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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重生后,只想督促暴君上进(铿金霏玉)


季明和连翘对视了一眼,觉得钰容华疯了。
鹤砚忱在她话音落下时脸色就沉了下来:“朕是太惯着你了。”
别说他这么长时间都没去过旁人宫中,便是他去了,有她置喙的余地?
鹤砚忱拂袖便要离开。
却在经过月梨身侧时,被她拽住了衣角。
她的力气很小,男人只需轻轻一甩袖子就能挣脱,但他立在原地,毫无表情地侧眸看着她。
月梨小声道:“陛下就不能和嫔妾好好说话吗?”
“朕何时没和你好好说话?”他眯了眯眸子,上一个敢和他呛声的人,坟头草都两尺高了,她竟敢说自己没和她好好说话?
“朕在这儿等了你半个时辰都不见人影,钰容华,你是不是忘了你是谁的嫔妃?”
月梨扭过身:“嫔妾又不知道陛下在,要是陛下早些说要来,嫔妾就不会出去的。”
“而且回宫那么多天了,嫔妾是第一次去颐华宫。”
这话让鹤砚忱莫名地气消了些,但他依旧冷着脸:“那你在不高兴什么?”
月梨有些怔怔地抬眸看他:“嫔妾哪有不高兴?”
鹤砚忱掐住她的下颚:“想好了再说话,你要是骗朕,朕以后就不管你了。”
月梨气闷地直掉眼泪:“陛下要有新欢了,还不准嫔妾伤心吗?”
“朕何时有什么新欢?”男人被她哭得莫名其妙,想甩开人离开又有些舍不得见她哭,只能冷着脸给她擦眼泪,“说清楚,谁在你跟前嚼舌根?”
月梨抽抽噎噎:“嫔妾都听说了,陛下要选秀,只怕陛下见了那些美人就把嫔妾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鹤砚忱这才听懂了她的不快,方才升起的怒气却在她的哭声中越来越少。
“小醋精。”他道,“朕都不知自己要选秀,你又是听谁胡说?”
“旁人都这么说...”月梨松开他的衣摆,手指沿着他的手背缓缓下滑,抵着他的骨节从指缝钻了进去,紧扣住了他的手掌,“京中有人比嫔妾好看吗?”
“好看也不行,陛下是嫔妾的。”月梨抱住他的脖子,软软的脸颊贴在了他的颈侧。
相比月梨自己一个人生闷气,鹤砚忱更喜欢她因为吃醋和自己生气。
“不害臊,朕何时成你一个人的了?”
听出他语气中的宠溺,月梨心情好了许多,她粘在男人怀中,抱着他不想撒手。
“你还没告诉朕,谁与你说的选秀之事。”
“今日去颐华宫的时候,沈姐姐说的。”月梨把玩着他腰间的玉佩,将自己今日和沈昭仪说的话都告诉了他。
鹤砚忱抚摸着她柔顺的发丝,眸中神色闪了闪,沈昭仪的兄长接待各路藩王和使臣,平南王来京城也有几日了,再加上三年前平南王的上奏,她有这猜测并不奇怪。
为何要与月梨说这些莫须有的猜测?
“你与沈昭仪关系很好?”
月梨觉得男人是吃醋了,她从他怀中仰起小脸:“陛下连沈姐姐的醋都要吃吗?她可是您的嫔妃。”
男人拍了下她的后腰:“好好和朕说话。”
月梨撇撇嘴:“陛下又不是不知道,旁的嫔妃都不和嫔妾来往,以前也就沈姐姐偶尔和嫔妾说说话,现在沈姐姐还救了嫔妾,嫔妾自然要多关心她。”
听着女子一口一个甜腻腻的“姐姐姐姐姐姐”,男人眉头皱得愈发紧。
“以后,少和她来往。”
“为什么呀?”
鹤砚忱不想和她解释,在她臀上拍了一下:“朕的话都不听了?”
“那嫔妾在宫中连一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了。”月梨凶巴巴地扑倒他,“除非陛下答应嫔妾,嫔妾无聊的时候可以随时去御前找您。”
“朕不准难道你就不来了?”鹤砚忱似笑非笑地睨着她,“也不知三天两头就往御前跑的人是谁?”
月梨趴在他胸口哼哼唧唧。
“娇娇只知平南王从前上奏过选秀,却不知此次平南王带来了西厥圣女,西厥进贡了一份珍藏的志书,需由圣女做祝祷。”
月梨眨了眨眼,他是在和她解释吗?
