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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重生后,只想督促暴君上进(铿金霏玉)


且太后也认为萧明玥这次行事太过了,给皇帝下药,她有几个脑袋够砍?
太后跪在蒲团上诵经,嘴里念念有词,每日里也就这个时候她心里能安宁些。
从小佛堂出来,杨嬷嬷扶着她往前殿去:“太后娘娘,容婕妤等了有一会儿了,您可要见?”
“让她进来吧。”
随行的嫔妃不多,沈氏被押送回京,如今就剩一个容婕妤,容婕妤素来深居简出,但也时常来给她请安,侍奉她抄经念佛。
“太后娘娘。”容婕妤见她出来,福了福身,走上前扶着她落座。
“外边还在落雪,今儿怎么来了?”
容婕妤轻轻笑了笑:“嫔妾闲来无事,便想来陪太后娘娘说说话。”
太后叹了口气:“也是,如今沈氏被废,行宫中就剩你和钰妃两个嫔妃,想来你也是无聊。”
听太后提起沈氏,容婕妤的嫌弃都摆在了面上:“沈氏罪有应得,嫔妾和她素来关系不好,便是她在,也说不上什么话的。”
出发那日两人的争吵太后也知晓,她没有多问,聊起了旁的话题。
“太后娘娘,嫔妾最近在行宫中听到些流言蜚语,之前沈氏协理六宫,行宫的宫人们都归她管着,如今她人不在了,嫔妾也不知该向谁去说。”
太后问道:“是何流言蜚语?”
容婕妤看了眼四周的宫人,小声道:“是萧小姐,被送去静安寺那日,在宫门前大吵着,说钰妃和她哥哥有染...”
“啪”的一声,太后怒拍桌案:“胡言乱语!”
钰妃是圣上的宠妃,怎能纵容这等坏人清誉的流言在行宫中散布!
“杨嬷嬷,你立即去查,是谁敢胡乱议论宫妃,统统交给刑狱司处置。”
“是。”
容婕妤忙上前给太后顺顺气:“太后娘娘息怒,嫔妾也是担心这些流言进了陛下和钰妃的耳中,坏了陛下的兴致,这才先来禀告您。”
“这件事,哀家会彻查的。”

第103章 另有所爱
沈氏被关押在行宫东面的凝翠阁中,只待圣驾回宫时一并押送回京,再幽禁于颐华宫。
凝翠阁地处偏僻,每日里除了有宫人按时送来膳食外,再无其他人进出,门外都是侍卫把守,偌大的凝翠阁,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沈氏开始还强作镇定,她是沈家唯一一个送进宫的女儿,父亲自小疼她希望她能为沈家争光,他们不会这么轻易放弃自己的。
且这次的事情说到底月梨什么事都没有,只要父亲联合手底下的臣子在朝堂上为她求情,陛下会从轻发落的。
沈氏就这样安慰自己,至少她身后还有人,她的家族一定不会就这么放弃自己的。
她等啊等,一开始还能尽量心平气和,可是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她一点消息都收不到,这让她不由得怀疑父亲究竟有没有为她求情?亦或是鹤砚忱压下了此事,不让消息传递进来?
沈氏逐渐变得浮躁,不过短短几日,她面容已经分外憔悴,在殿内走来走去的难以静心。
突然间,殿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推开了。
沈氏自从被囚禁在此就不爱开窗开门,每日就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乍然出现照进来的阳光让她下意识地挡住了眼睛,缓了片刻才艰难睁开。
来人是御前太监,季明的干儿子小德子,他身后还跟着两个侍卫,手中捧着一个瓷碗。
沈氏的视线落在那瓷碗上,心中陡然升起一股不安。
“德公公?”沈氏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德公公有何贵干?”
小德子笑眯眯地让人将门关上,亲自端着瓷碗走近:“陛下听闻沈更衣病了,特意让奴才给您熬了药亲自送来。”
沈氏脸色刷的一下惨白,她大声道:“本宫有什么病?本宫好好的,本宫什么病都没有!”
小德子生得一张孩童般稚嫩的脸,笑起来更是亲切,他挥了挥手,两个侍卫上前扣住了沈氏的胳膊,让她跪在了地上。
小德子缓缓走近:“沈更衣病得都神志不清了,不喝药,这病怎么能好呢?”
沈氏再愚钝也不会真认为那是什么正常的药,她没病!吃什么药?
