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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辱暴君死遁后,恶少被抓回强娶(金泽观鲤)


还是…该不会…喜欢上他了吧?
可是这暴君之前那么讨厌断袖呢!不许他碰,还想杀他?
桩桩件件,路锦安都拿小本本记着呢,可清楚了,但现在怎么回事?
他努力讨好,这贵人厌恶他?他努力折辱,这贵人却喜欢他了?
这算什么?狗都不这样啊……
可越想路锦安越觉有迹可循,之前这暴君就老亲他咬他抱他。
那时他只当是在惩罚,如今想来,该不会是在占他便宜吧?可恶!那不是亏了?
算了……要不再试探一下?
路锦安头探出披风,也不说话,只壮着胆子,盯着裴渡看。
他还没想出试探的法子。
“怎么了…”
裴渡放慢了骑马的速度,下颌绷得紧紧的,不安焦躁浮上心头。
见怀中少年还是只盯着他。
裴渡索性勒停马儿,后面黑压压的军队也跟着停下。
不至于吧,这么大阵仗!
路锦安慌了,想缩回披风,
余光却见裴渡那血呼啦擦的手还紧紧环着他的腰。
察觉到少年的视线,裴渡挪开手掌,以为是血从大氅渗进去污了少年的衣裳,
“孤,会赔给你的。”
路锦安:?
这暴君在说什么?
见少年还是不说话,裴渡喉咙发紧,那命令声硬邦邦的,“不许怕孤。”
路锦安:?
哼,这谁能不怕?
路锦安抿抿唇,并不打算理睬,脑袋一缩,就继续回大氅里窝着。
这暴君奇奇怪怪,虽然看起来真对他有意思?
但路锦安也听过什么帝王薄情,觉得这人多半是一时兴起,那日尝到了男人的妙处,色心大发!
不过他有一点确定,这暴君不想他死。
要不再试一试?
路锦安仰着脑袋,偷瞄裴渡的神色,开始“自尽”
路锦安咬着自己的舌头,嗷嗷用力,但和撞刀不同,没了方才的决绝和恐惧,现下是怎么都下不去嘴的。
但路锦安坚持不懈地发出“嗯嗯”声音,还心机扯下挡住脸的狼毛大氅。
裴渡也始终留意怀中的路锦安,
听到那声音,余光瞥见那小纨绔皱着脸正咬舌自尽!
裴渡见状当即气血上涌,心口都被气得豁开道口子,那种失去的恐惧又汹涌而出。
“做什么?”
裴渡捏住少年的脸,食指近乎慌乱地挤进少年的唇间,
横在齿间,不许那少年再伤害自己一点。
宁愿死,也不想看见他是么?
裴渡连呼吸都开始疼痛,连带那手指痛,都变得微不足道。
路锦安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瞪着裴渡,恶狠狠继续咬,像在泄愤,在恨他的阻拦。
呵,恨他。
既然这么恨,那么再多点少点又有什么区别?
裴渡将手指拔出来,带着水渍的手捏住了路锦安的下巴。
接着他俯下头强势地含住了那张小嘴,
舌抵进去任由少年的虎牙咬着,哪怕咬得他流血,哪怕是吸血啃肉。
孤都允了。
“唔唔?!”
那庞然大物硬生生挤进撑得路锦安嘴角难受,
但是!他咬自己的舌头下不去嘴!这暴君的他还咬不下去么?
嗷嗷嗷!
路锦安垮着小脸,毫不留情地咬着,指间紧紧勾着缠着裴渡衣袍,
由着那浓烈的血腥味和滚烫包裹口腔,
和那次一样,又不一样。
因为这次不是他的血,是这暴君的。
果然,好难吃。
难吃得路锦安边咬边哭,大概是想到了从前,委屈得抽抽搭搭。
泪珠往下坠,滴在了裴渡的鼻梁上,留下的湿润,让裴渡又开始心慌,
他还以为自己终是没忍住,咬伤了这纨绔,
但他分明没动,只是轻轻吮着。
明明咬人的是这纨绔,哭的也还是这小纨绔 。
呵,还真是一点不讲道理。
但裴渡能拿这恶少怎么办?

玄甲军齐齐背过身去。
但在不明真相的众人眼里,就是自家陛下和男人亲了!还将人嘴子咬流血了!还将那少年弄哭了!
王老将军简直操碎了心,陛下是断袖也就罢了,如今竟还强抢民男,强取豪夺!社稷危矣啊!
