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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辱暴君死遁后,恶少被抓回强娶(金泽观鲤)


陵光快疯了,他看向自家主子,面不改色,只是那周身散发的生人勿近的气息,压得那男子惶恐,脸上的笑都挂不住了,
“两位爷…您们…”别是来砸场子吧?
裴渡给陵光使了个眼色,径直走了进去。
而那南风馆的掌柜收了钱,还没回过神,干这买卖大半辈子,头次听到这种要求,但拿了钱就得办事。
男掌柜愁眉苦脸,给底下的男倌配对,总算是按着那客人的要求,配了一对送上去。
裴渡坐在屏风后面。
分明是这南风馆最好的包间,依旧觉得乌烟瘴气,一刻都不想多待。
而那掌柜找来的两男倌也头次面对这样的要求,只好进屋就脱衣与同伴办起事来,那衣衫褪去落地,两具身体扭缠。
哪怕隔着薄纱屏风,哪怕作为看客,裴渡依旧觉得肮脏至极,眸底尽是黑沉。
等那两男倌到后面不过半露臀。
裴渡就再难忍受地闭眼,拳头抵在桌上敲了敲,陵光便将人赶走,俩男子抱着衣衫落荒而逃。
“主子…”
“走。”
裴渡面沉如水,怎么可能接受得了,他看一眼都嫌脏!
想来与那纨绔做同样的事,也是这般,没什么区别。
回到路府已是深夜,裴渡冷着脸,经过路锦安屋子却看到有道人影守在门口,正是新来的侍卫。
裴渡漠然移开视线,径直回了下房。
而接下来几日亦是如此。
东院的护院惯会见风使舵,吃朝食时不由议论,“你瞧见没,自打公子回来有了小黑,再没让那十侍卫近身伺候了。”
“可不,也不知小黑的武艺可比得过十侍卫?”
“甭管比不比的过,只要公子觉得谁好便行。”
说话的护院见裴渡出屋,便齐齐噤声,桌前顿时静得只有碗筷声。
裴渡目不斜视走出东院,没多久就听到一阵欢笑声。
很熟悉,裴渡一路上没少听,也很久没听见了。
裴渡寻着声音走去,远远就看见后花园,路锦安和阿禾在与那新侍卫打雪仗。
与那日的画面重合。
裴渡忍不住想起那纨绔捏好雪团,往他身上打时的狡黠模样,那冻僵的小嘴紧贴他薄唇取暖时的场景。
而现下这纨绔也和旁人打起了雪仗。
裴渡绷紧下颌,强压心头的烦闷离开。
但接下来,裴渡时常看见:
那纨绔让那新侍卫陪着逛街,
让那新侍卫陪着用午膳。
让那新侍卫伺候洗漱。
让那新侍卫……做他曾做过的事!
裴渡浑身的戾气压都压不住,加之这几日忙碌,许久都没有睡过个好觉,眼下泛青,更显凶态。
陵光也苦不堪言近日主子心情越来越坏,他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他现在,在做什么?”裴渡闭了闭眼问。
陵光默然,给下属使了眼色让其赶紧去打听,这不打听还好,一打听可不得了。
陵光听到时都心惊,正忐忑要不要如实禀告,裴渡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那锐利冰寒的视线就射了过来,
“说。”
“主子,因着天冷,今夜路公子让新来侍卫帮忙将床榻捂暖和些…”
陵光尽量说得很委婉,但落在裴渡耳朵里就是:那纨绔让人暖床?
那接下来是不是要和那侍卫搂搂抱抱,甚至做更多的事?
裴渡怒气填胸,说不清道不明的酸苦滋味流淌自肺腑,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苦涩。
一想到路锦安可能被旁的男人抱在怀里,裴渡头痛欲裂,咬紧阵阵发酸的后槽牙。
但面上裴渡的神情愈发压抑冷沉。
帝王本就该是喜怒难辨,不动声色,可在路锦安面前通通失效。
只是裴渡眸间的冷冽却是怎么都藏不住的。
“陵光,你说孤是怎么了?”裴渡声音淬了冰似的。
陵光“噗通”一声跪下,他不敢说,主子这般除了吃醋,他想不出旁的来,不然怎会因路公子动怒?
“主子…要属下阻止么?”
“那纨绔与孤何干?”
裴渡这话也不知是说给下属还是说给自己,阻止,以什么原因,什么立场?
