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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辱暴君死遁后,恶少被抓回强娶(金泽观鲤)


“公子那侍卫,没伤着您吧…”
“他岂敢?哼!”
路锦安气呼呼,本想寻机会报复回去,却没想到出了客栈,屡次碰到那周公子,这一来二去,也和对方熟识了。
“阿禾,你不知道那周公子有多厉害!他爹好像是什么大官,御史台的,皇帝耳目一般,哪个官员犯了事,都能上奏弹劾!”
路锦安边感叹,边由着阿禾给他束发冠。
这不就是他想要的么,那贵人再贵总也要忌惮这样的官员吧?
若是能讨好这周公子与其成为朋友,那县丞哪敢再来犯他们路家?他们老路家可就算是背后有人了!
路锦安越想越振奋,穿戴好便迫不及待地招招小手,
“好啦,你我快去和周公子游江吧!”
这声音百灵鸟似的欢快。
隔壁房,裴渡听到这话漠不关心,
正好,不会来犯他了。
但接下来两日,裴渡时常听见:
“阿禾,咱们去百香楼,周公子请客!”
“阿禾,咱们去飞云阁,不能让周公子久等。”
“阿禾…周公子…”
“啪—”
裴渡冷脸,放下手里的兵书,旁边的陵光大气都不敢出。
“查。”
裴渡手指抵着眉心,“孤倒不记得,有御史姓周。”
陵光立马去办,心想主子终究还是忍不住了!
这样的事,比起军政要务实在好查太多,陵光很快来复命。
“主子料事如神,那周公子不过是王御史家小妾的侄儿,可要提醒路公子?”
“没那个必要,”
裴渡冷言冷语,“这是他的事。”
但话音刚落,路锦安就敲响了门,“十影,本公子命令你,今日陪着我宴请周公子。”
陵光:……
陵光眼观鼻鼻观心,压根不敢看自家主子的眼神。
裴渡不理睬,但架不住路锦安在外一直敲,敲得有气无力便改为拍门。
“啪啪”声蚊子似的闹人。
“快点嘛!本少爷命令你!”
真是…吵!
裴渡推门而出,周身笼着黑沉气息。
“这才对嘛,快点哦!”
路锦安今日算得上盛装打扮,着烫金红圆领袍,外披狐裘,颈间挂着麒麟璎珞圈,头顶金冠,坠着粉绒球,走两步就抖一下,兔耳朵似的。
这纨绔知不知道自己长得多好看,还这般打扮招人?
裴渡不悦地翻身上马,又瞧见阿禾抱着一沉甸甸的宝匣上马车询问,
“公子,这些都要送给周公子吗?”
“嘘!小声些哦。”
主仆二人在马车内嘀嘀咕咕。
但都瞒不住裴渡的耳朵,他面无表情,只是拽着缰绳的手紧了。
竟还要给那姓周的送东西?
那百香楼并不远,也是数一数二的大酒楼了,周公子请了一顿,路锦安这次便回请。
这两日他已和周公子处成了半个朋友。
今日……再接再厉讨好,以求来日能得庇护!
路锦安目标明确,握爪给自己打气。
进了酒楼的梅字号雅间,路锦安便等着,等足足两刻钟,周公子才姗姗来迟,还带了个姓徐的公子。
“锦安,对不住。”
“没事的。”
路锦安摆手,肚子轻轻“咕”叫了一声,但好在无人听到,他左顾右盼,就见身旁侍卫撇嘴。
可恶,听到了!
换往日他定会计较,但今日有很重要的事!
路锦安等点好菜,又过一会儿,菜陆续上齐,
山珍海味,龙肝凤髓,摆盘精致,分量却小。
路锦安实在心疼自己的小钱包,但讨好总要付出代价,尤其他讨好人向来笨拙吃力。
路锦安觉着自己该再努力些,见两位公子酒杯空了,便亲自为其斟酒。
那周公子推辞几番,笑容却更盛了。
“两位仁兄,我身体不好只能以茶代酒,实在惭愧…”
“哎,路兄,今日高兴多少喝一点。”
“唔,可我真的不会喝酒。”
路锦安说着却去看周公子的眼色,见其不满,便咬咬牙道:
“好吧,那我这就舍命陪两位兄长了!”
