男子。
只是那纨绔……
裴渡想起路锦安那泛红的桃花眼,那眼泪浸湿他胸襟。
啧,同样是哭,这纨绔却哭得不让人心烦。
甚至……
裴渡想看到路锦安哭,再多哭一点。
“他这两日在做什么?”
听到这问话,陵光愣了下后才反应过来,主子问的是那路公子。
可主子是怎么从太后想到那路公子的?
陵光招来守在客栈的龙鳞卫,对方一板一眼的回话,只说路锦安这和阿禾今日常往外跑,去了什么玉器店。
裴渡没听到想要的话,“他没来烦孤?”
那龙鳞卫摇头,裴渡便让人退下了。
但想什么来什么,隔壁忽的传来少年清越的喊声,
“十影!你还没睡么,快进来帮本少爷…”
裴渡掀眸没出声,把玩着杯盏恍若没听见,
说过很多次了,他不会再碰这纨绔。
“睡了?那干嘛还点灯,算了。”
没得到回应的路锦安,不再喊只哼哼了两声。
裴渡等了半晌,都没等到下文,他烦躁地想,这么快就识相了?
就这样相安无事了两日,
路锦安在芙城玩得身心舒畅,他还买了个宝贝东西,若不是何公子推荐,这玩意他只在话本上见过。
路锦安坐在驶离芙城的马车上时,越想脸越红。
他悄悄咪咪掏出锦盒打开看了一眼,又做贼似的,塞到角落里去了。
“何公子说得对,得要及时行乐呀!”
路锦安唇翘起,掀开帘子,看到骑在马背上的某侍卫,立马将脑袋缩了回去。
又搞什么?
裴渡留意,却只听见路锦安问车夫离枫林还有多远?
路锦安也是与何家公子聊天才得知有枫林就坐落于芙城和麓县之间,风景一绝。
因而他与阿禾早早备好零嘴,就等去赏枫。
“多米,又要去玩啦,开不开心?”路锦安逗了逗紫笼中的鹦鹉。
马车行了一个时辰,还未进林外间便停了几辆宝马香车。
路锦安下车时差点踩到红披风,至于某贵人。
路锦安无暇顾及,早就被美景勾走了心思,拉着阿禾就往里走。
裴渡抱着手,一同踏进枫林,比起芙城的游人如织,枫林清净许多。
各色枫叶,层林尽染,但满目皆是红色,深浅不一,如血似火。
裴渡不喜红色,大抵是看多了满目腥红,白骨露野的战场。
他皱眉,视线一转,就见路锦安呈“大”字躺在金黄落叶上,撒泼打滚的猫似的,枫叶徐徐飘落,落在少年的红披风上。
裴渡眉头微微舒展,等走近,路锦安已经腾地坐起身,脑袋上还顶了片枫叶。
他晃晃脑袋,便帮着阿禾一起摆案几和零嘴了。
裴渡倚在枫树下看两人忙活。
虽说知道这纨绔是戳一下,才肯跳一下的性子,若不激怒便不敢来烦扰他。
裴渡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他闭了闭眼。
“你想吃点么?”
裴渡睁开眼,却只看到少年正喂鹦鹉吃林檎果。
真是……吵。
裴渡扫了眼那枫树,撑手借力一蹬,便利落飞身,屈膝倚坐于树上,玄色袍摆垂曳,随风拂动。
这动静也惊动了路锦安,他仰着脑袋就见那贵人坐在树上,跟那话本子里的侠客似的。
可恶!好羡慕。
裴渡瞥见路锦安眼里的艳羡,薄唇微不可察地轻扯,却很快绷直,
“少爷别烦我,也别吵。”
“啊?哼!谁会来烦你啊!”
路锦安愤愤地鼓起了腮帮子,阿禾也气愤想说什么,被路锦安拦住了。
哼,上树有什么好得意的,不就是想离他远点么?
裴渡的确这么想,他闭目养神,话都说在了前头,这纨绔想最好别惹他,离他远越越好。
路锦安好气,虽想折辱贵人,但那么高,他也是有心无力。
这真的不是欺负他是腿脚不好么?
路锦安边嘀咕边逗鹦鹉,见多米用粉喙磨着笼子,便呵道:
“你又想出来了?不许…”
路锦安想到什么,压低声音阴阳怪气,“嘘!不许叫哦,可不能吵到某人,否则小命难保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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