“放开我!”沈氏根本挣脱不开,只能唔唔地紧闭着嘴,不让小德子将药灌进嘴里。
“陛下体恤沈更衣,前些日子您的父兄都在陛下面前为您求情,陛下仁善,纵然您犯了大错,可您侍奉圣驾多年,陛下仍旧不忍心赐死您。”
“这不,听说您病了,陛下立马叫了太医熬药给您调理身子,您怎么还不领情呢?”
小德子笑嘻嘻地说着,他看起来年岁小,可手上力气却不小,一手掐住了沈氏的下巴,直接让她张嘴,将黑漆漆的药汁尽数灌了下去。
侍卫松开手,沈氏狼狈地趴在地上咳嗽,手指徒劳地在口中挖着想要将药吐出来。
小德子拿出帕子擦了擦手,居高临下地瞟了她一眼,吩咐侍卫:“看好她,沈更衣得了癔症,往后每日的药不能断,务必要在回宫前治好。”
“是。”
小德子转身便要离开,沈氏在身后眼神怨毒地盯着他:“陛下这般对本宫,是觉得本宫在诬陷钰妃?可钰妃又是什么好东西,她背着陛下和别人有染!”
小德子皱了皱眉,钰妃娘娘是陛下的心头爱,岂能容忍旁人诋毁。
“放肆,钰妃娘娘也是你能胡言诬陷的?”小德子一直跟在鹤砚忱身边,这行宫中发生的一切哪里瞒得过陛下的眼睛,再者初到行宫那日,钰妃和萧将军碰见,钰妃娘娘自己都告诉陛下了,陛下和娘娘这般恩爱,哪里有旁人什么事。
“看好她,再敢胡言乱语,就堵了她的嘴。”
小德子留下这句话,带着人扬长而去。
殿门重新被关上,沈氏听到了上锁的声音。
她伏在地上,手指紧紧抠着地面,面上露出意味不明的笑。
萧明诚?
不,月梨那个贱人心中另有所爱,她骗了陛下!骗了所有人!
和政殿。
小德子回来禀告方才的事情,沈氏说的每句话都一五一十地转告。
鹤砚忱看着手中的奏折,面无表情地听着,直到听见沈氏污蔑月梨的那句话,眼神才冷了下来。
“这般聒噪,留着她的舌头也是扰人。”
季明在一旁听着,瞬间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心中啧啧摇头,这沈氏真是会自己作死。
陛下本想她安安静静地死在行宫便成,面上功夫做好了,也给沈家留了点面子,可沈氏非要自己找死。
这下好了吧,死前也得受折磨。
“都退下吧。”
季明和小德子退了出去,鹤砚忱将手中的奏折扔在了一旁。
他虽然偶尔吃点醋,但那是他和月梨之间的情趣,他从不怀疑月梨对自己的爱。
再者,他与月梨初识时,若非他是皇帝有权有势,月梨都不会跟他,更别提一个小小的臣子,他有多少俸禄够月梨挥霍?连最基本的钱财都给不了她,还想奢望她的感情?
月梨只是心思单纯,倒也没傻成那样,放着他不要去找一个方方面面都不如他的人。
鹤砚忱只觉得可笑。
他重新拿起奏折,还没看两眼,就听到内殿传来响动声。
是月梨午睡起来了。
她绕过屏风从里间出来,眼睛都还困倦地轻阖着,凭着感觉走到鹤砚忱身后,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脖子,脑袋埋在他颈间轻嗅着。
“睡够了?”鹤砚忱握住她的手,将人带到怀中。
月梨困乎乎地埋首在他怀中,醒了但没完全醒,缓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
“好困好困...殿内好暖和,臣妾一点都不想起来。”
鹤砚忱失笑,捏了捏她的脸蛋:“再困也不能整天都睡着,白日里睡多了,晚上你又闹着要朕陪你玩。”
月梨嘟嚷着:“那还不是因为陛下白日里太忙,臣妾无聊就只能睡着,晚上的时候陛下在身边,臣妾就不想睡了。”
“那今日睡够了?”
月梨揉了揉眼睛,鹤砚忱给她倒了杯茶,她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睡够了。”
男人拍了拍她的后腰:“尚服局的人将衣服送来了,休息够了,下午朕带你出去。”
月梨一下就跳起来了:“真的吗?那臣妾再去睡会儿,好好补充精神!”
鹤砚忱牵着她的手不准她走:“不准睡了,给朕研墨,朕早点把这些折子看完,才能早点带你出去。”
“遵命!”