路锦安给自己满上,端着酒,仰头抿了两口,顿时面露苦色。
“好!”两位公子叫好。
阿禾心疼不已,却也知自己公子是为了什么。
好不容易喝完,路锦安才能坐下,又时不时起身为周公子布菜,接着又被劝了两杯酒。
裴渡冷冷看着座中少年,做小伏低,双颊泛红,都喝迷糊了,却还不忘附和那周公子的话,纵使那人开玩笑,也陪着笑。
那双桃花眼,弯成一对胭脂色的月牙,托着腮,乖巧地望着人,时不时点头,有耐心得很。
这态度,是裴渡从未见过的,胸闷烦躁,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怒意盘亘在胸口,似要喷薄而出。
这纨绔的讨好之态和那些谄媚之徒有何区别?
还真是令人厌恶……
裴渡偏头,想直接离开。
“公子你怎么了!”就在这时阿禾惊呼出声……

“两位兄长,我去外面透口气可以么?”
周公子今日被哄得极高兴,满面春风,但也不忘指教,“安锦,你这酒量还得练。”
“好的…”
路锦安起身回话时也乖得很,由着阿禾搀扶出去。
裴渡也走出了雅间,本想一走了之,眼不见心不烦,
但看少年可怜兮兮地扒拉在栏杆上吹风。
裴渡忽然就想等着看这纨绔待会儿怎么哭。
而阿禾见路锦安喝醉,便下楼找掌柜要醒酒汤了。
一时间雅间外的只剩下两人。
路锦安没多醉,其实他有在喝酒的时候,偷偷弄洒一些,自己的身体自己爱惜,
加上他容易脸红,倒没人怀疑,但路锦安忍不住反思,自己今日的表现,应当无不妥吧……
路锦安不确定,他本不会什么讨好巴结,这些还是从上辈子练出来的,
察言观色,做小伏低,他总留意那贵人的眼色,看对方高不高兴,烦他就离远点……
而现在罪魁祸首就在身旁,
路锦安歪头,怒目而视,那双潋滟着水光的桃花眸,含着凶光,
“你…你这侍卫,没点眼力见,还不快扶着本少爷。”
对着旁人讨好,却来指使他?
“你干嘛,敢不听本少爷的话…”
路锦安话没说完,脸颊就被掐住了,
他被迫噘着嘴,命令声也变得含糊软糯,
“唔唔,你敢…”
裴渡俯下身,薄唇紧贴少年泛红的耳根,
甜腻的香气混合着酒味,要多难闻有多难闻。
“少爷你说我敢不敢?”
“敢,哼!泥快放开窝。”
路锦安挣扎,可越挣扎,越是在往裴渡心尖点火,
这纨绔为何讨好这姓周的,他能猜到,怕是觉得日后他算账,这姓周的能护着,真蠢。
有这功夫,倒不如讨好他……
裴渡掐着路锦安的脸,晃了晃,
“少爷,讨好错了人。”
“哪里错了唔!”
路锦安就算是被掐着脸,还是一脸的不服,那醉醺醺的桃眼直瞪人,
“才没错呢!”
裴渡无趣地松开手,但那点烦躁不减。
“你是不是在用眼神骂我是猪!”
路锦安恼了,尤其酒壮怂人胆,
喝了半醉的路恶少,愈发放肆大胆起来,他手指戳戳男人胸膛,抬着下巴,咄咄逼人,
“本少爷不讨好他讨好谁?你吗?”
裴渡没说话,只垂眸注视着路锦安。
“那我告诉你,本少爷,死也不会讨好你的!你不配…你讨厌!你最可恶了!”
路锦安嚷嚷着,那含着水的桃花眸满是控诉。
上辈子他讨好这贵人,比今日还卑微,还努力,
可有用么?告诉他有用么?
一点都没有,努力看不到,他还会傻傻的在一个地方用力使劲么?
路锦安说一句就戳一下,却被轻易捉住了手指,
“唔疼,你松开!”
