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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辱暴君死遁后,恶少被抓回强娶(金泽观鲤)


“主子,有龙鳞卫听见路公子和书童的对话,谈论间路公子提及曾心悦那位徐公子,也是因其才意识到自己是断袖的…”
陵光话没说完,便不敢再说了,那强烈压迫如黑云压城,压得他直想下跪。
主子心情极差。
“所以……”
裴渡过了许久,终是低沉地冷嗤,“他就喜欢那样的?眼光可真是差劲。”
路锦安倒不知道自己的话被某人偷听了去。
他确实心悦徐公子,至于现在……路锦安不敢想,自己恶名缠身,哪里敢靠近人家。
却没曾想,徐公子倒是主动约他出去玩。
虽说是沾了表弟的光,但路锦安还是很开心,只是和徐公子熟络后,有时说笑间对视。
路锦安思及自己有断袖之癖,怕引人厌恶,总心虚地挪开视线。
直到……
“锦安,你近日怎么老躲着我?”杨府后花园内徐公子忍不住问。
“我…有吗?”
路锦安支支吾吾,看着眼前结冰覆雪的水池,快要将其盯出个洞来。
他是不是又要被嫌弃了啊…
徐公子似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其实锦安,你大可不必因为有断袖而自卑,这样的事学堂里也很多见。”
“真…真的么?”
路锦安猛地仰起小脸,“徐兄,不讨厌吗?”
“换个人,或许讨厌,锦安其实那日我进书店,看到你买小册子了。”
这话一出,路锦安脸腾得红了,小嘴张张合合,手都不知该往何处放。
他是觉得该及时行乐,加上心情不好,才会买那种册子的,怎么偏偏被徐兄撞见了?
路锦安窘迫,那双桃花眼掐着水,看得人心生怜爱。
徐公子却温声笑了起来,
“锦安,其实如果你想…可以明说的,不用苦苦忍着,你我也算得上两情相悦,虽男子之间不为世人所容,但私下如何无人知晓,”
这后面的话算是明示了,路锦安双颊红得快滴血,他喉咙哽得说不出来话,脑子也是乱乱糟糟的。
那徐公子耐心等回答,忽的他张望四周,“我怎么感觉有人看着…
罢了锦安,你好好想想,我先走了。”
等人离开。
路锦安都还没回过神来,定定地盯着那片池塘,似乎也理清楚那话里的意思,
就是私下不让人发现,及时行乐的意思……
“是该如此,多好的机会啊…”
路锦安喃喃劝着自己,却没有喜从天降的感觉。
“哒哒——”
背后传来脚步声,沉重得人心直跳。
路锦安有种不祥的预感,刚回首就见裴渡站在那,也不知道来多久了,听到了多少?
那张俊美无俦的脸,面无表情,狭长的眸子覆满冰霜,让人半点不敢直视,却又有种被蛇盯上的感觉。
路锦安垂着脑袋走,像从人脚边过的流浪猫,胆胆怯怯,只想尽量放低存在感逃离。
“唔!”
路锦安胳膊一疼,终究是被抓住了,他挣扎不开,锦靴陷进积雪里。
“你干什么啊,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
路锦安喊着,却轻而易举被裴渡拽到假山后面。
那里头逼仄狭窄,是最好不过的杀人地点,
路锦安有些害怕,但还是板着小脸质问,“你…你想做什么?”
裴渡神情冷淡,风雨欲来般的怒气沉沉。
连他自己都不清楚,那怒从何而来,大概是那男人不怀好意,这纨绔却只一味脸红并不拒绝。
因为什么?心悦?
裴渡只觉胸腔被怒意包裹,明明那纨绔心悦谁并不重要。
但若这纨绔答应了……
见裴渡迟迟不说话,路锦安心头毛毛的,那种不安愈演愈烈,他强撑着质问,桃眼还是红的只是和先前含羞不同,现下染着薄怒。
“哦,我知道了,你听到了对吧,定是想羞辱本少爷!”
“所以,少爷是想答应他?”
裴渡问着声音较之往日更加低沉,却哑得像喉咙含了沙砾。
路锦安听得耳尖发痒,要命的是脖子阵阵发凉。
好似这个回答错了,就小命不保。
若换作以前路锦安会担心,但现在他不在乎,能够恶心到这贵人至此,他已经尽力了。
故而路锦安仰头凶道:“关你这侍卫什么事?走开!”