想到自己竟没半分理由,和资格去阻止那纨绔。
裴渡怒极反笑,怒意难抑,那便不抑……
东院主屋内,
路锦安已经坐榻上等着了,屋里烧了银丝炭,他披着兔毛披风,在旁边烤火,手都烘得热乎乎的,
只是外间风雪大作,哪怕门窗紧闭都听得见拍打声。
路锦安莫名觉着今日不太平,他朝门口探头探脑,“小黑侍卫怎么还没来呢?我好困哦。”
说完路锦安无精打采地朝心心念念的床榻看去,又想睡,又担心太冷。
“公子,我去外面催催。”阿禾打着灯笼出门找人。
“哎,阿禾你别去,外面冷啊……”
路锦安阻拦不及,打了个哈欠,眼眯着都困得出了眼泪。
但等睁眼就见烛火尽数熄灭,骤然间屋子变得漆黑一片。
“怎么回事?”
路锦安还没来得及惊慌,就听见“砰”的声响,房门被重重关上,脚步声袭来。
“谁…谁?”
路锦安想借着窗棂洒进的月色看清来人的身影,但下一秒眼睛泛疼,有什么勒了上来,蒙住他的双眼。
清冷的月光消失,路锦安彻底陷入黑暗。
他无措极了,想将那遮眼睛的布带子扯下,但指尖还未碰到,就被捉住了。
“是你对吧?十影!”
路锦安咬牙切齿,这侍卫抽什么风啊?
他不客气的命令,“本少爷命令你快解开!”
裴渡并不说话,从进门起,他就沉默,不想说一句话。
至于那兴高采烈沐浴完,准备来给主子暖床的侍卫,已经被裴渡的人打晕,丢进了草丛里。
“你说话啊!你要干嘛…”
路锦安真的慌了,手只微微晃了晃,算作示弱,
他真不记得近日哪里得罪这侍卫了,没有折辱,没有使唤。
他已经够安分了啊!今日是怎么了?突然就来,是要提前杀他了么?
还是又想对他做什么……

“你干嘛啊,让我也死个明白嘛…”
听着那可怜巴巴的哀求,裴渡还是一言不发,却是明知少年怕了还要恶劣地保持沉默,戏耍猎物一般。
死个明白?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
呵,那他便让这纨绔好好回忆。
裴渡缓缓握住路锦安的手,蛮横的揉捏那少年纤长的玉指。
这只手碰过别的男人。
裴渡狭长的漆眸微眯,细数近日看到的那一件件。
“你干嘛啊…”
路锦安手被搓揉得好疼,尤其男人手指骨节宽大又满是茧,硬往他指缝里去挤,接着紧紧锁住,十指相扣。
他…他懂了!今夜是要算总账,这贵人现在定是在算他平日拿手乱摸的账!一定是这样。
路锦安哭丧着脸,敢怒不敢言,只能默默挣扎,这点小动作瞒不过男人,他的手小被大手包裹,越攥越紧,就像被压着欺似的。
尤其被遮住双眼后,黑暗吞噬,放大了感官,路锦安只觉指缝被撑得好开,泛疼。
同样是男子,这贵人的手指怎么就比他粗上那么多?
路锦安本不想喊疼,但不喊,那贵人似乎就不放过他,也不知还要抓着他的手握多久。
手被捂得热乎乎,比被烤暖炉烘着还热。
“疼…疼…我以后不敢了!”
听到这话裴渡才撒开手,可少年的手指已经被他揉得红肿得不成样子,
真是娇气……
但这只是开始,裴渡记着这纨绔让那侍卫背他。
背着,会碰到哪些地方?
裴渡一边回忆,目光一边冷冷地碾过少年的肩膀、锁骨、胸口、腰腹,这些地方或多或少都会碰到别的男人的后背。
裴渡用拇指一一磨蹭,擦拭着那些本不存在的痕迹。
因为快要上床歇下了,路锦穿着中衣,外面只披了斗篷,现下倒是方便了裴渡,手轻易探进少年衣襟内。
路锦安不明白,后面也逐渐反应过来,
可恶!这定是在算他往日使唤这贵人背自己的账!可还有什么呢?