“少爷说的对,讨好我,”
裴渡声音沉了下来,一字一句,“没结果。”
最好日后他算账时,也别来痛哭流涕。
甩下这话,裴渡便径直朝前走,
路锦安也被红着眼跟上,妄图踩掉对方靴子,小尾巴似的。
前面走着的裴渡,忽的停了,
路锦安“咚”的撞在那宽厚的背上,正要出声质问,
冰冷的刀鞘就横在他胸前。
路锦安吓得酒都快醒了,愣神的功夫,包厢内传来对话声。
“周兄你可真有招,耍得那小郎君这样巴结。”
“他家出身商贾自是一点官声名头就能唬住。”
“听说他还是个断袖,莫不是对周兄有意。”
“是长的不错,”
周公子饮着酒,吃着花生米,语气轻佻,“疼疼他也是不行。”
裴渡垂眸,看着少年的表情,并不满意其反应,没有愤怒,没有羞恼。
但裴渡眼底已蓄起冰寒,“少爷听见了。”
“那又怎样,我有求于人…自是会被看低的,都习惯了,只要有作用就好。”
路锦安仰着小脸,认真道:“我不贪心的……总比求了许久,忙活一阵,连句话都不帮忙说的人要好吧?”
那双桃花眼灼人得很满是怨怼。
裴渡莫名,
这纨绔在说谁?呵,谁会这般白眼狼。
“少爷要求真低,还真是好心胸。”
“是呀本少爷坚信心诚则灵,那匣子银票本少爷送定了!”
路锦安说完,就推门而入。
正好阿禾也端着醒酒汤上楼来,
裴渡面如寒夜,望着酒楼下的万家灯火,心中却一片薄凉。
这纨绔,简直,无趣极了。
裴渡已无半分兴致,再看路锦安是怎么被骗的,猜都猜得到。
雅间门没关,路过时裴渡随意瞥了一眼就见,路锦安抱着宝匣,摇摇晃晃放到那周公子跟前,
“这是我攒了好久的私房钱,如今就交给周兄了,还望周兄日后庇护一二。”
那周公子推辞一番,本不悦路锦安说的如此直白,
但念及单纯,不然也不会轻易因他的话奉上这匣银票。
但周公子瞧着路锦安就起了念头,
“锦安何必见外,其实不用那么麻烦,你我如今是朋友,若是成了兄弟,周某更会护着你。”
“还能成兄弟?”
“自是契兄契弟啊!”那许公子打趣道。
路锦安一听,浑身发僵。
见他这般,周公子只当是害羞了,正要用钥匙打开宝匣。
路锦安见状飞快道:
“周兄许兄,我身体不适,就先走了。”
“这么着急作甚?”
路锦安没再说话,安静地看那周公子打开匣子,上面铺着银票,
那周公子脸上浮现出贪婪之色,路锦安心下失望。
果然还是……
接着周公子拿起来几张,看了看,却脸色大变,
再往下翻看,那匣子里哪有什么金条,分明只有石头。
“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呀…”
路锦安装无辜走过去,看着满匣的银票成了假,金条变了石头,眼睛瞬间含泪,慌乱无措,
“怎么会这样,我的钱呢!”
“路公子能不知情?”许公子狐疑。
路锦安摇头,忽的他一指门口,
“是他!定是这侍卫,偷拿本公子钱财。”
裴渡:?

“本公子这就带你去见官!这侍卫简直无法无天!”
路锦安边嚷嚷边气呼呼地拽着裴渡走了,留下周公子和许公子在包厢里大眼瞪小眼,随即怒摔那宝匣。
等出了酒楼,阿禾就见自家公子将那侍卫带进了马车,瞧着是要兴师问罪。
“公子,咱们现在就去衙门吗?”
“不用,咱们回客栈连夜就走,我没付饭钱。”
阿禾:这究竟怎么一回事啊!
“唔唔!”
路锦安刚爬进马车,后颈就被扼住了。
他趴在软垫上也不挣扎,摆烂了,粉白的脖颈就这么大剌剌地暴露在裴渡眼中。
裴渡拇指按了按少年的颈肉,“你早就看出姓周的撒谎?”
“没有,这谁看得出来啊…”路锦安哼道。
只是这两日的相处,他发现那周公子有些贪财。
路锦安不懂,但他觉得周公子这般爱财,而那贵人见了金银却连眼都不眨一下,
这周公子家里官真的比贵人大么?如果不是,那他讨好还有什么用?
路锦安惜财,知道金银难挣,便留了个心眼,匣子里装的是假银票,万一这周公子有问题,他不至于损失惨重。
但在讨好巴结上路锦安还是尽心尽力的,毕竟他的讨好不值钱。
万一周公子真有做大官的长辈呢?但偷听到的话,确实给了路锦安当头一棒。
他就说嘛,自己哪来那么好运?