说罢,路锦安就又挣扎起来,但那只攥着他胳膊的手不肯松。
路锦安胸脯剧烈起伏,索性闭眼一副放弃等死的模样。
呵,待那男人那般害羞,待他却如此凶?
裴渡从未生出过这样的情绪,像极了吃了未熟的果子,酸得要命。
酸到想要做些什么……

裴渡垂眸,步步紧逼,“生性浪荡。”
话音砸下来,路锦安陡然睁眼,他无处可逃,后背抵着假山凹凸不平,磨得背疼,可都没有他心口疼。
他浪荡?路锦安想反驳,喉咙却被棉花堵住似的,反驳不了一句。
他故意引这侍卫来看他用玉做那种事,的确浪荡,还有往日的种种,落在这贵人眼里不就是如此?
但路锦安好难受好委屈,面上却纸老虎般的强撑气势,“是啊,本少爷就如此,如何!”
说完,他就想从旁边溜走,可裴渡的手臂挡过来,撑在假山上,将他牢牢圈住,囚笼般。
路锦安不甘示弱握住男人的手腕往下拽,用足了力气,却还是纹丝不动。
裴渡冷眼瞧着,就这么想逃?
怎么逃都逃不掉,路锦安更恼了咆哮质问,“好啊!本少爷是生性浪荡,那你抓着不放又是什么?”
是…自甘堕落。
裴渡飞快冒出这个答案,逃避不得,但他还是拧眉烦躁,失神了片刻。
见状路锦安愤然拉着男人的手故技重施往后放。
“本少爷就是这样的人!恶心就快走啊!”
路锦安眼泛起了水光,定定地瞪着裴渡,他想吓退这个坏人!
柔软挺翘顶满手掌,裴渡只觉掌心被火燎了似的,也想起了那晚的画面。
裴渡眼神薄凉一片下意识挪开手。
果然,这招真好用啊…
路锦安笑了,只是含着泪,那笑怎么都像苦笑。
“所以,你别来招惹我,若不然…”
路锦安自然知道谁招惹谁,但他现在好生气,就是要倒打一耙,“本少爷就继续恶心你…”
放完狠话,路锦安就要逃离,可裴渡的手便覆了回去。
路锦安的警告变成惊慌的呜咽。
“就这,少爷觉得能比得上那日恶心?”
裴渡俯下头,薄唇紧贴路锦安的耳朵,近乎咬牙切齿。
“痒…你离远点说话…”
还有别再提那日的事情了!
路锦安心塞不已,慌乱地推搡几下,自是半点推不开的。
“呜…”
路锦安短促地呜咽一声,裴渡手掌也跟着一动,软肉便争先恐后地往指缝溢,饱满浪荡得令人咋舌。
和少年纤薄的腰腹截然不同,他该讨厌的。
裴渡心烦意乱,男子之间若只是如此,那还尚可,却偏偏还要没入。
真是……
裴渡难以理解,却更用力地捏了捏,任由着少年埋首伏在他怀间,攥紧拳头,压抑着破碎的哼声。
裴渡的声音冷不丁的响起,“少爷不是想及时行乐吗?”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路锦安紧张地抬起头,“不对,关你什么事?”
裴渡挪开眼,“少爷觉得现下够了么?可比得上那徐公子。”
“不好,一点都不好…唔,比不上…”
路锦安呵声被打断,还想口出恶言,耳尖就被咬住,也顾不得拉踩这贵人了。
那唇齿混合着温热气息,喷洒在耳畔,又痒又疼。
似是嫌不够,那裴渡的唇齿往下挪到了少年的耳垂,那里更软。
路锦安被折腾得浑身战栗,酥软发麻,好奇怪!这贵人问什么比不比得上?
“你放开,你不是嫌恶心么…”
“是,可少爷的手段实在幼稚。”
裴渡注视着少年耳尖的晶莹的牙印,嗅着那甜腻的滋味。
“不够,少爷最好再恶心些。”
再恶心些,让他断了念想,彻底不必再理会这纨绔。
可路锦安浑身骤然一凉,只当这贵人是在嘲讽挖苦他。
他好不容易才忘记那晚的眼神,再恶心些,好让这贵人更嫌恶地他吗?