路锦安努力回忆他做的一切,越回忆越心惊,
呜,完了…他知道这贵人会算账,但怎么偏偏是今天。
路锦安不敢动,依旧是不敢说话,可他不说,那手掌便不停愈发肆意粗鲁。
被蒙住的双眼,什么也看不见,胸口的疼痛和那难言的痒意愈发难忍。
“疼,我知道错了嘛…”
话落,裴渡便停手了,
知道错了便好,还算乖。
只是仍不够,裴渡垂眸,如蛇的目光紧紧盯着少年紧张不安,抿着的唇。
红润饱满像诱人采撷的樱桃。
裴渡记得,这纨绔和那侍卫说过话,说了几句裴渡不知道,可正因为不知道。
所以,惩罚就该宁多勿少。
裴渡挑起少年的下巴,随即歪头咬住少年的唇珠。
珍珠似的圆润,或含或咬,都足够有乐趣。
“唔!”
可少年不安极了,以前主动来亲他咬他,现在却躲着,唇无措地张着含着。
裴渡偏不许他躲,牙齿磨压着软唇,似乎咬出血才肯罢休。
但当真尝到一丝血腥味,裴渡却松了牙关,只舔了舔。
可路锦安浑身战栗,像被凶兽舔过,明白了!这定是在算,他往日咬这贵人的账。
难道真要把他的嘴咬下来吃掉?不行,他就这张脸算好看……
路锦安胡思乱想,似乎察觉到他的不专心,裴渡埋头吮得重了些。
路锦安哼哼,不由自主求饶,也不管有没有用,但含着水说话,终是含糊不清,
“窝再也不敢啦…”
裴渡这才松了嘴,少年的唇已经红肿不堪,浸满水渍,颤着微张着,似乎抿一下就疼。
“不是?你到底想干嘛啊…”
路锦安真的很害怕,心脏像被无形地大掌攥成一团,呼吸都不畅了,“你让我死个痛快。”
闻言裴渡不悦挑眉,
晚了,他现在…怎么可能杀了这纨绔?
至于想做什么?他是无法接受那种方式,却也不允许这纨绔与旁的男人好。
他不要的,别人也休想觊觎。
裴渡不想再碍眼烦心,他语气冷沉,“那就,安分些。”
路锦安后背僵直,果然是他!
路锦安抬手就将蒙住眼的布带扯掉,布带自眼前滑落,不过得一瞬微弱的光明,黑暗便再度残忍笼罩。
是裴渡的手覆了上来。
路锦安呜咽,胸脯剧烈起伏,被这贵人掌控的压迫感强烈,半点由不得他。
他索性不动了,反正顶多就是把他眼睛剜掉,想必一定很痛苦吧。
那现在是不是在算他平日偷瞄,这贵人的账……
路锦安想入非非眼睛眨得更快了。
含着的泪沾湿裴渡的掌心,少年纤长的睫毛划过手心打湿羽毛般。
这便哭了?
裴渡好笑,却也心烦意乱,他俯下头,薄唇贴着少年的柔软的发顶,默了片刻,
等察觉少年闭上了眼,便收起手从窗户离开。
路锦安没反应过来,等睁开眼,屋内已空无一人。
不多时传来敲门声,“公子您还好吗?怎么这门锁上了?”
“来了!”
路锦安起身去开门,就见阿禾一脸慌张。
“公子,那小黑不知怎么回事,晕倒在半路身上堆满了积雪,小的已经让护院将其抬走了。”
闻言路锦安瘫坐在软榻,心中不由的想,连累小黑了,他日后只能再将尾巴夹紧些了……但那贵人今夜真的好奇怪!
路锦安无措茫然,还有点委屈,算了也不意外了,那贵人可不就是阴晴不定的么。
接下来几日,路锦安觉得自己够安分了,但只要白日和小黑说两句话,第二天早上,嘴就会莫名其妙得疼,还有他的手心已经红了好几天了。
路锦安想质问那侍卫,对方却并不看他,转身就走。
路锦安愤愤缩了回去,不想再和裴渡说一句话。
至于小黑,路锦安发现自己若是让其做些什么事,小黑不是被打晕就是受伤。
搞得路锦安于心难安再不敢使唤。
好在路锦安足不出户,也就时不时到母亲跟前敬敬孝心,但路夫人因卢家的事精神不太好,看到他并无什么笑容。
至于二弟那里路锦安每次都吃闭门羹。
直到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公子,兄弟之间真是没有隔夜仇。”阿禾感叹。
路锦安点点头,黯淡许久的桃花眼如初春绽放,有了神采。
他忙找出在麓城买的白玉双鸟花卉玉佩,他挑了许久,正好今日送给二弟!