“你这侍卫问那么多干嘛?”路锦安才不想聊了。
裴渡却捏了捏他的脖子,“若是真的,少爷打算怎么收场?”
“当然…还是全推你身上了喽!”
路恶少眯眼,傲娇抬头,像只摇着尾巴的小狐狸。
“叫你这侍卫来就是给本少爷背锅的!”
话落马车内安静了一瞬。
“呵。”
裴渡轻笑,这嚣张的话语落入耳中,却并不惹人厌。
相反……
裴渡手掌覆在雪白泛粉的颈间,深深注视着少年耀武扬威的小模样,
他手掌没用力,轻得像摩挲。
路锦安觉得好痒。
“你…你干嘛,生气了要又要掐本少爷是不是?”
少年眼底染着警惕,人还是又怂又凶,却瞧着没那么怕他了,许是因为喝了酒。
裴渡薄唇轻勾,弧度微许几乎看不见。
生气?倒是他小瞧了这纨绔,
没那么笨,没那么蠢,可怜又还算…有可取之处。
“你一直看着我干嘛?”
路锦安被裴渡的眼神看得毛毛的,
“你要掐就掐,本少爷才不怕!”
“既不怕,属下便换种花样。”
“啊…唔!”
路锦安这下真的怕了,沉浸在这贵人又自称“属下”的恐惧中,还没反应过来,男人便歪头咬了上来。
刹那间痒和疼感并存,路锦安有种被野兽叼住脖子的错觉。
“你…给本少爷松开!”
“少爷觉得,属下能咬断你的脖子么?”
裴渡埋头,手撑着车壁,薄唇紧贴少年的喉结,语气平静地问着,却像威胁。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血液有多沸腾,
“不是?你…你到底干嘛啊?”
少年的尾音像是带着钩子,勾得人沉沦。
裴渡垂眸,继续冷着脸咬住少年的脖子。
路锦安颤抖得更厉害了,腰不自觉地扭着却被男人另一只手残忍掐住。
路锦安害怕地仰头吞咽,喉结却被男人灼烫的气息,扰得上下滑动,恨不得藏起来。
可裴渡向来不如人所愿,他含住少年的喉结。
几乎同时,含糊的呜咽响起。
“你…你,呜呜,松开…”
好疼好痒啊!这贵人是不是疯了,还是真要咬断他的脖子!可又为什么专挑一个地方折腾?
不过从好处想,这贵人准备亲自用牙了结他,想必是气极了。
呜呜…折辱贵人大获成功!
路锦安只能自我安慰,抱着壮士断腕的悲壮,小手对着裴渡摸来摸去。
上下其手,试图在临死前,再恶心对方一波。
裴渡轻嗤,叼起少年颈间的软肉,牙齿轻磨。
路锦安便战栗呜咽,他不甘示弱,手袭向贵人胸肌揉了揉。
但路锦安每揉一下,裴渡就咬一下,似警告似挑衅。
路锦安被激怒了,小手大着胆子,往裴渡衣服里钻。
裴渡闷哼,眸色愈发晦暗,没人敢这么碰他。
少年的手又软又凉,抚着他的胸膛,毫无章法,但撩拨得裴渡心跳竟也快了几分。
他忍无可忍狠狠吮咬了一口少年的脖颈,像是雪白的兔毛充盈口腔,又脆弱地易留下红痕。
“松开…松开…别咬我了。”
裴渡充耳不闻,甚至不许少年再说话,唇齿压着那颗小巧的喉结欺磨,不许再发出让人上瘾的声音。
路锦安受不住了,浑身发颤,薄汗湿了后背,桃眼迷离似揉碎的花瓣。
他小手不再作乱,无力地推搡着男人的胸膛。
可路锦安感觉男人凶兽似的牙在往旁挪。
抵到了他的颈侧,似乎下一秒就能轻而易举的咬破皮肉和动脉。
死了…他快死了……
路锦安感觉脖颈越来越疼,视野被泪水朦胧。
忽的一切都结束了。
脖子凉嗖嗖的,那炽热和全部抽离只剩痒意和疼。
裴渡直起身,用拇指抹去唇角淡淡的血迹,
口腔满是那甜腻的香味,也不知用的是什么香,倒没那么难闻了。
“少爷知道错了吗?”
“我你…你…”
他错哪了?好吧定是因为背锅的事。
劫后余生的路锦安脚软手软,哪敢反驳,连气都生不起来,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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