路锦安承认自己活该,但他再也不想伤人伤己了,因为…真的心还是会痛……
“你放心,本少爷不会再招惹你了。”
再也不会了!
路锦安推开裴渡,这次很轻易便能推开。
裴渡微怔,之前这样的话只会让这纨绔变本加厉,这次却反倒说不来烦他。
明明这是裴渡一直想要的,但来得太迟了,迟得裴渡并不高兴。
为什么?是那日伤到了这纨绔…还是被那姓徐的勾了心神,裴渡想着心中莫名发慌。
耳边传来哨声,裴渡抬眸就见屋檐上陵光严肃地打手势,裴渡早下令让人盯着,那男的果真是不怀好意。
“少爷若想找那姓徐的,便去听听。”
“听什么?你让我听什么。”
路锦安问着可手腕被捉住,裴渡又强行带他往外走。
又是和上次一样吗?
路锦安听到了好多背地里嫌他断袖的话,周公子、舅舅,如今就连徐哥哥也是这般?
哦忘了,贵人不也如此?只是更加可恶当面嫌他!
所以,他是断袖,天生带着罪人人都嫌!可现如今,连个让他做梦奢望的机会,都不给吗?为什么这贵人现如今还要戳破他的美梦!
欺人太甚!
“你滚开!”
路锦安怒吼,用力扯自己手不计后果,裴渡松了力道,
可路锦安手腕被自己扯得很疼,快要断掉一般。
他有些站不稳,摇摇晃晃,却瞪着裴渡,那澄澈的桃花眼有了红血丝,那唇也干裂,破碎不堪。
“我知道我招人讨厌!我就是自甘下贱,我什么都知道!我干嘛还要上赶着去看去听…饶了我吧…饶过我…”
路锦安喊到后面,声音都带着哭腔,
他调转方向离开一瘸一拐的,踩着泥泞的积雪,踩出深深浅浅的坑,心也跟着坑坑洼洼的。
裴渡注视着那歪歪扭扭的单薄身影,心口也不可避免刺痛,就像少年的步子也踩在了他的心口上,发堵,发沉。
这次的失控比以往来得更加强烈,裴渡不喜这样的感觉。
那么……该结束了?

第59章 新侍卫
路锦安回去就把册子烧了,只是他总在想,自己是不是又做错了?是不是不该买这个的?
后面徐公子又来过两次,提及那些话。
路锦安再没有意动,那日的事终究像根鱼刺,横在喉咙,让他看谁都像是背地里嫌他是断袖的小人。
怕再受到伤害,因而待了没两日路锦安启程回江城了。
同来时一路玩耍不同,回去除了过夜住宿几乎没有停留。
可路锦安还有好些地方没去,游记里的地方他终归是游不完了,只能在马车里窝着,看着外间漫天的飞雪,提醒着他死期将至。
路锦安做什么都没了心情,没找过那侍卫,也未说过一句话。
就连阿禾都看出了两人间的不对劲,却只当主子是不惯着那侍卫了。
风雪呼啸,裴渡骑在马背上,目光时不时落在前方的马车上,后又冷漠挪开,又忍不住再瞥一眼。
他烦躁地勒紧缰绳,寒风卷着大氅猎猎作响,他索性停下,等着马车远去。
鹅毛大雪模糊了孤单车影。
裴渡牵着缰绳,从未觉得这雪那么烦,没了那纨绔在耳畔聒噪,也总觉得,一切都无聊至极。
“主子宫里……”
陵光出现照常回禀近日的要事,但直觉告诉他主子今日心情更加不好。
“你又想说什么?”
陵光心惊主子这也太敏锐了。
“主子,属下觉着那路公子虽不招惹您,但您若想的话,有很多办法…”
“不必,他不理孤,孤也不会理他。”说完裴渡策马离开。
就这般走走停停近十日,路锦安终于回到了路府。
不过两月光景,路府积雪覆瓦,和记忆里破败的模样,渐渐重合。
路锦安眼酸了一瞬,得知他回府路父立马来接他。
见到亲人,路锦安心软得一塌糊涂,也有了笑容,“爹,儿子知您喜酒,这一路可没少买各地的名酒哦!”