男人敲了下她的额头:“懂了吗?”
“懂了。”月梨美滋滋地在他胸膛上蹭了蹭,这就是说不会选秀了。
男人有力的臂膀将她拢在怀中,鼻尖萦绕的龙涎香混合着男人身上独有的气息让她觉得很安心。
月梨最喜欢鹤砚忱这样抱着自己,让她觉得自己也在被人呵护,有人为自己遮风挡雨。
她又想起了他帮着自己处置了丽婕妤,还是那样重的惩罚,连带着杨家都被贬斥了。
有权利真好,被人欺负了就可以狠狠报复回去。
所以月梨无比庆幸自己当初的决定,反正都要被卖,她就要被卖给最有权有势的人,只有权势才可以给她想要的一切。
从前也并非无人说喜欢自己,可他们连给她赎身的几百两银子都拿不出来。
还谈什么喜欢?
她好像越来越喜欢鹤砚忱了。
也就比喜欢金子少那么一点点。

她揉了揉眼睛坐起来:“连翘呢?”
紫苏扶着她起身,将床帏挂起:“上次太医给您开的药用完了,连翘姐姐今日一早就去了太医院取药。”
药这种东西连翘不放心旁人经手,向来都是她亲自去。
月梨梳洗出来,又用了早膳,眼见都过去快一个时辰了,连翘还是没有回来。
她坐不住了:“小栗子!”
小栗子风风火火地跑进来,不等月梨发问就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主子,连翘她在御花园被瑾妃娘娘罚了...”
月梨猛地站起来,又是瑾妃!
上次围场的事情还没找她算账,她还敢动连翘。
月梨叫上了几个力气大的太监,让小栗子带着往御花园的方向走去。
琢玉宫离御花园不算远,刚走到附近,月梨就见前方的凉亭周围有一群人聚集在一起,而连翘跪在凉亭外的鹅卵石上,身形摇摇欲坠。
瑾妃在凉亭中逗着大皇子玩,听到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响起,不慌不忙地抬起眼。
月梨脸色很难看,她走过来也没给瑾妃行礼,直接将连翘扶起来。
连翘有些站不稳,紫苏忙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连翘姐姐,你没事吧?”
“钰容华,你这是要做什么?”瑾妃放下手中给大皇子剥好的橘子,随意拿着帕子擦了擦手。
“嫔妾还想问问瑾妃娘娘要做什么?嫔妾的宫人何时得罪瑾妃了?”
“她没得罪本宫,她冒犯的是大皇子。”瑾妃缓缓起身走出凉亭,“这贱婢不长眼,险些撞坏了大皇子,本宫只是罚她跪上两个时辰,若是闹到太后和皇后那儿去,谋害皇嗣,可不单单是罚跪就能解决的。”
她责罚一个冲撞皇嗣的奴婢,就算闹到陛下那儿去,她也有理。
“怎么,钰容华是要包庇这个狗奴才?”
月梨面上没有丝毫惧意,她微微抬起下颚:“嫔妾就是要包庇她,娘娘要如何?”
冲撞皇嗣?
她还冲撞过皇帝呢,不照样没事。
“钰容华你放肆了!”瑾妃脸色微变,眉眼骤冷,“你不敬上位,胆大妄为,本宫该连你一起罚才是。”
月梨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嘲讽:“瑾妃娘娘素来和郑美人交往甚密,难不成上次郑美人的样子您忘了?”
瑾妃倏然捏紧了拳头,上次郑美人不过是推了她一把,便被鹤砚忱下令责打,那双手养了几个月才堪堪养好。
“娘娘要在这里罚嫔妾怕是不够。”月梨缓缓上前两步,逼近了她,“不如去麟德殿,当着陛下的面,看看谁该受罚。”
“你!”瑾妃难得体验到了什么叫气急败坏。
她有些口不择言地道:“来人,把那贱婢给本宫押到琼玉宫,本宫今日倒要看看,一个奴婢,本宫是罚得还是罚不得!”
瑾妃身边的宫人默默对视了一眼,有些犹豫地上前想要带走连翘。
月梨特意带了几个五大三粗的粗使太监,他们可不像琼玉宫的人那般有所顾忌,直接就上了手,两方人扭打在了一起。
瑾妃看得咬牙切齿,太放肆了!她还从未碰到过这样没脸没皮的人。
月梨的目光扫向一旁的琴心,她问连翘:“上次就是她掐你?”
连翘点点头:“在围场就是她拦着奴婢,不让奴婢去找陛下...”