但等路锦安兴高采烈地进了西院,却压根没见着二弟的面,只有小厮朝他走来,
“大公子,二公子想吃东记酒楼的菜,想拜托您买些回来。”
那小厮说着好话,“这不是老爷近日管公子的银钱紧吗?公子连吃好菜的钱都没了。”
闻言路锦安赶忙掏出荷包,“二弟需要多少,我这里…”
“哎,大公子可使不得,您只用亲自去给二公子打包些酒菜就好。”
“行的,不是难事。”路锦安颔首,他对二弟没有不应的,买些吃食罢了小事儿一桩。
就是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阿禾也提议,“公子,咱们不如把小黑带上。”
“也好…哎!不行!”
路锦安猛地想起近日小黑苦苦兮兮的遭遇,托那贵人的福,他现在哪还敢使唤小黑就怕连累对方。
因而,路锦安只与阿禾坐马车出路府,直达合欢街,那东记酒楼并无多大的名气。
路锦安也不知二弟为何突然好这口了,但他还是上了酒楼点了几个招牌菜。
坐在包间,路锦安百无聊赖托着腮,又将那没送出去的玉佩挂在了腰间。
正等得好好的,“咚”的巨响,隔扇门被人撞开。
不等主仆二人反应,就有五大三粗的汉子闯进来。
路锦安猛地站起身,阿禾挡在他身前呵道,“你们是谁?”
几人狞笑着朝后看去,一男子被簇拥着走来。
看清来人,路锦安小脸顿时煞白。
竟是……赵凡之!
“路锦安啊,可算是逮到你了,真是让小爷好等啊!”
路锦安浑身血液凝固,那日在山间欲取他性命的山匪便是这赵凡之买通的。
“你还想杀我?”
“小爷怎会舍得杀你呢,当然是好好招待你!来人带走!”
话落几个打手不由分说围上来,“公子!你们放开公子!”
阿禾刚靠近,就被踹躺在地上起不来。
“你们别伤害他!”路锦安红着眼阻止,“本公子跟你们走一趟就是了!”
路锦安被塞进马车,他与阿禾对视,几次想找机会逃脱求救,都无果。
而那马车行驶了很久,久到路锦安觉得快出城了。
等被带到一处偏僻巷内的铺子,进去看到里面的陈设,路锦安心坠入谷底,他知道姓赵的想做什么了。
屋内四处不透风,门扇紧闭,中间有张大床,挂着纱帐…
“路锦安,小爷告诉你,你呢待会就会在这里,像条狗一样的向老子求欢。”
赵公子推搡他一把,便哈哈大笑,说完示意人端了碗水进来,当着路锦安的面往里面加粉末,弄好后还拿手指搅和搅和。
路锦安只能看着,喉咙发不出声音,没有求饶,没有讨好,他再清楚不过,这些半点用都没有。
等赵凡之的人往他嘴里灌水的时候。
路锦安紧叩齿关,能少喝点喝点,他不想像条狗一样,去求着什么,尤其是求这样的坏人。
简直比那贵人还令人讨厌。
“咳…咳…唔”
路锦安咬着牙,却挨了一巴掌,他偏过头去脸疼痛发麻。
“可别打丑了,收着点力。”赵凡之翘着二郎腿指挥。
路锦安胳膊被抓住,他挣扎着,可力气越来越小,那难喝的水还是涌入喉咙,越流越多。
他真的,没办法阻止了。
路锦安桃眸涣散,意识也逐渐模糊……
可他想的竟然是,还好那贵人不在。
哈,毕竟待会儿的他很丢脸吧,没有被看到,就不用再被那样嫌弃的眼神伤到了。
路锦安眼尾划过一滴泪珠,同那药水一同流到颈间。
下房,陵光行色匆匆,“主子!那路公子不好了。”
“又怎么了?小事不必烦孤。”
裴渡不紧不慢,连批阅要务的笔都未放下,那纨绔近日不敢再与那侍卫亲近,没招他的眼,也就没必要再关注。
但陵光知道此事重大,“主子,路公子出了府被赵家的人抓了,现下在…”
话音未落,陵光便见银白冷芒闪过,裴渡已提剑而起。
“走!”
一声令下,暗处蹲守的龙鳞卫倾巢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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