第104章 夫人走慢些
月梨安安静静地在一旁给他研墨,也不说话打扰他,就一直用那双盈水杏瞳眼巴巴地看着他,鹤砚忱再也看不下去,将折子丢一旁,无奈地起身:
“去换衣裳。”
月梨欢呼一声,扔掉墨条就跑进了内殿。
连翘替她挽了一个简单的妇人发髻,戴上低调却不失身份的碧玉簪,一身梨花白穿蝶襦裙,换上后便如同普通的官家女子。
月梨走出来,发现鹤砚忱也换好了衣裳,一身玉色锦袍,和她的颜色如出一辙。
“陛下!”月梨小跑着过去挽住了他的手,“陛下是不是故意和臣妾穿一样的颜色?”
鹤砚忱牵着她朝外走去:“朕只是和娇娇心有灵犀罢了。”
行宫前停着一辆外表朴素的马车,里边却很是舒适,铺着柔软的鹿皮毯子,还置了张软榻,角落中放着香炉。
鹤砚忱只带了季明和褚翊随行,暗处有禁军和暗卫保护他们的安全。
月梨上了马车就撩开提花帘好奇地四处张望。
“看什么呢?”
“臣妾想知道暗卫都藏在哪儿呀?陛下明面上就带这么几个禁军,万一遇到坏人了,人手不够怎么办?”
鹤砚忱脸色一黑,将人带到怀中坐好:“你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月梨背靠在他怀中,仰着小脸笑盈盈地道:“臣妾最近在看话本子,上面的女主角每次出门都会遇到危险,然后男主角再来英雄救美。”
“少看点这些。”鹤砚忱面露担忧,“本来就不聪明,越看越傻了怎么办?”
月梨气急地咬在他手背上。
鹤砚忱轻笑:“离京城还有一段路,看来娇娇是不想好好待着了。”
月梨把他推倒:“才不怕你呢!”
车厢外响起一声清脆的马鞭声,马车平稳地朝着京城驶去。
因着没带换洗的衣裳,鹤砚忱也没胡来,只是抱着月梨随手拿了本书念给她听。
月梨只听了一会儿就觉得头晕脑胀的:“陛下别念了,臣妾不爱听这些。”
“那你喜欢听什么,英雄救美的话本子?”
“不行吗?”出来的时候连翘怕她路上无聊,给她拿了本书,月梨翻看给他看,“这些奇闻轶事写得很好的,臣妾又不考状元,陛下那些书臣妾不爱看。”
月梨看着他,鹤砚忱却盯着她摊开的书上的内容。
倏然,男人轻笑一声,修长的手指在书页上点了点:“给朕念念,这写的什么。”
月梨转头去看,连翘随手拿的,她也不知道拿的哪本,顺着鹤砚忱指的地方念起来:“张生抱着玉娘走到亭外,坐在槐树下的石凳上,宽衣解带,挑破......”
月梨脸红了,也念不下去了,她自个儿悄悄看就好了,连翘这拿的什么东西?!
“嗯?怎么不念了?”鹤砚忱手掌扶在她腰侧,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襦裙传递到了月梨身上,车厢内燃着炭火,她觉得脸上越来越红了。
见她停下来,男人接着念道:“挑破桃花蕊,臂留檀印齿痕香......”
“别念了...”月梨转身捂住他的嘴,“这不是臣妾的书...”
鹤砚忱嘴角微微上扬,拿开她的手:“不是你的,难不成是朕的?”
“没想到娇娇平时一个人就看这样的书。”
月梨脸红得不行,埋首在他怀中不出声。
鹤砚忱笑得促狭,将人抱起来放在腿上:“昨儿晚上娇娇在朕肩上咬了一口,是不是刚好应了这句‘臂留檀印齿痕香’?原来是从这儿学的。”
月梨只想找个地方把自己埋起来。
“等晚上回去,咱们再试试这个。”鹤砚忱却不放过她,又指了指另一段话。
月梨呜咽一声:“臣妾错了,以后再也不看这个了...”
“看吧,朕不拦着你。”鹤砚忱见她像只鹌鹑似的躲起来,也不由得失笑,她竟也有害臊的时候。
行宫离京城不远,半个时辰便到了,鹤砚忱也没来得及多做什么。
只是月梨下马车的时候腿有些发软,脸颊红红地靠在他胳膊上。
京城的街道上很是繁华,日暮西沉,但人却越来越多。
两人沿着护城河走着,月梨很快把马车上的事情抛诸脑后,东张西望地欣赏着沿途景色。
河边的树梢上挂着河灯,鹤砚忱问她:“要不要写一盏?”