月梨新仇旧恨齐齐涌上心头,对着琴心就是一巴掌。
琴心没有防备,一下就被打懵了。
这一巴掌也仿佛打在了瑾妃脸上,让她彻底颜面全无。
“你敢打本宫的人!”瑾妃扬起手就想打回去,月梨扣住她的手腕,偏偏瑾妃力气极大,弄得月梨手疼。
打就打了,她有什么不敢?
“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呵斥声响起,一群正在打架的人齐齐回头,就看见脸色铁青的皇后,以及一言不发的鹤砚忱。
两方宫人们跪了一地,月梨转过头就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皇后有些头疼地拧眉,方才有人来禀告,说瑾妃和钰容华在御花园打起来了,她还以为是宫人夸大其词,没想到是真打起来了。
“当皇宫是菜市口不成,你们在闹什么?”
鹤砚忱与皇后进了凉亭,瑾妃“砰”的一声跪下:“求陛下,皇后娘娘给臣妾做主啊!”
“钰容华的宫人冲撞了大皇子,臣妾只是想罚跪她,谁料钰容华竟敢对着臣妾动手!”
连翘也挣脱紫苏跪在了地上:“陛下,皇后娘娘,奴婢没有撞到大皇子,奴婢去太医院为主子取药,途径御花园时大皇子正在草丛里玩,奴婢不知草丛中有人,但是大皇子跑出来时奴婢立马就躲开了...”
琴心捂着脸跪在一旁:“胡说,我分明瞧见你撞到了大皇子。”
皇后瞥了眼大皇子,他似乎被吓到了,小小的身子缩在乳娘怀中不敢吭声。
“诚儿,这宫女可撞到你了?”皇后开口问道。
大皇子摇了摇头:“儿臣...儿臣不知道...”
瑾妃用帕子沾了沾眼角:“诚儿素来胆小,他怕是吓着了,臣妾身为人母,怎能不为他着想?”
月梨低眉顺眼地站在一旁,也不说话,甚至在鹤砚忱看过来的时候也故意吸了吸鼻子,好不可怜。
“过来。”
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月梨怔怔地抬头,就撞进了他的黑眸中。
在叫她吗?
月梨试探性迈出一小步,见他还看着自己,这才确定是在叫自己。
她连忙小跑着到他身侧。
瑾妃瞬间脸色煞白。
人心本就是偏的,更别提鹤砚忱的心,早偏得没边了。
“陛下...”月梨拽住了他的袖子,“嫔妾也是气着了,上次在围场瑾妃的宫人便欺负连翘,这次他们又欺负连翘,嫔妾气不过...”
她也不辩解今日的事情,总归若是鹤砚忱不偏袒她,那就是以下犯上,若鹤砚忱偏袒她,那她干什么都有人兜底。
“嫔妾要是连自己的人都护不好,陛下还让嫔妾入宫作何?当初就该让嫔妾在春风阁自生自灭!”
“胡闹。”鹤砚忱斥了她一句,眼中却没有什么怒意。
是啊,他带月梨入宫,给她位份和宠爱,可不是为了让人作贱她的。
鹤砚忱想起小时候,那时的太后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嫔妃,她位份低不得宠,所以自己也不受重视。
在上书房他时常被那些宠妃的孩子欺负,甚至一些高官贵族的孩子都能对着他呼来喝去。
他回宫便告诉了母亲,可母亲只会摸着他的头让他忍忍。
“是母妃没用,让你受委屈了...瞧你这衣服都被划破了,母妃亲手给你补补...”
鹤砚忱嗤笑。
他想要的不是这种没用的感动。
他想要的,是像今天的月梨护着连翘那般,就算身份低了一等又如何,至少她敢做。

凉亭中一时静悄悄,鹤砚忱敛下眸子,握住了月梨的手。
“钰容华年纪小不懂事,你与她闹什么?”
瑾妃心都凉了。
皇后也有些哑然,她愣了片刻道:“陛下,大皇子许是真的受了惊吓,钰容华的宫人...”
话音未尽,鹤砚忱就打断她:“仗着皇嗣肆意妄为,瑾妃,朕看你是愈发轻狂了。”
“你若养不好大皇子,宫中也并非没有能养的人。”
瑾妃整个人如坠冰窟,要论轻狂,这宫里钰容华称第二,还有人敢称第一吗?
她固执地看向鹤砚忱:“陛下不论是非对错就一心偏袒钰容华,这岂是明君所为?”