“陛下啊!”王将军想谏言。
裴渡还由着怀中的少年,咬他舌头。
只是他拿手半挡着,不许人看清,免得让人看出心心念念的小纨绔没亲他,是咬。
裴渡抬眸冷眼一扫,无波无澜,但帝王的威严和警告却毕露。
仿佛在说,你当拿孤如何?
王将军确实无可奈何,只能背过身去,没眼看。
其实路锦安也很无奈,边抽抽搭搭地哭着,一边咬啊咬,明明满嘴都是血腥味,但那暴君就跟感觉不到疼似的。
没意思,反正…他这恶少做得好失败,现在也没多厉害。
当然路锦安也不信这暴君有多喜欢他,但趁现在把小本子上的仇一笔笔勾掉,挽回恶少颜面,是路锦安想做的。
所以,这次就先放过好啦,呜呜…主要是这暴君的血真的很难吃!
路锦安松了嘴。
“咬够了?”
听到男人磁性低沉的嗓音,
路锦安瞬间炸毛,瞪着湿漉漉的眼,往后仰。
怎样?难道是…这暴君后悔…要开始清算了!
见路锦安面露警惕,像极了被人踹过的流浪猫,再不敢相信人般,只敢红着眼圈躲他。
裴渡心口又开始一抽一抽的,他想将这纨绔抱进怀中疼爱。
可现在,小纨绔不许他碰。
裴渡抹去唇角的血迹,嘴里的血却只能咽下,苦的腥的苦果一般。
没人喜欢吃苦的,裴渡也一样,他想吃甜的,想吃到快发疯,却越要忍着。
“路锦安,别再自尽了。”
他怕忍不住…
但裴渡习惯威胁命令,没人教过他该怎么哄人,方才的话落在少年耳朵里就是赤果果的威胁。
果然路锦安抿紧了唇,害怕却强撑气势凶道:“本少爷凭什么听你的话,本少爷又不怕死的……”
裴渡苦笑,是他怕这纨绔死,可让他放小纨绔走?看他和旁的男人欢好?
不可能,裴渡不介意来一个杀一个。
裴渡俯下头,薄唇贴在少年耳边。
那甜腻的香气勾起了股子里的占有欲,裴渡便像闻了肉味的狗,什么都不必去想,脑海里只叫嚣着去抢夺。
只是身为人的理智在叫他忍。
他说出的话极力温柔,却也掩不了那分霸道。
“孤会将你带回宫,不管你愿不愿意。”
路锦安怔住,像是被定住一动不动,茫然无措得让人心疼。
不是?这…这什么意思?这暴君还要带他进宫?离开路家?
路锦安的沉默让裴渡心被掏空般,空落得让冷风灌进来。
果然,不愿意。
什么失而复得?他分明从未得到过小纨绔,所以,他只有抢。
裴渡发现他所想要的一切没有一件本就属于他,全都需要流血抢来的,他早该习惯。
裴渡已经打定主意,不再心软,无论如何都要将路锦安带回去。
直到……
“啪嗒—”
眼泪坠落,砸在手背上。
正是裴渡受伤的那只手,少年眼泪滚烫得融化了凝固的血。
那触目惊心的红像最锋利的长矛,刹那间,裴渡刚刚硬起的心肠刺破,筑起的坚硬城池崩塌。
少年垂着脑袋,默默哭泣压抑着哭声,只剩吸鼻子的声音。
裴渡心想,他又将人弄哭了…
果真厌他怕他至极。
殊不知路锦安,低头找了好久的角度,才让这泪能正好滴到裴渡的手背上。
想着眼泪咸咸的,等于伤口上撒盐,可以让这暴君的手背痛痛!
裴渡不知路锦安暗戳戳的小心思,他双眼又漫上赤红。
他忍不住抬手去抹路锦安眼角的泪,但少年偏过头躲开了。
“你让我,去死好了,我不怕你…我才不怕你…”
本以为这暴君多少会恼。
但接着路锦安就被拥入了怀中,男人的双臂紧紧锢着他不放。
路锦安再多的眼泪,好像也只能浸透这暴君的衣襟,落不到别处去。
忽的,路锦安感觉后背被人轻拍着,不熟练得有些笨拙。
“罢了,在此之前先回路家,少爷别哭了。”
裴渡叹息一声,只能将人掳走的心思压下,压得再深一些。
无视王将军惊掉的下巴的表情,
裴渡一手拽着缰绳,一手紧紧环着少年腰,调转方向,回了江城。
同样是迎着风雪,现下裴渡却觉得很暖和,只是舌头还疼着,血味挥之不去。
这小纨绔牙口还挺好。
而裴渡两只手没一处完好,不是刀伤,就是咬伤。
好在怀中人是完好无损的。
这让裴渡稍稍安慰了些,薄唇轻扬,但想到什么又撇回去,皱眉垂眸,
生怕路锦安又趁他不注意,自尽!