月梨点点头,两人买了两盏河灯,蹲在河边看着它缓缓飘远。
“夫君,我想去那儿。”月梨脱口而出的称呼让鹤砚忱愣了一息,他紧紧抓着女子的手,惹得月梨回头不解地看向他。
前面桥边有一群人聚集,月梨想去凑热闹。
鹤砚忱喉结滚了滚,对上她疑惑的目光,他轻启薄唇:“夫人走慢些。”
月梨笑吟吟地挽住他的胳膊:“我们一起过去。”
桥边围了一群人,月梨看不清是在做什么,鹤砚忱一个示意,褚翊便挤进去打听。
没过多久,褚翊一脸无语地回来:“公子,夫人,是有一对男女方才跳了河,被人捞起来了。”
“跳河?”月梨眼睛好奇地睁大,“为什么呀?”
“听说是因为家里人不同意两人的婚事,两人就想一起殉情。”
鹤砚忱:......
“好了,我们走吧。”他拉着一脸好奇的月梨离开了案发现场,怕她听多了这些八卦脑子更不好使了。
只是月梨之后一路上都闷闷的,她欲言又止地看向鹤砚忱。
“想说什么?”
月梨又想起了梦中的那一幕,鹤砚忱在火海中抱着她,火焰将两人的身影吞没。
“妾身要是死了,夫君会给妾身殉情吗?”
鹤砚忱:......
“为夫回去真的要把你那些话本子都没收了。”

第105章 反躬自省,护我所爱
鹤砚忱本意是带月梨出来放松放松心情,怕她因为生病还有沈氏的事情难受,可谁知就看了那两人跳河,她便是一脸的怏怏不乐,走在街上也颇有些心不在焉。
鹤砚忱干脆吩咐回宫了。
马车上,月梨坐在柔软的地毯上,伏在他膝上不知在想什么,鹤砚忱捏了捏她的耳垂:“就因为朕不给你殉情,你便不高兴了?”
月梨眼睫颤了颤,抓住他的手指闷闷地道:“才不是,臣妾就是有些感慨。”
“你还是别感慨了。”鹤砚忱掀开帘子看向褚翊,“好好给她说道说道。”
“说什么呀?”月梨好奇地坐直了身子。
褚翊在心里哀嚎一声,觉得两位主子真是闲得慌。
他道:“回娘娘,方才那两人中的女子本是翰林院王典籍的千金,那男子不过一白身,家中还有六旬老母和两个妹妹要供养,他和王小姐私相授受,被王大人发现后打了一顿赶出京去。”
“谁料王小姐非卿不嫁,王大人只得松了口让那男子入赘,可那男子既不愿入赘也拿不出聘礼,还诓骗王小姐对王大人以死相逼,好让王大人松口,这才有了今日这一出。”
月梨一脸的无言:......
真是浪费感情。
鹤砚忱又捏了捏她的耳朵:“听到了吗?你要是还因为这种人伤感,朕真的要找太医给你看看了。”
“看什么呀?”
“脑子。”
月梨生气地捶了他一下:“臣妾觉得那个王典籍没教好女儿,好歹也是官家小姐,怎么能被这种人骗呢?那男人也是不安好心,没钱还想娶个人回去帮他赡养老母,真是可恶。”
“陛下您要下旨训斥王典籍,不准他把女儿嫁出去。”
鹤砚忱沉默片刻,指腹上的薄茧磨着她柔嫩的耳垂:“朕为何要管这些小事?”
月梨哼哼道:“陛下就当体恤臣下,做件好事了呗。”
鹤砚忱掐着她的腰将人抱起来放在膝上:“这次便罢了,朕会派人告知王典籍,让他知晓是钰妃娘娘的恩典,下次不准再多管闲事了。”
月梨抱住他的脖子:“不管了不管了,臣妾觉得宫外也没什么好玩的,反正只要能在陛下身边,在哪里都一样。”
鹤砚忱又被她一句话安抚好了。
月明星稀,马车行驶在山林中,朝着行宫而去。
月梨玩累了,趴在男人怀中睡了过去。
鹤砚忱又熄了一盏灯,怕光亮扰到她安睡。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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