“好好!”路老爷高兴不已。
“还有儿子给母亲买了首饰,给弟弟买了…”
说着说着,路锦安见父亲神色不对,转了话头,“父亲近日如何?瞧着瘦了。”
闻言路老爷长叹一声,送路锦安回东院的路上,也将府内近况说了一二。
“安儿,你近日就别去看你母亲了,卢家出事了她正伤心,你不知道,卢家人被山匪绑了,你爹我带着银子去赎人没曾想…唉。”
“什么!然后呢?”路锦安追问。
“说来也算幸运,有一小将杀了山匪救了卢家人,只是我那侄儿福薄,竟在此之前与几个公子逃出了匪窝,下着雨迷失在山间,前两日尸体才找到…”
说到这儿,路老爷也是心酸泪,“你知道的,你卢舅舅家,就指着文远科考,也只有这一个儿子,现下夫妇二人头发都白了。”
路锦安也听得心惊,他对于卢文远的死更多的是唏嘘,和一丝怪异。
竟是在山间淋雨迷路而死,同他那日被抛在孤云峰山的遭遇一样。
是巧合还是……
但不管怎样,那卢文远上辈子那般欺他,又诓他上山。
路锦安同情不起来,又想到自家爹方才的话,顿时明白了,
“爹,您不让我去看望母亲,是不是那卢家人把错都推我身上,让母亲难做了?”
闻言路老爷一哽,终是点头。
路锦安没再问也能猜到,多半是怪他,若不是他当初斤斤计较将人气走,卢家怎会遭遇山匪?
那有种姓卢的就别和他弟一块怂恿他爬山啊!
路锦安气鼓鼓,才不会因此愧疚,如果可以路锦安都想小小的幸灾乐祸一下。
只是,路锦安浅淡的唇抿了抿,终究是没能笑出来。
回东院后,路锦安坐在椅子上和阿禾忙着整理带回来的东西,什么都有,多的是稀奇古怪的小玩意。
很多是给二弟和母亲准备的,但现下看来怕是送不出去了。
主仆二人叹着气,正忙活便听见外间传来脚步声。
路锦安心弦绷紧,以为是那侍卫来了,他不欲理睬,却听见陌生爽朗的声音。
“您便是路大公子吧,是老爷让属下来的!”
路锦安抬头,就见一穿着褐色短打劲装,身形伟岸长相英气的汉子站在门口。
正疑惑,身旁的阿禾便恍然大悟。
“公子,我听其他院的下人说,老爷因卢家的事害怕,招了好几个身手好侍卫来,他恐怕就是被分给咱们院的。”
这样啊…爹还是想着他的嘛。
路锦安心里暖暖,他待下人一向温和,笑问,“怎么称呼呀?”
那汉子似是看呆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憨厚的挠挠头,那小麦色的脸庞泛着红霞,
“公子叫我小黑就好。”
这名字还挺…敷衍可爱的。
那他这是有新的侍卫了?不管怎样,总比那贵人好吧?
路锦安本来还有点心理阴影的,便见那小黑撸起袖子,自告奋勇,
“公子,让属下帮您搬这些东西。”
“谢谢啊…”
路锦安险些热泪盈眶,看看人家这侍卫当的……
哎,真好呀。
这东院的小变故本来也无足轻重。
但守东院的龙鳞卫想起上司的嘱咐,还是如实上报。
等陵光知道时,只觉头都大了,不是!才送走两个,又来?
还不知主子得什么样!
陵光近日也实在琢磨不透主子对路公子究竟是什么一个态度,放没放下。
“有话快说。”裴渡批阅桌上的密报。
果真什么都瞒不过主子。
陵光心死如实道:“主子,东院那边来了个新侍卫,已经和路公子打过照面,现下近身伺候着。”
闻言裴渡头也不抬,这点小事也值得回禀。
一个新侍卫又如何?那纨绔总不可能,来一个看上一个?
呵…也不是没可能。
不可避免的裴渡烦躁起来,倒不完全因为有新侍卫。而是他又想起了那日的画面,是不是他没看清?
毕竟与先前纨绔的相处起来还算…尚可,搂抱亲吻亦能接受。
唯独那处……
裴渡一想到便眉头紧皱呼出口戾气来,
“陪孤去个地方。”

第60章 继续吃醋
陵光应是只能跟着,但等到了目的地,陵光还是绷不住了,主子来这种地方做什么?!
“两位大爷,进来瞧瞧?”说话的是个穿绿衫,戴红花涂脂抹粉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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