“冷…唔。”
还是这般娇气。
裴渡速度慢了下来,拢了拢大氅,刚将路锦安裹得严严实实,就听到弱弱的声音。
“闷…哦。”
路锦安:哼哼,就要作妖!此时不使唤更待何时?再说了,他也是想探这暴君的心意,能有多喜欢?他才不信!
裴渡没察觉,只是调整大氅,他都没想到自己竟这般好耐心,只要这纨绔不逃离,
他可以永远都这般好耐心。
“现在呢?”
其实已经蛮舒服了,路锦安咽下挑刺的话。
不吭声,不理睬,自己猜去叭!
见少年眯着眼,伏在他胸膛安静地睡着。
裴渡深深注视了许久,好似连日来无处安放的心也找到了归处。
进了城门,江城的百姓又见这阵仗,比起之前的畏惧,现下百姓都奇怪这些人怎么又回来了。
裴渡想起了一件事,“抄路家的人如何了?
“主子,都审出来了。”
“传孤口谕…”
裴渡停顿,不想路锦安害怕他只抬眼示意,陵光便心领神会。
但路锦安窝在大氅里,那竖起的耳朵听了半天都没听到,他着急得捏手。
怎么不说了,打什么哑谜啊?那县丞和钱赵两家什么下场啊!
许是着急,路锦安露出了点马脚,那从狼毛大氅探出的耳朵,真是藏都藏不住……

裴渡缓声道,“放心,孤都杀了。”说完又担心怀里的纨绔觉得他残暴。
殊不知路锦安险些喜极而泣,简直想敲锣打鼓!
但落在裴渡眼里,小纨绔眼圈湿红得如沾了雨的桃瓣。
果然…还是吓到了,但是他的错觉?
这纨绔似乎愈发胆小了?
“杀他们,罪孽都算在孤身上,不必怕。”
他哪里怕了?
路锦安嘀咕,却也猜到了这暴君在想什么,哼哼,那就别怪他起报复心了!
路锦安忽的仰着小脸,桃花眼潋滟,哀哀戚戚,
“我知道了,谢谢你叭…那你可不可以不要杀我的亲人?只杀我就可以了。”
闻言裴渡心口又是一阵钝痛,那无措无力感袭来。
“孤不会杀你,至于你的亲人…”
裴渡向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想过用路锦安的亲人威胁,让这纨绔不许寻死,不许离开他。
但被少年那么可怜地望着,裴渡心一软再软,但股子暴戾已融进骨血。
而他没有筹码,纨绔讨厌他,不喜欢他,不要他。
他能用什么留住?
裴渡声音艰涩,“孤不会杀,但若你有朝一日离开了孤的身边……”
后面的话没说完,
路锦安却懂了,威胁还是威胁!
算了,暴君就是这样,就爱命令人,狗改不了吃屎。
路锦安不说话了,恹恹不乐。
那双桃花眼再没看过他,裴渡呼吸难抑,在想自己是不是该虚伪些,骗骗小纨绔?或者哄哄,但又怎么哄?
裴渡眉头紧皱,一路反思,到了路府。
那门口的招魂幡看着就很刺眼,裴渡让人撤了。
路锦安本想阻止,又不想和这暴君说一句话,便作罢。
不仅如此,路锦安还倔强地自己下马,只给裴渡留了个后脑勺。
但路锦安脚刚探出去,够不着地,像个毛团子似的卡着。
裴渡本来还担心,看着路锦安扒拉着马鞍不上不下,就没忍住轻笑一声。
笑完路锦安的眼刀就刮了过来。
裴渡立马抿直薄唇,面无表情。
该死的,怎么没忍住。
路锦安闷头不语,小脸黑黑:他记下了。
于是路锦安量了一下自己和裴渡的距离,点点脑瓜,然后……
松开抓马鞍的手,后仰着摔下马。
那一刹,裴渡好不容易黏好的心,又随之下坠破碎。
裴渡赤红着眼,不计后果去抓路锦安的手臂,猛地扯进怀里,呼吸沉重不堪,满是苦涩。
差一点又差一点就……
“孤,不笑你了。”
路恶少:哼,刚才不是笑得很开心么?