鹤砚忱笑了,他何时成明君了?
自小他就在父母兄弟的打压下过着,如今他掌了权,还要为了所谓的名声委屈自己?
相比于为了名声事事被掣肘的明君,他还是喜欢当人人忌惮的暴君。
至于是流芳百世还是遗臭万年,死人有何在乎的?
从前太后没办法护着他,但他如今可以护着自己的人了。
看着瑾妃满眼的不服,鹤砚忱不由得想,是不是最近他脾气太好了,以至于瑾妃都敢在他跟前闹事。
“瑾妃照顾皇嗣不利,禁足思过三月,大皇子送去德妃宫中。”
瑾妃额上青筋凸起,急得眼睛都红了:“陛下!陛下,臣妾知道错了,求陛下不要送走诚儿...”
皇后也是心惊,不过几句争执,陛下就要给大皇子换个养母,果然还是那个喜怒无常的陛下。
鹤砚忱并不想听她哭闹,他面色冷淡地起身,带着月梨离开。
御辇停在御花园旁,月梨跟在他身后上去,帷幔一垂下,她就扑到男人怀中。
“陛下,嫔妾头疼...”怕鹤砚忱这会儿静下来开始追究她的过错,月梨先发制人。
“哪儿疼,让朕瞧瞧。”男人抬起她的下颚,却见她扶额的手上有一圈红印,连手心都有些红肿。
方才他还觉得月梨做得没错,可现在鹤砚忱又不高兴了。
他精心养着的人,为了一个奴婢,竟把自己弄受伤了。
“外边凉,嫔妾吹久了风,头晕...”月梨倒在他怀里,小脸蹭着他的颈侧。
“坐好。”男人的声音明显冷淡了下来,月梨识趣地不敢闹了,连忙乖乖坐好。
鹤砚忱执起她的手细细打量着,月梨有些心虚,刚才打琴心的时候太用劲,把自己的手都打疼了。
不过无论她是因何把手弄成这样,终究是为了连翘。
鹤砚忱有些不快。
身边这么多宫人,她还要自己动手,是她太傻还是连翘在她心里太重要。
他希望是前者。
将月梨送回琢玉宫,鹤砚忱就离开了,他需要静静。
月梨站在宫门处看着御辇渐行渐远,有些忐忑,他是不是真的生气了?
连翘一脸的愧疚:“主子,是奴婢不好,奴婢不该出去的...”
“胡说什么?”月梨回过神来,带着她进殿,“瑾妃是想折辱我,才拿你做文章,你没错。”
连翘被安慰到了,她抽泣两声:“主子下次不要这么冲动了,奴婢受点委屈没事,您可不能惹了陛下不开心...”
“那我还能怎么做?反正我咽不下这口气。”月梨愤愤道。
“主子可以做得委婉点。”连翘好歹也在宫里多年了,后宫纷争的手段见得不少,“可以用什么苦肉计,借刀杀人,祸水东引......”
月梨皱眉:“说简单点。”
紫苏在一旁出谋划策:“苦肉计就是主子您不小心掉水里了,然后污蔑是瑾妃干的!”
月梨疑惑:“我直接把她推水里去不就好了,干嘛要折腾自己?”
连翘:…...说好委婉点呢。
紫苏:好有道理*(*)*
请安的时候皇后就借着瑾妃的事训斥了众人:“太后寿宴在即,你们都安分些,莫要再让陛下和本宫忧心。”
“是。”
月梨刚喝了口茶,就听皇后点了自己。
“钰容华,虽说昨日是瑾妃之错,但你也该约束好自己的宫人,若是再有下次,本宫决不轻饶。”
“是,嫔妾明白。”月梨敷衍地应了一声。
皇后见她这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更是气得胸口疼,再懒得见到她,直接散了请安。
从凤阳宫出来,月梨想了想还是往御前的方向去了。
昨日鹤砚忱突然离开,她都不懂他是不是生气了。
若说他生气,可他处置了瑾妃却没责罚自己,可若是不生气他走什么?
到了麟德殿,月梨在外边站了许久,那人才让她进去。
“嫔妾参见陛下。”她规规矩矩地请了安,悄悄抬眼去打量上方男人的表情。
可她的一举一动都落在鹤砚忱眼中。
像一只犯了错的小猫,在观察主人心情好不好,一旦知道他心情不错就会蹬鼻子上脸跑过来撒娇。
月梨见他不搭理自己,就迈着小步子上了台阶,走到他身后,一双柔荑搭在了男人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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