“真的么…可你从来就看不起我?不是么。”
路锦安声音软糯,一字一句却皆是匕首戳人心窝。
“别装了,我有自知之明,我就是很可笑…”
闻言裴渡哪还敢笑,只剩后悔。
小纨绔如今不仅不要他、讨厌他、害怕他,想逃离他,还多加了一条……
不信他。
裴渡头疼心苦,可抱着路锦安的手却更紧了,却又紧了松,怕弄疼引得少年更加讨厌。
该怎么办?路锦安,孤究竟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裴渡将路锦安抱下了马,扛肩抱着走进路府。
担心自家公子安危的阿禾,站在院中见此场景,当即大喊:“干什么?公子!你放开公子…”
“阿禾…”
路锦安也伸手去够,“别管我,快走危险!”
“公子!不!”
“阿禾……”
主仆俩搞得生离死别似的。
玄甲军疑惑皱眉,可他们好像没有接到陛下说杀路家人的命令啊。
其实被裴渡扛在肩头,路锦安多少还是有些慌的。
他方才说的那些话,当然很伤人,毕竟都是从这暴君嘴里学的,有多少杀伤力,路锦安再清楚不过了。
能让他记挂两辈子,能让他偷偷躲在被窝里哭。
但怎么办?他报复的方式好笨,也总是事与愿违,就只能见缝插针的报了……
正胡思乱想,路锦安就被抱进了东院,被裴渡放在了榻上。
竟然…不是扔?还算有长进。
路锦安眨了眨桃花眼,扯过被子,小脸又染上惧意,“你…你想干什么呀?”
“孤想做什么,你以为能拦得住?”
裴渡说完又觉这话狂,啧,怎么就管不住这张嘴?
“好好休息,不许寻死,孤守着你。”
“对不起,不要你守可以嘛,会睡不着的,我不装死了。”
路锦安说着又“害怕”地蹬了蹬腿,只是力用大了,他又只得灰溜溜扯回来盖上,弱弱道:“好吧,那我会努力睡着的。”
裴渡听着一阵心梗,他忽然发现,自己还是宁愿小纨绔凶他歪他,恶少般待他。
“嘶~”
就在这时,路锦安轻呼一声,小脸露出痛苦之色。
“怎么了?”
“没事的…我很好…”
路锦安躲进被窝,天一冷,他那曾脱臼的脚就隐隐作痛,加上方才踹被子,就更疼了。
路锦安虽假死,但有些话他没骗人。
可他正揉着脚踝,棉被就掀开,男人的大掌覆了上来,
虽然路锦安现在知道,这暴君不会再伤害他了,但脚踝的疼痛又切切实实告诫他过去的伤害。
路锦安抱住自己,脚脚往里缩,却又被裴渡擒住,不许他再躲再逃。
哦,又想威胁?没门!
路锦安现在一不怕死,二知道这暴君对他有意思,可有底气了,此时不嚣张更待何时?
路锦安红了眼圈,巴巴地望着,说出的话一如既往扎得人心窝子疼。
“你是还要折断我的腿么?那可不可以换另一只脚,这只真的好疼呀,会疼得睡不着。”
说完,路锦安还伸出了粉白圆润的左脚,像极了小猫探爪。
裴渡:……
心脏又双叒不受控制地一抽一抽的疼。
自己当时为何不轻点,明知道这纨绔那么脆弱。
裴渡呼吸又变得苦涩沉重,尤其看见少年,满心满眼都是害怕,想躲他又不敢躲。
还得主动让他伤害,那么卑微,就为了少受一点伤害。
他从前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而现在若非他强求,恐怕也碰不着摸不着小纨绔,
裴渡想着,手覆在少年白皙的脚踝上,不敢用力,却又忍不住一点点握紧。
“药酒在哪儿?”
“你…你要干嘛?”路锦安揣着明白装糊涂。
咦,是要给他擦药?
想当初是他强逼着使唤,这侍卫才肯碰他,如今变成暴君反倒主动喽?
路锦安心中的小人叉腰,好不嘚瑟。
哼,现在岂是你想碰就能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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